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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们曾经深爱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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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程颖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老爷子就不见了,我以为没事儿的,周围都有人,可是回来他就不见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说着还委屈得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就跟我欺负了她似的。
  “你以为你以为……”我无力地扶着额头,忍着剧烈的疼痛摆了摆手,“算了,现在我又没说要追究你的责任,人只要找到就行,现在有多少人出去找了?”
  她又说,“院长派了十个保安,还有其他一些闲着的人都帮忙找了,肯定能找到的!”
  从给我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要是能找到早找到了。
  我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安抚不停跳动的太阳穴,只感觉满心的荒凉和疲惫,上次我爸丢了的时候根本没有这种感觉,但这两天不知为何,一直生出来一种身心疲惫的感觉。
  手机响了好久我才接起来,周郴打来问我在哪,我没工夫应付他,有气无力的说在西山。
  他没再说什么就挂了,我没那么多脑细胞再去关心其他,也没理会那个哭泣的年轻看护,我承认我这是在撒气,但我把自己憋了一个中午,这个时候真的不想再为难我自己了。
  我在医院里借了双平底鞋,就也跟着找我爸的搜救人员进了山,如果再找不到,天黑就麻烦了,上次我爸被找到时的狼狈模样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实在是等不及,有人劝我不要去我也当做耳旁风。
  可进了山我才发现自己在下面的时候想法是多么天真,本来刚开始的时候我周围还有几个人,看着心里比较踏实,但拜我昨晚肿成猪蹄的脚腕所赐,我很快体力不支,其他人陆陆续续都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而天色也一点点黑了下去。
  在我终于开始觉察不妙的时候,掏出手机想要辨别一下方向,却发现在这深山老林里,手机里根本没有一点信号,并且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今天我又没有交代别人去帮我接睿睿。

  ☆、第48章 累赘

  我靠在一棵树上扶着脑袋哀叹,顺着树干滑下来坐在地面厚厚的树叶上,看着今天早上已经消下去的脚腕再次变成猪蹄,忍不住心中骂娘,康复中心如果联系不上我的话应该还会去找赵无恙,最后免不了再被骂一通,只是睿睿心里……我真不想让他觉得我不在乎他。
  我戳了一下脚腕上浮肿的肉,木木的没有感觉,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爸有没有被找到,我真心不想成为败事有余的累赘啊!
  如今这再往里面走肯定不可能了,我只能先回去,免得等到天彻底黑的时候医院里的人还需要来找我。
  可我扶着树干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心里一咯噔,完了,肿起来的腿完全使不上劲儿了。
  如今这是成了货真价实的累赘了,现在的唯一办法就是坐着等人上来找我,我已经可以想象到即将面对的唠叨了。
  天越来越暗,最后只剩下月亮照出来的光,山上的夜里也更加的凉气逼人,身上的衬衫长裤根本挡不住夜里的寒气,刚才消停了一会儿的头疼又泛上来了,我只能把自己缩成一团抱在一起,咬着牙暂且忍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等我听到有人喊我的时候我已经靠着树昏昏沉沉地快要睡着了。
  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整个人立马清醒,想要扬起嗓子叫一声,张了张嘴才发现嗓子已经哑的喊不出来一丝声音了。
  我心里着急,想要站起来,但腿上刚刚用力,就从肿胀的脚腕上传来一阵钻心般的刺痛。
  我咬着牙又坐了下去,掏出手机调处手电筒,希望有人能看到光亮找过来。
  可我听着叫我声音一点点走远,心中那个焦虑啊,可又无能为力。
  我吐了一口气,看手机的电也不多了,只好把灯又关了。
  只是光线刚暗下去,我就看到不远处有个黑色的影子,月光之下昏昏暗暗看不真切。
  我一哆嗦手机掉落,伸手在地上摸了两下摸不到,我咽了口唾沫,觉得嗓子稍微好了一点,哑着声音问,“那边站着的是谁?”
  我那人不说话,又往前走了两步,我心里忐忑,在地上摸到一个石头攥在手里,心脏都提到嗓门口了,又很不是时候地想起来前段时间西山这边一起杀人抛尸的案件。
  我扶着树干单脚站起来,眯着眼看那个身影,然后心里突地跳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可能,试探地叫了一声,“沈知行?”
  那个黑影发出一声嗤笑,声音贱贱地说,“沈知行?那位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深山老林里面吗?看来我得重新估量一下程小姐的身价了。”
  听出是周郴的声音,心中松懈,我腿一软差点又坐在地上。
  他及时上前揽住我的腰,“还能不能走?”
  我心中还在为周郴的从天而降而惊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心情好,出来郊游不行吗?”
  大半夜的出来郊游,我只能在心里呵呵了,然后我就想起之前在医院里他给我的那通电话,估计他挂了电话就来这里了,我要是再等一会儿大概就不会出现这一出了。
  对周郴这大半夜的能屈尊降贵到这破地方来找我,我心中不感激是假的,但平时里和这人执拗惯了,一时也说不出来感谢的话来。
  他又很是煞风景地说出一句,“可别说感动得要以身相许之类的话啊,我可受不了!”
  一句话将我心里的感激打散得不见踪影,我咬了咬牙,“你还真是……”
  他打断我,再次问,“自己能走吗?”
  我说,“还好,麻烦扶我一把。”
  他没扶我,反而在我跟前蹲下来,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他什么表情,愣愣地说,“你这是……要背我?”
  他声音很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难道你还想让我抱你?想得美!”
  “我……”真不是这意思,但最终我还是爬上了他的背。
  他背着我站起来,还不忘毒舌地来一句,“你平时是吃铁的吗?”
  我被噎了一下,这人真是……算了,如今命运不在自己手里,还是乖乖听着比较好。
  “我爸找到了吗?”
  “找到了,你家那位老爷子躲猫猫玩得挺不错,自己就在医院里面躲着,让一群人急哄哄地跑进山里找他,能找到才是怪事!”
  我有些无力地说,“找到了就好。”
  我刚开始是直着身子扶着他的双肩,渐渐体力不支,只能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一起一伏,几欲裂开的脑袋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背过了,这种感觉,真是让我很是怀念。
  说起来周郴和曾经的林峥还真是有点像,尤其是体型和身高,排除他性格中的阴沉和嘴里的毒舌,本人不坏,偶尔还能给我施舍点口粮,所以这些年能坚持着和新欧传媒一直合作下去。
  路上也不知道他问了什么问题,我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说到了。
  我皱着眉头,浑身酸疼疲惫地睁不开双眼,意识有些模糊,感觉好像回到了多年前,我在他肩头蹭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些娇嗔,“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他没回答,我却猛地清醒了急急抬头,才发现如今我们已经置身医院我爸的房间里,满屋的人将视线落在我俩身上,赵无恙和睿睿也在。
  我对上睿睿的双眼时,脑子一下子清醒了,我急忙拍了下周郴的肩膀示意他松开我,他却径直走到人群里,将我放在一把椅子上。
  我急忙要站起来,他却按住我的肩头说,“别逞强,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情况,不能马虎。”
  一屋子的人神色各异,一声不吭。
  我不明白周郴为什么要做出这样引人误会的行为,皱眉看他,他却只是微微勾起唇角,不动声色地说,“既然人已经回来了,那么大家都散了吧。”
  他又让护士叫医生给我检查伤处,等到房间里的闲杂人都走了,只剩下赵无恙和睿睿,还有我爸。
  碍于睿睿在场,我只能看向周郴,用眼神问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闭嘴不语,等到医生进来,碍于外人在场,我更加不能说什么了。
  我笑着对睿睿招手,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赵无恙开口说,“你要是真的忙不过来,那睿睿就让我带着好了。”

  ☆、第49章 累

  我脸上笑容僵住,张口就说:“我不是故意的……”
  赵无恙脸上看不出喜怒地说,“我知道你忙,所以让睿睿去我那,你也少了点负担。”
  我想说,我从来没想过照顾孩子是我的负担,但接连两天没有去接孩子,如今所有的辩解都是苍白。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遇到了我那位前夫,从前平淡的日子突然被打破,不过是两天,我却不止一次地想到了心力交瘁这个词,孩子,老人,交际,工作,公司……等等,在过去的五年里我一直在为之拼搏努力的东西,如今只是觉得很累。
  周郴在旁边站着不说话,我爸床上躺着睡觉,医生只是负责检查我的脚腕,确定只是轻微骨折,正位之后多休息就好。
  后来赵无恙带着睿睿离开,没说要带我一起走,我也没脸拦着不让他走。
  只觉得周围满满都是压迫感,也顾不上周郴在旁边看着,趴在桌子上将脸埋在手臂里。
  周郴说,“有时候女人适当软弱一点,更能得到男人的关心和体贴。”
  我说,“而有时候女人的软弱,却只能成为弱肉强食的对象,如今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里,有钱不挣是傻逼,谁会管你是男是女。”
  周郴嗤笑一声,“那得看是什么男人了,你在我面前表现得软弱一点,再像女人一点,说不定咱的合作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我扶着脑袋坐起来,冷笑一声没有接话,而事实上我想说的是,我没有和男人合作到床上的意愿。
  我扶着桌子单脚站起来,只是还没起身,眼前突然一片黑暗,我晃了晃就倒了下去,再后来的兵荒马乱都有些不清晰了,只觉得很累,很想休息。
  总之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手上有点刺痛,我睁眼就看到头顶上挂着的吊瓶。
  病房门被推开,周郴提着一个保温杯进来,放到床头柜上说,“昨夜发烧到40多度,你也挺能撑的。”
  我重新闭上眼没有说话,他让我起来喝粥,我说没胃口,正好护士进来让我量体温,他不再说话。
  我们两个就这么待了一会儿,吊瓶水没了,他要起身去叫护士拔针,我将体温计拿出来看了看,已经不烧了,自己三两下将手上的胶带扯下来,在周郴的目瞪口呆中拔了针。
  我自己按着针孔要下床,他将我按回去,有些无语地说,“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我抬眼看他,“我去洗手间也不行吗?”
  他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在,松开我说,“我给你叫护士。”
  他出门去,我没有等他,扶着墙一跳一跳地跟着他后面出去,然后径直离开了医院。
  我开车回道公司,正好还赶上了开早会,一公司的人看着我负伤回来都有些好奇,我没理会他们,直接说了针对CL地产的提案还有最近政府关于地铁沿线广告的竞标,这两个方案拿下来一个都是大头,如果两个都拿下来那就真是值得放礼炮庆祝了。
  等会议室里的人都走了,秘书姗姗走过来说,“程总,你昨晚后来去哪儿了?”
  我从桌子上抬起头,整理了一下头发说,“怎么了?”
  姗姗说,“昨天上午来的那位,下午又在咱公司等了你半天,一直到晚上咱们下班的时候他才离开。”
  我听完有片刻的怔忪,对姗姗说知道了,就让她出去。
  “程总,还有一件事儿,小周说她家里出了点事儿要辞职,总经理办公室的人事调动都归您直接管辖的,所以你看这……”
  “你看她有什么难处,尽量解决,不能解决的话就批准离职再招人,这个岗位责任重大,你慎重一点,找个比较牢靠的人顶贴。”
  姗姗说知道了,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睿睿被赵无恙带走,晚上我似乎更加没了回去那个空荡荡的房子的欲望,在公司里天昏地暗地待了几天,看着手下员工加班加点赶提案,有不对的地方及时修改。
  最近这几天那些让人不安生的人似乎都销声匿迹了,而那天在西山医院里我把周郴甩掉之后他竟然也没来找回场子,也是有点稀奇,但我也落得一个清净。
  我甚至都有些怀疑前几天的兵荒马乱是不是都存在过,直到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沈知行的声音透过信号夹杂着电流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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