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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今天今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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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好。
  之后南谨提出自己逛逛,相田并没有阻止,带着赤堀离开了,应炀的人已经迅速驻扎,他们三个人好不容易脱身,终于可以自己内部讨论。
  木子最奇怪的就是相田的身份,“他难道也是罪犯吗?可是看起来比其他任何一个都弱一些,怎么会是他们的老大?”
  为什么他的下属都那么凶神恶煞,但相田却看起来很和善,这个词用的不妥当,因为他们都明白这只是“表面上”看起来。
  “没有办法确定。”南谨终于遇到了难题,相田一副很好说话凡事都好商量的样子,他认为,这种人才是最难办的。
  “诶,你们两个,有没有注意我们来的时候,那些原村民看我们的眼神。”应炀神秘兮兮的。

  ☆、第二十七章

  “什么眼神?”木子还真没注意到,只注意到了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孩子,应炀瞥她一眼,语气很鄙视她:“你根本分不出哪些是原村民吧?”木子不甘示弱:“怎么分不出?!凭刺青就知道了啊。”
  应炀竖起右手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NO,NO,NO,你还是经验太少,认为得太理所当然。”木子疑惑了:“不然咧?”应炀咧嘴笑笑,但不回答,“南谨,你自己跟你妹妹解释。”木子看他的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南谨一直置身事外,眼神有些复杂看了看木子,解释给她听,“刺青刚刺好颜色很深,不仔细看就感觉会是黑色,一段时间之后,颜色会越变越淡,但今天来到这儿之后一些人的刺青可以看出来,刺了很久,另一些人,明显是刚刺好。”
  “那没什么奇怪的啊,说不定以前那些人身上没有刺青,为了统一,最近才刺的啊。”
  “你有一半说对了,一半说错了。”应炀纠正她。
  木子翻了个白眼,“你别卖关子,直接解释就行,好吗?”态度很不好。
  “好好好。”应炀难得好脾气。“你说对了的是,他们确实是为了统一,但有新刺青的那些人,也绝不可能以前就是他们的人,这里的监狱,有规定,犯人们统一会有一样的刺青,防止越狱之后就算抓到但是认不出来,一般很多地方的监狱是根据罪罚刑重来决定是否刺青,但这个地方的规定是不论罪行,全部都要刺上同样的刺青。”
  “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木子挑挑眉毛。
  应炀择一回答:“我知道的不比你早,也是南谨今天才告诉我的。”说完看看沉默的南谨。
  木子扶了扶额头惆怅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这开了外挂的就是不一样,看看他们,再看看自己,今天一天都跟他们两个黏在一起,竟然完全没发现他们什么时候交流的,更别提这些偏僻的知识点,所以说,自己开启不了新技能也属于正常。
  既然南谨知道刺青的事,其实今天看到赤堀三人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了他们的身份,应炀经他提醒,也一下子就明白了,蒙在鼓里的只有自己。可是……
  “可是那个相田究竟是什么人啊?你们这些开外挂的人有头绪吗?”她沮丧的问。
  应炀瘪着嘴看似略带惆怅的摇摇头,“这个我是和你站在同一条线上的,他没有刺青,对人看似和善,来历不明,却能驱使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为他做事,可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不简单啊不简单。”竟然还唱起来了。
  南谨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那些人征集在一起呢?那些人竟然也真的听他的。”
  “听他的却是很奇怪,但只欠缺一个合理的解释,至于征集起来,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说?”这话是南谨问的,但他的表情依然很淡然,似乎不是自己问的,又似乎答案并不重要。
  应炀仔细思考沉吟了一下,才开口解释道:“刚才看到那些原村民的表情,看到他们多半是恐惧,由内而外的恐惧,看到我们虽然防备,但多少带了些希翼,还有那些有新刺青的人,我怀疑就是这里原本的青壮年村民,受到胁迫做了他们的奴隶。”
  “奴隶这个词有些严重吧。”木子咂咂嘴,但是想起了那个很漂亮的小孩子。
  应炀给她仔细分析:“如果你是一个善良并且优秀的领袖,你们一起拥有了食物和生存物品之后,你是会分给其他人,或者说是下属,还是全部存在自己身边,一点一点拨给他们。”
  木子认真想了一下,回答:“当然是直接分给大家了,既然是一伙儿的,就均分好了,如果全部留在自己身边,没办法服众吧,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找来的,分给大家他们想要做什么和我当然没关系。”
  “这就对了。所以说村民并不是敬畏相田他们,而是惧怕他们,而相田,也明显没有把村民的地位和自己放在同一位置,他不是领导,而是统治。”
  “这又怎么解释?”木子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转过身看看南谨,抱怨:“你妹妹简直笨得要死。”然后才看着木子继续解释:“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个储放东西的隔间,刚才他们跟我说,赤堀把分给他们的粮食也放了进去,既然真的对村民好,为什么不均等的分发给大家?”
  木子无言以对,他说的很有道理,突然,她想起一个问题,立刻站起身来,变得很慌张:“对了!还有鸽子和大佐!得想办法通知他们!不然他们来到这儿,我们就完全是瓮中的憋啊!”
  应炀和南谨没什么大的反应,应炀拽拽她的胳膊,让她坐下:“省省吧你,等你想起来,我们早都坐在一桌吃晚饭了。”木子随后想明白,他说的对,没有他,也有南谨,想的都比她多,哪儿轮到自己瞎操什么心,但是她心里有无名火,总被他说的自己一副很蠢很笨的样子,南谨从来不会帮她说话,可能是因为应炀说的句句都是大实话,所以她才这么不爽。
  她没兴趣再问应炀是什么时候怎么通知的鸽子和大佐,又怎么确定他们确实准确的收到了指令而且执行了,反正他们会搞定的,自己又什么忙都帮不上。
  之后的两天,南谨和应炀都很忙,她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忙些什么,无非是调查什么的,她没跟南谨再说过一句话,应炀也不太有时间理她,就算说两句话也是开开玩笑,而且是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两天都是风平浪静,和赤堀他们也没有发生任何冲突,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情,谁也不打扰谁。
  她心情忽然有些低落,总感觉南谨离她越来越远,而且是故意忽视她的那种,她想了想,其实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南谨太忙了,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那么多东西要考虑,还要带着自己,可是……
  她又忍不住反驳自己,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啊,那么多事情要做,那么多东西要考虑,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忽然变得比以前还要冷漠,从她遇到他开始,他一直都很忙,但也对她很好,可是现在,多了明显的疏离感。
  例如,最近,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他们两个人在讨论,自己旁观,而有时候插上一两句,问些问题,也是应炀回答,南谨从来不开口,简单来说,就是,永远是南谨和应炀沟通,应炀和她沟通,线从她和南谨这里就断了,想起来,他们真的很长时间没有说过话了,感觉两个人之间总隔着些什么。
  在西藏的时候,他也很忙啊,那时候的自己还要更废柴一些,而且对他的态度也很差,但两个人相处要比现在亲密的多,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南谨终于觉得她是个累赘了,终于没有耐心了吗?
  她自己想着想着,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明明其实都是陌生人来着,明明最近应炀对她还要更热络一点,自己为什么总那么在意南谨对自己的态度,并且只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
  她对自身产生了困惑,无奈,鄙夷,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既烦躁又恐惧。
  她破罐破摔的想,反正等事情结束后,自己总会回家,关系那么好有什么用,以后照样是陌生人,自己回归三点一线的生活,这辈子再也遇不到了也不一定。
  真到那个时候,现在的一切想起来,也只会觉得是一场梦吧。
  她每天没有其他事情做,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也没办法和任何人讨论,没事就只能到处乱走乱逛,相田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因为他和他的手下,现在又多了应炀的手下,附近的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而且,她已经不是最开始的她了,虽然没有实战训练过,但是对于一些普通丧尸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她在四周走来走去的时候,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经常见到第一天看到的小男孩偷偷看她,可是等她走近,他就飞快的跑开了,不过,只当小孩子认生,她也从来没追过。
  今天又是一样,她想和那个小男孩说说话,问他为什么一直偷偷跟着自己,以为自己稍微走近一些他又会跑开,没想到自己站在他面前,他都没有跑开,小男孩站的直直的,走近了才发现泪眼汪汪的,木子对小孩子没辙,蹲下身子,柔身细语的问:“你怎么啦?”
  小男孩看着她没说话,就是可怜巴巴的看着她,鼻子抽抽搭搭的,长相漂亮,短头发,但因为长得太漂亮,她还愣了愣神,这时她才想起来,这是日本小孩子啊,他们怎么沟通?
  她艰难的边说话边做手势,希望对方能懂她的意思,可是小孩子依旧无动于衷,她想要放弃,面面相觑了半天,突然无意中瞥到他的胳膊,袖子半挽着,她心里一紧,拽过他的胳膊直接挽起他的袖子,看到的景象让她心颤。

  ☆、第二十八章

  细小白皙的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混蛋!她条件反射想到赤堀。
  “这是谁干的?谁干的啊?”木子直接拉着他问,也不管语言通不通的问题,小男孩似乎想到了什么,受到了惊吓,大哭起来,一直掉眼泪,木子知道一定是自己的态度吓到他了,连忙帮他擦眼泪,哄他,没想到小男孩使劲儿挣开她,自己跑掉了,她连忙起身追过去,拐了两个弯儿之后人就不见了,她在四周找了找,又不知道名字,又不敢大叫。
  突然看到不远处,南谨和应炀站在一条小河边说话,原本想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那个小男孩,但是她看到南谨就觉得怪怪的,而且他们距离那么远,多半是没看到,准备在他们发现之前转身就走,应炀眼尖,看到她,大声叫她的名字,她没办法,只能慢慢悠悠走到他们身边,略尴尬打了个招呼,南谨意料之中没什么表示,应炀倒是很热情,“你一个人在这瞎晃悠什么?”
  她还是决定问一问:“你们……”
  “我去那边看看。”没想到,她的话刚开了个头,南谨就找借口走开了,还是跟应炀打的招呼,根本就没看她一眼,木子的话生生吞了回去,只剩应炀和她站在一起,应炀也觉得有点儿尴尬,说话都带着不符合的小心翼翼,“诶,你们两个最近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总躲着你啊。”
  “我不知道。”木子苦笑。
  “他也没理由生你的气啊,诶,是不是你占人家便宜了,他生气了?除了这个,我还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应炀调侃她,她知道,应炀只是活跃气氛,也没当真,但还是象征性埋汰一下。
  “喂,好好说话行不行,我能占他什么便宜。”木子翻了个白眼。
  “哈哈。对对,你这身手,也占不了他的便宜。”应炀笑得很夸张,“不过你们两个最近很不对头啊,我都看出来了,你肯定做错了什么。”
  “我能做错什么啊?”木子急于反驳:“我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我做了什么,没做什么,你不清楚吗?而且,他莫名其妙突然就这样了。”应炀看出她真生气了,停了一会儿,语重心长的开口:“依我看啊,不是莫名其妙,好像,是和那个朋友见过面以后,他就变得有点奇怪了,而且是只对你一个人,似乎有点儿‘故意疏离’的意思。”应炀装模作样分析。
  朋友?“苏越?”木子仔细回想,好像确实是,在那之前,他只是不爱说话,对所有人都一样,但是自己有问必答,从和苏越见面之后,他就不太搭理自己了,太明显,应炀这个二百五都看出来了,但是,苏越,也没说什么做什么啊,难道……她想到一些可能性。
  他们私下有交流,而自己不知道,这不是没可能,就像南谨和应炀,有时候人很多,自己就算呆在他们身边,他们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传递一些信息,他们可以,南谨和苏越当然也可以。
  那么,能是什么信息呢?
  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必须瞒着自己的信息……
  她心里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难道其实爸爸妈妈出什么事了吗?苏越的那一套说辞是骗她的,而把真相告诉了南谨,但是南谨又不能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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