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欢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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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善峰嬉皮笑脸的看着他,“我要是顶不住呢?”
“那你就等着发配非洲。”慕岩撂下狠话,无视陈善峰抽动的俊脸,转身向电梯方向走去。
白柔伊走出总经理办公室,立即接通电话,“姐,成功了吗?”
电话那端的白方渝有气无力,直接下命令道:“你马上回来,你回来再说。”
听着她毫无喜悦的声音,白柔伊的心沉进了谷底。她没有耽误时间,急急忙忙开车回去了。
回到别墅,她连车钥匙都来不及取,匆匆忙忙跑进去,就看到白方渝一脸铁青的坐在沙发上,而客厅里那些水晶摆饰被她摔了一地,白柔伊小心避过地上的碎玻璃渣,来到她身边,急声问道:“姐,怎么样了?”
其实看到白方渝发脾气,她就知道肯定是失败了,不过还是假意问了一下。
“贱人,竟然敢骂我是戏子,她以为她好得到哪里去。”白方渝气得都要抓狂了,回来后,她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不解气,又将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一遍。可胸臆间的怒气却怎么也平息不了,她快要气死了。
白柔伊坐在沙发一侧,静静的看着她姐姐发脾气,此刻的她脸上哪里还有半点柔美的样子,比起三年前,她现在脾气冲动易怒,动辄就是摔东西骂人,毫无素质可言。
这样的她,又拿什么去赢回慕岩的心?
白柔伊正是因为知道她的脾气,才使劲撺掇她。卢谨欢不是善茬,她能够让慕岩对她死心踏地,连白方渝都不是对手了,由此可见她的手段有多厉害。
“唉。”白柔伊假意叹了一声,“我当时就说过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偏不听,这会凑上去让人羞辱了,要是让慕岩知道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大打折扣了。”
听她提到慕岩,白方渝的脾气立即收敛了许多,她担心的看着白柔伊,说:“你就知道放马后炮,我们商量时你不是也说这个方法可行么?”
“是啊,我哪里知道卢谨欢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不是你表演得不逼真,让她起疑了,否则怎么会让她拆穿?”白柔伊想不通,以她对卢谨欢的观察,她在慕岩面前是一个很不自信的女人,若是她听到慕岩跟白方渝在他们的卧室里做爱,她没理由会闯进去。
如果她聪明,她更加不会闯进去,因为撞破了白方渝跟慕岩的情事,她就很难再留在慕岩身边。
所以她想来想去,都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说明她的反常。
“我哪里知道,本来她推开门,后来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跑了回来,当场撞破我的计谋,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尴尬。”白方渝想起当时的情形,就有些无地自容。
白柔伊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形,她想笑,最后还是将笑意无声咽下。她把她叫回来,自然还有更大的用处,如果现在因为这件小事跟她闹翻,就实在太不值得了。
“姐,没关系的,失败乃成功之母,我们记着这次的教训,下次一定会成功的。”白柔伊鼓励她,她可不想让她这么早就灰心丧志。
“还下次?”白方渝横眉瞪着她,“还不嫌丢人现眼?”
第120章 你很想要孩子吗
白柔伊摸了摸鼻子想,反正是你丢人,又不是我丢人。不过她没有表露出来,她安抚道:“我说的下次不是指重复用这招,既然卢谨欢都拆穿过一次了,再用这招除了自取其辱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姐,我是说对慕岩真的下药,你们真正发生关系,若是幸运,你怀上了慕岩的孩子,到时就可以凭借孩子逼他离婚娶你。”
白方渝被她说得心动不已,但是心里又有另一层担忧,“可是今天我被卢谨欢拆穿了,假如她对慕岩说了,我还有机会接近他吗?他之前对我的态度就很冷,我甚至都怀疑他还是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慕岩了。”
“你放心,我敢保证卢谨欢不会说的。以她的性格,她不会告诉慕岩,因为你是慕岩曾经深爱的人,她如果说了,又没有证据,慕岩只会觉得她无事生非。”白柔伊当时就是料到这一点,才敢让白方渝去的。
这颗棋子,她不会那么快就弃掉。
白方渝稍稍放了心,随即想到一个问题,“你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柔伊,我怎么发现你好像是故意让我这样做的?”
白柔伊的心咯噔一跳,难道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她连忙正色看着她,做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样子,“姐,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一心一意为你着想,你却这样子怀疑我,你太伤我心了。既然这样,以后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也别来让我给你出主意,省得你疑东疑西的。”
她说完作势要走,白方渝见惹恼了她,连忙追上她拽住她的手,好妹妹长好妹妹短的哄,终于将她哄得眉开眼笑。白柔伊语重心长道:“姐,你最近暂时不要再有什么行动,免得让慕岩生疑。他现在是完全着了那女人设的迷障了,你等他们之间的热乎劲过了,再寻找机会。”
白方渝今天受了卢谨欢的羞辱,哪里肯等。更何况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慕岩的性子,他若真是爱上一个人,那股热乎劲就很难过的。她越等最后只能等来沉埃落定,所以她不能等。
白柔伊见她迟疑的模样,她郑重道:“姐,千万不要太激进,如果你让慕岩现在就对你设防,那么你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
白方渝没说话了,柔伊说得对,慕岩那样的人,如果他爱你,他就会将你宠上天,如果他恨你,他就会让你生不如死。她在他爱她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如今追悔莫及。
如果当年她肯听他的,早点从演艺圈中退出来,也许她现在会成为他的妻子,被他宠着爱着。
白柔伊点到即止,没有再多加劝说,转身上楼去了,独留白方渝在回忆里黯然神伤。
………………
卢谨欢大哭了一场,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她狠狠的抹了抹眼泪,看着一室狼籍,她打电话叫佣人上来,把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搬出去扔了。
凡是被白方渝碰过的东西,她都觉得很肮脏。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毫无理智可言,可是只要她想到白方渝躺在这张床上,曾幻想过慕岩要她的情形,她就觉得恶心。
佣人上来听说她要把卧室里的东西都扔了,脸色变了变,迟疑道:“大少夫人,这…还是等大少爷回来再扔吧,这些东西都是当年方渝小姐挑选的,我怕大少爷他……”
“我说扔了你听不懂吗?大少爷怪罪下来,我顶着就是。”卢谨欢一听她住了快半年的卧室里的东西,都是白方渝亲自买的,当下心里膈应得更难受,非得全扔掉不可。
佣人噤了声,可都站着没有动,卢谨欢见使不动他们,差点又气哭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白方渝的行为就是要给她添堵,她只要不理就好了。
可是她却在乎的要命,仿佛今天白方渝睡的真的是慕岩,而不是她的幻想。
“还不快搬,是要我亲自动手么?”卢谨欢冷声斥道,她鲜少这么计较过。今天的事让她想想就觉得荒唐,白方渝到底有多么不自爱,才会跑到他们床上来自导自演这场戏?
慕岩回到房间,就听到卢谨欢的话,他看到房中大床上的东西全都到地上去了,他皱了皱眉头,缓缓走过去,说:“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少爷。”刚才回话的那个女佣说,“大少夫人要把这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扔了,我跟大少夫人说这些家具是方渝小姐帮大少爷选的,大少爷喜欢得很,我怕扔了大少爷会不高兴。”
卢谨欢看到慕岩回来,刚才回荡在胸口的委屈更加明显了,她心酸的险些落下泪来,酸溜溜道:“既然你喜欢,那我去客房睡,客房的东西总不是她挑的吧。”
慕岩看见她眼眶红肿,料想她一定已经哭过一场。在他印象中,她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更不是一个恃宠而娇的人,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委屈成这样,非得拆了这屋里的东西不可,难道跟方渝有关?
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她挣了挣,没挣开,眼圈已经泛红了,她愤怒道:“既然你那么舍不得她买的东西,那你抱她去,不要抱我。”
慕岩见她当真发脾气了,挑眉瞪着杵着不动的佣人们,怒道:“还杵着干嘛,既然大少夫人不喜欢,就都拖出去扔了,别碍着大少夫人的眼了。”
“可是大少爷……”
“还可是什么,再不行动,就给我卷铺盖滚蛋。”慕岩凶神恶煞的道,他的宝贝他疼还来不及,谁敢给她添堵,谁就是跟他过不去。
众人不敢再迟疑,收拾的收拾,抬床的抬床。慕岩拥着卢谨欢往外走,轻言细语的哄,“宝贝儿,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要拿这些死物撒气,告诉老公,老公去揍他一顿,帮你出出气。”
卢谨欢还在生气,看慕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她阴阳怪气道:“就怕你知道了那人是谁,舍不得揍她了。”
慕岩一听她这话,心里顿时有了眉目,“说吧,到底是谁?”
“是你,你揍吧,我看着呢。”卢谨欢恨声道,都是他惹的烂桃花,现在还不依不饶的跑他们卧室里来闹了,也不嫌难看。
“不会吧,我今天可没有碰你。”忽然他似乎回过味来,凑到她耳边说:“你不会是欲求不满,所以火气特别大,要不老公这就勉为其难的帮你降降火?”
卢谨欢的脸立即就红透了,她踢了他一脚,捂着热气腾腾的脸,骂道:“你去死啦,成天就知道想那事儿。”
慕岩乐得哈哈大笑,偶尔他愿意娇宠她,看她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他就特别满足。夫妻间就是这样,偶尔他哄哄她,偶尔她哄哄他,这样日子才会过得长。
那天晚上两人宿在客房里,慕岩打着帮她降火的旗号,将她从里到外啃了一遍,将她的身体折成了各种姿势,狠狠怜爱了她一夜,直到天明时,他方才放过她。
卢谨欢始终没有告诉他,她为什么大发脾气要扔了卧室的东西,慕岩也没有再问。那晚她的身体得到了极致的满足,可她的心是空的,她隐隐之中感觉到,白方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她不知道,当下一场风暴来临时,她能不能扛住。
黑暗中,慕岩看着她清亮的眸子,将她抱紧了些,“怎么了?睡不着?”
往日她若被他折腾了一夜,早就沉沉睡去,但是今晚的她很反常,她一点睡意也没有,他总觉得她的反常跟下午的乱发脾气有关。
她的性子偏冷静型的,鲜少有事会让她脾气变得暴躁,难道是……,慕岩想到这个可能,欢喜的压到她身上去,笑得十分古怪,“你这两天脾气暴躁,易怒易感动,难道是有了?”
“有你个头呀。”卢谨欢心浮气躁,“上周去学校就来过了,就算这两天中的,反应也不会这么快。”
“哦。”慕岩有些失望,他已经三十岁了,不管是为了达到遗嘱上的条件,还是为了他们的家庭,他都迫切的想要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他们才是真正的幸福美满的家庭。
慕岩失望的反应像根针似的扎在了卢谨欢心头,下午白方渝讽刺她的话又在耳边回荡,她的心渐渐凉了,难道他对她这么好,就是想让她心情愉悦的怀上孩子,心情愉悦的生下孩子,然后再一脚踢了她?
不,不是这样的。她能感觉到他对她极尽用心的呵护与疼爱,如果这都不是真的,她真的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真的。
“慕岩,你很想要孩子吗?”
“当然了,有一个孩子,我们这个家才真正的圆满了,难道你不喜欢孩子吗?”他从小是在父母的交爱下长大,直到后来他差点淹死在溪水里,他才封了心冷了情。
后来他去了部队,与父母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了,随着在部队上的历练,他渐渐成长,明白了人世间有许多的无可奈何,他想要尽孝想要承欢膝下的时候,才发现为时已晚。
所以他想要有一个属于他的孩子,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给他一份完整的父爱。当他在人生路上感到迷茫时,他可以为他指引方向,当他在感情路上遇到挫折时,他可以陪他一起痛一起哭,然后鼓励他变得更坚强。
他想当这样一个好父亲,想将自己这一生最遗憾的东西全都给他。
卢谨欢背过身去,带着鼻音道:“我喜欢。”她闭上眼睛,眼泪滑了下来。她能为他做的事很少很少,似乎只有这一件事是她力所能及的。
“欢欢,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