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穆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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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
元狩六年,在京城呆了许久的托索、塔拉两兄妹在武帝的恩准之下重返他们故别已久的家乡……龟兹。而此时距离他们离家已有五年之久。
“托索,此经离别我们很难再见面了,以后可别忘记兄弟我呀。”班超笑着跟托索开着玩笑,兄弟般地拍了拍托索的肩头。
托索也以兄弟的方式一拳锤上班超的胸口,“那当然,谁都可以忘怎能忘了兄弟你呀!反倒是你留在京城中可别忘了我这个落魄的兄弟呀。”
“太子哥哥是不是不来了呀。”朝城门口张望半天没有见到想见到的那个人,塔拉还是不甘心地嘟着嘴抱怨着。
“这次你们离开太子也想出宫,可是你也知道最近太子爷也很不安生,皇上骁勇善战主张以武力制胜而太子爷良善平日里连杀生之事都不忍。皇上那般强势之人怎会容忍太子的这般懦弱,再加上钩戈夫人对皇后和太子怀恨已久,处处设陷阱构陷太子两方势力旗鼓相当斗得是不可开交,现下宫中上下人心惶惶生怕殃及自己。太子也只能处处小心不给钩戈夫人留下把柄,这次太子不能来送你们他也很过意不去的。”班超有些无奈地跟托索二人解释道。
托索揉揉塔拉的发顶笑着帮班超打着掩护,“好啦,天色已晚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赶到下个驿站了,以后又不是见不到。”
“可是……”塔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托索一把拽着,她很是困惑地望向托索。
托索却面对班超作揖,“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带塔拉离开,以后有机会再见。”
谁料想此经一别几个少年郎的境遇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他们却无法再回到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时光。
几年过去了,几个少年时期的玩伴一直分离在相隔千里的两端。各自想着自己心目中的目标奋斗着,学成之后的班超感叹国无强兵遂果敢地弃笔从戎,放弃优渥的条件来到玉门关驻守在大汉的最重要的边关。归国后的托索和塔拉二人对家乡贫瘠的生活甚感忧愁,两人利用自己在汉朝学到的东西在家乡大力开发整合各种资源,短短几年就将龟兹国打造成为西域又一可以与匈奴抗衡的强国。
元封六年,武帝携卫皇后去华东进行一年一次的巡狩活动,太子刘据监国。这几年刘据在太子太傅石庆的辅佐下越发显得仁义温眴,处事得当让武帝很是放心。
武帝上位之后一直主张以武制胜的强国之策,对边陲小国不断地攻击令其乖乖臣服于大汉,就连对匈奴等西域强国也采取刚柔并施的策略能乖乖顺从地臣服最好不愿的就会大开杀戒以强欺弱,一时之间边关重地连年杀戮不断惹得黎明百姓纷纷怨声载道。
刘据在京城监国内忧外患深感不安,武帝迟暮越发看重手下人的忠诚与能力,然而这几年里刘据与武帝在诸多事情上各执己见不相上下,再加上有些年老的卫皇后风华不再如当年年老色衰渐渐地不再依靠美貌吸引着武帝,钩戈夫人凭借着自己宛若少女般的容颜借着宫中华汉庭尚宫的势力成功吸引着武帝的眼球,让武帝频频垂青于甘泉宫,一时之间钩戈夫人又像是璀璨的明珠般得到众人的依附。
被武帝冷落的卫皇后忿忿不平可又无可奈何只得独尝甘果不问世事只是苦了太子,本已是小心翼翼的他现下只能如履薄冰的在宫中生存,尤其是监国期间更是不能有半点差错,就怕一错就踏入深渊。
在太子监国期间西北出现难得一见大旱,无数贫苦老百姓被饿死,到处横尸遍地人人自顾不暇,官府上下又有哪个敢私自开仓放粮救助百姓,大多是选择隐瞒只期望大旱快快好转。
奈何天灾并不遂人愿,旱季未过又出现了瘟疫。满城的人纷纷出现畏寒发热、剧痛、口渴的症状,严重的还会出现呕吐、腹泻甚至会从鼻、口、眼睛等处流出血水来,短短数日就有数千人死亡,几省的情况都很是吓人,当地官员看见事态严重起来才害怕的向朝廷上报。
刘据接到讯报后大惊失色,菩萨心肠的他立即下令开仓放粮还派遣多名太医前往灾区查看,同时在全国各地广发告示征集医者以及各种药材送往灾区,并修文密送给武帝。
瘟疫横行甚至还有严重的趋势,许多官员、平头百姓相继出现暴死的现象,现场十分惨烈,一时之间人们就如同惊弓之鸟般一有风吹草动就抱头乱窜,许多的医者因为惧怕瘟疫都不敢前往灾区。
云游在外的武帝得知消息之后急急地带着大队人马疾奔回宫,看着从各地发上来的奏折心痛不已可有无计可施只得先行安抚着黎民百姓。
然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吉安、聊城等地纷纷报上喜讯疫情得以控制。
而官员们报上来的奏折中不约而同的提到一个细节那就是当地都曾出现过一个白衣女子围着白色的面纱突然出现在城中为城中的百姓看起了病,而且医术了得在她的治疗下城中百姓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然白衣女子的行迹飘忽不定,城中的瘟疫得到遏制之后她就悄然离去,待众人从重生的欣喜中反应过来之时想再找她已然找不到了。
为找到这个白衣女子武帝还下令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其找到,可是半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白衣女子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与此同时太子在他的博望苑里看着宋海偷偷交给他的一封信眉开眼笑的好似得到了天大的礼物似的。
“太子爷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心情很好呀。”机灵的宋海献媚的恭维着。
被宋海一打岔刘据猛然收回了手中的那封信,低咳一声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冲宋海说道,“哪有什么开心的事?只不过是许久不见的好友报平安来着。”
“太子爷你就在这忽悠小的我吧,小的可不信这套说辞。”宋海糗着鼻故作无辜地向刘据告饶。
“你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嘛,就你这样的你还是别在这装可怜了,关键是看着也不像呀。”看着宋海那夸张的讨好模样刘据笑着跟他插科打诨道。
瘟疫过后不久,原本风平浪静的宫中又风云突起。夏至刚至宫中就传来一个令满朝文武大跌眼镜的消息,一日太子公然与武帝争吵气的武帝当场拔剑作势要砍太子并扬言要废除刘据的太子之位。
翌日一早朝堂之上武帝意欲将刘据的太子之位废黜,吓得满朝文武跪地说清唯独只有太子一人倔强地站在大殿中央直视着武帝。
卫青作为朝中为数不多的文武双全的一员大将,平日里以儒将之姿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而且他的为人处事也常常被武帝所称颂。武帝不会因为外戚的关系而对他有所戒备相反的还很是重用他,在他多年的伴驾生涯中已然对武帝的脾性琢磨的很是透彻。
此番武帝在朝堂上的言语着实让卫青大为惊慌,跪在朝堂最前端的他不由得为太子捏了一把冷汗,他低首悄悄地扯着刘据的胳膊示意他跪下向武帝认错,奈何太子刘据也是个性情中人,对武帝的不满情绪赫然蓬发,对卫青的劝阻不以为然倔强地仰着头跟武帝对视着。
“太子,你这般是为人子对长辈应有的态度吗?”武帝眯着眼看着站在朝堂中央的太子意欲不明的问道。
“父皇又可拿出一丝为人父的态度?”刘据心生怨恨说话一时之间又有些冲。
“混账东西,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可还有以前那般乖顺之姿。”刘据的一番话让武帝勃然大怒,武帝一巴掌拍着龙椅之上沉声怒火之声盘旋在整个大殿。
“太子,快跟皇上认错。”跪在一旁的卫青很是着急的拉扯着刘据。
“皇上,太子年幼不懂事还望皇上看在太子年幼的份上原谅他的无知。”同样也是太子一派的丞相公孙贺也为太子辩护着。
“皇上,太子作为一国储君无论是否年幼都代表着一国的门面而现在太子这般狂妄是受人教唆还是本性如此都不得而知,只是这般目无尊长可谓有失礼仪。”江充一直视太子为眼中钉每每拿到把柄就会和太子一派争锋相对乐此不疲。
“江充,你个小人。。。。。。”苏建早已看江充不满,对江充的信口雌黄很是生气的苏建一跃而起拔剑作势要砍向江充,吓得江充一个劲地往后闪。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乱作一团,面对凌乱的朝堂武帝很是头痛的揉揉额头冷喝一声,“你们都当朕是死了吗?”
一声之下满朝文武纷纷跪地大呼,“吾皇息怒。”
武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满眼无奈的看向跪倒一片的大臣,“此事容后再议,今日诸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就退朝吧。”
语毕就率先起身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离开大殿,韩嫣不做声色默默地尾随着武帝一起离开大殿,独留下一众大臣不明所以的两两相望。
☆、Chapter9
一晃几年过去,自穆慈离开大汉之后就再也没有踏入大汉地界一步。而班超在短短几年时间内从一介文人华丽地蜕变成令边疆诸国闻风丧胆的铁腕都护,而他在一次机遇之下奉武帝的密诏暗底带着他的亲兵前往龟兹维护马市的秩序时才和托索、穆慈两兄妹相见。穆慈见到阔别已久的儿时玩伴自然抑制不住地拉着班超互诉思念,儿时的小打小闹仿佛像是调味料一般让他们有个津津乐道的话题。
留于京中的刘据渐渐将他那锋芒毕露的心性收敛起来不显山不露水,让众人以为太子过于软弱难承大统。唯有卫氏一脉、太子心腹才知太子的真正的本身。不管是政见还是平日里的相处让主张以强制敌、以强治国的武帝对处事温和的太子越来越不满,甚至在钩戈夫人和苏文之辈的谗言下武帝废太子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奈何朝中众多大臣纷纷站在太子这边,更不要说太子背后卫氏一族的势力。
与太子的柔弱相比,卫皇后显得就要强势很多。从平阳公主府走进宫中的卫皇后一直以善解人意的模样示人,再加上卫皇后向来与平阳公主交好,宫中及满朝文武顾及着平阳长公主的威望纷纷对卫皇后示好,不敢有半点不满之心,唯恐长公主的众多耳目向长公主参言。
卫皇后自居于中宫以后行事手段更为严苛,不管是资历高的妃子还是初进宫的随侍稍有不妥之处都会被慎刑司拖出去惩罚一番,从慎刑司出来的人不是血肉模糊就是精神失常,令宫中的诸多佳丽惊恐畏惧。自此以后原本不将卫皇后放在眼里的后宫佳丽们不再像以前那般嚣张跋扈,反而像个小媳妇般唯唯诺诺的居于自家地盘上,不敢随意的走动拜访,唯恐稍有不慎就招惹上了祸患。
西域诸国本是建在塞外,常年的风沙吹拂让他们的生活受到极大的影响,常年缺水的沙漠让老百姓无法种植粮食只能依靠畜牧和手工制品生存,而定期举行的马市可以为他们换的维持生活新鲜食物。各国的老百姓连生活都很困难了,更不要说是储备善战的军队、物资与大汉朝抗衡。
春风拂面的日子里总会有针芒不经意间渗入到人们的视线中,暖洋洋的天气带领着人们进入梦乡,而穆慈就像闪耀的光芒般刺眼地回归到大汉都城中,唤醒了都城中渐渐陷入沉睡的人们。龟兹公主回到大汉的消息一经传播让满城瞬间沸腾起来,人们更是早早地挤满了大街小巷夹道欢迎着穆慈的回归。
那日接到线报的刘据早早地立在城墙上等待着龟兹送亲队伍的到来,不知道刘据在城楼上等了多久,据见过那场景的百姓兴致高昂地转述着当时的场景,待到夕阳西下之时太子爷还是孤身一人站立在城墙之上远眺着前方,就在众人猜测着龟兹队伍是否回来的时候,就有眼尖的人发现太子爷突然间好似换了个人般双眼放光,他用那充满了欢喜的眼神看向从远方急速奔向洛阳城的一队急行军似的队伍,队伍的正中间是一个大红色的马车,马车的四周绑着红色的丝绸四周还铺满了颇为精巧的手工花朵,整个马车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的。
就在众人猜测着那喜庆的马车上坐着何人时,那队伍一个急刹车般硬生生地停在了距离城墙只有三尺远的地方,一双纤巧的玉手慢悠悠地从马车中伸了出来将厚重的帷幔拨开,美若夕霞身着大红霞帔的美人豪爽地从马车里走出来,站在车外用她那宛若星辰的眸子紧盯着城墙上的那人看,好半响之后美人才咧开她那禁抿的双唇无言地笑了出来,耀眼的笑容让那绽开的花朵瞬间萎靡,让飞翔的大雁定住了眼不愿离去,看着她那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庞,周围观望的百姓们都向被夺了生命般禀住呼吸盯着穆慈看。
刘据和穆慈就在众人的羡艳中两两相视柔情万种,穆慈看着刘据那英俊的脸庞半响后抿嘴一笑,她那明媚的笑容好似勾人的妖姬般将人们的心魄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