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心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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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盈这才娇俏地说:“好奇你腰下面……围的这条浴巾,跟我围的质量是不是一样。”
说完,心盈小手瞬间松开,她已经止不住双手捂着肚子笑蹲在地上,看高冷淡定的陆老师脸上情绪翻涌,简直是人生极致体验啊!有木有!
怎么办?她会逗他逗上瘾的呢!
陆令辰冷哼一声,平静的语调里狠戾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你等着。”
“尽管放马过来啊!”心盈冲着陆令辰妩媚地眨眨眼睛,她扭着小翘臀,施施然进了浴室,在浴室门口倚门回首,她眉目顾盼,又柔又媚:“人家这次洗澡不锁门呢,特意等着陆郎前来……”
心盈看了一眼陆令辰笔直如松的背影,唔,此刻正紧紧绷着呢,她笑靥如花地去洗澡。
心盈洗完澡出来时,陆令辰已经换了短袖、运动长裤,他端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心盈出来,陆令辰开口:“过来。”
心盈乖巧地过去,小脚刚及他身旁,就被他拦腰抱住,抱坐在他怀里。陆令辰脸颊轻蹭着心盈的黑发,轻吻她的头顶,特意为她买的洗发水,买的时候觉得还好,怎么现在闻起来,竟然这么香。
香是香,可他到底还是不满意:“以后有我在,不许自己吹头发。”
“哼!看你表现决定。”怀里的人儿傲娇嘟哝。
回答心盈的是陆令辰无声的行动——抱她回主卧。
温柔地将心盈放在床上,陆令辰侧躺在她旁边,他刚要开口说话,心盈已然风情万种地扭动娇躯,她边扭边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穿衣服睡不着呢,人家要裸睡嘛!”
陆令辰紧绷着脸,一言不发。
心盈翻身抱住他,开怀大笑着解释:“哈哈,不要紧张,逗你玩啦!”
陆令辰只是勾了勾嘴角,新仇旧恨都放进心里,他平静问她:“想听什么故事?”
“《猜猜我有多爱你》。”
“小兔子要上床睡觉了,他紧紧抓着大兔子的长耳朵。他要大兔子好好的听他说。
‘猜猜我有多爱你。’
‘噢,我大概猜不出来。’大兔子说。
‘我爱你,像我举的这么高,高得不能再高。’小兔子说。
……”
故事不长,三分钟就已讲完,讲完时怀里的可人儿已经呼吸匀称,她美目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向上卷曲,像是钩子要勾住人的心魂。凝脂小脸上似涂上胭脂米分米分润润,朱唇微合,含苞待放。
陆令辰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怎么会这么娇,这么美,这么让人上瘾着迷,这么让人心驰神往?
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完全支配着他的动作,陆令辰俯身一点点靠近,他性感的薄唇清浅地贴上她的樱唇,软软嫩嫩,香甜可口,滋味真如记忆中一般美妙。
假寐的心盈双臂一勾,紧紧环住陆令辰的脖子,她眉目含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无声应许。
只是唇瓣相贴、清浅绵长的吻,他身体就已然要失了掌控。如此的肌肤相亲,心盈自然觉察到他身体的异样,不忍心再让他受折磨,心盈心不甘情不愿地命令自己的小嘴离开他的薄唇,双臂依旧勾在他脖子上,她扑闪着水漾明眸,对他吐气如兰:“以后的睡前故事为我读《史记》吧。”
那本你最喜欢的书。
心盈回宿舍时,姐妹们都已经懒得探究她的清白,三个姑娘慵懒地抬了抬眼皮瞟了她一眼,皮肤水嫩水嫩的,可她一直如此。走路姿势自然寻常,完全没有纵。欲之后暧。昧的痕迹。
小蕾双手环胸,想不通啊想不通:“是你有问题,还是陆令辰有问题?”
心盈笑问:“你觉得呢?”
林妹妹惊叹:“你是石。女,他有隐疾!”
心盈剜了她一眼:“陆令辰很强壮、很性感、很爷们儿!”
悠悠杏目圆睁:“那为什么?该不会是他……不会?”
心盈搂住悠悠大笑不止:“我也怀疑!”
林妹妹忽然想到什么,她张大嘴巴,恍然大悟:“你是蕾丝他是gay,你们各自有情人,在一起只为掩人耳目!”
心盈不住点头:“这个解释最为可靠,以后你们都穿着衣服睡,小心我非礼你们!”
三个姑娘浑身是戏,尖声惊叫,抱作一团,眼里泪光闪烁:“我们还是黄花闺女,求……求大爷您放过人家!”
姑娘们正在笑闹,心盈的手机忽然响了,瞥见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心盈笑着接通。
“微臣尚在澳洲流放,无法回国为公主庆生,望公主见谅。”
“没关系,工作要紧。”
“不要这么体贴,说句埋怨的!”
“限你一天之内给老娘滚回中国,哼哼,否则老娘要了你的小命!”
那边轻笑一声,既而严肃:“望公主殿下宽限几日。”
“不宽!”
“那没办法了!我的人是到不了,不过心意已经到了。同事回国,我让他带了礼物给你,她现在在你们宿舍楼下,米分色连衣裙那位。”
“什么礼物?”
“!”
“我先下楼,我们等会儿再说。”
别人帮忙捎带东西,实在不宜让人久等,心盈手里攥着手机大步跑下楼去。在楼下找了一圈,就是没见到米分色连衣裙的女子,倒是有位穿大红色连衣裙的,看那状况似乎是在等人。
心盈忙上前去,刚准备搭话,背后一双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心盈回头,见到的是一张帅气英俊的脸,号称自己尚在澳洲流放,无法回国帮她庆生的那位,她的青梅竹马,邵逸轩。
心盈粲然而笑,佯怒着拍他的肩:“不是说尚在流放?”
“是啊,今年暑假期满回国。”邵逸张开修长的双臂,“热情的白羊座公主,不应给远道而来的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吗?”
心盈想像小时候一样勾肩搭背,将手搭在他肩头,跟他称兄道弟,可到底他太高,她的手如何都搭不上去,她轻轻摇头:“我是有夫之妇,不能跟别的男人私相授受!”
邵逸轩帅气的脸上是委屈的小媳妇神色:“你小时候还……还摸过我、亲过我,还说长大以后要娶我!”
心盈大笑:“我怎么不记得?”
他做伤心垂泪状:“负心汉!”
见将全校女生迷得七荤八素的英俊公子,此刻是如此委屈的小媳妇儿样,笑意爬满心盈脸颊。见她嫣然而笑,邵逸轩早已收起玩闹模样,做回那个英俊倜傥的风流公子,笔直地站在心盈面前,低头宠溺地看她笑着。
心盈刚止住笑意,他便豪气干云:“走,跟哥出去吃。”
“我恋爱了。”心盈笑着说,“我叫他来,我们一起出去。”
“听说了。”邵逸轩眼神望向天际朝霞,淡淡地应,片刻后,他收回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姑娘,伸手轻轻揉着她的头顶,“公主殿下,你陪他的时间太多,分给微臣一点吧!”
☆、第55章 爱情的模样(八)
“听说了。”邵逸轩眼神望向天际晚霞,淡淡地应,片刻后,他收回视线,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姑娘,伸手轻轻揉着她的头顶,“公主殿下,你陪他的时间太多,分给微臣一点吧!”
邵逸轩是特意从南半球飞越上万公里回来为她庆生,心盈怎会不感动?
心盈打电话给陆令辰,想叫上他,他们小情侣一起为邵逸轩接风洗尘,顺便介绍他俩认识。可打了陆令辰两通电话,心盈都听了完整的手机彩铃。他不接,应该是在忙,没听到手机响。
有时候陆令辰忙起来真是忙得昏天暗地,她这么体贴可人的女朋友,才不舍得让他在最关键最忙碌的时候分心呢!
无奈之下,心盈只能发短信给陆令辰,告知他她的行踪,以免他担心——陆令辰,我的发小从澳洲飞回来为我庆生,本想叫上你一起,可你应该是在忙,没接我电话。我今晚先招待他,你们明天再见。我不在,你晚餐记得要按时吃,不能胡乱对付,要乖乖听话哦~
邵逸轩对这座城市并不陌生,心盈研究生第一年,这座城市,就是他时常出差的两座城市之一。她研二才开学,他出差的城市变成了悉尼,必须得在澳洲待上一整年,万般不想去,可那边工作实在要紧,他不得不去。虽然不时跟心盈微信,但真是许久未见。
邵逸轩找了家特色海鲜餐厅,两人边吃边叙旧,叙旧自然少不得酒,小时候的趣事一件一件往出蹦,聊得畅快,喝得尽兴,竹马青梅都已微醺。
他们两家住隔壁,两人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上树,一起捅马蜂窝,他们还常在一张床上睡午觉,趴在一个碗里抢饭吃,两家父母笑着说这简直是龙凤胎,身高只及妈妈腰上的小小男子汉邵逸轩说,“我是骑士,心盈是公主,我的职责是守护公主。”听闻他说,两家父母开怀大笑。
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一起,一起上下学,一起玩闹,她第一次翻墙、第一次逃课、第一次去酒吧都是他带领着,什么都是一起,除了成绩。心盈成绩很不错,可比起看似吊儿郎当的他还是差了一大截。
大学她留在家乡读,他则去了美国读那所享誉世界的名校,通讯发达的现代社会,青梅与竹马当然是时常联系,他会给她邮寄许多新鲜的小玩意回来,会跟她说许多国外趣闻,会逗她笑,会替她想,会心疼她,偶尔也会惹怒她,他是这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中她最信任的男人。
对面的男人喝了几瓶啤酒,又喝了些红酒,他斜依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窗外灯火霓虹,不咸不淡地问:“是谁说研究生期间不会恋爱,肯定、绝对、打死也不会恋爱!”
心盈已经喝得有点晕乎,她晃着玻璃杯,看着酒红色的液体慢慢地顺着光滑的杯身向下流,她大脑已然迟钝:“谁啊?哦……好像是我说的。”
他轻蔑地笑,语气嘲弄:“那怎么恋爱了?有人这样自己啪啪啪打脸的吗!”
晕头转向的心盈笑嘻嘻地看他:“爱情就像那洪水猛兽,它来了挡都挡不住啊!”
对面男人心里反复咀嚼着她说的那两个字——爱情。
呵……
许久之后,他手腕轻晃,摇动玻璃杯,问:“恋爱了怎么不告诉我?”
酒醉微醺的心盈,脸蛋红彤彤的,眼眸分外娇艳迷离,她仰着脸追问:“为什么要告诉你?”回来不就知道了么?
“为什么?”邵逸轩冷笑一声,“你大姨妈来,我都是第一个知道的。你恋爱了,我却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
“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喝多了的心盈笑起来憨憨的傻傻的,“你说过像我这样被娇惯坏了的女孩子,谁娶到谁倒霉,这不,我打算等你回国时,给你看看这个惊喜的倒霉蛋!”
倒霉蛋?呵。
他端起酒杯将杯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心盈头重重的,好晕,眼睛所见影像皆是重叠模糊,一个、两个、三个,嗯,好多个。好多个?忽然忆起什么,心盈笑问:“你现在有几个姨太太啦?”
“什么?”他奇了。
“你不是说长大后要像袁世凯一样娶好多姨太太,你还说外国妞热情性感很合你口味,可以考虑娶回国。”她可没胡编乱造,这都是他亲口说过的话,铁证如山!
随口的玩笑说得认真了,她都会当真!对面的男人此刻连说话的心情都没了,他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往玻璃杯中倒酒,满满的一大杯红酒三两口喝光,“砰”一声将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他冷着脸问:“程心盈,你何时记性这么好了?”
“我记性一直不错。”心盈晃头晃脑,她很多东西看一遍听一遍都会记住,很大程度上的过目不忘。
“记性不错?”他嗤笑,“化学方程式我讲了八遍你都记不住,物理公式每天问你让你复习,考试依旧写错。数学好点,讲了五遍的题,考出来依旧只得了一半分。”
心盈被他这么一说,脸蛋愈发酡红,她急了,怎么一年不见,好不容易见面了他还老是挑她最弱的地方……奚落她!心盈倏地一下站起身来,嫩白小手猛拍桌子,咆哮:“这世界上不缺少数理化好的女生,可缺少正直、正义、一身正气的大记者啊!”
最后那一句咆哮似乎用光了心盈脑袋里所有的清醒,心盈跌坐回座位,头晕得不行,冲他喊:“弟弟,我头好晕,送我回学校。”
“我是哥哥!”他冷声纠正。
“我有哥哥,正缺个弟弟,你就是弟弟。”
“叫哥!”
“弟弟!”
“欠揍是吧!”
“你才欠,你从小到大、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都欠!”
都二十好几的大人了,在这肴核既尽,杯盘狼藉中,争这个争得面红耳赤,有意思?
程序进行到最关键的节点,机器正跑着忽然进入死循环,时间紧迫,几十万行的代码,陆令辰跟着科研小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