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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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了挪位子。
小四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在苏凡的身侧坐下,我的左边是苏凡,右边是舞儿。
我被夹在中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像是有万千蚂蚁在我的身上爬行,刺痒难耐。
其实我不是真的刺痒,只是一种心理的厌恶和排斥。
屋中的其他几人也都不是生面孔,那晚的赛车比赛上我都见过,他们的头发一片的红橙黄绿,哪怕不看脸,也已经一目了然。
相比下,墨发乌黑,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又一身书生气的苏凡就真的有些格格不入了。
我很好奇,他和这些人是怎么认识又是怎么玩在一起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些人对他似乎有些像是下属对上司一般的敬重。
苏凡叠着双腿,闲适地端坐在我的身侧,指尖夹着烟,并没有看我。
房间里人多,闹哄哄的,这样的场合,少不了拼酒划拳玩游戏,我的到来只是短站的吸引了他们一瞬的注意力而已,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兴趣。
因此她们该怎么闹还怎么闹,该怎么玩儿还怎么玩儿。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他安静的抽着自己的烟,我安静的像个木头一般坐在那里,只想着赶快熬过这晚,然后我好回医院陪父亲。
他手中的烟燃尽的时候,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来人在苏凡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苏凡淡淡的点了点头,来人弯着身,像是宫廷剧里的那些奴婢般,退了三步,这才转身出去。
没一会儿,退出去的那人就带回来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看见苏凡,就吓的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认错:“苏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下一次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以后我绝对不私自出暗欲。”
苏凡没有说话,那双金丝眼镜下的眼睛淡漠的透着丝丝凉薄,平静的没有任何心软和怜香惜玉。
见他不为所动,那个狼狈的女人跪着走过来,蹭在他的腿边,她悲痛欲绝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他的裤脚,满眼的哀求。
我看见这个女人的尊严已经被践踏进泥里,卑微到了尘埃了,像是一条无人要的贱命,贱的连只畜生都比不上。
我的心底一阵发凉,心骤地揪起,我想我已经知道苏凡要干什么了……
苏凡安静的坐着,没有理会这个泣不成声的可怜女人,屋中其他人的视线也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也只是凉薄的看着,谁都没有要求情要为她说句好话的意思,他们平淡的样子,像是对这样的事情早就已经司空见惯,就跟上街挑白菜一般,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情。
我垂在身侧的拳头忍不住的攥起,看着那个卑微的女人无助可怜的一个劲儿的求淡漠如霜的苏凡。
这时,有人抬进来一个笼子,那个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害怕的像是见了多么恐怖的事情一般,整个人都毛骨悚然,像是惊弓之鸟,她哀求的语气更加焦急惊慌了:“苏哥,我求求你,你绕过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不敢起嫁人的心思,也再不敢背叛暗欲。”
223。童悦:你以为你是谁
随着女子的话,我的心被高高抛起,又狠狠落下,像是瓷器一般,‘砰’地一声碎裂开来。
他这是在杀鸡给猴看,这场戏,他这是故意给我看的吗?因为他警告过我谁都不准嫁,我现在却要‘嫁给’曾莫言,所以他特意安排了这场戏给我看,警告我,提醒我。
那个女子的哀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最终她还是被人强行从苏凡的脚边拉开,也不知道他们在她的嘴里吃了什么东西,那个女子被关进了笼子后没有多久就开始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残忍的场面,我甚至觉得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神经紧绷的心都在抖,像有人握着我的心,在使劲儿的拧。
我知道苏凡狠,我一直以为他只对我才狠,原来不是的,对一些人,他也可以狠到让人发憷。
没有一会儿,笼子里的女人就开始发出暧昧的呻吟,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凌乱的性感,像是一个尤物,这个时候我才终于知道,他们给她吃下的是什么药。
我一个激灵,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那个女人在欲海里挣扎,看着她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受不了欲望的挣扎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片春色无边的细腻。
有人开始对她的身材评头论足,包括她忍不住发出的低吟浅唱。
包间里的人,有男有女,那个可怜的女子就这么成了他们观赏的乐趣,成为他们的消遣。
一股气顶在我的胸口,我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迫使自己扭头去看苏凡,却见他安静的撑着头闭目养神,明明就身在这片靡靡之中,他却淡漠的像是游离在这靡靡之外,安静淡然的像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人,与这里的绯靡格格不入。
我的手机响起,是妈妈打来的,叫我回去,她语气焦急,像是有很急的事情。
“好,我马上就回来。”挂上电话,我起身就要走,却被苏凡拽住又跌坐了回去。
我知道,他这是不要我走的意思,我请求道:“我爸爸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回去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他温雅的声线淡淡的说:“戏还没有完,你怎么能走。”
我的心被一盆冷水破灭,瞬间一个激灵的冷静下来,求他是没有用的,他不会心软。
我只好如坐针毡的继续坐着,看着那个女子狼狈的继续撕裂自己的尊严。
中途我的手机又响了两次,还是母亲打来的,催命符一般的铃声刺着我的心,我回不去,因此没有接。
听着那噙着欲望,不顾场合的呻吟,我攥起拳头,闭上眼睛后又睁开,这才使出浑身力气:“够了!”
那些调侃的人纷纷扭头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们评头论足的调侃声戛然而止,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我不是圣母玛利亚,也没有那么多的善良挥霍,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将一个人的尊严如此践踏的一文不值,真的比畜生还不如。
我像是想到了自己被践踏的尊严,所以我忍受不下去了。
我扯下铺在茶几上的布,随着我抽掉的茶几套,茶几上的酒水以及水果盘乒乒乓乓的翻到,滚落,有的‘啪’的一声滚在了地上。
我刚起身,就被舞儿抓住手腕,她仰着头,眼角带着好笑:“你想干什么?同情她?这是我们暗欲的事情,你一个外人似乎不好插手,而且我们暗欲对于不听话的女人都是这样惩罚的。”
我挣脱掉她抓住我的手腕,走到笼子边,冷凝道:“开门!”
之前那个送她进来的人看了眼苏凡,我不知道苏凡是什么表情,总之那人看了苏凡之后就弯身拿出钥匙将门打开来。
女子还在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已经被逼到极致,身上的头发和衣服也已经被汗水打湿,我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理智,但是我想,她若是有万分之一的理智也不会让自己这么丑态百出,衣不蔽体的展现别人面前。
我将手中的茶几套盖在她的身上,扬声说:“让人送她离开吧,要怎么处置是你们的事情,但是请别在我的面前。”
舞儿讥诮:“你以为你是谁。”
我不想理她,因此懒得与她逞口舌之争。
这时又有人走了进来,在苏凡的耳边还耳语了几句,没一会儿,一身贵州不凡的苏墨走了进来。
随着他身上强烈到让人不容忽视的气息,他进来之后,包间里的人纷纷站了起来,再没有那些玩世不恭,恭恭敬敬的叫道:“苏少。”
甚至就连苏凡,都恭敬的站着,不亢不卑的叫了声‘少爷’。
我看着进来的苏墨,像是看见了救星,我顾不得别的,再不想留下来的我站起身对他说:“苏墨,能带我离开吗?”
看在楚楚的面子上,我想苏墨是不会拒绝我的。
苏墨清冽的视线有些阴郁的扫过屋中的众人,最后落在苏凡的身上看了一瞬,这才又从苏凡的身上收回落在我的身上,然后又错开。
他威严的声线淡淡的对屋中的人道:“你们玩够了?”
小四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苏少,我们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弄干净。”他清脆的声音沉沉响起,像是蕴含着无尽的压力。
他看向苏凡,阴沉道:“以后处理这样的事情别拿出来供人观赏。”
苏凡抿着薄唇,顺从的道:“是,少爷。”
音落,苏墨不再看那些人,对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扭头看了眼在苏墨面前站得笔直的苏凡,却见小四他们惊讶的看着我和苏墨离开。
他们似乎十分意外,我和苏墨会认识。
坐上苏墨的车,我的心这才安定下来,风从摇下的车窗里吹进来,拂在我的脸上,带走我心底些许的燥热和心慌,我想着今晚的事情,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暗欲是苏墨的,从小四他们对苏凡的关系来看,我猜测暗欲应该是苏凡在管理。
我听说过关于暗欲的一些事情,听说暗欲里的女人她们享受着最富裕的生活,华衣美食,锦缎绫罗,珠宝首饰要什么有什么,唯独没有自由,没有幸福,也没有自我,就算死也要死在里面,这是规矩。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制定这样的规矩,这也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但是我知道,苏凡和苏墨都是可怕的人,他们操控着一些人的生死和命运,残忍无情。
别看苏凡温文尔雅,可是他的残忍却是最直接了当的,想比下,苏墨才更可怕,他的可怕不显山不漏水,只需动动嘴皮子就好。
这样的苏墨楚楚知道吗?我不知道,我想苏墨那样护着她,应该不会让她知道这些残忍的事情。
我忍不住的又羡慕起楚楚来,苏墨从来都不曾将这些晦暗的东西带进她的世界。
而苏凡,却是那么直接,那么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他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怕他吗?还是在提醒我,一定!一定不要违背他,否则他真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正走神,就听见苏墨突然道:“苏凡小的时候被我妈带回来就是个自闭儿,他很安静,有时候也会傻傻的笑,但其实他的性格很孤僻,骨子里却是强势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卑,他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要怎么与人相处,话很少,后来在我妈的关爱下他才好一些有些改变。”
我沉默,没有接话,我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这样温雅的苏凡小的时候居然是个自闭儿。
224。童悦:死丫头,算你狠
红绿灯的路口,车子因为红灯停了下来,苏墨扭头问我:“介意我抽根烟吗?”
我摇头。
他优雅的点了根烟,这才继续说:“苏凡的公司起步的甚至比我还早,但是却没有我做的大,他将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放在了我的公司上,对自己的公司反而不那么上心,统统都扔给了别人,我知道他这是想报恩,想帮我,有好几次我都对他说,现在公司已经走上正轨,他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去扩大自己的事业,他就是不听,一直跟在我身边尽心尽力的做一个助理。”
他在窗外抖了一下烟灰:“苏凡虽然长着一副书生相,但是他天生就属于黑暗,他将你带进他的世界,是想让你知道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告诉你,你以前所认识的那个并不是全部的他。”
让我认识他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意思?我的心跳了跳,没来得及多想,就被他随之而来的话打断。
他吐了口烟卷:“苏凡的性格是别扭的,他安静儒雅,骨子里却又有着疯狂和血腥,他甚至有些偏执,有些事情他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和楚楚都不好插手,你是楚楚最好的朋友,若是需要,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点头:“谢谢。”
车子在医院停下,下车前,苏墨突然对我说:“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楚楚不需要知道。”
我点头:“就算你不说我也懂。”
那样干净的楚楚不是只有他才想护着的,我也希望她能简简单单,单单纯纯,幸幸福福的一辈子。
想到楚楚,我微笑起来,希望她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怎么对得起我们的疼爱?
甩上车门,我走进医院的住院部,开始对曾莫言的假结婚一事犹豫不决。
一边是父亲最后的期望,一边是可怕的苏凡,我茫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刚走到病房门口,我就听见一番争吵,愣神的我想起之前母亲打电话的事情来,我忙回神推开门一看究竟。
原来是我那个不是东西的姐夫来了,他来做什么?难不成来看我爸爸死了没有?
屋中一片凌乱,像是刚被一阵龙卷风侵袭过一般,爸爸和妈妈似乎都被他气的不轻,一个喘着粗气,一个结结巴巴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我听见姐夫警告道:“死老头子,居然敢举报我,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想与我打官司,否则我叫你好看,今天只是一个警告。”
音落,他就转身要走。
看见我,他脸上扬起一抹谄媚的笑:“哟,小姨子来啦,吃饭了吗?没吃姐夫带你去吃。”
我一把拍开他试图来捏我脸颊的手,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下流了,以前他刚和我姐结婚的时候就算再不好也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