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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快穿之穆慈-第10部分

小说: 快穿之穆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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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她一介山村野妇怎么可能变成凤凰呢。山鸡终究是山鸡,再怎么努力向上爬也只是个山鸡的料,终究做不成凤凰的。”刘据的贴身小太监荣达笑嘻嘻地奉承着刘据。
  “那是,不属于自己的,自己再怎么争取也不会属于自己的。”刘据提及此话题更是有意嘲讽着钩戈夫人,“竟然还妄想迫害皇室子孙,这就更是大逆不道的事了。你以为父王真的是爱你嘛?他那只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色罢了,怕是父王没告诉过你吧,你的样貌才情足足像极了母后年轻时候的样子,这背后寓意着什么你该不会不知道吧。现下你被困在我这里也不见父王来救你,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吧。”
  “够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钩戈夫人听见刘据两主仆的一唱一和甚是崩溃,颇有些疯癫地哭喊着。
  “这就受不了啦,看来你也不是想象中的坚强呀。弱者就是弱者,你只是被假象迷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以为就凭自己的计谋就能赢能够站在高台之上担当王者。这点承受能力能做出什么大事来呢,看来姑姑是信错了你呀。”刘据很是不屑地看着钩戈夫人那茕茕而泪的可怜模样更是满不在乎,可以说是有些厌恶。
  或许是被瞬间由天堂坠入地狱的巨大落差所刺激,钩戈夫人听到刘据不断刺激的话语早已是毫无知觉,只是不断地流着泪。许是下了很大的决定般,突然之间钩戈夫人发疯似的向刘据扑来,刘据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钩戈夫人一下子扑了个空直直地摔倒在地。
  灰头土面的钩戈夫人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略带哭腔地哀求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既然我已经输了,我留咋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成王败寇的道理我也懂,既然留在这个世界上要受你们的摧残,不如就这样让我干干净净地离开。我不奢求你们能够放了我,我只求你们放过我的陵儿,我可怜的陵儿他是无辜的呀。”
  “身为皇家子嗣还有无辜之说嘛,”刘据冷哼一声,看向钩戈夫人的眼神似是在看怪物一般,“他有你这样的母后是他的悲哀,我现在放了他要是以后他回咬我一口,岂不是我的苦难。”
  钩戈夫人惊恐的看向刘据甚是可怜的祈求着,“不会的,陵儿现在年幼,还不会记事。太子爷,陵儿毕竟是你的兄弟呀,都说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只要你放他一条生路,姬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太子爷好心□□,陵儿以后可做你的左膀右臂呀。”
  “似乎这个条件很诱人呀。”刘据摸着自己的下巴考虑道,“既然他还能为我所用,那我留他一命又有何妨。只是你嘛,”
  见刘据有所松口,钩戈夫人泪眼汪汪地连忙接口道,“只要太子爷肯留陵儿一命,姬愿意以命换命立即自裁。”
  “这可是你说的,”刘据洋洋得意的看向她,“既然夫人如此有心,那据就答应好了。明日据还会再来看夫人你的,夫人可不要让据失望呀。”
  钩戈夫人闭上双眼点点头。
  刘据见交易成功随即带着人离开,刘据刚一离开钩戈夫人坚持不住一下子泄了劲似的瘫倒在地,两行清泪从眼角处滑了下来。

  ☆、chapter14

  自打钩戈夫人被刘据秘密处死之后,武帝更是对刘据心存芥蒂看刘据哪都不对。刘据每日进宫问安都被武帝以各种借口打发走了,而钩戈夫人留下的幼子刘弗陵却得以日日进出武帝的寝宫陪伴着武帝。
  武帝与太子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尤其在武帝卧病这段时间更是陷入到谷底。武帝终日不理朝政,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朝堂之事只得由太子代为监国,在朝臣的多番劝慰之下刘据只得临危受命无奈地接下这等差事,以监国的身份来执掌大汉王朝。
  “出去,你给我出去,我没有你这个混账儿子,别让我看见你。”武帝清醒之后因着钩戈夫人的死不愿见到刘据,每次刘据来看他时他就发脾气将刘据赶了出去。
  “爷。”穆慈站在刘据的身边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一番状况。
  “没事,我就立在这等着。不管等到多晚我也要一直等待下去,相信父王终究会明白我得苦心的。”刘据甚为怜惜穆慈,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爱恋,“你先回去吧,你的身体也不好,陪我立在这苦等我怕你身体受不住。”
  “爷,要在这等我也陪你一起等,夫妻连心我怎么能放任你一个人在这傻等呢。毕竟这件事从头至尾我都有份参与,要错也是我们共同的错,我也应该向父王认错才是。”穆慈看着刘据颇为坚定地立在刘据的身边伸手握住刘据冷冰冰的手,勉强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
  “好,我们一起等下去。”得到穆慈的鼓励刘据更加有信心来面对暴怒的父王。
  刘据的努力还是没有得到武帝的谅解,父子间的关系降到了冰点,这困扰的他好生烦闷。再加上朝臣对武帝迷恋钩戈夫人这妖姬的事颇有怨言,明里不说私底下早已是另生异心,纷纷向太子上奏谏言,希望太子能够登上帝位成为大汉朝新一任国主,极注重孝道的刘据一直以父王尚在子不能继位为借口回绝,后来还是因为有激进的大臣以绝食相逼他才决心登上帝位。
  登上帝位那日,刘据以一身黑红帝袍为衣,面如严谨一丝不笑,气势轩昂以势压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穿过人群向大殿之上的那碧黄的宝座走去。
  飞燕成群结队地从他的头顶飞过唱响着孤绝的音响,以绝美的声音为他的胜利唱出华丽的篇章,庄严的乐章在大殿上方飘荡缓缓而落笼罩在人们的心房。
  “帝君之于国祚堪比国脉之于皇恩,蓦然而行,期贵而语,桀桀而泽,圣恩而枉,性温而怍。雷霆圣恩,乃物泽恩荣,愿帝上荣厚为民,福泽天下,满室之荣耀,为民于一室为己于身。”随着刘据的缓缓前行典礼官高声唱和道。
  刘据坐在帝位上接受众人的膜拜,穆慈身着红色礼服头顶满坠着玉珠的朝冠,满面红润地踏着轻快的步伐向着刘据所在的方向前进。
  这一天好似是专为他们而设定的,骄阳似火彩霞相迎,就在这一天太子刘据成为了大汉以来第一位前任帝王还在世就登基成为新一代的君王,史称汉阳帝,年号天景。
  自打刘据荣升帝位执政以来好评如潮,百姓生活的更好了,富饶已然不能来形容了。文臣武将也在这次政变中撤换掉了一批,现在能够立足于朝堂之上的均是能够绝对站在刘据这边支持他的人。穆慈作为帝王背后的女人也为刘据帮了不少的忙,穆慈未出嫁之前在外疆就是出了名的持家能手,为龟兹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帮助龟兹在西域站住了脚跟。
  也是因着穆慈的缘故,自从新皇即位后西域诸国与大汉的交易往来增加了不少,朝野上下国裕民强兵强马壮势有成为一方霸主之势,穆慈也成为了百姓心目中的贤内助好皇后,甚至百姓私底下为她塑庙进贡。
  风华亭,秋日里景色尚好,满池的荷花映照得人若桃花,亭子周围维系着粉色系的帷幕更衬得穆慈美艳无比,闲来无事的她学起了闺阁女子般动手绣着汉绣,奈何从未接触过绣品的她只得找到外援帮助。
  只见她拿着针线细细端详着事先由绣娘描绘好的花卉底图,时不时地和身边的侍女研究着如何刺绣,了解个大概后只见她飞快地在绣布上动起了针。
  “夫人,又错了,又错了,你看这针应该这般落针才对嘛。”菲尘眼见穆慈利落地在一处不该落针的地方落下针惊声尖叫起来。
  “哎呀。”被侍女的这般尖叫吓住的穆慈一不小心将针扎在指尖,疼得她眼泪直往外冒。
  “对不起,是奴婢太过冒失了,惊扰了夫人,害得夫人受伤,都是奴婢的错。”菲尘见穆慈因着自己的失声尖叫而受伤,害怕地立即跪倒在地祈求这穆慈的原谅。
  穆慈见侍女这般害怕依旧如往常一般微笑,言道“没事的,你不用这般害怕。你跟着我得时间尚短还不是很了解我的脾性的,我没这么可怕,起来吧。”
  穆慈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轻吮却被一股蛮力强行扯开,只听得身后传来戏虐的声音,“你还是这般不讲究,这样子就不怕伤口感染吗?”
  “这不是还有你的嘛。”穆慈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越发地得意。
  “你这个小坏蛋就是吃准了我万事宠着你吧。”刘据颇为宠溺地笑看着穆慈。
  “那是,咱们谁跟谁呀。”穆慈调皮地冲刘据眨眨眼,古灵精怪地回应着他的话。
  刘据笑着刮了刮穆慈的鼻子,满眼笑意地牵起穆慈受伤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吸允起来。吓得穆慈惊叫声连连,“喂,你不是说这样子很脏的嘛,干嘛还这样。”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消毒嘛,你还在这嫌弃。”对于穆慈的质疑刘据总是能够轻描淡写的反击回去。
  “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在呢,你还这样子。”被刘据反驳回来的穆慈偷偷瞄了一眼站立在周围的侍从红着脸低着头只用眼睑偷偷看着刘据,满脸红晕的悄声说道。
  “这有什么的,让他们退下不久好了。”难得的见到穆慈脸红一次的刘据含笑看着穆慈。服侍在刘据身后的贴身太监荣达机灵地向立在凉亭的侍从们使了个眼色,侍从们立即有条不紊地退出凉亭,荣达待众人退出凉亭后才踱步离开,离开前他还很有心地将凉亭上的帷帘放下给予他们二人难得的空间。
  “咱们夫妻俩许久没有这般闲情逸致地坐在一起相拥而谈了。”倚在栏杆旁拥着穆慈的刘据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那还不是因为你过于劳累,没有时间来陪伴我。现在想想还是幼时好啊,无拘无束的虽然我们聚少离多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并不像现在这般事事亲力亲为。可是现在我们虽然每时每刻呆在一起可是却好像中间隔了万水千山般遥不可及。”穆慈伸手覆上刘据日渐消瘦的脸颊不由得感叹道,“你现在这般让我好是心疼,我日日看着你为国事操劳却不能为你做些什么真的很是难受。答应我别在这般拼命了好嘛?我不想你像父王那般早早地疾病缠身,卧床不起。”
  “我答应你,待事情有所稳定之后我便听你的话好好休养身体,你也要好好养身体,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孩子呢。”刘据执起穆慈覆在他脸颊上的手靠近自己的嘴唇,轻轻吻着她的手掌心回应道。
  刘据这露骨的话语羞得穆慈满脸通红,只将手中的帕子遮住通红的脸蛋不敢再直视着刘据。穆慈这般小女人的举动惹得刘据朗朗大笑,他一手将穆慈禁锢在怀中一手将穆慈覆于脸上的丝帕拿开放置在鼻尖轻嗅,穆慈想要夺回自己的私密之物却被刘据巧妙的躲开,刘据趁着穆慈侧脸看向自己的机会将自己的厚唇覆在穆慈的脸颊上,在穆慈迷失自我的时候偷偷地将帕巾塞进自己的衣兜内。
  半响之后刘据才放开穆慈,穆慈羞得不敢在抬眼看刘据,刘据却紧紧抱着穆慈静静坐在一旁看向湖中央的荷花。
  稍晚间刘据才开口言道,“懂我知我如你,陪伴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如何不晓得我现在的处境呢。看似平静如常却汹涌异常,以前是我大意了,然而这次钩戈夫人的事却让我警醒起来。凭她一个小小夫人却能翻出这等大阵仗弄得我们措手不及,我觉得她之所以能够有如此作为背后定有人为她出谋划策。这几日我在寝宫里思量了许久,觉得当年陈后的过世甚为异常。幼时我曾听师傅讲过苗疆有一种秘药名曰‘幻影’,服食之后能造成假死的症状,服下此药之后可以保持尸身一个月之内不腐不灭,若是一个月之内不及时地服用解药就会出现致命性的硬伤。我多次派人暗地里打探果真被我发现了蛛丝马迹,我立即派人多次去苗疆将那奇能异士邀请回来,经他多次的调剂之后果真配出了‘幻影’。我真真是怀疑陈后是假死逃了出去,现下我在明敌在暗形势对我们非常的不利呀。”
  

  ☆、Chapter15

  “或许先后真的是暴毙而亡的呢。”穆慈疑惑不解地询问道。
  “我也这么想过。当年谁都没有见过先后的遗体就枉然下定结论,别说你我就连父王都未曾见到过只是那场大火烧光了所有跟先后有关的物品。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也明白父王是如何想的,父王再对先后有多少不满,但从小就在一起成长的感情是无法抹去的,面对先后的突然过世父王过于悲伤终日居在养心殿中思念先后,在未及探究先后是如何突然离世时便草草地将其大殓以皇后之礼厚葬,到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早已无人追究,如若不是最近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我又怎么会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呢,想必天意如此。”刘据对此无限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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