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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新娘十八岁-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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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也是医生,周文这个人我想你或许不熟悉,但是有一个人你肯定不会陌生。”
“谁?”我顺着他的话问。
“秦念念。”
“秦念念?他们有什么关系?”
乔宇点头:“周文是秦念念的舅舅。”
我顿住,“周文是秦念念的舅舅?”
这么巧?
“有一件事你肯定也会很意外,从一开始,周文其实就是季流年的人。”
我震了一下,有一种季流年在我们家医院放间谍的想法。
我突然想起那天我打电话给秦念念,我要去看她的事情来,后来秦念念忽然对我说她要出去办点事情,后来我就没去成,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她当时只怕不是要去办点事情,而是季流年在她家吧,所以她才不让我去。
我觉得事情有点乱,我揉着眉心,只觉得我的眼前笼罩了一团烟雾,那么季流年做的事情,秦念念是否知道?
我正走神,就听见季流年又道:“乔灵,我还查到当年的事情其实都是季流年在幕后操纵,季南明明没有死,他却让我爸背负罪名,让他锒铛入狱,这个仇人,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惊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季南哥哥没有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难道是我说的?
我正不确定,乔宇已经告诉了我答案:“难道你忘记了吗?是你告诉我的。”
我捂着嘴,瞪大了眼睛,那晚,我真的说了?
“你想做什么?”
乔宇从我的床上站起来,慎重道:“我要做什么你不用管,我知道你爱季流年,但是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介入,你也不要劝我,我绝对不会让我父亲白白坐牢。”
我把湿润的头发捋到后面,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乔宇……”


 322。番外之乔灵:她也只不过是被季流年扇了一耳光而已

“你的脸怎么回事?谁打的?”乔宇看清我容颜的那一刻,手扶着我的下颚,他一向含笑的眼底凝聚着寒霜。
我之前洗澡的时候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上有明显的浮肿和一个五指印。
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缠着手抚上拿处殇,那疼一直蔓延到了心底,哪怕是到了现在,我依旧难以置信,季流年打了我。
我别开脸去,做着不以为然的样子去整理我的床:“没谁。”
我不一副不欲多说的样子,不想让他知道打我的人是季流年,这是我跟他之前的事情,不该把别人也牵扯进来。
了解我的乔宇见我这幅样子一下子就猜了个十之八九:“是季流年对不对?”
我不耐,敷衍道:“真的没谁,这么晚了,你不困吗?还不去睡觉。”
说着,我就把却乔宇赶出了房间。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脑海中想的全是季流年的那一巴掌,以及霍思静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乔宇的话。
周文是季流年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秦念念家,我在她家小区楼下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来看她了。
秦念念有些意外,并没有多说什么就下来接我进了她的家。
“吃早餐了吗?我来的时候顺便在路上买的。”我把早餐放在桌子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秦念念的家。
秦念念也并没有隐藏家里住着男人的事情,到处都放着男人的东西,门口放着一双男士拖鞋,阳台上晒着男人的衣服,桌子上还放着男人没有收起来的刮胡刀。
我的眼睛深了几许,不动声色的笑着问:“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啊?”
秦念念关上门走进来:“是我舅舅。”
我点头:“你不是说你在这边没有亲人的吗?”
秦念念讪讪的笑了一下:“他不经常过来,只是有时候过来看看我就走。”
我点头:“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她倒了杯水递给我:“已经没事了你放心。”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那样的罪了。”我歉然道。
“没事,别挂在心上,你也不知道会遇见坏人啊。”秦念念宽慰我。
我扫了眼她的房间不经意的问:“你舅舅叫什么名字啊?在哪里上班?”
秦念念不假思索道:“我舅舅叫周文,他现在在哪里上班我也不知道,他也从不告诉我,我只知道他很忙,有时候一个月都难得见一次面。”
我点头,听秦念念这话里的意思,他舅舅做什么工作的她也不清楚,看来,她应该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在秦念念家呆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和事情,我离开了。
我到了医院就去了更衣室,换上工作服出来就被护士长叫去安排工作。
当我听见她要我去给vip病房的霍思静打保胎针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顿住了。
拿着药,我站在病房的门口心情复杂的停顿了一下,这才抬起手去微微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我,我只好自己走进去。
我刚走进去,就听见从卧室里传来的声音。
“怎么?这样就心疼了?她也只不过是被季流年扇了一耳光而已,比起你对我做的,这才哪到哪儿?”霍思静嘲弄的声线噙着悲凉。
“霍思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是季凯的声音,
我拿着东西站在那里,听着两人的对峙。
“掐死我啊!来啊!你以为我怕你吗?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好了,反正杀人这种事对你来说也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罢了。”霍思静平静的讥诮:“我听说,季家的孩子从小都要接受最残酷的训练,季老爷子会花钱从监狱里买死刑犯给你们练手,不知道你杀过几个人?是不是因为已经杀惯了人,所以你从来不把人命当人命?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说杀就杀,毫不心软。”
从霍思静的话语里,我听出了某种讯号,听出了她对一个男人的痛恨和绝望。
我的脑子迅速的转着,我觉得,有些事情我或许是弄错了,霍思静心里的那个秘密根本就不是季流年,应该是季凯才对!
显然,她在季凯那里受过伤害,现在是转身投向季流年的怀抱了吗?那么,她爱季流年吗?是真的爱吗?
还是,因为季凯对我有情,所以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我,既然她不痛快,那么我乔灵也别想痛快?我不痛快,季凯也不会痛快,是这样的吗?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再伤害她!”季凯阴冷道。
霍思静痴痴的笑起来,悲凉而凄清:“对,她乔灵就是宝,我就是草,我让她受一点委屈都不行,但是,季凯你凭什么警告我?又以什么身份警告我?”
她嘲弄道:“你爱她爱了那么多年,惦记了她那么多年,她知道吗?你跟她什么关系?是她的男朋友?普通朋友?好像都不是吧,哪怕你对她掏心掏肺,她的心里只怕是也没有你吧,不管你做什么,她爱的都是季流年,永远都不是你季凯!看来,你比起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呢。”
霍思静笑的格外嘲弄讥诮,狠狠的将季凯给嘲笑了一回,讽刺了一回。
“闭嘴!”季凯恼怒,成熟的嗓音阴沉沉的。
霍思静不怕死的继续惹怒他:“怎么?说到你的伤心处了?我戳到你的痛处了?”
我拿着东西,复杂的站在屋中,听着霍思静从卧室里传出来的凄清悲凉声,只觉得怅然。
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线:“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的身体顿时僵住,就算没有回头,我也知道来人是季流年。
“我来给霍思静打保胎针。”我的脑海中浮现昨天下午的事情来,明明已经一夜过去,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的脸那么疼,那么烫。
我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惊痛,平静的迈开步伐走向卧室。
卧室里的人显然也已经被我和季流年的说话声打扰,我在卧室的门口和季凯遇见,我没有看他,像是什么都不曾听见一般与他擦肩而过,然后去给霍思静打针。
我弄好药,刚准备给霍思静打针,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季流年眉眼凌冽的看着我,愠凉的语气暗含警告:“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
“季流年,你什么意思!”没有走的季凯语气沉怒。
我没有去看季凯,我把针递给季流年,脸上噙着不屑的笑,格外镇定:“要么你自己来,要么换人,需要我去给你重新叫个人吗?或者,把这药也换掉,重新再开一份。”
季流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松开手,退到了一边。
霍思静的头发有些凌乱,不知道是刚才跟季凯争吵的时候挣扎中乱成这样的还是睡成这样的,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赤红,眼角还挂着泪珠,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手臂上也有明显的淤青。
我敛着眉眼平静的给霍思静打完针,然后收起东西准备离开。
季流年和季凯已经自觉的退到了外面,我收东西的时候霍思静突然抓住了我。
我抬眸看她,她撑着身子靠近我,在我耳边低语:“乔灵,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看看,被剥夺最爱的你会是怎么样的痛苦?那样被季凯像是珍品一般藏在心底的你如果没有了季流年会不会疯掉?如果你疯掉,季凯会不会也很痛苦?”
她的微笑像是吐着信子的蛇,藏着罪恶的毒。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爱季流年,但是怪只怪他对我太温柔太好,我有些贪恋,舍不得放开,所以,我爱上了他了……”她含笑的眉眼温柔的看着的眼睛,紧紧的与我对视。


 323。番外之乔灵: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

是啊,季流年就是那样的人,对你好的时候,会让你觉得幸福,会将你宠上天,在季凯那里受了一身殇的霍思静难免会栽进这样宠溺的温柔中去而深陷其中。
所以,是不是不管是怎么开始的,现在的霍思静都不打算放开季流年了?
面对霍思静挑衅的眉眼,我镇定自若的望进她深深的瞳孔中去:“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季流年的?”
霍思静的眼瞳明显的闪了闪,她清淡的微笑:“这有差别吗?”
“你认为呢?”我弯唇玩味的笑起来。
霍思静也弯起唇线,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可是他愿意对我和我肚子的孩子负责,所以,你认为孩子是谁的这重要吗?”
我淡雅的微笑,敛着长长的眼睫,睫毛轻颤,将眼底的情绪掩盖。
然后我又听见她说,“你说,如果我现在痛呼一声,季流年会怎么样?”
我眯着凌然的眼,猛然抬起眼睫的霎那,霍思静已经捂着肚子娇弱的‘哎呦’了一声。
果然,季流年迅速窜了进来,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臂将我甩到一边,我脚步凌乱的在地上乱踏了一番,这才站稳身子。
我看见霍思静得逞的微笑,笑容灿烂姣好,像是一枚新月,明亮而狡黠。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季流年拽着我的手臂很疼,低沉的声线也全是危险的讯号,锋芒毕露。
我的心底漫过悲哀,凄凉的想,现在这个季流年,真的不再是属于我的那个季流年了,他所有的好和温柔都给了另一个女人,他甚至不惜接受那个女人的肚子怀着别人的孩子,在我记忆里,一向强势自私的季流年何时竟变得这般大度了?还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在季流年拽着我的时候,季凯已经掐住了霍思静的脖颈:“放开乔灵。”
说着,他掐着霍思静脖颈的那只手还用了用力,霍思静因为窒息而咳嗽。
季流年立刻就放开了我,于是季凯也放开了霍思静。
“滚!”季流年冷冷吐出一个字。
季凯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拽出了这间vip病房。
季凯很体贴,将我带到了医院的顶楼,他沉默的点了根烟,“想哭就哭吧,你就当我不存在。”
我却跟没事人一般笑了:“哭?有什么好哭的?我为什么要哭?”
我看见季凯的眼底流露出对我的心疼和怜惜,只是一眼,我就撇开了眼去,我望向远方,望向那片高楼耸立,望向那片阴云密布,已经在开始变天的天空。
“季凯,我并不记得我跟你有交集。”
季凯苦涩的笑了一下:“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
我双手环胸,冷然的看着那片阴郁的天空,心情跟那片天一样阴郁。
我揉着眉心,觉得累。
“那年我十岁,你和流年八岁,你弄坏了流年珍视的东西,然后他冲你发了火,你一气之下就在季家庄园躲了起来……”
随着季凯的话,我一下子想起这件早就已经被我抛之脑后,久远到不能再久远的记忆来。
那天的天气也像今天这样乌云密布,我是下午的时候来到季家庄园找季流年玩儿的,我来的时候他不在,听季妈妈说,他去上课了。
季家的孩子,除了学校的课外,不管是放暑假还是上学的时候,季老爷子都会安排一些别的课给他们,我知道他们上课的地方在后面一公里处的那栋楼里,坐车也没有多久,但是我并没有去,因为我不喜欢那里,我觉得那里太过严肃压抑,所以去过一次之后再不曾去过。
季流年不在,我也没有走,就在季流年的房间里等他。
我父母跟季流年的父母本就是朋友,我们又同年同月同日生,生出来起就定了娃娃亲,我们一起长大,季妈妈对我就没当过外人,因此在季家,我与别的客人不同,与其说是客人,倒不如说更像是半个主人。
所以我在季流年的房间等他也没有人管我,我在他的房间翻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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