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娇夫人-第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她动作,盛临远脸上的微笑更加深了,他坐到薛如意床前,让非云退下。
“今天,你去我娘那里,我四弟也过去了?”他明知故问。
“嗯。”
“那我四弟有没有问过你什么?”
“问了,四弟问你怎么不过去看娘。”
“那你是回答的呢?”
“我说,你很忙,忙着学画。”
“我学画啊,呵呵。”盛临远轻轻笑起来,薛如意疑惑的抬头看他,只见盛临远的眼中是极为真切的笑意。
他是真的高兴?薛如意还以为盛临远会怪她。
“你回答的很好,额,具体是怎么说的?”
“我说你前几天进了我的书房,用笔画了一朵牡丹花,画得挺像。”薛如意道。
“嗯,不错,看来你还没有笨的把事情都吐露出来。”盛临远夸了她几句。
“你,你真的不打算去见见娘?”薛如意再次问出发现盛临远恢复正常时的问题。
“现在还不到时候呢,我还没准备好,就劳烦你,再多给我打几天掩护才是。”盛临远眼神游离到了别处:“我可要给娘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是吗?那就随你的意思吧。”薛如意看他的神情,也没有说盛临毅当时逼问她的态度,说了估计也是白说,看他的样子,她说出来,恐怕盛临远还要在旁边叫声好。
所嫁非人,薛如意本来还以为自己会过得很好,可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盛临远在三个月前就开始表现出恢复神智的异状,薛如意当时还高兴的很。不过当时她也想到了如果盛临远完全恢复,然后再告诉窦静妤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很高兴,所以才瞒了下来。当时的她万万没想到,盛临远恢复的事情会让盛临毅一下子暴露出真面目。
“少夫人,晚饭来了。”非云在外边说道。
“差点忘了你还没吃晚饭,那你先吃饭吧。”盛临远走过去开门,对非云道:“好好伺候少夫人。”
“是。”
盛临远并没有留下来的意思,他走出房间,带着候在一旁的韩生离开了。
非云进去就看见薛如意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登时就担心的上前问道:“少夫人?”
“哦,非云呐,扶我起来吧。”薛如意下了床,走到放着晚饭的桌前。
夜已经深了,可国公府的门口依然灯火通明,下人们打起精神,睁大眼睛竖起耳朵,等着外出公干的盛临遥归来。
最近一年,盛临遥愈发受皇上青睐,再加上镇国公盛怀瑾有意将手中的权利交付于他,盛临遥不仅忙了起来,连回家的次数也少了很多。
他一个月前就因为皇上交给他的公务离开了京城,前几天国公府长孙的周岁宴都没来得及回来参加,只托人送来了周岁宴贺礼。
盛临遥这两年也一直没有再娶的意思,尽管京中有着许多紧盯着国公世子夫人之位的人,但是正主宣称因为上一个夫人的事情受到了伤害,对女人敬而远之,下属或者同僚送来的女人也一个个毫不留情的送回去,这让别有心思的人少了很多。
不过盛临遥现在虽然没有妻子感觉轻松了许多,但是没有个妻子在府里守着,连兄弟儿子的周岁贺礼也要自己操心,麻烦了很多。
但对于盛临遥来说,还是利大于弊,况且他还年轻的很,根本不愁子嗣绵延。
就算他一声屋子,他的三个兄弟也不是吃素的,这不,他大嫂又传来了喜讯。
☆、第一百第十五章
深夜,一辆外表极为朴素的马车行到京城的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一边懒散的打着哈欠,一边伸出□□,道:“来者何人?”
驾驶马车的车夫下了车,将准备好的文书从前襟掏出来,递给其中一个士兵。
“把灯笼拎过来。”接过文书的士兵喊了一声,他的同伴就提着灯笼过来了。
灯笼的散发出的光芒照亮了文书上面的文字,朝廷特有的纸张让士兵不由得打起了精神,揉了揉眼睛,在他看到那代表着国公府的大印时,连忙将文书交还给车夫:“原来是镇国公府,快快请进。”
“多谢了。”车夫低沉的道了声谢,转而又上了马车,驾着马车从守城士兵特地开的小门走进了城门。
车内的盛临遥闭目养神,他一身融于夜色的黑色锦衣,鸦羽般的青丝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一丝不乱。他的神色因为闭上眼睛显得有些轻缓,坚毅阳刚的相貌神似皇帝顾柏青。
当朝皇上极为雷厉风行,他手腕强硬,深谙帝王之道,将朝堂上那一众大臣们压得死死的,但是天高皇帝远,不在京城,就算他手下有无网不入的暗探,却也难以遏制那些离开京城多年,小心思渐生的那些人。
盛临遥这一次被任命为钦差大臣,他首要任务就是揪出那些犯官的狐狸尾巴,正因如此,他这一路上非常不平静,时刻都要提防那些心里有鬼或者犯官同党的报复。
直到进了京城,他才安心的闭上眼睛休息一下一直紧绷的神经。
京城再怎么说也是天子脚下,治安严谨,每晚都有宵禁,再加上几年前皇上遇刺,晚上巡城的人马又加了好几轮。晚上进城的人如果不是像盛临遥这样,提前打过招呼的,根本不可能这么简单就进来,那两个守城的士兵可不像他们看起来那么简单。起码盛临遥自从到了京城门口,在那两个士兵开口说话之后,不远处深沉夜色中一直注视着他的视线就消失了。
这次是皇上给他的历练,镇国公府的权利再大也不能插手帮忙,盛临遥的确吃了不少苦头,但是吃一堑长一智,他也明白了不少以前看不到的道理。
马车在国公府门口停下,守在门口等待的下人立刻迎了上去,盛临遥下了马车,丁管家赶紧让人把马车弄走,然后拥着盛临遥进了府门。
“二少爷,听到您要回来的消息,夫人可高兴了!”
“二少爷,您看要不要通知老爷夫人?”丁管家扭脸看了看盛临遥一成不变的神色,问道。
“这么晚了,不用通知他们了。”盛临遥难得伸手捏了捏眉心,露出了疲惫之色。
“二少爷,小的已经给您准备好了饭菜,您吃了在休息吧?”丁管家带着盛临遥回到院子,商量着说。
“嗯。”盛临遥淡淡的应了一声,他走到屋门前,道:“丁管家,我这里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好的,二少爷,您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盛临遥打开门进了屋子,丁管家就对站在一边的长贵说了有事过来找他,就离开了。
长贵等丁管家走后,也进了房间。
“少爷,您的伤怎么样了?”长贵就是驾车的车夫,主仆两人一路行来,真的非常不容易。
“好像又裂开了。”进了屋的盛临遥并没有如同丁管家想象那般在吃饭,他坐在椅子上,解开了腰带。
对于身体健康,盛临遥被窦静妤影响,还是很看重的,他并不会隐瞒着自己的伤势,逞强让伤口恶化。
伤口在腰侧,那是回来的路上时受的伤,当时那名此刻本来是要给他来个穿肚的,结果被他躲了过去,可仍旧在他的腰左侧留下了一道深刻见骨的伤口。
他离京时带的伤药几乎用完了,外边又不可能放下心在药店买,堂堂镇国公世子可怜的连一点金疮药还得省着用。
本来盛临遥还没有这么做,但是在外边吃了一次亏就再也不敢以身试险了,他宁愿忍着痛也不用外人手里的药,这也导致了他腰上的伤口愈合缓慢。
屋子里早就被人点了炉子暖热了,这时候脱下上衣也没有多冷,盛临遥腰上缠的那四指宽的白色纱布上已经渗出了一团血迹。
长贵见状,连忙从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上好的伤药,怀里叮叮当当兜着好几瓶走到盛临遥旁边,推开桌子上的碗碟,将药瓶放到上面。
他在盛临遥身前半跪下来,伸手解开绷带结,轻轻的将纱布一层一层从盛临遥腰上解开。
解到最后一层时,纱布已经紧紧的贴着伤口处翻出的血肉了,盛临遥闭着眼,咬牙忍住那种肉被撕开的痛楚。
长贵替盛临遥上了药,给他包好伤口后,盛临遥就穿上了衣服,他对长贵说:“坐下吃饭吧。”
“是,少爷。”长贵也没说什么主仆尊卑的话,他听话的坐在盛临遥不远处,拿起碗筷吃了起来。
看他吃饭的样子和盛临遥没什么区别,离家在外才知道家里面的好,单凭这饭菜的味道差别就是巨大。
吃完饭,盛临遥困得有些撑不住,他让长贵回房之后,也没让下人来收拾屋内的残羹剩炙,就上床睡觉了。
窦静妤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吃完早饭,才知道盛临遥回来的消息的。
“临遥回来了,怎么也不把我叫起来?!”她有些埋怨,茭白便道:“夫人,二少爷是关心您,才没有让人劳烦您呢。”
“临遥这孩子就是喜欢为别人着想。”窦静妤弯着嘴角,笑意满满的说道。
“对了,临遥他现在醒了吗?”窦静妤想去看看离家一个月的儿子。
“刚才回报的人说,二少爷还没睡醒。”茭白告诉她。
窦静妤闻言,也打消了去看看盛临遥的念头,她道:“那我就不去了,让临遥好好睡一觉吧,那么晚才回来,路上肯定累坏了。”
“茭白,你吩咐厨房,做一顿好菜,时刻热着,临遥不论什么时候醒过来,必须立刻送过去。”窦静妤正色嘱咐茭白。
茭白笑着应了一声:“是,夫人,奴婢这就去吩咐。”
长贵早上却是比盛临遥先醒,尽管他醒来时,太阳已经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了。
他顾不上吃早饭,就先跑到了盛临毅的院子外求见。
在院子里遛弯的江雪文看见他,好奇的走了过来。
“你不是二哥身边的长随吗?你来找临毅的吗?”江雪文问他。
长贵回道:“小的长贵,小的是想找四少爷,二少爷有事请四少爷帮忙。”
“行,你跟我过来吧。”江雪文好说话的让他进了院子,带他走到盛临毅的药房门口,还替他敲门。
“谁?”盛临毅不耐烦的声音传了出来,江雪文理直气壮的说:“临毅,二哥派长贵来找你了。”
然后门就开了,盛临毅打量了江雪文身后的长贵几眼,就让开身子,叫他进去。
“雪文,我这边有事,你先自己玩吧。”盛临毅打发走有些好奇的江雪文,转身关上门,脸色沉了下来。
“长贵,二哥受了伤?”盛临毅一针见血。
“是的,二少爷左腰侧受伤了,离京之时带的药也用完了,二少爷一直强撑着,昨晚换药的时候,伤口已经流了脓。”长贵说起盛临遥的伤口,脸上就浮现了深深的担忧之色。
“什么!”盛临毅拧眉:“这么严重昨晚为什么不过来叫醒我!”他边说边拿出药箱,又从药柜里拿出好几瓶药放进箱子里。
长贵低头道:“这个,二少爷不让小的打扰您。”
“二哥这人就是这样,”盛临毅不满的责怪几句,但他心里也清楚盛临遥整个人的固执,盛临遥要是下定决心,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长贵这个跟他如出一辙的人又怎么劝的了他。
拎起药箱,盛临毅就打开门带着长贵匆匆忙忙的走了,路过江雪文时,她还有点好奇,不过当她看见盛临毅一脸戾气就不敢去问了。
两人来到盛临遥门前时,他房门口的下人敲了敲门,又唤了几声,还不见里面的人回应,盛临毅一急,就抬脚把门踹开了。
“砰!”盛临毅带人闯了进来。
可是一向警觉的盛临遥依旧没醒,盛临毅上前一看,只见盛临遥满面通红,浑身汗津津的,紧闭着眼睛,睡得极不安稳。
盛临毅连忙腾出手,从被窝里拉出盛临遥的一只手探脉,果不其然,是伤口没有处理好而引发的外邪入体,也就是风寒。
烧得已经有些严重了,盛临毅不禁出声责怪:“二哥一直没醒你们就不知道进来看看?!一个个都是死人吗?!”
下人们各自对看一眼,扑通跪下:“四少爷恕罪。”
“还不快去打些冷水来!”盛临毅踹了离他最近的下人一脚,听到吩咐,跪地的人连忙起来去打水。
盛临毅打开刚才放在地上的药箱,从里面翻找出一个药瓶,掏出一个药丸给盛临遥吃下,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包包好的草药交给长贵,让他去厨房煎药。
下人将水打来后,盛临毅亲手湿了帕子,叠好搭在盛临遥额头上,顺便给盛临遥擦了擦汗水。
过了一会儿,盛临毅再探脉时,盛临遥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了。
他这时,才有心思处理盛临遥腰上的伤口。
盛临毅刚刚解开盛临遥腰上的绷带,窦静妤就进来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血肉模糊的伤口毫无预兆的映入眼帘,只听到盛临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