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不欢愉-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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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当时他豁出一切,不成功便成仁,才会将旧的帮会推翻,新建了现在的帮会,人人都以他马首是瞻。他付出了那么多,不过就是想自己化身成厉鬼,前来报仇。
他看着落地窗上,他脸上那块狰狞的疤痕,这是慕岩给他的,他会还给他的。他要看着他家破人亡,永不翻身!
此时,房门被人敲响,楚服很快拿起那张银色面具戴在脸上,进来的是他的手下,恭敬的向他弯了弯腰,说:“老大,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指示,派人去监视慕岩了,还有您说的将卢谨欢不孕的事告诉了报社,明天肯定会是很热闹的一天。”
楚服脸上噙着优雅迷人的微笑,他说:“做得好,继续监视着,别太靠近他,他是特种兵出身,嗅觉很灵敏的。”
“是。”那人说完,并没有立即走,楚服见他杵在原地,挑了挑眉,说:“怎么,还有事吗?”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老大,我们是黑道,犯得着跟慕岩过不去吗?他现在虽然从商了,但是他身边的人都不容小觑,我怕我们到时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楚服冷笑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兄弟们的意思?”
“只是我个人意见。”那人跟着楚服,就是因为楚服胆大,有拼劲,跟着他一定会有前途的。但是如今,他开始担心,怕楚服会给帮会带来灭顶之灾。
“如果是你怕,那我可以给你遣散费,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楚服没有再看他,对于畏首畏尾的人,他一向不喜。
那人尴尬的笑了笑,说:“老大,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您,会被慕岩算计。”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因为就算他算计我,我也是抱着与他同归于尽的心态。最后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他根本不重视这个帮会,会走上黑道,他只是为了报仇。“我有分寸的。”
那人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退下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楚服一人,他静静的站在窗前,身影僵直,纹丝不动,几乎快变成一樽雕像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激动,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终于要等来了。
第229章 不孕的事曝光
慕岩看着怀里的人儿,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做了那么多,就是想他们会幸福。可如今,他们的幸福像走在刀尖上,稍不注意,就会落得遍体鳞伤的下场。
他抚着她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阵剧痛,到底要怎么努力,他们才能真正的幸福。
慕岩情绪低落,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将卢谨欢放回枕头上,然后拿了手机往外走去,他边走边压低声音道:“辰熙,怎么了?”
景辰熙看了看身边的梁念初,说:“慕岩,谨欢被我老婆公司录取了,她晚上喝了点酒,我老婆不放心,让我打个电话问问,她回家了吗?”
“回来了,谢谢你关心。”慕岩看了一眼门内,淡淡道。
“哦,那就好。对了,还有一件事,大鱼已经在行动了,你万事小心。”景辰熙提醒他。
“嗯,我知道了。”慕岩说完,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看着睡熟的卢谨欢,他坐了一会儿,在她额上亲了亲,这才起身往书房走去。
白柔伊买了菜回去,快乐的做着晚餐,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此刻的自己像是在等丈夫归家的小妻子,心里满满的幸福与踏实。她哼着最近流行的歌曲,择菜、洗菜、切菜,忙得不亦乐乎。
她想起他们之前的承诺,只要她拿到股份委托书,就可以见到毒药的真面目了。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她心里就兴奋。
白柔伊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新鲜鲈鱼刚刚清蒸出锅,还冒着香气,她抬腕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向八,她连忙擦了擦手,去客厅拿起座机,给毒药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毒药的语气十分抱歉,他说:“柔伊,我正在路上,这里出了车祸,塞车塞得厉害,已经很晚了,你不用等我,先吃点东西。”
白柔伊嘴角的弧度上扬,她说:“没关系,我等你。”
毒药感动得不行,连声说他很快就到。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桌上的菜全都凉掉了,白柔伊等得打起了瞌睡。知道毒药正在赶来的路上,她也没有再打电话催,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新闻。
晚上十点,楚服终于赶到了,白柔伊打开门,呵欠连连的看着他,抱怨道:“怎么回事?怎么塞车塞得这么厉害?”
楚服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说:“送给你。”然后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我也不知道,那段路塞得特别厉害,一个小时就走了一公里路,比走路都慢。”
他拥着她走了屋,顺手踢上门,然后迫不及待的拥吻起来,白柔伊被他的热情取悦了,心里的怨气全都消了,也热情的回应他。
等白柔伊再度清醒时,已经是深夜,楚服在她旁边睡着了,她轻轻撑起身体,看着熟睡的楚服,伸出手指去摩挲他的脸颊,手指触到冰冷的银色面具,她犹豫了一下,轻轻伸手去揭。
她屏住呼吸,想象着面具下的面容会是何等绝代风华,她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揭开他的面具,就在他的肌肤快要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白柔伊的皓碗被人迅疾的握住。
“柔伊,怎么不睡?又调皮了?”楚服眼睛都没有睁,淡淡道,白柔伊抽回手,不满的瘪嘴,说:“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把股份委托书拿到手,你就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你说话不算话。”
楚服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让白柔伊看到他的真面目,否则他再也利用不了她,他声音里泄出一丝笑意,说:“你就那么想看到我的真面目吗?有时候人看得太清,也未必是件好事。”
“这只是你的托词,我才不听呢,就算你长得奇丑无比,我也要看。”白柔伊固执的伸手,再度想要去摘他的面具。楚服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猛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气息变粗了,他说:“你睡不着么?那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
在极致的欲海中,白柔伊终于不记得要摘楚服脸上的面具的事,她累得全身都瘫软了,也再没力气折腾,沉沉睡去。楚服低头看着怀里女人美丽的脸,眼里滑过一抹冷笑。
………………
翌日,卢谨欢头痛欲裂的醒来。她捧着头呻吟一声,脑袋像被卡车辗过一般,痛得钻心。她甚至记不起来自己昨天都干了什么,慕岩一直守在她身边,听到她的呻吟声,他立即翻身起来,此时天刚亮,天边灰蒙蒙的,屋里暗得很,他紧张的看着她,急声问道:“欢欢,怎么了?”
卢谨欢头痛难忍,皱着眉头看着身旁的男人,一时有些恍惚,她说:“慕岩,我头痛。”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慕岩皱眉,一边伸出手指去帮她按揉太阳穴,一边斥道:“谁让你喝那么多酒?什么事让你那么高兴了?”
“哦。”卢谨欢闭上眼睛,一边享受他手指带来的舒服感,一边闷闷的应了一声。脑海里回忆着自己为什么喝酒,想了许久,她终于想到了,她已经找到工作了,因为她的同事们很热情,灌了她好几杯白酒,所以她才醉倒了。
“啊,完了完了,要迟到了。”她一边惊慌失措的叫道,一边坐起身来,结果额头撞到了慕岩的下巴,又被他下巴上硬硬的胡茬一扎,她痛叫了一声,反射性的捂住额头,都痛出了眼泪来。
慕岩的下巴被她撞了,也是痛得钻心,他沉了脸,说:“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天才刚亮,你急什么?”
卢谨欢连忙拿手机来看,结果手机关机,她才想起手机没电了。扭头看向窗外,确实像天刚亮的样子,她这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给经理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放下心来,这才觉得额上很痛,估计额头都撞青了。她一边揉着额头,一边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慕岩的俊脸更黑了,她连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看来如果有人把她拉去卖了,她还给人数钱。他皱着眉头说:“以后不准再喝酒了。”
“为什么啊?”卢谨欢压根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一开始同事们灌她酒,她拼命推托,后来几杯酒下肚,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事情就浮现在脑海里。
她回来了,回到慕岩身边了,但是她始终不敢告诉他,自己无法生育的事。这件事一直沉沉的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后来不用同事们灌,她自己就多喝了两杯。
“不准就是不准,哪里来那么多的为什么?”慕岩霸道道,没有说昨晚的事,他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聪明的转移她的注意力,问她,“为什么喝酒?”
卢谨欢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看慕岩,自豪的说:“慕岩,我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公司里当经理助理,工资不高,但是能学到很多东西,今天下午已经办了入职手续,试用三天,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了,我终于不用吃软饭了。”
慕岩看她骄傲的样子,心里直叹,也许让她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是正确的。他倾身过去,抚了抚她柔顺的发,说:“会不会很辛苦?”
“不会,那帮同事好热情哦,昨天晚上,就是他们闹着要庆祝,所以一时高兴,喝了两杯。”卢谨欢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自己喝酒的真正原因。现在,她在慕岩面前已经学会了撒谎。
“哦,以后不准再喝酒了,你忘记你有胃病了吗?现在纵容自己的口腹之欲,将来有你受的。”慕岩还是板着脸。
卢谨欢知道他一定不会让步,叹了一声,说:“慕岩,我是大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管我好不好?”
慕岩听到这句话,顿时来了气,“什么叫我别管你,我是你老公,你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我就必须得管。”最近慕岩总是心浮气躁的,卢谨欢有时候话说得重一点,他就不乐意,此时语气更是凶巴巴的,把卢谨欢都给唬住了。
她也意识到自己那句话有点太过,她连忙哄他:“好啦好啦,对不起嘛,你要管我就管吧,不喝酒就不喝酒。”
慕岩这才松了口气,他想起了什么,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欢欢,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她不能生育这件事,他想过直接问她的,但是又怕伤害她。
卢谨欢有些心虚,她瞅了他一眼,结结巴巴道:“我……我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别胡思乱想。”
慕岩定定的瞧着她,心里一阵伤感,他记得之前她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那时候她一定是想跟他说她不孕的事,可是当时自己的脾气很坏,总是不等她说完。现在想想,他都后悔。
如今她不敢告诉他,也情有可愿。他没有再追问,卢谨欢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了,刚想对他说,却听他道:“欢欢,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在你身边,知道吗?”
“哦。”卢谨欢又惊又疑,不知道慕岩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眼见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说:“快要上班了,我去洗澡收拾去了。”
慕岩看着卢谨欢的背影,一丝怅惆悄然爬上心头,他突然叫住她,“欢欢。”
“嗯?”卢谨欢前行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看他,慕岩想了想,说:“今天下班以后,我们去约会吧,好吗?”
卢谨欢心里就像被人丢了一颗炸弹,顿时炸得魂飞魄散,慕岩要跟她去约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虽然震惊,但还是表现得很镇定,她说:“好啊,我下班给你打电话。”
卢谨欢去洗澡去了,慕岩起身去厨房做早饭。等卢谨欢收拾好一切,出来时,慕岩已经煎了两个荷包蛋,热了一杯温牛奶放在桌上,他说:“你快吃早饭,我去洗澡,待会儿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了,就隔了几条街,我走过去就行。”卢谨欢不愿意,但也不好拒绝得太明显。她跟慕岩重新在一起后,总是感觉多了些客气,少了些亲昵。她心里难受,只得安慰自己,就算是衣服扯烂了,再缝补起来都会有疤痕,更何况是感情。
她想,只要他们这样发展下去,一定能够回到从前,说不定比从前的感情更好。
慕岩往浴室去的脚步顿了顿,嗡声嗡气道:“那我们就早点下楼,我步行送你去公司,再回公司去。”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能去。”卢谨欢再度坚持,慕岩这次转过身来,霸道的说:“两个选择,要么我开车送你去,要么我走路送你去,你自己选择。”
卢谨欢苦哈哈的看着他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