我用新婚忘记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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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问婆婆,是不是想要我放弃财产。
婆婆笑容有些尴尬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离婚还真有些可惜了。”她说到这里,话语一转,说:“不过。如果你还在念在一点夫妻情分,能够帮帮詹东,这也是更好的……”
我笑着说:“婆婆,如果您离婚了。会不要财产吗?”
婆婆笑容一僵看向我。
我说:“虽然离婚我分走了詹东一半的财产,可我相信就算分走了他一半的财产,对于他公司的运营是绝对不会有影响。”我笑看向她问:“您不愿意我们离婚,应该是不甘心我拿走詹东这么多钱吧?”
话说开了。婆婆的笑容也渐渐冷了下去,她说:“明明是你出轨,是你欠我们詹家一个道理,凭什么离婚后。我们家要给你这么多财产?”
我提醒说:“妈,在这段婚姻里,我始终认为我和詹东是平等的,我出没出轨我心里有数。可您别忘记詹东还有个前女友,还有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别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认为这个孩子真是福利院领养来的。”
詹东他妈听到我这些话时。脸色瞬间大变,她惊讶问出:“你是怎么知道得得的……”可话到嘴边她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又止住,脸侧向一旁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妈。很多事情我并不想去分个对错,所以到现在好像是我对不起詹东,可如果认真计较起来,结果未必会这样。您儿子确实给我提过要分一半财产给我,可我提出要三分之一,所以您也别再担心他公司会因为资金抽动而出现问题,他分给我的财产我不可能不要。这是现实生活,不会像电视剧一半,稍微一感动就放弃了自己应得的一切,所以,您别对我抱太大的期望。”
詹东的妈被我的话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我也并不想给她太难堪了,便转移话题拿起一旁的菜单说:“听说这边的烧鸭还不错,妈。您不是喜欢吃吗?您要不要来一份?”
詹东她妈直接将手上那杯水重重放桌面一放,冷哼说:“你自己吃吧。”转身便气冲冲的朝着门外走去,可走了几步后,她似乎是不甘心。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我,用手指着我说:“我们詹东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她这句话很成功的引起周围客人的注意,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只是坐在那里浅笑着。
等她离开后,詹东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有点惊讶了,我还以为我们连领结婚证的那天都会有人代办呢。不过惊讶归惊讶,我还是很快速的按了接听键,里面传来詹东的声音,他问我是不是他妈来找我了。
我说:“是,刚走。”
詹东声音有些沙哑说:“你别理她。”
我说:“詹东。”
他应了一声。
我说:“对不起。”
他忽然笑了,笑声有点微弱说:“嗨,好聚好散呗。”
我说:“我也祝你以后家庭美满。”
詹东这次并没有及时回应我什么,而是沉默了良久,终于他开口说:“莱莱。”
我嗯了一声,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他回答我,我忍不住问怎么了。
詹东笑着说:“没有,我突然觉得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以前的夏莱莱,还真是无趣呢……”
他话语里带了点可惜,反而是我自己有些不明白问:“现在的我?”
詹东说:“以前你说话从来不会这样高昂。现在的你连声音都带着爽朗和自由,你不觉得吗?”
我否认说:“哪有你说的那样。”
詹东在电话那端深呼吸一口气,说:“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离婚手续咱们就明天吧,我正好有时间。”
我说:“好呀,正好明天也没事。”
詹东说了一句:“拜拜。”
我回了一句:“拜拜。”
两个人便同时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已结束,莫名感觉肩上那座大山好像被人移开了。
我放下手机正想喊来服务员买单,可谁知道一抬头便看到饭店的门口进来很多穿人,年龄大约都是五六十期间的老者,所以随在他们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很显眼。
那男子正是林容深,他正低头和身边一位头发发白的老人说着什么,嘴角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
我坐在这方,偶尔听到那边的人口中说出的一些关于医学方面的专业名词,可以猜想,这些人大约是医院内的教授。
我本来正打算起身直接去前台自己结账,可谁知道林容深的视线忽然往我这边一瞥,我脚步立马一顿,表情有些不自然。
可他并没有朝我这边走来,也没有想要和我打招呼的心,在服务员拉开椅子后,他便收回了视线,很淡然的入座,然后继续和身边的一些老者交谈。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提着包,踩着高跟鞋朝着前台走去,买完单后,自己开着车回了家。
第二天我和詹东两个在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没有丝毫的意外发生,两个人从民政局出来,拿着属于双方的证件,似乎都没有什么话想说。
因为有些话,在昨天那通电话里面都已经说得干干净净。
我正想说再见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问詹东说,关于那天的照片他是哪里来的。
詹东将证件和手续都放在公文包内,看向我说:“我不知道啊,有人直接寄到家里。”
我说:“你觉得会是谁?”
☆、055。婚礼
詹东冷笑说:“最希望我们会离婚的人是谁?”
我说:“林容深吗?”
詹东说:“如果没有这些照片,我们又怎么会走到这一天?”
詹东似乎是不想提这个问题,他突然转移话题问:“你开车过来了吗?”
我说:“今天搭车过来的。”
詹东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我说:“家里的东西……”
詹东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便问我:“要不现在去接?”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拒绝说:“既然决定重新开始好好生活,那从前的东西。我决定都丢掉。”
詹东笑着说:“也是,反正你也不怎么喜欢买东西,家里也没你多少东西。”
我看了一眼时间,说:“你好像该上班了。”
詹东也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他抬起脸笑着说:“是的。”不过他说完,又说:“莱莱。我可以最后提个要求吗?”
这回换我有些意外了,我有些不明白重复了他话的关键字:“要求?”
詹东嗯了一声。
虽然猜不到他的要求是什么,不过我还是爽快的答应。毕竟这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天以夫妻身份说话了。
可等了好久,詹东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而是长久的注视着我,隔了半晌,他忽然抬手落在了我脑袋上,想林容深摸我头一般的揉了两下。不过很快,他就收回了手,笑容爽朗说:“这就是我的要求了。”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詹东解释说:“以前林容深好像经常对你做这个动作,可我们成为夫妻这么久,这样的动作我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过,我也想试试这样摸一下你会是怎样的感觉,这也是我从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想做却始终没有实现的事情,不过,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詹东的话,莫名让我觉得心里一酸,我笑得嘴角都些僵硬了,声音故作搞笑的拖长音调说:“你今天可以摸一天哦!明天我就不是你老婆啦。”
詹东笑着说:“算了吧,摸一次就够,我会记住这感觉的。”詹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那我去公司聊。”
我嗯了一声。
他没有再停留。人便先我一步下了阶级,我站在高处望着他脚步匆匆的走到车面前,当他手去拉开车门时。动作又顿了顿,他头稍微撇了撇,我以为他是想转过头来看我。可等了很久,他最终没有再转过来,而是动作干脆的将车门给拉开。上车后便开着车离开了。
我的第一段婚姻,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结束得如此相安无事,这还是挺让人觉得欣慰的,我以为我和詹东会双方撕破。到最后老死不相往来呢。
看来情况并没有那么坏,我们也都不是那种人,双方都非常理智。又都是成年人,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作为这段婚姻的结束,也挺好的。
不过离完婚的我。多少也会有些伤感,从民政局回来的那天,我便躲在房间内大睡了一场。直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我妈骂骂咧咧将我从被我里拉了出来,喊我起来吃饭。
我赖在被窝里就是不肯起来,还像以前读书的那样和我妈撒娇说不想吃饭,气的我妈拿起一旁的枕头便朝我脑袋砸了下来,并且非常语气还非常凶悍的说:“你都快三十的人!吃饭还要我管。拉屎要不要我给你擦屁股啊?”
话虽然粗糙了点,可理字似乎不糙,我离婚的事情周边的邻居也知道得差不多了。我妈一出门便被人逮着问我离婚的原因,我妈自然总是一肚子活走了回来,这段时间她气根本消不了,怕她真的发飙,我只能迅速从被窝里爬出来,赶紧去浴室洗漱。
当我看到镜子内满嘴牙膏的自己。忽然觉得生活真是充满希望啊……
夏莱莱,你要加油,加油呢。
生活总是朝前狂奔,悲伤的事情总会留在昨天,很快张小雅的婚礼在即,在婚礼的前一天她约我在婚纱馆见面,一开口便问我离婚的事情,问起来也是没完没了的,我觉得烦,便三言两语的将她打发了,大约是她这几天也忙,她也没有对我突然离婚这件事情再过多关注。只是非常焦躁的拉着我,在礼服区拉着我为她挑选婚纱。
我没想到她婚纱这么久了,都还没有定好。想到婚礼就在明天,不免在心里为她捏了一把汗,不过好在婚纱馆当天来了一批新的婚纱,很幸运的在里面挑了一件满意的,张小雅顺带着也给我挑了一件,说是她结婚当天没有半娘,让我去给她凑个场面。
我当即便和她说明我是离婚的女人,伴娘这种事情不是要没结婚的小姑娘来吗?张小雅一脸不耐烦说我怎么也变得跟那些老人一样古板了,还说,离完婚就不要嫁人了吗?
倒后面,她这个新娘的其余礼服都寥寥草草的定了一下,反而帮我这个伴娘挑选了好久,不过都还挺合身的。
挑好衣服后,自然要筹备着明天结婚的事情,张小雅没结过婚,自然是迷茫得一塌糊涂,便什么事情都要拉着我,那一整天她这个新娘反而悠闲的在一旁吃着水果,反而是我这个伴娘为她忙上忙下。
这一夜我也没有回家,直接在张小雅家住下了,我们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聊了好多少年时候的事情,聊着聊着竟然双方都一点睡意也没有,反而越来越兴奋。
张小雅说她从来没想过长大后的我们会是这样,她十七八岁的时候,曾以为这样的日子会离她很远,可没想到,其实都只是一眨眼,一句话的距离,不知不觉得我们就走到了现在。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张小雅的话内有些伤感,我在一旁听着,脑袋和她并排靠着说:“人总是会长大嘛,长大后也没有什么不好啊。”
张小雅笑着说:“是啊,我们都长大了。
张小雅最后的单身也终于随着时间流逝,第二天早上六点天还没亮,我们便赶去化妆。
☆、056。挡酒
当我们一切都准备好,新郎章则终于带着十几辆轿车来门口迎接张小雅,我们出门时,彩带四处飘洒,一堆人在那里欢呼着,我扶着张小雅的身体被眼前花花绿绿的彩带,耀得真是眼花缭乱,险些有些看不清楚前面的路。
好在新郎来得及时。将那些吵着闹着哄叫的人全部推开,他一把抱住了身穿婚纱的张小雅,满脸笑容的抱着朝轿车那边小跑而去,似乎生怕那些闹新娘的人会从他手上抢走一般。
那些人没有闹到新娘,忽然发现我这个伴娘还在这里,便新娘闹不成开始闹我这个伴娘,我根本逃不了,被他们围住后。不知道谁在起哄,十几个人试图将我从地下给抬起来。
我今天穿的可是长裙,脚上还是高跟鞋,动作不方便。抹胸裙随时都会掉落,我吓得当时就尖叫,不断推搡着身边的人。
可当时太多人了,有一堆人起哄,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也没有人来理会我那微弱的叫喊声,正当我感觉身体在悬空万分恐惧时,忽然又一双有力的手直接抱住了我腰。将我往怀中一搂,身体在大幅度的往下落,我吓得直接尖叫了出来,可尖叫声还没完全发出来,上空冷不丁传来一句:“你假睫毛掉了。”
我听到声音时,猛然睁开眼,林容深的脸便出现在上空,我还反应过来,他便对周围的还在吵闹着的人说:“抱歉,这是我的伴娘,我先带走了,麻烦各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