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计中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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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续,我听着,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这件事与梁玉淇完全没有关系,不要冤枉她,就当这是一桩厘不清的公案,就这么算了吧,对吗?”丁瑢瑢以为明君墨是在为昨天的事做个了结。
谁知明君墨这次没有点头,而是喝着咖啡思索了片刻,随即说道:“在我进入正题之前,我想警告你一句,通常早餐之后一段时间内,身体内的血氧都在集中供给胃部的消化运动,这个时候大脑相对缺氧,任何一种激烈的情绪波动都容易使人产生晕厥……”
丁瑢瑢被弄糊涂了:“总裁先生你宿醉未醒吗?你的正题到底是什么?”
明君墨很为难的样子,几欲开口,又不知道如何表达。最后他终于说了出来:“昨天我的确是拜托朋友向各家刊载绯闻报道的媒体递过话,我还给他们好处,希望他们此后不要再纠结这件事。可是有一家报纸……d市生活周报……我忽略了,而这家周报每周四出报,今天正是周四……”
丁瑢瑢终于明白明君墨要说什么了,她呼地站起身来,就要冲出去找报纸。
“报纸在这里……”明君墨从身后抽出那份被他藏起来的生活周报,递给了丁瑢瑢。
丁瑢瑢接报纸来,快速地翻到娱乐版,只见头条的标题赫然是:明信总裁三房太太身家大揭底!
又来了!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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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
头条标题加粗加大的仿宋体大字,在丁瑢瑢的眼前晕花,浮了起来,像一把把小锤子敲击着她的脑门。
她闭了闭眼睛,镇定了一下,再睁开眼时,报纸上的字迹清晰入眼。
这份生活周报的报道比昨天所有报纸都深入,几乎占用了整整两个版面,先是董菲儿,再是梁玉淇,最后轮到丁瑢瑢。
前两位的家底早被各种媒体揭露过无数遍了,属于老生常谈。
只有丁瑢瑢是新鲜面孔,因此这家报纸居然舍得大半个版面来挖丁瑢瑢的身世。从她的出身到她念过的学校,从丁妈妈的碧馨素菜馆到她的儿子小丁当。
文字旁边配了几幅图,简直让丁瑢瑢急火攻心,差一点儿吐血。
第一幅图是碧馨素菜馆的门面,隐约可见室内食客用餐的热闹场面。第二幅图是昨天早晨她懵然不知有狗仔蹲守时,推着小丁当的婴儿车悠然走出小区的画面,图的重点在小丁当,她是低着头的。第三幅图是昨天中午她在阿苏冰点里,和那位中年男子对坐而谈的场景。
报道中除了揭开丁妈妈早年未婚生子的事,还把小丁当亲生父亲的帽子扣在了明君墨的头上。
而最让丁瑢瑢感到惊悚的却是第三幅图配的文字:昨日午时,董菲儿的父亲,鸿泰地产董事韩照廷亲自约见三太太丁瑢瑢,两人在碧馨素菜馆对街的一家冰点店交谈约十几分钟,气氛融洽……
董菲儿的父亲居然姓韩!这是多奇怪的事!
可是丁瑢瑢却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她惊异于那个中年男子居然是董菲儿的父亲,回想起昨天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分明就是在警告她,明君墨不适合她,劝她不要不自量力!
而整篇报道最让丁瑢瑢感觉到恐怖之处,就是他们曝了小丁当的正面照,清晰无比!
丁瑢瑢怒不可遏,抓起报纸朝着明君墨的头上就抽了过去:“现在你还怎么解释?你这个伪君子!你不是说解决了吗?他们曝了我儿子的照片!要是我儿子有危险,我跟你没完!”
明君墨料到会有这一幕,抬起手臂来隔挡。一大叠的报纸打在他的手臂上,还是挺疼的。可是丁瑢瑢打了几下,仍不能解气,把报纸往他的身上一丢,扯起餐桌台布的一角,用力一掀。
噼哩啪啦一阵乱响,桌子上的碗碟全部被掀到地上,碎了一地,咖啡泼得到处都是,一枚煎蛋糊在了窗子上,另一枚煎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明君墨的肩头。
明君墨从肩上取下那枚煎蛋丢到地上,看着眼前的狼藉景象,摇头道:“可惜我的早餐,早知道你会撒泼,不如等我吃完了再讲。”
而丁瑢瑢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她想不出什么语言能表达出对明君墨的切齿怨恨,转身操起一只平底锅,朝着明君墨砸过去。
明君墨还在哀悼自己难得亲手做的一份早餐,见丁瑢瑢拿起了平底锅,不由大惊:报纸抽两下也就算了,平底锅砸下来可不是玩的。
于是他站起身来,抬手夺过了平底锅,丢在了地上,抓住丁瑢瑢的双手迫她后退,最后只稍稍一俯身,就把丁瑢瑢摁在流理台上了。
斗力丁瑢瑢肯定不是明君墨的对手,他个子又高,力气又大,他把她摁在流理台上,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的姿势很困窘,流理台正好卡在她腰的上面,如果不想被拦腰折断,她就不得不将腿悬空起来,可是一旦脚不着地,她整个人就像是仰躺在了流理台上。
明君墨看出她眼下这种姿势的尴尬,一只手掐住她的两只腕子,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
他倒是挺体贴,可是他们两个这样一上一下对望着,她的腿搭在他的腰两侧,而她的腰托在他的手掌里,这姿势实在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丁瑢瑢又羞又恼,抬起右腿朝着明君墨的肚子踢过去。
明君墨只好空出托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改去抓她的脚踝。丁瑢瑢反应也快,借着右脚被他抓住的力道,猛地踢出左脚来,正中明君墨的腹部。
她一脚踢中,心里还挺痛快,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在明君墨的束缚之中。他向后倒过去的时候,她也被扯着掉下了流理台,扑在了他的身上。
明君墨后背着地,摔得呲牙咧嘴:“嘶!没想到……你一个穿粉红小猪内裤的女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丁瑢瑢还在他身上挣扎着要起,一听他这样说,猛然想起来自己今天穿的是那条白色小内裤,上面印了一只粉红嘟嘟猪!
“流氓!”丁瑢瑢整张脸都烧热起来,挣不出来手来打人,干脆一张口咬在了明君墨的肩膀上。
明君墨痛得大叫道:“周美美!你还打算躲在门后看多久?”
躲在厨房门外偷看晨间自由搏击的周美美被点了名,强忍回了笑意,正了正脸色,冲了进来,故作惊讶道:“哎呀,这是怎么了?瑢瑢快松口。”
她好不容易将丁瑢瑢从明君墨的身上拉了起来,没什么诚意地劝道:“瑢瑢消消气,这事真不是明先生做的,你相信我。”
明君墨爬了起来,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瞪了周美美一眼。
周美美接收到他谴责的目光,实在忍不住笑了:“我不是见死不救哦,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寻思总要让她出出气呀,谁知道你们就滚到一处去了……”
丁瑢瑢打也打了,踢也踢了,小内裤也被人看了,她被周美美拦抱住,突然就觉得万分委屈,眼泪刷地掉了下来。
她一哭,明君墨倒有点儿慌了:“美美也说不关我的事了,你怎么不相信呢……哦,那个……你刚才非要抬脚踢我,是你自己动作太大露底的呀……”
丁瑢瑢不理他,握着周美美的手哭道:“周室长,他们说我也就罢了,可是他们扒我妈的老底,我妈养我这么大容易吗?没沾上我的好,现在还要跟着我丢人……还有……他们曝我儿子的照片,以后我儿子一出门,被人当猴子围观可怎么办?要是真有坏人相信他是明信总裁的儿子,绑架他怎么办?我……这都惹出天大的祸来了,呜呜……”
丁瑢瑢越说越伤心,哭得稀里哗啦。
其他两位没想到前一分钟还凶悍得像一只小母老虎的女人,转眼功夫就哭得没了模样,明君墨和周美美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丁瑢瑢哭得这么委屈,让明君墨生出一些罪疚感,好像他真的在仗势欺人,恃强凌弱一样。
周美美一手揽着丁瑢瑢的肩,另一只手摊开来朝着明君墨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说:让你到处招惹女人,这下碰到一个麻烦的了吧?
丁瑢瑢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明君墨实在听不下她那呜呜嘤嘤的声音了,突然站过来,拽起她就往外走。
“去哪儿?一会儿要开会呢!”周美美追着他问。
“上午的议程取消,全部改在下午,我带她去把事情弄清楚,这次分明就是冲着我来的,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搞鬼!”
“可是……”周美美一想到明信在各国的分支机构负责人正等在视讯的另一端,而她却要告诉他们白等了,她就感到头疼。
而明君墨已经拖着丁瑢瑢走掉了。
“你放手!我不上你的当!我不跟你去!”丁瑢瑢说什么也不肯相信明君墨,这更加坚定了明君墨要查清事实的决心。
“我放了手让你撒泼吗?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一而再地捏造你的绯闻?这次我让你亲耳听到,如果真的是梁玉淇,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丁瑢瑢就那样被明君墨拖着,一路出了明信大厦。
由于是突然起意要出去,司机没来得及将车备妥,明君墨就扯着丁瑢瑢的胳膊,站在明信大厦的门口等着。
正值上班时间,人流涌向明信大厦。因为有明君墨在,没有人敢将目光直接投放过来。但丁瑢瑢知道,他们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这边。她已经可以料到他们进到办公室里之后,会怎么议论她。
她使劲地低着头,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正在这个时候,人流中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直奔过来,挥拳朝着明君墨的脸上打下去:“明君墨!你这个混蛋!”
丁瑢瑢听出这是杜西平的声音,惊得抬起头来。
只见明君墨往后退了两步,杜西平一拳落了空。紧接着就冲出来几名黑衣人,在杜西平准备出第二拳的时候,摁住他的双肩,制服了他。
电光火石之间,丁瑢瑢甚至没看清那几个黑衣人是从哪里出来的。
不过她看见那几个黑衣人要拖走杜西平,她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放手!你们放开他!”
因为杜西平袭击他们的老板,黑衣人只能履行职责,他们没有听丁瑢瑢的,只想把杜西平与明君墨隔离开。
丁瑢瑢见他们不松手,也不客气了,抬脚就往黑衣人的小腿上踢了过去。
明君墨在一旁看着,丁瑢瑢出脚踢人的动作,突然间激发起他的回忆。
他隐约记起来,在某一个夏日的晚上,在某一家五星酒店里,某一个进错房间又上错了床的女孩子,就是这样抬脚踢在了他的小腿上,然后拎着鞋光脚跑掉的……
一大早,明信大厦的门口就上演二男争一女的戏码,上班的人们纷纷驻足观望。
明君墨见场面闹得不好看,便对黑衣人说道:“给杜先生拦一辆出租车,送他上车。”
“不用你们管,快放开他!”黑衣人不放杜西平,丁瑢瑢就锲而不舍地攻击他们的小腿。
女人的皮鞋头踢在小腿骨上,是那种尖锐钻心的疼痛。黑衣人不敢对她动手,又被她追着踢,不免分神,就被杜西平挣脱了。
杜西平摆脱了黑衣人的箝制,又要冲过去袭击明君墨。
这个时候丁瑢瑢拦住了他:“你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赶紧回去吧,有什么话我下班后再说……”
“还怕人看吗?那么大的版面登在报纸上,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哪一个没看到?”杜西平情绪完全失控,“你上的这是什么班?你赶紧辞职跟我走!”
丁瑢瑢杵在明君墨和杜西平之间,接受着无数道目光的质疑,别提多尴尬了。
她小声警告杜西平道:“我已经焦头烂额了,你别再给我添尴尬了,我现在去办点儿事,你先回去,有话我们再说!”
“没什么好说的!你走不走?”杜西平被丁瑢瑢拦住,够不着明君墨,更加气恼。
正好这个时候,明君墨的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明君墨二话不说,上前拉起丁瑢瑢的手,大力将她拽到了车门边上,开了车门,把她塞了进去。
杜西平来追,却被黑衣人拦下,他眼睁睁地看着明君墨发动了车子,带走了丁瑢瑢。
车上,丁瑢瑢气鼓鼓地瞪着明君墨:“你这算什么?我警告你,你别难为杜西平,否则……”
“否则什么?咬我吗?我是看你男朋友脾气好像不太好,我怕他动手打你。”明君墨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脾气一个比一个差,不分青红皂白!”
“要你管!”丁瑢瑢也在心里暗怪杜西平不考虑她的处境,当众闹事,不过明君墨这样说,她就不爱听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她不想再谈杜西平的事,转移话题。
明君墨却神秘兮兮不肯说:“到了你就知道了……我问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