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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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苏凡身上气场太过强大,我真的很想拍手叫好漂亮。
他将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拉着就走。
力道大的惊人,就连我妈上前来拦他都没有拦住。
他拽着我走进电梯,我听见我妈追出来的声音,却被隔绝在了电梯外。
我被他塞进车里,他强迫的给我系上安全带,我没有拒绝也没有挣扎。
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一株长在野草地上的狗尾巴草,风往哪边吹我就往哪边倒。
我在借着我妈躲苏凡,然后又借着苏凡躲我妈,我在这两者之间徘徊。
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真的已经是一团糟,我揉着眉心,终于忍不住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等你们逼死我了就开心了。”
坐在驾驶室上系安全带的苏凡顿了一下,抬眸晦暗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启动车子。
车子在原地迅猛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我毫无防备,被甩的晕晕乎乎,身体撞在门上,挤压的有点疼。
我刚稳住身子,还没有坐稳,车子‘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
我住的这个小区并不是什么富贵地带,也只是条件一般的小区,因此格外的狭窄,苏凡的车速,若不是眼疾手快,非撞个人仰马翻,鸡飞蛋打不可。
到了小区门口的保安室,他连给人家开护栏的机会都不给,速度不停的直接冲了出去,我看见被撞坏的护栏也在群魔乱舞,格外壮观。
迅速一个转弯,车子才没有直接撞上绿化带,而是正常行驶在马路上。
他冲出来的时候,与左侧正常行驶的一辆小轿车差点撞在一起,险险的擦过,并没有碰到。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之后依旧没有减速,我都有些看不清周围的车长什么样了,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就晃了过去。
我的心随着他这一系列的疯狂跳动着,像是要跳出来一般激烈,我眨了眨眼睛,然后侧眸对他吼道:“你抽什么疯啊。”
他知不知道,就他刚才闯的那些祸,以及他现在的车速,足以让人报警抓他去警察局呆几天,好好教育。
他看也不看我,只闲闲的扬声,“你不是说死吗,既然这样那就别等了,听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宜搬家,宜死人。”
我的唇角抽了抽,宜死人?死人还挑日子?
我笑出声:“听说过生孩子挑日子的,还真没听说过死人挑日子的。”
他斜斜的睨了我一眼,一本正经的说:“你现在见识过了?”
讪然一笑,我磨牙:“果然是大开眼界。”
跟着,他又问:“那我们现在来挑挑死法吧,是撞上前面的车,还是直接撞上绿化带再高高飞起然后落下,或者直接踩下刹车……”
我依旧笑的没心没肺:“我都不喜欢,我喜欢漂亮一点的死法,不喜欢太血腥的。”
他凝眉:“漂亮的死法?”
他想了一下,这才说:“那就吞金好了,也不血腥还自带黄金,到了底下也不会担心没有钱用而看人脸色。”
他清淡的口味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却又说的一本正经,我揉着眉心,自带黄金?他这是在逗我呢吗?
“苏凡,你闹够了吗?”
他冷笑:“闹?你真的以为我在闹?”
看着他那笑,我觉得寒毛直立,沉默下来。
已经有警车在叫嚣,让他的车减速靠边停,他却不理会,我也再笑不出来,收敛了笑沉默下来。
车子在那栋别墅前停下,警车也跟了我们一路,也在那栋别墅前停下。
我和苏凡早就到了,却谁都没有下车,直到有人来敲门,我这才打开门出来。
该来的躲不掉,我想,警察局这次他是呆定了。
260。童悦:竟然又飙车
显然那交警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苏凡打交道,熟练的说:“怎么又是你,你这才清静多久?竟然又飙车。”
我了然,原来不是第一次了啊……
我有些乐,笑容灿烂的对苏凡说,“你进去呆几天也挺好,是该好好受受教育了,出来之后好好做人,别再这么冲动。”
我暗自欢腾,终于又可以消停一阵了。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苏凡说:“我有话说,之前那个晚上飙车的人不是我而是她,我是为她顶包的。”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凡,他这是要拉我下水?
“你什么时候给我顶包了?”我有些急,我可不想被拘留教育!不想被请去喝茶。
他扬眉:“难道你忘记了,你姐姐自杀那次你没飙车?”
我这才想起来,怪不得当时交警没找上我,原来是他顶了去。
我瘪了瘪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却道:“都说亲兄弟明算账,我觉得就算我们是夫妻也应该如此,当时他们罚了我好几千块,你是不是应该还给我?”
“小气鬼!”我磨牙,他还缺那几千块?
他儒雅的面容却是淡淡的,眼底似乎还是噙着一抹得逞的淡笑。
我和苏凡享受了拘留七天,罚款四千的惩罚,但是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跟他一个房间?我们不是来反省的吗?这确定是反省而不是过二人世界?
我觉得,苏凡肯定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心中虽然有数,可我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被拘留,我们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就只有我和他,再没有谁来阻碍反倒是让人短暂的忘记了那些不快,我们纷纷选择抛开芥蒂,好好相处。
我觉得我们本来就已经够悲催的了,难不成还要在这七天的时间里面对着彼此的臭脾气和臭脸?那得多糟心,多想不开啊。
为了打发时间,我们问外面的人要了一副扑克牌来玩儿,他还十分享受的要了一叠开心果和一箱啤酒。
看见苏凡要的这些东西,我傻了眼,:“你确定你是来反思的?而不是来享受的?”
靠!被拘留的人,谁有这样的待遇?
他书生气的面容但笑不语。
楚楚的牌技是她以前学跳舞的时候一个做清洁的大姐姐教给她的,后来无聊的时候她也教过我几招,但是我却连皮毛都没有学会,实在是对打牌这件事提不起兴趣,还费脑子,因此很多时候我都是以娱乐为主,懒得带脑子。
我和苏凡玩了几局都是他在赢,觉得枯燥,最后他加了赌注,一听赌注,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戒备的看着他。
见我这样,他挑眉:“怎么这个表情,难不成你还怕我吃了你?”
不想被他鄙视,我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硬撑,不屑:“谁怕了!我这么大个人,你能吃了我?切。”
说着我就开始洗牌,苏凡笑的温雅皓月,但是我觉得那笑总有种奸计得逞的味道。
他说:“十局一轮,输的人要回答赢的人问题,不准撒谎,不然就罚酒。”
我皱眉,这和真心话有什么差别?难道他想套我话?
见我犹豫,他挑眉,眉眼间带着轻蔑和挑衅:“不敢玩儿?”
我明明心理十分理智的想不能玩儿,这是坑,却经不住他这副样子刺激挑衅,横道:“谁不敢玩儿了!”
“那就开始吧。”他轻描淡写的说。
玩的是斗地主,一副牌,发了三个人的牌,却只有两个人玩儿,其实这样也好,猜不到对方手里的牌。
毫无疑问,第一次输的那个人是我,苏凡斯文的笑着撕了张纸条,用指尖沾了点他的口水抹上去要贴我脸上,我躲开去:“不要,丑死了。”
他不依不饶,“不做记号怎么知道最后谁赢?”
半推半就间,他霸道的将纸条贴在了我脸上。
那张沾了他口水的纸条随着我的晃动而飘扬着,我歪着嘴吹气,试图将它吹下来,他温雅中带着邪气:“我什么都没有,就是口水多。”
我一下子就安静了,再不敢动那些小心思。
那张纸条上沾了他的口水我觉得尴尬,却不反感,心底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复杂中似乎又夹杂着一股难言的亲昵。
最后一次是我赢,一局十次,我虽然只赢了一次,但是该贴的纸条还是要贴的,我学着他的样子撕下来一张纸条沾上口水要贴他脸上,却被他躲开了去。
“胜负已分,我贴不贴都已经没有关系。”他的拳头抵着唇角,皱眉斯文的躲闪。
“不行。”我扑上去。
这间房间格外的简陋,连张桌子都没有,就只有小小的一张床,我和他总不能坐地上玩斗地主,因此我们呆的地方自然是床上。
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天,虽然晚上同床共枕,但是都相安无事,相处的也很淡然融洽,没有争吵也没有矛盾,很平静,因此我对他也放下了一些戒备,不是那么拘谨沉默。
抛开那些纷乱的东西,就只有我们两,经过两天磨合,反而更加显露真性情。
他盘着腿,来不及躲,我这一扑上去就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
我沉浸在输掉的不爽中,贴了满脸的纸条,我十分不开心,很想在他的脸上也贴上一个,因此我不依不饶,说什么都要将这根纸条贴上去。
真是想看看,一副斯文相,书卷气浓郁而优雅的苏凡贴上这玩意儿是个什么样子。
玩闹间,苏凡的笑声徐徐传来,像酒一样醇厚,又爽朗悦耳,他拽住我的手,不要我得逞。
我听着他的笑声有些怔忪,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苏凡接连不断的笑声,也是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爽朗,唇角的弧度高高扬起,嘴大大咧咧的咧着,笑容灿烂的像一个摄魂夺目的太阳。
回神之际,我这才看见自己竟然骑在他的身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身上,姿态暧昧……
我俏脸一红,有些窘迫,忙要退开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将刚站起身的我拽着又跌坐回去。
我的体重虽然不算重,好歹也有一百斤,这一坐回去,压力着实也不小,他闷哼一声,俊眉微皱。
我好不疼惜,“活该!”
说着,我就又想起身下来。
从他眼睛里透出的讯号我已经感知到一些东西,因此仓促的想躲闪,想逃开去,他却不容我得逞。
他紧紧拽着我的手腕,不容我抗拒,手一带,就与我十指紧扣,然后举过头顶,扣着稳稳地放在床上,我不得不被迫伏在他身上,与他亲密的贴在一起。
哪怕我们穿的都不薄,我压在他身上,却像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每一根血管的暴动,和身上灼人的体温。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轻柔的吻羽毛一般扫过我的耳垂,引得我的身体发出轻颤。
然后,他的吻又淡淡柔柔的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微微侧着脸,心跳的厉害,有些慌乱,羞涩的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手指还紧紧的与我十指相扣,高举在头顶,为了撑着自己伏在他身上的身体,我不得不用力压着他的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不那么与他亲密,这样的我反给人一种是我在对他用强的错误认知。
他用这样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方式控制我,让我逃不掉,推不开,躲不了,眼睁睁的看着死水微澜,乱了一池春水。
他说:“童悦,你看着我。”
他沙哑的声线儒雅低柔,不带任何命令,却还是诱使着我扭过脸,伏在他身上与他对视,望进他那双隐藏在镜片之下,深邃浑浊的眼睛里。
261。童悦:到底谁才是赢的那个
他的眼底带着轻柔的笑:“我现在要问问题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像是早就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随着他的话,机械的点头。
他眼底的笑意退却,认真而严肃的说:“童悦,你想跟我离婚吗?”
问完这句话之后,他就定定的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在发紧,似乎是在紧张?
是错觉吗?我不确定,毕竟他面上表现的情绪是那么的认真而平淡。
一时间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好像似乎又不太想,对他,在我的心底深处是舍不得的,不想?就意味着我还要在这样的漩涡里恩怨纠葛,然而,我已经不想再继续了。
“想还是不想?就这么难回答?”见我久久不语,他追问道,眉眼已经变得内敛沉静。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说。
他失笑:“到底谁才是赢的那个。”
我也不强求:“不想回答就算了。”
听见我的话,他仓促道:“你问吧。”
“你这么执着与我的原因是什么?是习惯还是歉疚?还是弥补?”我觉得,我应该面对现实,勇敢的面对这个问题,而不是猜测,就算是,我也要亲口听他说。
“如果我说都有呢?”他试探着问,表现得有些小心翼翼。
我凄清一笑,有些失落,但是我本就没有对他抱太大的希望,因此也没有多失望,也仅仅只是有点失落而已。
“都有就都有呗,我也只是想要亲耳听见一个答案罢了。”虽然这个答案很可能是伤人的。
不管你曾经爱不爱这个人,选择一个人最悲凉的不是你以前爱了现在是亲情,而是爱情过后的感激,既然是感激,又怎么会有爱?
同样的,他习惯了我,对我歉疚,想要弥补,更不可能有爱。
如果我不爱,我或许不会在乎,与他和和美美相敬如宾的维持着这段婚姻过一生也无妨,可是我已经对他生了孽障,因此我会在乎,会去计较,又岂能做到平淡?
心跌进了谷底,我脸上无所谓的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苏凡,你的答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