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极品香妃出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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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她在梁国银都的茶楼上,欣赏街上的美男时,还以为那些都已经是顶尖的帅哥了,没想到王侯贵胄家里头有更顶尖的帅哥,虽然不及宋远生那般俊美,但也算是人群里数一数二的了。想到这里,她不觉地后悔自己没有以貌美似花的真容出场,这该错失了多少帅哥模范啊。之后,她又转念一想,因为一张皮囊而失掉的姻缘也没什么值得可惜的,而且王侯家里财产地位纠纷多,婆媳关系、妯娌关系复杂,没事也可以给你整出巫毒娃娃的事来,要是有野心一点,觊觎皇位,还会去搅起一场血雨腥风,不成功就要拖累一家老小,成功了就把大小老婆迁到宫里来斗法,斗得最牛的就成了另一个夏太后,到头来还是没她这个香主过得自在如意。
“众卿请入座吧。”
夏太后含威慑性的话语响起,众人垂手按官阶回到两侧的案几前入座。待楚念回过神来时,胸口一阵灼痛感传来,手也被香炉烫到了,她匆忙地蹲下,把炉子摆放到地毯上,拈取几块檀香大料放置在隔火上面,等香炉盖盖上,香料借着炭火熏烤,缓缓地散发着香气,顷刻间,大殿里香风袅袅、低回悠长。
“渝王还没到呢?”
装作环视了一圈,夏太后随意地说了句。
殿中鸦雀无声,过了会,才有个人出来说话。
“太后,恕臣斗胆说一句,您特意为渝王殿下举办的庆功宴,他却不能按时出席,实在辜负了您的苦心啊。”
说话的那个是夏太后娘家人,叫夏马威,是梁国当朝太尉。他一说完,随声附和的人立马就多了起来。
“是啊,渝王这回有点过分了。”
“是这么说呢,你说这渝王是回事?”
“不知道啊,也许是居功自傲吧。”
“先不要这么武断,说不定是有事给耽搁了。”
“有可能,听说驻守泾县铜岭山的赤衣骑几日前擅离职守,他该是忙活这事去了吧。”
“有什么事能比庆功宴还重要。我看啊,他是故意的。”
殿里细碎的言语越来越多,直到夏太后出声,才让闲话给断掉。
“渝王迟迟不出席,哀家也不好让众位卿家久等,只好先不等他了,起乐吧。”
“起乐……”
一声男高音响起后,分布在太宣殿后方的乐师们捣鼓了下各自的乐器,开始了奏乐。
楚念见主角还没登场,就低头专心地熏着香,香料被燃尽时,就再搁放些新的进去。乐声带着香气,传送到大殿各个角落,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渝王殿下到……”
又是一阵男高音响起,众人端坐好,将视线转移到殿门口处,没有人注意到夏太后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个戏谑的笑,一直垂着脸的皇帝也抬起了眸子。
丝竹管弦、钟鸣击缶声中,掺进清朗俊雅的男音:“萧烨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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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更新中,男主就要出来啦。
☆、008 渝王萧烨
这声音好熟悉。被纱幔遮挡住一半身体的楚念在听到萧烨声音的刹那,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但是既然她跟人家非亲非故,也从未谋面过,那么,她想这应该就是错觉。
她对萧烨的印象只存在于契叔的描述里,穿越过来当上霖檬香主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她就听说了关于九州有七绝的事,萧烨的流云剑就是七绝之一。另外六绝就是恒国青黛的歌,小宛国楚夕言的舞,格桑的毒,骆小谦的剑,契叔的易容术,她的香。说起来也挺骄傲,七绝里面跟她有联系的就占了四个,而且还很具有实用性。
不过,对于萧烨居然就是梁国的渝王这件事她还没来得及打听就急急忙忙地下山了,她迅速把之前听说过的零星片段归纳了一下,萧烨年轻有为,今年二十二岁,是昆仑山苍劫尊者的徒弟,应该挺能打,梁国少君,先帝的侄子,这算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父母双亡,听上去有点惨,但凭他的身份,娶几房妻妾都没问题,再搞个儿孙满堂,就不愁一个人在家里会感到孤单寂寞冷。
其它没有了。现在得知他是渝王,楚念又想,他这位王爷是世袭的,还有块渝州的封地,渝州土地肥沃、矿产丰富、寸土寸金,地价涨得飞快,他估摸着能大捞数笔,接下来的几代人都不用愁吃愁喝了。把萧烨的底前前后后理了遍,楚念叹息了下,绮香阁光顾着发展制香业务,不问世事的做法真是太跟不上时代了,要是再弄个情报机构之类的,她也不至于对梁国皇室一无所知,还要跟夏太后那个老妖婆周旋。
嗯,等去恒国把事办完,回去就对绮香阁进行整改,现在先满足下她的好奇心,一睹下渝王萧烨的尊容。
眼前的檀香裹着乐声袅娜四散,她把头稍微往外探一点。此刻,夏太后和殿中众人的注意力全在萧烨身上,没人会关注她这个角落里的丑喽啰,只有旁边的阿六一直跪坐着,在看她的一举一动。
透过萦绕在空中的香雾,楚念看到萧烨身着玄色勾绡冕服,头戴梁冠,信步踱来,绛带上悬挂着山玄玉佩随着他的步调在前后左右地摆动。
世之美玉,皆出昆仑,今儿个她是真见识到了。既然萧烨师出天极殿,跟昆仑山扯得上关系,那她就拿昆仑玉做比吧。萧烨绝对可以算一块最完美的昆仑玉,颀长挺拔,丰神俊朗、面部线条分明且刚毅,眼眸如黑曜石般光芒四射,眉宇间透着一丝风流。即使是在宫宴上晚来一步,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慌乱,脸上的表情安然自若,嘴角犹带一抹笑意。
没有像别的玉那样刻意雕琢,他身上多了一份恣意不羁和浑然天成的感觉,只是在冕服和梁冠的衬托下,这种感觉稍微弱了点,因为与生俱有的强者威仪感流露无遗。
“臣渝王参见陛下,参见太后。”
萧烨步行到太后和皇上的案几前站立好,双手叠抱,缓缓向上方推,垂首给他们俩行了个天揖礼,姿态从容大方而又令人肃然起敬。
夏太后端坐着,用眼神示意高公公去让乐师们暂停一会后,抢先皇帝一步回答:“众卿已经等候多时,少君快请入座,因为有礼制的约束,哀家就让按时起乐了,但此次的宫宴本来就是为你庆功的,你什么时候来,宴会就什么时候才算真正开始,迟到一会不要紧。”
“陛下不怪罪萧烨,太后也在为萧烨开脱,萧烨自是感激不尽。”
唱诺谢恩完毕,萧烨撩袍起身,面色不改,带着众人的眼球一起走到左侧方最前面为他准备的案几前。成为整个大殿的焦点也挺烦,走到哪,别人的眼睛就跟到哪,为找茬而时刻准备着。
他风度翩翩地在案几前落座,跟楚念差不多只隔着一层纱幔。一股昆仑山初雪的味道通过纱幔隐约传来。这味道,像是昨天刚闻到过。怪不得会觉得他的声音那么熟悉,萧烨他他他,楚念脑子里嗡得一声响,把头缩了回来,身体开始有点发抖。虽然有龙涎香的遮盖,但是那股清冷的气味还是瞒不过她的鼻子,她的听力可能会出错,但嗅觉是绝对不会出错的,萧烨就是昨天那个要杀她的那队黑衣人的老大。
顿时,像有一盆狗血洒下,被狗血淋得满头都是的楚念还能够透过纱幔,看得见萧烨那具有流畅弧度的侧面。男色虽可贵,生命价更高,不管怎么说,她不能够再抱着欣赏的心态去看待萧烨了,离一个要杀自己的人这么近实在是件危险系数很高的事。
楚念转头,朝阿六勾勾手指,让他跟自己调换个位置后,又往里挪了挪,为了保险起见,她又偷偷摸摸地瞟了下纱幔外面,觉得自己的位置还不是很安全,就再往里挪了挪,直到挪到一个她自认为能既能添香,又能让纱幔外的人看不到她的头部,也能让萧烨看向纱幔时第一眼看到的是阿六的身躯的位置时才停下。
可是,炉子里的檀香香气时均匀地弥漫在大殿中,萧烨不会无聊到往纱幔里头打探,这个时候,他还在跟夏太后进行斜对面的交流,几列身穿宫服的婢女端着盛有果盘茶点佳酿的漆盘穿梭在席间。
“少君,平定南夷之乱的事都过去半个月了,庆功宴却在今天才办,哀家心里实在是对不住啊。”
“为国献力是萧烨的本分,陛下都已经给足了赏赐,庆功宴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形式罢了,太后大可不必这么兴师动众的。”
“哎,话不能这么说,天下都知道少君立了大功,该要的东西还是得备齐的。若是只给赏赐,不办庆功宴,那不是让别国看了笑话,说哀家怠慢了少君吗?”
“太后所言有理,但是澜江水灾还没有得到完全的治理,如果节省下不必要的开销,拨到赈灾款项中,兴修水利,就能让天下人夸我梁国仁德,岂不是更能体现大国风范吗?”
“还是少君考虑得周到,但是,赈灾款项的事,一厘一毫都不会少,少君还真不用担心。”
看到他们两个这么认真地在打太极功夫,楚念也就放心了。显然,萧烨跟夏太后的关系不好,面部表情越不变,表面上看着越和睦的两个人,问题就越大,就算这个世道再怎么变,变得连女扮男装都能失效,宫廷里关于权力争夺的矛盾也是在的。
宫廷里发生的事真是时时刻刻都在验证着这条定律,这不,夏太后又有话要说了。
“不过,少君确实需要先担心一件事,哀家这边收到一封密信,少君要看看吗?”
☆、009 借机挑事
夏太后的话音刚落,太宣殿里又开始有细碎的议论声。
萧烨单手持起案几上的青铜酒樽,递到嘴边抿了一口酒,似是喃喃自语道,“巧了。”
然后,他又不紧不慢地回道:“不知是什么样的信,能让太后亲自传达?”
“少君一看就知道了。高公公,将宜郡太守的信呈递给渝王殿下。”夏太后依然是一派威严,坐在席上岿然不动。
“诺。”
身为夏太后的心腹,高公公一人身兼多职,黑的白的,里头外头都要帮她干,还是挺忙的。他翘着兰花指,从怀里勾出一片布帛,走到萧烨的案几前,弯下腰,单膝落地。“请渝王殿下过目。”本来被一根手指头勾住的布帛,变成了被一双保持着兰花指姿势的手捏住,恭顺地呈上的机密文件。
“麻烦高公公了。”萧烨随手接过布帛,浏览起来,高公公则顺势退回到夏太后身边。
过了一会儿,萧烨没有说话,过了两会儿,他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有脸上浮出了诧异的神色。
刚刚一听到是宜郡太守的信,殿里反应敏捷的一些人和反应迟钝的另外一些人也按先后顺序明白过来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了。泾县归宜郡管辖,宜郡太守都来信了,那赤衣骑擅离职守这件事基本上就被坐实了。除了对此事觉得无所谓的个别人没有说话外,其他人交头接耳,确定好自己是站夏太后这队还是萧烨这队后,在心里默默地把呆会想发表的台词过了一遍后,也主动把整个人调成了静音模式。
这种鸦雀无声的和谐样还是首先被夏太后打破的。
“信上的内容,少君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泾县铜岭山是梁国最大的铜矿,先帝立下规矩,由渝王府世代把守与开采,而在三天前,负责把守的赤衣骑却在萧跃都统的率领下,擅自撤离铜岭山。赤衣骑是渝王府四骑之一,哀家想问一下,少君觉得这件事要怎么处置比较好?”
夏太后平稳的语调中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被纱幔隔开的楚念对于在宫斗现场遇上半路截杀自己的“仇人”这件事也想开了,起码她和阿六现在是整个殿里最闲的人,而且大家也不会闲得找她的茬,更别说萧烨这种焦点人物。总得来说就是,她现在很安全,只要看着姓夏的和姓萧的不断玩变戏法就好了。她移了一下头部,视线偷偷地瞄到萧烨的身上。
萧烨信手将布帛搁到案几前,淡然道:“没错,赤衣骑擅离铜岭山确有其事。但凡事都讲究缘由,萧烨也想问下太后,太后认为萧跃自作主张的原因是什么?”
但是,他脸上的诧异之色并没有褪去,很多人都以为他其实是害怕的,只是在强壮镇定而已。
“可不是擅离职守那么简单,这个原因,说出来恐怕会让渝王殿下吃惊。”
接话的不是夏太后,是夏马威,他正乐呵呵地盯着萧烨。
“莫非太尉大人知道什么内情?”
夏马威起身离开自己的坐席,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太后和皇帝的案几前,抱拳行礼道:“太后,既然渝王殿下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微臣来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吧。”
夏太后颔首道:“那就依太尉大人所言吧,免得让人认为是哀家在陷害忠良。况且哀家也想听听这件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