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国女帝:误娶医圣男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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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冷硕简单回复。
他边走边想:无论是过去的慕容果,还是现在的贺兰颜卿,即使她转换了姓名和身份,我却依旧放不开。
“再过几天,河面就要结冰,我们要赶紧渡河才行。在冰面上行走,是有风险的,人数多会压坏冰层。”林萧望着护城河,向焦先锋解说。
经过相处磨合,二人的关系渐渐好转。焦先锋四下里察看,“将军的分析合乎实际情况,只是君上那边还没有回应。恶战在所难免,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林萧低头思忖,拧起眉毛。“昨夜,君上带回了一个人,你可知他是何人?”
焦先锋开口:“我尚不清楚,是和宫使节一块来的。君上好像对那人很关心,彻夜照顾。”
“国君年少,不知深浅,作为臣子,我怕他会做出糊涂的事情。你要多加关注君上和那人的举止,避免闹出笑话。”
“您的意思是说,他们可能?”话点到为止,焦先锋没胆子讲下去。
林萧回头,“从没见过君上对哪个男子悉心照料,但愿是我多想了。有辱国体的事情,绝不能发生。”
斯南国的皇宫内大摆筵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国王在上面正襟危坐,“康庆王,今日是你们成亲的日子,赏你美酒。寡人坚信,齐家和治国两个方面,你都会做好的。”
“谢陛下赐酒。”贺兰曦穿上新郎服,神采飞扬。
金铃掀开盖头,“父皇,我也敬您一杯。恭祝父皇长寿如松,事事顺心。”她的笑容如夏花般绚烂,美艳动人。
国王悠悠地笑着,“成亲了还不遵循规矩,盖头都拿下,寡人拿你没办法。康庆王,以后你负责管教好她,任重道远啊。”
“父皇,您此言差矣,母后不也管着您吗?驸马以后就是本公主的人,我会调教好他的。”金铃随口说出,拉起贺兰曦的手。
顿时哄堂大笑,众位大臣陆续地上前祝福二位新人。
茜纱在锁梦亭里漫游,听到了佩刀的“哐当”声。
“你不是在巡视吗?我闲着无聊,就来此处走走。”她迟缓地坐下来。
荀羽的双手交叉于后面,看到她苦闷的神情,微抬下颌。“中间歇息,我也四处转转。你最近是不是失眠严重?我到太医署拿了一副安神药,给你。”他从背后拿出来,递给她。
“好,我收下。君上什么时候回来呢?冷硕可以跟宫欢城前去,我却不可以,毕竟我没有他那么重要。”茜纱自我挖苦。
荀羽也坐下来,宽慰她:“不是那样的。前方危险重重,你是女孩子家,肯定不能去。君上绝不会同意的,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她问对面的人:“你会把皇宫当成家吗?记得当初进宫之前,我们也才认识不久,都是流浪的孩子,无处为家。”
犹豫了片刻,荀羽回话:“这里是我的家。不管现实多么无奈,感情却是真实流露的,想要和你、君上成为一家人。不允许我抉择的地方很多,可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了此时的我并不是我,那你还会把我当作家人吗?连自己无法原谅的人,或许不配得到别人的谅解。”她手指颤动,吐纳一口气。
“会的。我知道,有些人的命运不一定握在自己的手中。我们共同进退,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那边。我先走了,记得吃药。”荀羽露出了深沉的目光。
望着他急速离开的身影,茜纱鼻尖酸酸的。蒙骗最亲近的人,是无法饶恕的错吗?即使被原谅,也不能否决它的存在。
冷硕手拿着枯掉的树枝,漫无目的地行走。
“你还是没离开,的确是个劲敌。”是那人的声音。
第一百零六章 搭救路人,好事获准
转过身子,冷硕沉着脸。复制网址访问 “战事一完,我自然就走。我亏欠君上的恩情,必须要还清。”
空气中飘着冷笑,“好,你的借口还真是完美。颜卿是留不住你的,你要走就一定走得了,何必纠缠下去?”
“不,我没有。宫欢城,我承认自己根本不愿意实现诺言,可是为了君上,我会照做的。这一次,我求你,再给我一些时间。”他从没有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别人。
宫欢城感到绝望,粗声喊道:“睁眼说瞎话,你敢保证不会对君上的执念越来越深吗?拖下去的结果,只会是导致君上对你也难以舍弃吧!”
这段话让冷硕无言相答,不禁心潮起伏。被说中了,对自己看得很彻透。面对颜卿,他无计可施,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早就料到,君上夜晚外出,不顾自身安危,也只为了救你。果然,她就是放不下你。冷硕,我宣告放弃,忘了你我之间的诺言。”宫欢城拖着疲惫的身体,以蜗牛般的速度朝前走去。
这个人主动退出了,冷硕呆在原地。守护在颜卿身边的宫欢城,应该称得上是情敌,为什么要把她让给自己呢?深爱便假装不在意。
岚靖古城的“瑞香风”绸缎庄,赫连秀在里面挑选布料。“边姐姐,多谢你带我出来,正好想帮他做件衣服。”
边沁恶狠狠地看着她,“不客气,也要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呢。教主不在,我才方便动手嘛。”
赫连秀惊恐地掉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是真心把你当作姐姐的,是因为我抢了他吗?”
“公主殿下很聪明。如果你没有出现,和教主成亲的不二人选就是我。你该死才对,留在人世,就会毁了教主的雄心壮志。”说完后,她掏出匕首,刺向面前的人。
猛然间,一人站到了赫连秀的前方,鲜血四溅。“你这下满意了吗?用我的死换她的生,那你就不会一直不安了。我早就知道了,你策谋已久,我故意给你机会,好让你原形毕露。”
贺兰平一次性讲完,他忍着疼痛,把匕首拔出来,放在掌心。“恨意未消,就再刺一刀。哎,看来我们不可能成为兄妹。你变得凶残了,是我害的。”
边沁始料未及,当那把刀插进他的胸膛时,突然醒悟了不少。“我不会动你分毫的,怎么舍得伤害你?教主,你好好保重,我走了。”她垂下头跑开。
“书呆子,你有没有事?对不起,我太大意,才会轻易信她。”赫连秀吓得梨花带雨,在旁边扶着他,捂住他的伤口。
贺兰平摸着她的脸颊,安抚道:“傻瓜,我没事,别哭了。我们先回去,你帮我绑扎一下就行。此事不能外传。”
已然夜深,一个下午都在和林萧商讨渡河事宜,颜卿才回到自己的行帐内。她感到腰酸背痛,捶一捶肩膀。
冷硕睡在地上的草席上,半裹着被子。“娘亲,你不要走。我会和爹一样,成为好大夫的。”他伸出手臂,在空中摇晃。
颜卿握住他的手,貌似在做噩梦,眼角有泪水的痕迹。这个家伙没有说过他的娘亲,身世一片空白。
不知为何,他陡然睁眼,从梦中醒来。冷硕意识到手被某人抓着,他迫切地缩了回去。
“你害怕孤?刚才的动作,就是老鼠见到猫,胆战心惊。”颜卿轻蔑地笑了笑,瞬间压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脸靠得很近。
冷硕面红如霞,慌乱之余,大胆地把她推开。他似乎用力过猛,颜卿没有防范,后背朝地。
闯祸了,他自觉地跪在草席上。抬起下巴,颜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我不是故意的。君上做出有违常理的举动,难免不适应。”
“爱妃,你不是常说孤有龙阳之癖吗?你长得俊朗,孤反正没试过,那就如你所愿喽!”颜卿嘴角现出诡异的笑,直接扑倒他,紧抓着他的手腕。
冷硕目瞪口呆,完全不能挣扎。“君上,我是无心之言。两个男子这个样子,很不正常。您还是一国之君,要是被人瞧见,龙颜尽失。”
她慢慢地贴近他的面庞,碰到了他的鼻子。“孤想让你永远留下。”
那一刻时间静止,冷硕直视着她。他眯着眼睛,做出了惊人的举动,微仰起脑袋。
原本只是想吓唬他,居然被亲了,颜卿感受到他温热的嘴唇。她眼睛放大,赶紧起身,故作淡定。
“哈哈,真有趣!其实,孤还是不适合喜欢男人。”颜卿背朝他而立,心脏快要扑出来。
冷硕起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想一辈子陪在你的身边。”
刚才的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呢?就被他这样抱着,心里暖暖的。颜卿想到刚才的画面,包括那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她觉得全身没了力气。
“在合欢花盛开的季节,很想和君上一起去看一看外面的风景,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冷硕柔声说,接着吻了一下她的脖子,把她放开。
“君上,对不起。一开始,我就不该走入您的世界,每次都把您的大事弄得一团糟。尽管如此,您还是一次次宽容我。”冷硕踱着方步,来到了案桌前。
颜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家伙又在胡言。“冷硕,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出现,孤就不会领略到平民百姓的疾苦。想把你留下,是真的。”
她走近那人,“是永远留下。有你在,成了孤的习惯。”
应该喜悦吗?冷硕默不作声,背负着国君身份的她,失去记忆,两个人都承受不起命运的捉弄。同时被束缚的人,再怎么挣脱,也逃不出无尽的深渊。
他语气僵硬,“不,君上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是普通百姓,哪敢奢望与您为伴呢?国君与生俱来的使命,您也没法拒绝和逃避。”
说得没错,自己才最可笑。一味妄想,只是徒添伤悲罢了。颜卿想把眼泪收回去,她朝上而望。“终有一别,迟早分离。班师回贺都后,你就可以重获自由之身。”
伫立良久,二人方才反应过来。冷硕继续在地面睡觉,颜卿选择伏案歇息。
第一百零七章 斩草除根,判若两人
窗户被打开,一人跳进屋内。林淑忙着问:“四妹,你来得太晚,我们都要等得睡着了。宋玉那边有进展吗?他有没有查到主公头上?”
沈琳有点心不在焉,她缓缓开口:“目前还没有。我不想潜伏下去了,宋大学士府的人对我都很好。大哥,难道我们一定要和他为敌吗?”
肖齐喝口水,“琳儿,这要看主公的意思。我们没有权利决定下一步做什么,自身难保的情况下,最好找些铺脚石。宋玉和我们差距很大,不是一类人。”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总之,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伤害宋大学士府的人,也不准谋害左茹。”沈琳双手扶着桌子。
四妹态度反常,还极力维护敌人,林淑怒而不语。
“你在乎宋玉?自从接触过他以后,你变化挺大的。我佯装不知,本以为你会如梦初醒。”肖齐发问。
沈琳泪水肆流,“可惜我配不上他。初见宋玉时,我就祈求上苍,能不能让我一直看着他。大哥,我很傻吧。”
宋玉和左茹情比金坚,她都看在眼里,旁人插足不了。沈琳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面对夏景时的林淑,明知无果,何曾断念?
望着内心纠结的她,肖齐走过去,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琳儿,会好起来的。在错误的时刻遇到陌路的人,本就无结果,你又何必放不开呢?我们是一家人,都会陪着你的。”
原来她喜欢的人是宋玉,那是相国的女婿,怪不得如此痛苦。林淑抱着她,“好妹妹,有姐姐在,我保证为你觅个好夫婿。别哭了,哭得和花猫一样,多难看呀!”
听到这话,她破涕而笑。沈琳回应:“本姑娘花容月貌,不愁嫁。那个宋玉,我只是一时看上他,看多了也很腻。”
云梦泽依然热闹,歌舞未休。“主公,不知找我来,有何事吩咐呢?”她埋下头。
左志轩把手中的玉杯一摔,“你在宫中过得很舒适,我都请不动你了吗?刺杀姚玉的事情迟迟没有动静,你该不会是心软了吧!我让你接近君上,你对他关怀备至,装得很像啊。”
茜纱立马跪地,为自己辩解:“不是,姚玉身边有荀羽在,我找不到时机下手。至于君上,我恨不得将他杀死,为主公排忧解难。”
讲着违心的话,这却已成了求生的手段。她对老天爷恨之入骨,为什么一出生,自己就摊上了一个赌鬼父亲?年幼时就和娘亲被拐卖,奔波异乡,受尽欺凌。后来强大起来,但依然要为人卖命。
他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背叛我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你最清楚不过。你的娘亲近日来,身子可不太好,旧病复发,我也束手无策。”
“求主公再给我一次机会。三天就好,我一定完成您交代的任务。请您救救她!”茜纱连忙磕头,额角流出鲜血。
左志轩怒目望着她,“好了,我最讨厌血腥味。这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