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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嫡女战妃-第119部分

小说: 嫡女战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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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冰冷的月光下,竟然有个老和尚敲着木鱼走过去,像是看不到他们一般。从云长歌的眼前经过,径自走进了废弃的荒庙里。
步天音侧头看了眼云长歌,他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后眸色一沉,望向了另一边的黑暗。
那里,有个书生信步而来,摇着折扇外头吟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他开口的时候,似乎若有似无的瞄了一眼云长歌,而后也像那和尚一样对他们视如不见,转身走进了寺庙。
步天音听到这熟悉的诗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顿时大变。
然而不等她开口叫云长歌,二人身处的场景突然发生变化。四面的荒山变成了河流,远处的天尽头似乎有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一轮皎洁月轮初升。他们在一叶孤舟上,脚下水声缠绵,波光粼粼,浮光跃金。
云长歌伸手扯了一下她,她这才发现对面不远处还有一叶扁舟。那舟上的书生唱道:“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言罢,他望着步天音,深情款款的说道:“美人何以蹙眉梢?”


凤求凰 第一百七十二章 谁怜我年少(10)

云长歌小声对步天音说道:“是阵法。”
步天音没有看着她,目光一直注视着对面扁舟上的书生,定定道:“我知道了。”
并且她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她甚至还猜出了,这是花清越的阴谋。
这些耳熟能详的古诗词,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每一句优雅的诗,每一个优美的字,全部都是花清越最喜欢的诗人之作。
只是她没有想到,花清越找来的这些人所设下的阵法,竟然如此高超。这四周的景色,这夏天一样带着暖暖湿意的空气,这悠扬的扁舟,高悬的明月,哪一个,看起来都真实无比。
简直比在关外那次她娘费尽心机留下来的阵法还要厉害。
这几个人,想来也都是阵法研究的个中高手了。她前几日才责怪雪笙不该把重心放在研究阵法上,说阵法不会经常派上用场,没有想到没过多久,她便被困在了阵中。
不过身边有云长歌在,她自然而然的便放下心来。
周围只听得到清风拂过水面的柔美声音,沉默了良久,云长歌缓缓吐出一个字:“打。”
步天音的斗性顿时被激了出来,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悲催的发现云长歌的这个“打”字并不是让她动手的,而是说他自己。
眨眼间,白衣闪电般掠起,云长歌的身影已经落到了水面上,月光下,他长身玉立,身后如缎青丝无风自起,妖魅万千。在他的对面,不知何时站着那个敲木鱼的和尚。
他手里仍然拿着破木鱼,步天音却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
云长歌极少出手,并非他自傲不屑,只是单纯的因为他懒。——除非遇到对手,否则云长歌绝不轻易出手。这还是南织偷偷告诉她的。
周围的场景一直在变化,却每隔几个之后,便会变回之前的月出高山的景象,步天音在舟上面色不变的观战,有心想上去帮忙,可那个书生一直在换着应景的诗对她用恶心的声音朗诵,甚至还跳到了她所在的小舟上调戏她,跟她聊天,步天音一脚把他踢下水去,他却像个水鬼一样幽幽的快速的从另一边钻上来,他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粘着她,不给她机会出手。
另一边,云长歌已经将和尚的脑袋踩在了地上,步天音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脚下是一片几乎与水面齐高的小岛,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只以为是两人练了铁掌水上飘,轻功已然出神入化了。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步天音的手虚空一划,小舟无风自动,朝着云长歌他们的方向飘去,而那只水鬼一样的书生,躺在她脚下,步天音对他视如不见,直到他抓住了她的脚腕,用干巴巴的声音说道:“姐姐,你看我长得像谁?”
步天音只觉得脚腕冰凉,好像被冰块冻住了,她踢了他一脚,离他远了些,眯起眸子,发现丫的脸慢慢变成了在荒庙前看到的那个书生的脸,她轻嗤了一声,道:“有点眼熟,就是不认识。”
“姐姐可真是会开玩笑。”
“别叫我姐姐,你看起来比我大。”
“……”
云长歌将和尚踩在地上,长靴踏在他的胸口,令他不能动弹半分,他笑了笑,声音清凉的问他:“破军,为何背叛?”
步天音靠得进了些,猜测云长歌与他似乎认识,她要飞身过去,那水鬼书生却抱住了她的两条腿,湿漉漉的手像两条森冷的蛇,竟然不能让她动弹半分,他笑着把她往水里拖去:“姐姐,水下太冷,你陪我吧……”
步天音怒道:“都说了不要喊我姐姐,你知不道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简直是无与伦比的恶心吗?”
步天音被水鬼拖入水下,云长歌似乎没有发觉,他只看着脚下那和尚突然变成一个手拿双锤的虬髯大汉,他瞪着他,眼里除了巨大的愤怒外还有一丝恐惧,他在怕他。
可是不消片刻,他便往云长歌的白靴上吐了一口血,恶狠狠道:“公子你野心太大,却因为儿女情长一而再妥协,迟早要被个女人所毁灭!与其跟你一起死在一个女人手里,不如拼死一搏,苟活于世!”
但是他再也没有苟活的机会,因为云长歌遂杀之。
水下。
传来水鬼哀求的声音:“姐姐,我要喘不过气来了,你让我上去透透气好吗?”
紧接着,是步天音清美的声音,透着一丝恶意:“你不是水鬼吗?你怎么,快要淹死啦?反正你已经死了,不如再死一次吧!”
她这话说完没多久,翻滚的水面便平静了下去,两个人顿时没了动静,整片水面幽深诡异,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云长歌站在水边,面无表情的说道:“步天音,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话音一落,步天音的身子便从他脚下的地方破水而出,溅了他满身的水花,云长歌拉她起来,无奈道:“背上有伤还这么爱玩,用内力把衣裳烘干。”
这时,水里又是一阵扑腾,那原本沉溺在水下的书生爬上了小舟,他捂着自己几乎被步天音掐断了的脖子,对她暧昧的笑了笑:“美人,力气好大。”
言罢,他那把无时无刻无论何时何地都捏在手中的折扇忽然变成了大刀,他在小舟上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站立着朝步天音略一欠身,声音竟然比之前好听了许多:“要在美人面前失礼了。”
书生手中的大刀看向云长歌,力气大得惊人,似乎每一下都想把他整个人劈成两段。
夜空中的月亮似乎离头顶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突然,毛月亮变成了一颗狰狞的人头,两只灰白的眼睛瞪着步天音。
步天音摸了摸下巴,嬉笑着朝它招了招手,便不再理会,专心看起云长歌来。
云长歌出手的机会极少,她要趁机看一下他的动作,顺便学个一两招。不提纳音看得专心致志,丝毫没有发觉在她身后的一片灰黑色虚空中,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从始至终步天音都没有察觉,直到颈上一凉,她被迫转头看向那个掐着她脖子的女人,这女人真美。
那两座柔软的胸啊,那袒露在外面的大片光洁细腻的锁骨、双肩啊,让人都不舍得移开眼去。
她美得让步天音觉得,她差一点就可以比得上自己了。
她的桎梏其实并没有多么细密,步天音要想脱身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她突然想看看,云长歌看到她被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那边,云长歌和书生也因为琵琶女的出现而停止交战。
琵琶女一手环抱琵琶,一手扣着步天音,她看着云长歌,红唇轻启:“我要你回答我两个问题。”
云长歌忽然笑了笑:“没有人能威胁我。裴湄,你也是。”
裴湄不理会他带着冷意的话,只是自顾自的问道:“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你不喜欢,为何救我?”
云长歌睨了眼她手下受制的步天音,笑道:“从来没有。”
他无论何时何地都笑得出来,无论在面对何种情况的时候都习惯用笑。
从前她爱死了他这样的笑。
如今她恨死了他这样的笑。
裴湄的嘴唇张了一下,看了眼步天音,转而用近乎疯狂的语气问云长歌:“那你喜欢她对不对?所有人都说你喜欢她,你跟她好了。”
裴湄说完,没有等到云长歌的回答,她便又对步天音用一种恶毒的语气说道:“你呢?你也喜欢他对不对?哈哈哈,那我就要告诉你,喜欢云长歌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你也一样,百年之前的……”
裴湄最后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云长歌手中的利刃已经穿透了她高耸美好的胸口。
与其说那是利刃,倒不如说是……一根冰箭。
寒冰凝成的箭。
裴湄的打扮长相就像那种电视剧里的恶毒女配,果然她在死之前诅咒了云长歌:“你今生都今世都得不到你爱的那个人!”
云长歌凝眸笑道:“我的事,还由不得旁人来左右。”
裴湄仰天哀笑,手中忽然有白光乍起,打向近在咫尺的步天音,她伸手挡住,自己的身子却忽然转身,掌间聚气击向云长歌。
她打的目标并不是云长歌,而是他身后那道不知何时出现并成功瞒过云长歌的耳力,突然跃起袭向他的影子。
步天音与云长歌前后夹击,逼得那影子节节败退,虽然觉得他不会出事,但步天音还是挡了过去。
“师父……”
裴湄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她抱着琵琶,站到了步天音面前。然后凄美的目光透过他,看向她身后的云长歌。
她叫他师父。
听到裴湄的最后两个字,步天音的身形微微一滞,很轻微的,云长歌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他一掌拍碎那影子,走过来摸摸她的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步天音有一瞬不想说出来,但是那话堵在嗓子眼儿里,不说出来又难受得很。
裴湄冷笑了一声,然后迅速出手。
裴湄是云长歌教出来的,是以她的招法他一清二楚,她的死门在哪里他也知道。只是当云长歌把手抵在她额头上时,她忽然笑了笑,随即云长歌便察觉出不对劲,他怔了怔,眯眼笑道:“你竟然偷学了南华心法。”
她的死门本是额头上的一处穴位,如今却不在这里了,裴湄跟着他的时候虽然努力上进,但是她天赋却极低,以她的造诣,断不会移动死门的。除非,她偷学了他的南华心法。
裴湄听他这么说,妩媚的眼睛里竟然有两簇火焰在闪烁,她踮起脚尖,将额头凑上去,媚声道:“师父,你在摸我吗?”
“摸你个鸟啊!”
爆这个粗口的人正是步天音,因为她说话的时候,已经一把将裴湄连同她那把没有弦的琵琶一同踢了出去!
他娘的,敢摸她的男人,她还站在这里瞅着呢好不!


凤求凰 第一百七十三章 谁怜我年少(11)

裴湄死了。
她那把没有弦的琵琶也碎成了渣。
其实云长歌穿过她心口的那一支冰箭已经要了她的命,只是她些年跟在云长歌的母亲身边,偷学了一套在死之前能够分出自己的一部分影子,就是当时袭击云长歌的那道影子,这影子能够支撑身体的主人在世上多留片刻,同时力量得到暴增。这就是为什么裴湄明明已经死了,脸上呈现死人的青灰色,却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活了过来。
云长歌说,这是一种禁术,裴湄只偷到了其中一二,如果是他母亲的话,可以分出两个自己来。这在步天音听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鸣人还能多重影分身呢是不。
云长歌一直用极低的、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跟她交谈,直到他们忽然听到一阵剧烈的水声,那书生遁入水中消失不见,声音却透着水面幽幽传了出来:“小两口秀恩爱,一点也没意思,我要回去找主人了,姐姐,我们有缘再见!”
最后一个字落下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如水面一样波动起伏,逐渐模糊。步天音咬了一下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紧了云长歌的手。
阵法退去,除了茫茫的寒夜,一切却不如故。
他们面前,是一条陌生幽暗似乎没有尽头的黄土小路,路的两旁更是一片荒野,没有一丝人迹。
“走吧。”
云长歌开口,牵着步天音要往前去,她才迈出腿去,便疼得突然蹲了下去,云长歌眉头微皱,俯身下去,正看到她左边腰下的裙子上不知何时被贴了一道符。
云长歌盯着那道莫名其妙出现的符纸,眸色复杂,却也不过一瞬,他便恢复了融融的笑意,长指一伸,取掉了那张仿佛有生命力一样死死粘在步天音腿上的符纸。
撕掉符纸的一瞬间,步天音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这酸爽的感觉,简直就像活生生揭下了她的一块肉。
很快,腿上迫不及待传来的感觉和裙子渐渐被温热的液体染湿就在叫嚣着告诉步天音,她的腿流血了。
“这什么鬼?”她疼的嘶嘶直吸着气。
“什么鬼?作祟的小鬼。”云长歌冷然的说着,他修长的指尖夹着拿道取下来的符,看了一眼后便捏住符纸一角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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