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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新娘十八岁-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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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现在一个人在外面。”
她有些清醒过来:“你现在在哪里?”
我自己都说不清我在哪里,我这个人向来认路不认地名,只好将手机给了手机的主人,让她帮我报了地址。
她让我在这里等,说她很快就过来。
其实我也不想打扰她的,而且苏墨护犊子似的护着她,我半夜打扰他的孕妇老婆睡觉,他还指不定怎么气我呢,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能给家里打,家里的那些事已经够他们操心的了,我不想再给他们徒增烦恼。
我在加油站等,终于,有一辆车子拐了进来,我期翼的站起身,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我咬着唇瓣懊恼,早该想到的,苏墨怎么可能让挺着大肚子的楚楚来接我?他肯定会一通电话出去让别人来,而苏凡,是最好的人选。
我站在原地,恨不得咬碎了我一口银牙才好,兜兜转转,我竟然还是落进了他的手中。
这样可笑的的场面,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了,只觉得累到不行。
真的累了,又累又饿又困,身体还难受,我一度以为我会昏厥,可是我却还是这么冥顽不灵的站着,像个不倒翁。
难受死了,还犹豫什么?尊严什么的统统都去见鬼吧。
我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坐上去,待他坐上来之后,我这才声线冷淡的道:“去医院。”
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想到我的手机和包,我道:“手机和包是我自己的,不在送人的范围之内,请你拿回来还给我。”
他虽然没有应声,但是我知道他听见了就行,如果他不给我拿回来,我跟他没完!
我想他多少应该是了解我的,应该会把那两样东西给我拿回来。
一路无话,车子在医院停下,我强撑着精神不让自己睡着,一见车子停下,我就下了车,腿有些软,我刚下去的时候险些没站住,扶着车门缓了一下,这才狠狠的甩上车门头也不回的走进医院。
没有钱怎么看病?最终我还是打扰了楚楚,她似乎是在等我,一见我就有些激动的问:“半夜三更的你怎么会跑那么远?”
我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楚楚听后格外的生气。
我扶着她的肚子正想宽慰她,让她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苏墨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突然扬声:“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气什么。”
苏墨似乎是在书房办公,出来倒了杯水就又进去了。
楚楚对着他的背影任性的吼道:“我就气我就气!苏凡欺人太甚!”
我瞄了眼书房的方向,对苏墨叫苏凡来接我的事情格外的不爽,偏生我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楚楚的话在耳边又说到:“还好我留了个心眼儿,没让苏凡去接你,让徐思言去接的你。”
我一呆:“徐思言?”
“不是苏凡吗?”
看我这个样子,楚楚顿了一下,挑眉问:“难道接你的人不是徐思言?”
我们正说着,楚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叫了起来,她看了我一眼:“徐思言。”
电话一接通,徐思言就开始叫嚣,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见着,楚楚有些歉然,对他微笑道:“她已经回来了。”
徐思言在那头痛呼了一声,却还是道:“回去了就行,人没事就好,那我也撤了。”
挂上电话,楚楚见我脸红彤彤,人也十分没有精神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我:“你还好吧。”
我晕晕乎乎的摇了摇头:“只是有点发烧。”
一听我说发烧,她立刻伸出手来摸我的额头,惊诈起来:“你这叫有点发烧吗?简直就是要烧死了好吗。”
见此,她立刻冲书房嚷嚷着让苏墨叫医生过来给我看病。


 216。童悦:苏哥叫我来接你

苏墨一通电话,很快就有医生来给我看病,一番忙碌下来,我躺在他们客厅的沙发上挂起了点滴。
我很快就睡了过去,这一觉我睡的格外沉,早上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苏墨似乎是已经去上班,只有楚楚在屋中的阳台上安静的看书。
我掀开身上的薄被坐起来,楚楚抬眸,脸上带着暖暖的微笑,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此时的她身上萦绕着一层耀眼的母性光辉,风姿卓越,有着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姿。
这样的她,一下子就让我想起一句话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她放下手中的书,含笑的眼睛如水如玉般莹润剔透,身上的气质散发着别样的风韵,看的出来,此时的她在苏墨的呵护下很幸福。
“醒了?”她柔软的声线婉转响起。
我点头。
“饿了吗?苏墨早上做的早餐,我给你留了一些。”说着她就往厨房走去。
我的确是有些饿了,见她挺着个肚子我道:“你到一边去坐着吧,我来,若是苏墨知道你这样伺候我,我还不被他扒皮抽筋。”
我起身准备进厨房,猛一起来,我的头晕眩了一下,我扶着额头缓了一下,这才迎向厨房。
我接过她手中的盘子和牛奶:“好了,你还是去坐着吧,我来。”
我吃着早餐,她在一边撑着头定定的瞧我。
我瞄了她一眼:“干嘛这样看着我。”
她叹息了一声:“你和苏凡啊,叫我怎么说你们好……”
一提起这事,我的眉宇也纠结了起来,心中灼痛,脑海中浮现出他和那个年轻朝气叫做舞儿的女孩来。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过着的,还有另一种生活。
我一直以为我很了解他,原来,我其实并不了解他。
喉咙哽咽,因为感冒,我艰涩的嗓子变得更加压抑酸涩,有些刺疼的堵塞,鼻子也是,酸的让我的眼睛眼泪直冒,让凄清的我有些分不清那泪是因为感冒还是因为心中的灼涩。
早餐过后,我又挂了一次点滴,楚楚一个人呆在这里,我便陪着她一起呆了一天,全当给她解闷。
苏墨现在可谓是变成了居家的好男人,一下班回来就围上围裙往厨房里钻,这样的他着实让我意外的大跌眼镜。
真是想不到,那样一个高高在上如王者般存在的男子,竟然也会做起为自己妻子孩子洗手作羹汤的事情来。
早上的早餐因为心情不好我没有吃出味道,这顿晚餐,我倒是将味道品尝的清楚,不得不说,他的厨艺真的很不错,可以和大厨媲美。
正吃着,池少秋和乔芷韵就来了。
他们是来说给楚楚解毒的事情,上次的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此现在她不会受到生命的威胁。
楚楚肚子里的孩子大了,更经不起折腾,所以他们准备等她生完孩子再解毒,反正已经有了解药,等孩子抵抗力强了,大一些再去掉他身上残留的毒素。
他们说完后,楚楚问了一个她一直都在担心的问题:“上次解毒伤害很大,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
上次解毒,她可谓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她其实是在问那药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我知道她是在担心孩子生下来会心智不全。
不知道是不忍心说还是不确定,乔芷韵和池少秋都沉默了下来。
不想楚楚担心,池少秋道:“不管怎么样,至少孩子还是占着健康率的半分之五十。”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赌博。
气氛沉默下来。
池少秋的视线落在餐桌上色相味俱全的美食上,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这是苏墨下的厨吧。”
他垂涎三尺的挑眉,一副吃货相:“介意我们蹭饭吗?”
苏墨横了他一眼,明显不悦,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道:“不能白吃。”
为了吃,池少秋似乎做什么都愿意,他有些憨厚地笑道:“我洗碗总行了吧。”
池少秋去厨房拿了两双碗筷,但是乔芷韵却并没有留下来。
晚餐过后,池少秋果然乖乖的去洗碗了,我是病号,楚楚自然护着我,所以那些活被他承包。
我今晚总不能再住在这里打扰她和苏墨,所以晚饭之后,我就离开了。
见我要走,楚楚把车钥匙扔给我,让我开她的车回去,我没有拒绝。
我并没有回苏凡包给我的那间酒店包间,而是回了我一直租住的那间小套间公寓。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住,这里已经布满了灰尘,我拿出抹布将房间打扫了一遍,然后坐在阳台的地板上点了根烟。
我已经许久没有抽烟了,其实对烟,我并没有什么烟瘾,但是烦躁的时候我就喜欢点上一根来缓解心底的压抑和窒息。
我想起我第一次抽烟的事情来,那是司言死后的头七,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然后跑到我这里来闹。
他恨我我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见一向斯文儒雅的他发那么大的脾气,他砸碎了我家所用能砸的东西不算,还将我狠狠地抵在阳台上,蛮横地撕裂我的衣服,残忍的刺伤我:“你不是要跟我上床么?我满足你。”
我挣扎,推拒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按在阳台上,毫无温柔可言,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的手腕会断掉。
好在我身后的窗户是关着的,否则,我想,他一定会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我从这里掉下去。
我衣衫凌乱,一身的狼狈,他却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俊隽的面容,眼底凝着赤红的血色,像要吃人一般狰狞。
他毫不留恋退开身的时候,浑身瘫软的我狼狈的瘫软在地上,血从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染红了我屋中洁白的地板。
他看也不看一眼,摔门而去,我看见地上他掉下的烟,颤着手拿了一根出来,点上一根吸了一口。
别人第一次抽烟应该都会有被呛到的经历,而我,尽然意外的没有,我那个时候觉得,我或许天生就是适合这种东西的。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迷恋尼古丁带来的那种能缓解疼痛的苦涩来。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与苏凡开始了纠缠不清的关系。
想到以前的事情,我的心底阵阵揪疼,他每次来都没有多余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件事,每次都直奔主题,有时候我都有些恨自己,他都那样对我了,我尽然还爱他。
是啊,我爱他,爱了很多年,爱到卑微,爱到将他的名字深深地刻在了心上,再也抹不掉,擦不去,留下深深的痕迹,可是我却又不得不逼迫着停止那些爱,因为他恨我,我也不想这般作践自己,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总是那么的身不由己。
司言的死让我很歉疚,于是我从来不曾反抗过他什么,可是我也是人,也会累,也会疼,也会自私,也会奢望幸福。
所以我想停止对他的爱,用时间去抹掉一切,从此形同陌路,可是,一切不过是我妄想罢了。
尼古丁的味道在肺腑之间循环,烟雾缭绕下,我隔着一层朦胧看向那片灯火通明的城市。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我将烟在阳台上按灭,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还没有问,就听见他说:“苏哥让我来接你。”
苏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去他的苏哥吧,老娘谁都不伺候。
门刚关上,那人又敲起了房门,“童小姐,苏哥叫我来接你,他说你若是不去……”


 217。童悦:苏,她是谁

我吸了口气,若是不去他想怎么着?无非就是拿撤伙来威胁我,这是他近段时间用烂的招数,却一针溅血,十分见效!
我打开车门,没好气的说:“还不走!”
白天人潮涌动,车水马龙的街道此时已经寂寂无声,我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苏凡这个时候叫我,准没好事,我艰涩的想,我对他,似乎也就只有那点作用了,我觉得自己很可悲,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出来卖的妓女,唯一不同的是,我只伺候他一个人。
很快,车子就到了酒店,那人给我打开车门,道了个请字就开着车离开了。
我看着霓虹灯闪耀如霞的酒店阵阵发冷,停顿了一下,这才迈开步伐走进去。
他像是在等着我来,房门并没有关好,我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收起心里猫爪一般的刺疼,脑海中想起他之前说,既然是情妇,就要拿出情妇该有的职业操守,于是我在脸上挂上风情万种,拿出情妇该有的献媚,艳若娇花的走进去。
我准备来个热情的招呼,可是当我看见里面那对拥在一起热吻的男女时,那个热情洋溢的嗨字卡在了我的喉咙。
我的脸色苍白了一下,心狠狠的揪起,被什么蛰了一下,一下子就抽干了我浑身的力气。
我忍着那些撕心裂肺,嫣然微笑:“呀,既然今晚你已经有人暖床了想必也用不着我了。”
说着,我迈开重如千斤的步伐转身就要离开,刚走到门后,他的声音就传了来。
“我叫你走了吗。”儒雅的声线淡淡的,寡淡无味,且柔且凉。
我停驻步伐,闭了一下眼睛,压下眼底的泪,转身又是一副笑靥如花的讥诮:“难道这是要玩np?”
我摇头失笑,“真是看不出来,一副书生相的苏凡你竟然会这样的重口味,居然好这口。”
他俊隽的眉宇微微蹙起,有些阴沉。
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眉如新月,笑意弯弯。
“苏,她是谁?”
听见这陌生的声音,我这才将视线落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不是昨天我见过的那个舞儿,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
我清丽的眉目微微一挑,将这个女人从头到脚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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