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娇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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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要个痛快?”青橙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的挑了挑眉,抬手踮起紫竹的下巴,狠辣的眼神直直看进了她的眼里,一字一句森冷无比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来陆府之前是做什么的,实话告诉你,我便是专司刑罚的,凡是犯到我的手里的人,无论你多嘴硬,在你死之前该说的总归还是要说的。看在大家也算是共事一场的份儿上,我奉劝你最好识时务一点,不要让我多费手段。”
紫竹默然无语,打定了主意要死扛到底,说了是个死,不说也还是个死,既如此何必多费口舌?她这一辈子,总归是要有个归属的。只盼主子看在她忠心的份儿上能够记得她罢了。
“看在你这么坚持的份儿上,我好心送你两个情报,说与不说你自己掂量着,”青橙其实很想动手,但是紫竹毕竟是陆明珠身边极有脸面的贴身丫头,这份体面她还是可以给她的,前提是她能够抓得住机会,“第一便是靖康候府欺君罔上,窝藏梁氏余孽,已经被大理寺的查抄家业,阖府都被下了大狱,再无翻身的可能;第二,你的主子,林和臻虽然逃脱了,但已经皇上针对他的通缉令已经遍布整个西陵,迟早要被抓住斩首示众的。”
听了这话,紫竹脸上血色尽失,如遭雷劈,不敢置信的看着青橙道:“你在骗我的对不对?你骗我的对不对?”主子那么厉害,那么惊才绝艳足智多谋,怎么会落到这等田地?
“骗你?”青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紫竹,眼底满是怜悯,“我倒是想骗你来着,只可惜这事儿如今早已传遍西陵都城。不然你以为这个时候来见你的还会是我吗?”
陆明珠原本打算着把紫竹失踪的消息透露出去,好引出幕后之人,却不料事出突然,林和臻突然就被人捅了冷刀子,打乱了她的计划。只是如今这般,倒也算是件好事。
“是谁?”紫竹眼神执着的盯着青橙。
“不管是谁,都和你没有关系了。”青橙目光森冷毒辣的逼视着她,“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现在也该你说一说了。”
紫竹嘴皮子蠕动了两下,眼神渐渐冷了下去,低着头不言不语,一副咬死不开口的样子。主子都已经落到了那般田地了,她不能再背叛主子,否则主子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怎么?这个时候知道忠心了?那么你在陆府在小姐身边待了十几年,小姐如何对你的你心里清楚,你把小姐置于何地?”青橙轻蔑冷笑,“既然已经背主,这个罪名就会永远烙在你身上,你如今这般的坚持在我看来只是个笑话。你为了林和臻出卖了小姐,甚至差点陷她于不义之地,可林和臻呢?人家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带上貌美如花的宋家大小姐,你呢?在他的心里你又算个什么?不放过是个奴才罢了,没了你,还有别人,紫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本分。”
紫竹脸色越发的苍白,洁白的贝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尤其在听到林和臻临走之前还不忘带走宋梓画,心里顿时犹如刀绞。
想当年她也是公候贵府里的小姐,因为家族战错了队而被抄家夺爵,贬入奴籍。正在她心灰意冷绝望之际遇到了林和臻,那个一身白衣偏偏如玉的少年公子,将她赎出那不堪之地,自那时她的一颗心就彻底沦陷了,听了他的话,甘愿为了他化名紫竹潜入陆府,做一名伺候人的奴才,为他传递消息。
如今已经过了快十年了,紫竹有种疲惫的感觉,和林和臻相遇的画面不知何时已经模糊不清,倒是在陆府的这近十年里的点点滴滴悉数浮现在脑海,紫竹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模糊了整个眼眶。
“我本是永安侯府的嫡小姐,当年父亲与梁氏一族共同商议大计失败,阖府都被抄家夺爵,我被贬入奴籍,卖入烟花之地,所幸我那时尚小并不曾被迫做那种肮脏的事。只是随着年纪渐大,便没了推脱的理由。便是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林和臻,那个时候的他年岁尚小却已经风华昭然,翩翩如玉,将我赎出了那烟花地。而后我便为了他化名紫竹,进入陆府为他传递消息。”
紫竹说着似乎陷入了往昔的记忆里,眼神渐渐放空,“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为何偏偏要我进入陆府,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陆尚书年轻之时深得先帝赏识,赐下一幅山河图。他曾说,那山河图里有先帝的遗诏,而且那遗诏里还隐藏着一个大秘密,得了那山河图里的遗照便能够得到整个西陵。”
“如此说来,当初偷盗山河图的人是和你们联手了?”偷盗山河图的是容少卿,这个青橙早就知晓,只是略微有些诧异,既然知道山河图事关重大,为何不亲自动手?偏要与别人联手?容老爷子那样的老狐狸,林和臻哪来的自信能够玩的过人家?
“那倒没有,他只是私下里让人江山河图的消息悄然散不开来,并暗中吩咐张姨娘,不管是谁人来盗山河图都要极力促成此事。”
青橙感到极为诧异,张氏竟然还是林和臻的人?如此看来到还有几分脑子,只是为何要去招惹陆明珠?这步棋下的可是有够臭的,如若他没有招惹陆明珠,只怕便不会这么快的就落到了这样的境地了。
“林公子原是先皇后梁氏的遗腹子,当年梁氏一族被满门抄斩,梁皇后悲痛欲绝之下早产,林公子不足月出生,身子自小便弱,只得托付于心腹靖康候抚养。而宋家本就参与了当年的事,侥幸逃过了一劫,只是却一直不得皇帝重用,为了重回当初的荣耀,宋家家主就与林公子联合起来,试图通过……通过小姐来参透山河图的秘密,所以才有了当初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林和臻并没有参透山河图的秘密?”若真是因为这个,倒是可以解释林和臻这样脑残的行为了。
“是的,林公子曾经派我偷偷地江山河图带出去,研究了好一阵子,始终没有找到有关遗诏的消息,后来只得命我悄悄地还回去。”
青橙沉默半响,看了眼紫竹话语里满是惋惜道:“如若你早些把这些都告诉小姐,兴许你还能留下一命。”
相处了这么久,这丫头的办事能力很是不错,如若对方不是林和臻的人,她倒是愿意将她收入麾下,培养起来便又是一名好手。
“我自知小姐对我极好,做了这样的事,我便再没有想过能够活下来,你无须替我惋惜,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照顾小姐,小姐她总是嘴硬心软的厉害,这样是会吃亏的。”紫竹闭上眼,低声叮嘱道。若能再选择一次,或许她会好好的为小姐尽忠,结局便会不一样了。
只可惜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门外,陆明珠眼眶微红,整个人显得十分的落寞,虽然紫竹的确背叛了她,可是总归是陪伴了她十几年的人,心里难免有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刚打开电脑就看到后台的299,妈哒,瞬间就腿软了,窝记着好似哪天说过突破300要加更之类的话,2333,总是在作死怎么办?
☆、第 65 章
陆府发生的事儿就没一样逃得过二爷的眼睛的,得知媳妇如此低调的处理了林和臻派来的奸细,容瑾便明白此刻媳妇的心情大抵不怎么好的,心里的戾气就更深了。他捧在手心里宠着哄着娇惯着的媳妇怎么能被人欺负了去?当即二话不说朝着皇宫去了。
不能亲去陆府安慰媳妇,亲自动手替媳妇出出气总是没问题的。
昏暗的地牢里,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和腐朽味。牢门对面一排沾满鲜血的刑具上,林和臻满身狼狈的被绑在上面,破烂染血的衣衫昭示着他曾经受的拷打。
容瑾步入地牢,无波的眸子落在林和臻血迹斑斑的脸上,淡道:“他还需要审问?”
对于他来说,不管林和臻是不是梁氏的儿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他是梁氏的血脉,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当年先帝病重,梁氏一族把控朝政,羽翼未丰的皇子尽皆被梁氏一族暗中下手除掉,他虽察觉到了不妥,却并未想到国师府羽鹤竟是会与梁氏一族联手……
“皇上吩咐,务必不能让他过得舒服。”
一旁掂着根儿带着倒刺的鞭子的狱卒低声答道。虽然不知此人究竟是何身份,狱卒还是十分的恭敬,因为就在半个时辰之前,陛下身边的贴身护卫曾叮嘱,务必好生满足来人的任何要求,态度也要像面对陛下是一样的恭敬。
“往日里都说靖康候府的公子最是风度翩翩,高贵优雅,爷怎么瞧着比死狗还不如?”容瑾冷睇了眼浑身血迹狼狈不堪的林和臻,嘴里的话犹如刀子一般嗖嗖插到林和臻心口,刷刷飙血。就这样还没完,想起这人,就是这么个东西三翻四次的算计他媳妇,容瑾就浑身冒黑气,“给爷敲掉林公子的牙齿,左右他这辈子也不需用了。”
“容瑾你敢!我乃先皇子嗣,乃是皇上的皇弟,你敢对我动手就不怕你容家被满门抄斩么?”林和臻原本不想喊出自己的身份,当今的皇帝有多厌恶先帝多厌恶梁氏一族的人他闭着眼都能想到,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机的隐藏自己,筹谋大业。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完全没有防备就被秘密抓进了大牢,一竿子手下丝毫没有联系的机会,眼见着就要遭受如此酷刑,纵使再早熟在心思深沉林和臻也禁不住变了脸色。
“先皇子嗣?”容瑾闻言脸色丝毫不变,倒是意外的染上三分笑意,眼底的冷意却更深了三分,抬手一掌震碎了林和臻的几根肋骨,成功的看到他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的脸色,容瑾才挥挥袖子掸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笑眯眯地看着他道:“除了当今先皇那么多子嗣俱被梁氏一族暗下黑手斩杀殆尽,我却要问问,阁下是哪一位?竟是能够从地狱爬回来?”
“……”
容瑾这话一出,牢房里的人都当自己是瞎子聋子,皇家秘辛听不得,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是亘古不变的,远离作死珍爱生命,牢房里众狱卒早就领悟了这项技能,一个二个都见底存在感当壁花当背景。
林和臻同样脸色不好,容瑾这话透露出太多的信息,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就算落到皇帝手里也比栽到他手里要好过得多。
顶着容瑾似笑非笑森冷刺骨的眼神,林和臻心里直打鼓。容瑾这话有好几个意思,第一,他对当年的事可能知道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第二,他应该也参与了当年的事或者根本就是个知情人;第三,容瑾非常仇视梁氏,而他是被牵连的;第四,容家作为梁氏的铁杆党,容瑾能够进得了天牢,这说明容瑾或者容家已经投靠了皇帝的阵营,只怕他这么多年暗中积蓄的势力要危险了。
只是,瞧容瑾这个样子,最多也不过二十出头,缘何能知道的如此之多?林和臻感到十分的困惑。
“还不动手愣着干嘛?没看到林公子已经等不及了吗?”容瑾眯了眯眼,不咸不淡道。
林和臻面色一变,死咬着牙,眼看着满是鲜血的铁钳到了嘴边,才受不住惊吓的嘶声吼出来:“我是皇上的弟弟!我是先皇的儿子!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饶是此刻林和臻叫嚣得再厉害,也没能阻止狱卒手里的铁钳,不消片刻便满嘴鲜血,模样十分的凄惨,再无方才叫嚣似的张狂样。
容瑾冷淡的瞟了他一眼,“不过是梁氏余孽,也敢妄称是先皇子嗣,真是好胆量。爷曾记得,先皇临死已经废了梁氏的后位,诛杀了梁氏生下的子嗣,我却问你是哪个?来,跟爷好好说道说道。”
林和臻面色狰狞的瞪着容瑾,眼底翻滚着滔天的恨意,若非被绑着只怕此刻早已扑上去撕咬容瑾了。到了这份儿上,他也算是明白了,容瑾必然是当年那件事的知情人甚至还犯到过他们手里,如今是来找他报仇的。
“木一,爷给你三天时间,好好地伺候这位先皇子嗣。”
地牢里的味道实在太过难闻,二爷有轻微洁癖,况且他本以为林和臻安稳蛰伏多年,必然是有点子手段的,如今却看得十分的失望,多看一眼便觉得拉低了档次。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看看媳妇怎么样了。
陆明珠捏着剪刀修理着盆栽,脑子里一直思索着紫竹的话。紫竹从一开始就是林和臻的奸细,张氏也是如此,目的还都是为了山河图。既是如此,那么上辈子她嫁到容家之后为何再不见有人问过此事?不对,陆明珠想到了张氏,上辈子陆淮安临死之前可是将整个陆家的产业和秘密都交给张氏,烧掉的只有明面上的陆家宅邸,说不得山河图的事也是在那个时候说与张氏了?
青橙瞧着陆明珠开始折腾盆栽,便知道她心里有事,悄然的退出去在门口守着。经过了紫竹一事,青橙再不敢大意。
容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媳妇无意识的折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