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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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苏墨这么不在乎你,你何不跟了我?你若是跟了我,我可以出面帮你平息这次的事情。”冯彦博言笑晏晏的对我说。
我手脚冰凉,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像是有一条毒蛇,缠着我的身体,攀岩而上,吐着信子,信誓旦旦的盯着我,好像只要我一动,它就会对我发出攻击,让我一击毙命。
我甚至在冯彦博含着笑,魅惑万千的眼底看见了玩弄的杀意。
这个人,太可怕……
我忍着心底磬骨的寒意,泰之若素,冷笑了一下:“我从来不与蛇共舞,童悦,我们走。”
车子刚开出去,我的手机就唱起了歌。
一看是苏墨打来的,我没有接,我想起之前冯彦博转述的那些话,顿时被一股冷意侵蚀心脏,抽空我身体里所有的温度。
一个连我的生死都毫不在意的男人,我还在对他期望些什么?我还能对他期望些什么?
童悦也难得的安静下来,之前那惊险的一幕一直扼住我们的心,让我们余惊未了。
“为什么不接?”童悦并没有听见我与冯彦博的耳语,因此不明白我此时的苍白并不是因为刚刚的事情。
我淡淡道:“不想接。”
“这个冯彦博,一身邪气,他到底是什么人?你又与他无怨无仇的,他为什么总是要针对你。”许久之后,童悦才出声道。
我任手机在车里叫嚣,疲惫地揉着眉心:“他应该是冲着苏墨来的。”
“既然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就该他们自己解决,怎么将你牵涉其中?”童悦皱眉。
“他或许知道我与苏墨之间的关系,所以想用我来威胁他。”却不想,苏墨根本就不为所动,我讥讽的冷笑。
童悦薄怒,愤愤不平的抱怨:“那他岂不是找错了人?怎么看那个叫程珊的女人才是苏墨的心肝肺啊,那你岂不是给别人做了挡箭牌?”
话一出口,童悦就后悔了,看了我一眼,有些懊恼的闭上了嘴。
童悦的话我不是没有想过,却不敢确定,我一阵心烦意乱。
我就说苏墨怎么会突然那么好心,与我签订合约,试图要把金影的股份一点一点的还给我,如今看来,那些东西也不是随便就能拿的。
可是,既然程珊才是他的‘心肝肺’,那么他为什么要再三强调,绝不与我离婚?难道他想让我给程珊当一辈子的挡箭牌?我觉得这个理由似乎有些说不通,还是真的只是因为他答应了外婆,所以才会做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突然,我心神一凝,难道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才不准备与我离婚,若是这样,我觉得那个秘密一定与我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否则,断然不会让他这么执着的再三要求不离婚。
叶家暂时不能回,锦绣公馆不想去,我对童悦说:“要不你收留我几天吧。”
童悦住的三居室并不是很大,住惯了大房子的我有种蜗居的感觉。
童悦知道我有洁癖,为了让我住的舒服,她将家里的卫生里里外外地搞了一遍。
打扫完卫生,天已经黑下来,她摘着身上的围裙,问我:“饿了吧?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在吃的方面我并没有什么讲究,但是在生活用品上,我是一个极度讲究且钟情的人,用习惯了一个牌子就一直不换,这一点,我发现我与苏墨有些像。
“吃的你做主就行,帮我把这些东西买回来。”我列了一张生活用品清单给她。
童悦离开之后,无聊的我只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皱眉,以为是童悦回来了,踩着拖鞋去开门。
看见那张清雅如玉的脸庞,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关门,可是苏墨的反应也很快,一下子就抵住了门,用力轻轻一推,就把门和我都推开来。
他一把拽住我,神态逼人:“跟我走。”
“凭什么。”凭什么他说跟他走我就一定要跟他走!
我拽着门把,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我使劲儿往下坠着身子,加深重量,让他拽不走我。
73。那些保镖什么意思
此时形象于我而言已经成了浮云,我哪里还有心情去管那些?
“凭我是你老公。”苏墨沉声道。
我冷笑:“苏墨,你也不怕闪了你的牙。”
他居然也说得出来!他有脸吗?在他冷漠的告诉冯彦博我的生死与他无关的时候,他想过我是他老婆吗?
“我的牙很好,闪不了。”他低声一本正经的接道。
“苏墨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我被气笑。
这个人,冷酷的时候比谁都冷酷,温柔的时候也比谁都要温柔,无情起来他若当第一,绝不会有人敢居第二,他无赖的本领也是屈居榜首,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我这个稚嫩的智商,哪里是他的对手?
“你想我在无耻一点?行。”说着,他拖着我的身体,让我站起来,他将我抵在门口的墙上,身体贴在我身上,挤压着我,我这才看见在走廊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别人,看样子,那应该是他带来的保镖。
居然还带保镖?
我有些灰心,难道我今天真的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我不甘心。
他清俊的脸颊缓缓向我靠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迹,声线低哑暗沉,气势逼人的说:“对于不听话的女人,我的手段多的是,你要不要试试?”
音落,他的脸颊退开些许,再次与我对视,在我倔强不屈的视线里,他抬起的手像一只恶魔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引来我的身体阵阵颤栗,双腿发软。
他那双锋冷的深眸带着魅惑的浅笑,像是在威胁,又像是在警告。
你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这是我在他的眼底读出来的话。
电梯‘叮’一声打开,童悦走了出来。
“楚楚。”她向我跑来,却被苏墨带来的那保镖拦住。
苏墨并没有因为童悦的到来而禁止手上的动作,那只游走在我身上的手也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越发张狂,甚至已经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去……
“苏墨你想干什么!”
我想童悦也看见了我与苏墨之间的暧昧,她这句尖叫让我有些无脸见人的羞耻,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像是吃到肚子里的剧毒,搅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疼。
这样的场景让我一下子就想起我们结婚那天的事情,当时他也是这样毫无怜惜的对我的。
是不是这种事做的太多了,所以觉得真的如同书面形容的那样,这是上天赐予人类的yu望,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没什么不能见人的?竟然真的能不顾场合,不顾脸面的在有别人在场的时候对我做这样的事,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或者不敢做的?
他可以不要脸,但是我做不到,“放手,我跟你回去。”
我咬牙妥协,他满意的收回手,并且帮我整理好衣服。
我磨着牙,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生出想要咬断他脖颈,喝干他的血,吃光他肉的念头,我甚至天方夜谭的想,如果我是一只妖该多好,若是那样,我第一个要吞噬的人就是苏墨。
“苏墨,你凭什么带楚楚走,就算她嫁给了你,就算你是他的老公,但是你根本就不配做她老公!你放开她!”童悦在后面叫着,试图扑上来拽我不让我被苏墨带走,但是她怎么也挣脱不了苏墨的那两个保镖,为有使着力气对苏墨痛斥的份儿。
任童悦在那里叫嚣,苏墨却是理也不理,面无表情的带着我从容离开。
车子上除了前座开车的司机外,就只有我和苏墨。
我背对着他,扭头看窗外的夜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来找我,既然我的生死都与他无关,那么我所有的事情都应该与他无关。
他坐在那边的车门侧,我们之间隔着的距离就像是楚河汉界,怎么也无法跨越。
我注意到这是一条我从未走过的路,我这才不得不扭头去看他,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放心,不会卖了你。”他眼睛也不睁的淡淡扬声。
我不悦:“我要回家。”
如果他非要接我走,那么我要回自己家。
这次,他直接选择了沉默,似乎是懒得理我。
他说得对,他总不会卖了我,我干脆也不再问,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与他说话。
一个小时后,车子在一个陌生的别墅前停下。
“下车。”他冷淡出声。
不用我动手,已经有人迎上来将车门打开。
他带着我走进灯火通明的别墅,“你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哪里都不准去,那件事公司会出面帮你解决,你什么都不用管。”
他这是要限制我的自由?
“你准备要我在这里住多久?”我皱眉,不悦,冷冷问道。
这个问题他并没有回答我,反而扭头对佣人道:“夫人还没有吃饭,多准备些晚饭。”
然后就扭头矜贵的上了楼。
我越发看不懂他,虽然我们是夫妻,我觉得在他心中,应该也是不承认我身份的,程珊应该才是他心目中的妻才是,可是在这个地方,在这个陌生的别墅,他却对那些人称我为夫人,他到底什么意思?
因为苏墨在楼上,为了避免与他见面,我只好在楼下呆着。
我发现,在别墅的外面站了很多的保镖,他们面色肃穆,严阵以待,蓄势待发的像是随时准备迎接战斗,这样的气氛让我有一种我是犯人的感觉,浑身不舒服。
想到苏墨之前说让我哪里都不准去,我狐疑,难道他要用这些保镖来看守我?那我岂不是真的跟犯人一样?
我跑到楼上,想找他问个清楚,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有这么多保镖。
我在书房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我只好将准备脱口而出的质问咽回肚子里。
他说的是英文,我并不懂,因此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为了打发时间,我将整个书房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从屋顶明亮的台灯到地上的木质地板,从门上莲花状的花纹到米白色窗帘布上的花纹,以及檀木的书桌,电脑,书柜。
“有事?”我还出神地流连在书柜上的那些书上,他清冽的声线将我打断。
我茫然了一瞬,忘记了自己找他的事情,短暂的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我找他什么事,“那些保镖什么意思?你是打算将我囚禁在这里吗?”
“只是让你暂时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他不咸不淡的解释。
“如果我不愿意呢?”
他看了我一眼,漠然的从凉薄的唇瓣间溢出一句话:“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颤了颤,他这是承认了吧,他其实就是要囚禁我。
“理由。”
他看我了一瞬,冷漠的眉眼终于有所缓和:“你也不想再发生下午那种类似的事情吧。”
我愣住,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我有想过或许是因为我扇冯彦博耳光的原因,他想我避嫌,让我暂时不要露面,所以才要我哪里都不要去。
我忽然有些明白过来,他对冯彦博那样说,其实也是一种保护吧,只有他毫不在意了,才不会给冯彦博伤害我的借口。
他是不是也是关心我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我就打消了,我想起早上他拒绝公开我们关系的事情,宁可让我被骂小三也不让程珊受到伤害。
我想,他只是不想无辜的我受到牵连罢了,这般想着,我心底的那些颤动和温暖瞬间消失殆尽。
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要被他表面的好而误导。
我点了点头,既然事情已经问清楚,那就没有再与他共处一室的必要,于是我转身走了出去。
74。墨不想听你的电话
佣人已经将饭菜做好,我没有叫苏墨的打算,自顾自的走过去拿起筷子吃起来。
“苏先生,吃饭了。”我听见佣人阿姨的声音在二楼微弱的传来。
苏墨下来看了我一眼,在我身侧的位子上坐下,佣人将盛好的饭给他送过来,他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
与他坐在一起,我顿时丧失了吃饭的胃口,起身就想离开,却被他叫住。
他抓住我的手腕,不要我走:“陪我。”
他没有看我,只吐出简单的两个字,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挣脱掉他的手,讥笑了一下,“你几岁了?居然还要人陪着才能吃饭。”
他面无表情,用力一拉,我就坐了回去。
猛一座,油腻的味道扑鼻而来,我恶心了一下,有些想吐,却将那股恶心压了下去。
头有些发沉,肚子似乎也有点痛,我皱眉,这样的症状似乎已经持续了几天了,怎么一天比一天严重?难道我得了什么怪病不成?
苏墨的右手握着我,左手拿着筷子夹菜吃饭,一样的从善如流,我有些惊讶,没有想到,他左手居然也能这样灵活。
待我压下心口的那股恶心感,我这才又冷笑起来:“你这样有意思吗?”
我单手撑着脸,嘲弄起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特别喜欢这种家里红旗屹立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小日子?徘徊在无数个女人之间,是不是也是你们男人的一种乐趣?你知道文字将这种行为称为什么吗?”
他收回那只握着我的手,抬起清华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没有接话。
我也并不期望他搭理我,扬唇恶劣的说:“叫种马,叫滥情。”
见他不为所动,我顿时丧失了继续嘲弄的乐趣。
他的手机响起动听的音乐,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这才接起来。
“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