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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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摔下来。
见我呆呆愣愣的,苏墨凝重起来:“难不成是伤到脑子了?”
我回神,有些虚弱的摇头:“我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休息一下就好。”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的好。”说着,他就站了起来。
我拉住他:“我真的没事。”
有事的只怕是那两个女人吧,被撩在半路上不说,手机还被动了手脚打不出电话,不知道她们今晚能不能有幸下来。
屋里的电话响起,我放下初初起身接起。
“喂,找哪位。”
“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一听是冯彦博的声音,我皱眉:“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家座机号?”
“只要我想,这天下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他邪肆狂傲一笑,自信爆棚。
我不耐:“有事说事。”
“我还以为你是真的不介意呢,原来不是,你的手段似乎的确是高明了许多,胆子也很大,居然敢这样玩儿,可惜啊,我错过了一场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
见我脸色不太好,苏墨问:“谁的电话?”
“路人甲。”我没好气应声。
于是苏墨也没再问。
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冯彦博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冯彦博这个人亦正亦邪,我猜不透他的立场和目的,所以我难免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抓住了我的把柄,毕竟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苏墨的右手还没有好,依旧打着石膏,因此他毫无羞耻的扯了扯我,对我说:“你喂我。”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是在撒娇,而是在称述一件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记得,昨晚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在办公,那个时候,我似乎看见他的左手拿着笔……
我挑眉,看了眼他的左手,“你那只手不是会写子吗?既然会写字,像吃饭这种事情对于你来说肯定也不是难事,自己吃。”
我回绝他。
他墨眉一挑,有些兴味阑珊的不怀好意的笑着凑近我,在我耳边感性的低语:“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用手喂我,二是用嘴喂我,你自己选。”
我皱眉,知道他向来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无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勺子喂他吃饭。
那边被郭姨喂饭的初初看见我喂苏墨吃饭,扬起他童雅的声音说:“爸爸羞羞。”
原本并不好笑的场景却在初初的童音下戳中笑点,我忍不住地笑起来,觉得这场面真是好笑到让人抽搐。
我在这边喂苏墨吃饭,而我们的对面,是郭姨在喂初初吃饭,苏墨一下子从一个大人变成一个孩子,这么大,这么长的孩子……
我想起弱智来,于是苏墨在我的补脑下就变成了帅气呆萌的弱智。
见他皱眉,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诱哄道:“宝宝乖,我们吃点辣椒好不好?辣椒最有营养了。”
苏墨是不吃辣的,我是知道的。
看他还敢不敢叫我喂饭!我哼哼的想。
我正得意的看着他,并且还对他挑衅的扬了扬,却不想他根本就不受威胁,从来不吃辣椒的他竟然一口含住我喂给他的辣椒,在我错愕间,他的脸却突然在我眼底放大,唇瓣上传来湿濡的感觉,我来不及回神,他已经迅速撬开我的贝齿,将辣椒渡进我的口中,然后他笑着退开身。
我顾不得嘴里的辣椒,羞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那边的郭姨,却见她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专心致志的给初初喂饭。
等把辣椒咽下去,我这才想起我口中的辣椒来,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
好在辣椒并不辣,我还受得了。
我瞪了苏墨一眼,可恶的家伙!
他神采飞扬,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笑得赏心悦目。
晚餐过后,我这才问苏墨:“你出院了?”
他低沉清淡的应了一句:“嗯。”
顿了顿,我这才说:“那你把初初带回去吧。”
他抬起清华的眸光看着我,又是那种深沉到让人看不懂的眼神,带着想要将人看穿的犀利。
我有些不悦,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别过了头,不再看他。
气氛沉寂了一瞬,只听见初初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抱起初初,站起身对我说:“这个给你。”
扭头看着他递过来的盒子,我问:“是什么?”
“手机。”
我没有拒绝,收下了,他弄坏我的手机,理应陪我一个。
“你好好休息。”顿了顿,他又说:“把手伸出来。”
我不解的看他,伸出手。
“另一只。”
我只好又换了一只,我的手刚伸出去,他就将一个东西戴在了我的手腕上,莹润碧绿的颜色,晶莹剔亮,这不是我扔在抽屉里的那只镯子吗?
我惊怒:“你翻我东西!”
他却答非所问的威胁我:“你若是敢再取下来试试看。”
我没有看他,低低的应了声:“知道了,你手不方便,我让苗叔送你。”
他冷淡道:“不用,我只是伤了一只手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这话隐含着薄怒。
音落,他就抱着初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听见车子远去的声音,我这才拿着他给我的新手机转身上了楼。
装上电话卡,我拨通了那个我许久未打的号码。
因为他的一句话,我顺理成章的嫁给了苏墨。
电话很快被接起:“喂。”
听着这奇奇怪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我皱起了眉:“两年前的那笔交易,现在还算数吗?”
104。你怎么解释?
对方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一下,这才道:“算数。”
早在我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是带着目的的,我要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本来还没有想到怎么对付苏墨的办法,还不知道要怎么从他手中拿回金影,却不想他倒是率先与我套近乎,这让我看见了机会,所以,从金影的周年庆那晚开始,我就已经在开始算计着这一天了。
昨晚我录音的时候,面对苏墨的真情我还真有些犹豫,我问自己,真的要利用他对我的感情,从这个陌生人手中拿回金影的股份吗?
现在,我不会犹豫了,并且再无一丝不忍心和歉疚。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除非他别有用心,所以,我更加相信,苏墨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我好,他对我别有目的,就如同我不会无缘无故靠近他一般,因为我也带着目的。
我将苏墨对我说他爱我的那段话截了出来,然后放给电话那头的人听。
录音止后,我问电话那头的陌生人:“这样行吗?”
电话那头的人发出爽朗的笑声,呵呵呵的,或许是因为变声器的关系,他这一笑,声音就有些尖锐,刺进耳膜,像是噪音一般惊耳。
我的眉宇深深地皱着,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安静下来,声线里依旧有着掩藏不住的愉悦:“东西我明天就会寄给你的,小丫头,祝你好运。”
听着那头的盲音,我有些难以置信,手机贴着耳膜,久久都没有放下,好像他一直在重复那句话,东西我明天就会寄给你……
我不可思议,好久才想起来,我应该高兴,于是我咧出一抹璀璨的笑,呵呵呵地笑了。
这一夜,我在期待明天的到来中彻夜未眠。
第二天,迎接我的,却是新一轮的负面新闻。
首先爆料出的是我现在这部剧的女主角争夺过程,我原本志在必得的女主角却被一个新人靠裙带关系夺了去。
于是就有了后面的事,为了报复,为了发泄心中仇恨,他们说我开车企图撞司语,身为女主角的司语如果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拍戏,那我叶楚楚岂不是最大的受益人?
文章的结尾说,只怕是要让我失望了,因为司语根本就没在车上,所以她没事,可以正常进行拍摄。
说到这,他们又将我以前的事情翻了出来,在我略迹斑斑的人格上又落下心机婊,心胸狭隘的重彩一笔。
我注意到,那些人写的这么高潮,跌宕起伏,竟然无人发现最大的高潮,司语不就是当年婚礼的画报上,要与苏墨结婚的那个人?然,无人发现这一点。
或许是因为苏墨后来封锁消息的缘故,再加上这两年多,也无任何关于苏墨妻子的消息,给大家一种他还是单身的错觉,久而久之,他的妻子到底叫什么名字,便渐渐的被人遗忘。
因此也无人在得知司语因为苏墨的裙带关系而得到女主角的事情后,将她往苏墨妻子的身份上想,只是下意识以为,这又是一个与苏墨有着特殊关系的女人。
我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那个叶楚楚,所以,当我面对那些记者的时候,我不会再逃避或者躲开,你们要拍?行,我让你们拍个够,摆几张桌子,送上茶点,再来几乎茶水,坐着慢慢拍。
你们要问?行,我就坐在这里让你们问个够。
我这一举动让那些记者愣了好一会儿,纷纷面面相觑,要知道,自古以来,遇见这类事情,谁不是对记者避之唯恐不及?除非召开记者招待会,否则谁也不会多说半分。
因为多说多错,谁也不知道,你简单的一句话会跳进怎样的坑中,然后被拖着后腿,一直往下坠,谁也不知道,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等待你的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回过神来发问,问的自然是今早刚爆出来那则消息。
“请问,关于今天早上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呢?”
我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从容不迫:“现在可是发注社会,你们觉得,我会做这种愚蠢至极的行为?”
有个男记者讥讽出声:“那可不一定,你若是失去理智了呢?若是照你那样说,还要警察做什么?他们都事业好了。”
我眯了眯眼睛,看了眼那个男记者,顿了一下:“我们换位想一下,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因为别人抢了自己主角的身份,就做出自断手脚的事情吗?”
众人静了一瞬,觉得我说的对,纷纷点头,窃窃私语。
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会讲任何情面,谁会这般想不开?公然自寻死路?
“那请问,司语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女主角,你对她是不是真的存在偏见?”
我笑容不变,从善如流的对那人说:“如果有一个荣升报社主编的机会摆在你眼前,却被别人用手段横刀夺走,那么你对那个人就没有偏见?”
那人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有,而且我还会很生气,对那个人也会生恨,我觉得这是人之常情。”
“既然你说这是人之常情,那么我对司语有偏见有错吗?”我认真的问,透着一些毫不掩饰的真挚。
那些记者摇了摇头,见此,我又乘胜追击的问那人:“你会对你恨的人做出谋财害命的事情吗?”
那人摇头:“不会,我会更努力,然后超越她。”
我微笑起来,“所以喽,这也是我的答案。”
那个男记者突然嗤笑起来:“叶小姐,请你不要总是用别人问你的问题你再拿去反问别人,然后再用别人的答案作为回答好吗?你能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吗?你玩这种感情牌的游戏,似乎有种欲盖弥彰嫌疑。”
我唇角笑意飞扬,眼神冷冽地看向那位男记者,“请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他神色一凌,有些戒备起来:“这似乎跟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轻笑:“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是说,其实你才是在欲盖弥彰?”
那男子笑起来:“我有什么好欲盖弥彰的。”
“那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你的名字?难不成怕我报复你?”我沉重脸气势凌厉,眼神如刀。
见我这样,那男子轻狂着低低的笑起来:“报复我?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敢报复我吗?”
我露出一抹满意的笑来,“你又没对我做什么,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报复你?”
我的问话让那人警铃大作,瞬间沉下脸来,戒备的看着我。
我轻笑:“你这么针对我,拿了别人多少好处?”
我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众人顿时恍然,纷纷扭头,探究的看向那个男子。
那人有些坐不住的焦躁,怒喝:“这不是今天的重点,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我已经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郭姨,叫保安把这个人请出去。”
保安刚来请那位记者出去,警察来了。
“请问是叶楚楚小姐吗?”
我淡定应声:“我是。”
“有人告你谋杀,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那男记者见此,嚷嚷:“大家现在知道是谁在欲盖弥彰了吧,警察都来了,她还不承认。”
我冷笑:“我有没有犯法警方自会还我公道,倒是你,我会告你诽谤。”
他哼哼冷笑:“你若是能出来再来告我吧,我等着你的律师函。”
再次坐上警车,虽然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那件事,虽然心底有些局促的紧张,但我面上还是表现的非常平静。
105。故人再见
那天,我也是这样被带着坐上警车,然后带到警察局录口供,因为没有目击证人,所以无法证明我的清白,他们需要调查取证后才能证实我是不是正当防卫。
因为语言障碍,我并不知道后来他们对我说了什么,但是从表情上看,情况似乎并不好。
然后我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