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与她的酸奶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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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贱耍起横还还真是够无赖的,这么阴损的招数可能也只有他才想得出来了。
“小欣,他到底要干嘛?”
实在受不了贱贱叫唤的杀猪声,我和淼淼都困惑地看着他俩演双簧呢。
“果果,你帮说说小欣姐呗,我的衣服口袋破了好大一个洞让小欣姐帮我缝一下,她都不肯!”
委屈的贱贱,你真的很矫情啊!
“我去,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小欣帮帮贱贱呗。”
无语的淼淼长吐了一口气,她是上辈子结什么仇什么怨,居然跟一个无敌二货做同桌,心好累,真的好累。
“你们不要想得太简单了。”
好像看穿一切的晓军朝我邪恶一笑,我们都吓愣住了。不就是缝个衣服,有多大的危险吗?
“淼淼,这活我真不敢接了。从我们认识到今天我已经给他缝了不少十次衣服了。你看针线都放教室了,有哪个学生上课还带针线的。”
无奈的小欣从桌盒拿出针线摆在桌上,我们才知道原来小欣早就被这个混世魔王缠住了。
“小欣姐,你就帮帮我呗。你看你看,衣服又破了。”
跺着脚撒娇的贱贱一不小心又把衣服荷包穿了洞,观战的我们表示压力很大,不再发表任何言论。
“你们看,又来了。我真受不了你了,你真的比果果还闹腾,告诉你以后没事别老戳衣服口袋,万一东西掉了怎么办。”
嘴里说着受不了,却又拿着针线给贱贱缝衣服口袋,可为什么躺枪的是我。
“我闹腾吗?”
不甘心的我瞧着淼淼和晓军,我明明是一个温婉的淑女派。
“相当闹腾!”
这俩家伙什么时候又培养出默契了,不科学!
“哎……”
无言的我,除了唉声叹气,还能做些什么呢。
“上课了,别再戳破了。”
上课铃悠悠响起,小欣缝补好了也不忘叮嘱贱贱,孩子气的他实在让人挠心。
我和淼淼也分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望着贱贱傻乎乎的样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们也说好的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喝酒,不闹事,不出糗。做一个明媚的女子,开心的时候大声的笑,伤心的时候放肆的哭,我们不会嫌弃彼此,我们的友谊也是一辈子的约定。
☆、第14瓶 和她做同桌吧
寒冷的冬季,木子走了。没想到,我们从此也失去了联系。
奇怪的是篮球赛后曲奇突然消失不见了,两天过去了,他还是迟迟没有出现。纠结难耐的我心情浮躁地在作业本上乱写乱画,无数次回头想要跟晓军打听他的踪迹,不过,还没等到我开口晓军倒先问起我曲奇去哪里了。
这个家伙真是的,去哪里也不打声招呼,就这样悄悄的跑了,真让人心烦意乱。
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心里也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东西似的,甚至有些难过。老师让看黑板的时候,又看见木子已空的座位,旁边的乔诗雨倒像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纠结难熬的日子在曲奇出现的那一刻消失了,垂头丧气的我和淼淼来教室早读的时候看到他坐在座位上和王晓军他们聊得正带劲儿。之前还有些担心的情绪莫名变得有些气愤,佯装着没看见他,走到小欣座位旁闲聊起来。
上课铃响了才不得已回到自己座位,理智的大脑已叮嘱自己无数次不要主动跟他说话,看他怎么解释。
我们谁也没有主动向对方示好,活生生憋了一节课,风平浪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波涛汹涌的心。不说话就永远别说话,谁怕谁呀。
“果果,你们居然还会冷战,有问题哦。”
下课后见曲奇走出了教室,王浩就不怀好意地逮着我,想从我嘴里逼出点他感兴趣的东西,不好意思,没有!
“这你就不懂了,牙齿和舌头都有打架的时候,更何况他们是人呢。”
低头抄作业的晓军也掺和进来,又和王浩一唱一和地没玩没了了。
“你们烦得很,都闭嘴。你看你的小说,你抄你的作业,再多说一句我就去给宋太打小报告。”
心里窝火的我拍着晓军堆积成山的书,他们俩瞬间安静地各做各的事情,还不忘相视一笑,说他们俩不是绝配都没人信。
数学课的时候曲奇终于忍不住向我低头示好了,他悄悄把笔记本递给我,打开一看上面画着一个其丑无比的猪头,我无情的合上笔记本,想极力保持住严肃的面容,可无奈猪头实在太丑“噗嗤”笑了一声,立马整顿自己严肃的情绪,抬头望着黑板,认真抄写笔记。
“我都没生气了,你还有理生气了。”
曲奇拽着我的衣角,埋着头低声嘀咕,顺利躲过老师的视线,将信息传进我的耳朵。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额头有些擦伤的痕迹,忽然心一颤就像自己受伤了般有些疼,可我的傲娇不允许我这么快跟他说话,转回头来,继续认真抄写老师讲解的习题。
我受伤了,想告诉你可没你的联系方式。
曲奇仍不死心,偷偷在笔记本上写了一句话,我仍不看他就趁老师不注意把笔记本举到我眼睛前,霎时间我的视线里只有他写的俊秀的字迹。不耐烦的我一把夺过笔记本塞进桌盒里,用劲儿推开他的手,他惊呼一声,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
“曲奇,你怎么了。”
他的杀猪声已经惊动了老师,老师大步走到他跟前,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老师,我不小心碰到伤口了。”
曲奇小心翼翼挽起左手的衣袖,露出被血染红的纱布,我才知道自己刚刚猛的一下推开他,把他刚愈合的伤口给震裂了。
“那你小心点,别再碰到了。”
老师看到他湿漉漉的纱布,不寒而栗。转身回到讲台继续上课。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手上有伤。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我,急忙在笔记本上写上道歉的话语给他,端正的字迹也不能表达我内心满满的愧疚。可怜的小模样瞧着他一脸不以为然,难道他不肯原谅我的失误吗?
对不起就完了?你放我鸽子的事情还没解决,你自己说怎么办。
我真不是故意的,白酒喝多了,写了8000字检查,去了两趟老师办公室被教育批评,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好吗?
白酒?你还敢喝白酒,你还想不想在这里混啊。
这是一个意外,已经没事了。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那天打完球回家的时候,被小轿车擦了一下,我妈非让我在家休息两天。我没你的电话,没办法联系你。
看着他一脸真挚的神情,我有点后悔自己的鲁莽,紧咬着下唇不好意思得用手指着他受伤的左手,示意他是否要去医务室检查检查。他摸摸我的脑袋,明朗的笑着摇摇头。
“不用担心,小擦伤不碍事的。”
下课铃刚响,乔诗雨就转过身关切地询问曲奇,弄得我好像很多余,只好向隔壁的淼淼发出求助讯号,淼淼秒懂拉着我一起去操场散步。
估算着快上课的时间,我们一起回到教室,看见乔诗雨坐在我的座位上和曲奇聊得火热,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僵住了。不知为何心情不爽的我板着脸走到我的座位旁边,乔诗雨居然还不自觉让位。
“上课了,回自己座位吧。”
生冷的语气让他俩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乔诗雨还是自觉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了,紧绷着脸的我拿起语文课本开始背诵古文。乔诗雨忽然转过身来,悄悄递给我一张纸条。
看她满脸诡异的笑容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儿,漫不经心的打开纸条,里面的内容让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喜欢他,我们俩换座位吧。
下意识将纸条撕成碎末,扭头怒视着戴着耳机莫名傻笑的曲奇,看来这是他们商量好的,转过头来,独自生闷气的我拿着钢笔在作业本一阵乱画,发泄我心中的怨气。笔和纸之间摩擦得“沙沙”作响,戴着耳机的曲奇都感觉到课桌在摇晃。
“你又抽什么疯呢,把作业本画得乱七八糟的。”
“我抽什么疯,管你什么事!”
曲奇用手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怒火中烧的我更是不依不饶,红彤彤的双眼里充满了委屈的怨念,更用劲儿的在作业本上画线条。
忽然感觉眼中一股热流,唰的一下滴落到黑色墨迹的作业本上,为了不让曲奇看见我的泪水,誓死捍卫我傲娇的尊严,又唰的一声把作业本撕得粉碎。把头低到桌盒子里故意装成找东西,其实是在偷偷的抹眼泪。
“你干嘛呢,找什么东西,我帮你,小心头。”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头撞到了课桌角上,揪心的疼。滚滚热泪再也抑制不住,哗哗哗像屋檐水不停息的流淌。我也就借撞着头可以放肆的流泪,不用怕他们笑话。
“你没事吧,疼不疼啊,我给你揉揉。”
曲奇看我捂着额头,满脸泪水地抽噎着,一下就心慌意乱了。轻轻挪开我的手,看见额头鼓起一个包,不顾同学们那么多双眼眼睛都直愣愣的盯着,双手抱着我的额头,轻轻地吹了吹,又小心翼翼地揉了揉。
心生芥蒂的我哪还能淡定的接受他对我的照顾,强行推开他的手,自己捂着额头揉了揉,仍然不言不语。
“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说话我心慌啊。”
曲奇紧皱着眉头都快变成一个小老头了,痛过之后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许多。其实我明白,他还是挺关心我的,我不能那么自私,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他不愿主动开口,或许跟薛川想的一样,只是不想让同学们误会,让我受伤害。
还有几分钟就下晚自习课的时候,不想说话的我,递给他一张纸条:谢谢你,你去和她做同桌吧。
“你有病吧。”
安静的教室里回荡着曲奇愤怒的声音,被吓懵的我傻傻的看着他拿起书包走出了教室,就这样走掉了,什么意见也不给个回复。
后桌的王晓军用圆珠笔搓搓我肩膀,诡异的笑容真令人讨厌。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就像看电视剧一样看着晓军和王浩扮演我和曲奇的角色,他们入木三分的表演看得我哭笑不得。下课铃响起的第一秒钟,我就冲出了教室。
在漆黑的夜里,流泪,没人知道,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要守护属于自己的傲娇。
☆、第15瓶 请你吃蛋糕
虽然我已经做好了无数次心理准备,可当我看见我的旁边只剩下一张冰冷冷的课桌的时候,我还是很失落。他最后为我做的一件事就是把我和乔诗雨位置互换了,留下一个背影给他,让我们之间成为永远的过去。
马上就期末了,班上的同学还是以小团体的形式进进出出,一点没有集体荣誉感。宋太班会的时候通知我们为了增进班级情感交流,下个学期开始,每周五下午自习课按顺序更换座位。班里一下炸开了锅,我们的小团体会慢慢增长成一个无坚不摧的大集体。
拿了成绩单,我们的寒假生活就开始了。站在学校门口,望着校外熙熙攘攘的行人,不再有开学时的新奇与憧憬。
记得刚来的时候我也是站在这里,望着威严的教学楼,对高中生活充满了无限的希冀与憧憬。此刻,我看着校外,又幻想着我从这里离开后的人生又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收拾好行李,费劲儿地拖着行李包下楼,刚出楼道就被一堵肉墙挡住了去路。
“你谁啊,干嘛挡路。”
本来就很费劲儿的提着行李,还偏偏遇到一个不懂事的家伙,我走哪儿他挡哪儿,我这暴脾气一上来可就收不住了。手里的行李一扔,捋捋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懵圈了。
“我帮你吧。”
很久都没有联络的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有些不适应,平时伶牙俐齿的我变成了吞吞吐吐的小结巴。
“不,不需要。”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提起行李就往校门口奔去。
“我来吧。”
不容我反应,曲奇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行李,那么沉重的行李在他手中却轻如棉花,看他得意劲儿,就差没来点音乐跳一曲了。
“都放假了,你来干什么呀。”
“我就想看看你,好久都没跟你一块吃东西了,我请你吃蛋糕吧。”
“算了吧,我得回家。”
“就半天,吃完蛋糕,我送你到车站。”
“干嘛非要今天,过几天不行吗?”
打破沉寂之后,我们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负责傲娇,他负责跟班。
“今天我生日。”
“你怎么不和你爸妈一起过呢?”
“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出差没时间陪我。”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有你陪我就好了。”
我们认识这么久,好像我只看得见学校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