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倾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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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司洛辰终究是来看她了,而且是专程来的,这个朋友她没有白交,他并没有忘了她。
鸿芷在下面经过,看到她站在最高的阁楼顶上怔怔张望,叫道:“鸿静,你在上面做什么?”
上官萱的注意力被她拉了回来,郁闷道:“刚才看到一只奇怪的鸟儿飞过,我追来看看。”
鸿芷嗤了一声,觉得她有些神经质,没多理会便继续走开了。
萱儿也跳回地面,连连叹气地回房等开饭。
吃过早饭之后,她如往常一样往树林里去,要去练武。穿过练武场后面的一条僻静回廊时,碰到了一个正坐在地上哭泣小师妹,萱儿凑上前去询问:“姑娘,你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哭啊?”
“鸿静师姐,我刚刚练功时候不小心摔伤,扭到了脚,好痛!”这女子一直捂着自己的右脚。
上官萱好心说:“我帮你看看!”
那女子主动脱掉了鞋袜,露出崴得严重红肿的脚踝,上官萱蹲在她面前审视一下,惊道:“这么严重啊,姑娘你这不行,要看大夫了!”
“可是我不能走路了,好痛好痛!”
“你住的地方在哪里,我先扶你过去,然后帮你叫大夫。”她尝试着将她扶起来。
可姑娘刚站起身,便痛呼着又倒了下去,扭伤的脚根本吃不上力气,于是请求道:“鸿静师姐,我的脚一碰地面就太疼了,你能背背我吗……”
上官萱一股热心肠,马上背过去拍拍自己的肩膀,说:“好啊,来,趴上来,我背你走。”
姑娘感恩戴德地趴在她背上,萱儿将她背起来,虽然很吃力,却笑着说:“你很轻哦,不重。”
“师姐你真是好心人。”
“举手之劳嘛。”
可就在没走出多远的时候,背上的姑娘突然拿出一只带着浓重香气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香味十分刺激,害萱儿透不过气,萱儿伸手扒她的手,对方却使出巨大的力气死死捂着她,“唔……”上官萱被刺激的味道熏得一震,只觉得身体蓦然酥软,马上放下那女孩儿问:“你干嘛,干嘛拿手帕捂着我……”
第五十一章
那姑娘露出一抹阴险的笑,“上官萱,我们门主要见你。”
上官萱浑身麻痹,听到门主两个字心下一沉,顷刻间四肢无力,整个人瘫软下去,手帕上的浓烈香味分明是一种软筋散,问话间,她的意识已经含糊不清。正要呼救,却被对方封住哑穴,接着被女子带着施展轻功飞出了惊鸿派。
惊鸿派外头还有几个黑风门的人在接应,萱儿被捉出去后,手脚被绑,他们给她身上套了一只黑漆漆的大|麻袋,然后带走。
萱儿心惊肉跳,完了。
她被人抛上一匹马身,一人压制着她,与那些人策马迅速奔离惊鸿山的领地。而上官萱趴在马背上,被颠簸的浑身疼痛,头昏脑涨。一路至少颠了半个时辰,她几乎在半路昏死过去。
终于,这些人把她带到目的地,黑风门的新据点,可惜上官萱一路被蒙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被押进一个房子里,倒在地上浑身僵硬,无法动弹,这才被人摘去身上的麻袋,许久未见光的双眼被光线猛地一照射,冷不丁不适应地眯了眯。
环顾一圈这屋子,意识顿然清醒几分,这房间的布置可与那忘尘山庄中她曾经被关押过的房间布置风格一致。
过了一会儿,门外声音响起:“门主,请进。”
门被来开,来人黑色的身影令上官萱颤抖。
是夏侯光晨!
无形的压迫感直从她的头顶压迫到她的心尖,她死死盯着走向她的男人,脸色霎时苍白。
四目相对,眼光相撞,她听到自己的心咚一声跌进谷底,接着剧烈地颤动。
夏侯光晨冷酷阴骘地勾着唇角凝视着她,他的身体匀称矫健,透露着致命的性|感,野性和彪悍的阳刚之气。他的眼光仿佛利刃,一下子能刺穿她的肺腑。
上官萱头皮发麻,后脊背直冒冷汗,却努力地迎向他骇人的目光。
她哑着声音道:“夏侯光晨,你这恶徒,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抓一个女人,也不嫌丢人!”
夏侯光晨双眸微眯起来,似笑非笑,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颇有兴趣。这种放肆的打量,让上官萱面红目赤,仿佛自己的衣服再被他无耻的视线层层剥开,仿佛自己正赤身果体地躺在他的面前,忍不住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得更紧。
他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狼狈的样子,头发凌|乱,脸色由苍白变成涨红,浑身虚软无力,像一只凄楚可怜即将待宰的羔羊。又走来两步,直到她身边,上官萱全身立即进入警戒状态。
夏侯光晨低沉地发出阴森的笑,道:“见到本门主,你应该高兴才是,本门主可是你的解药。”
“呸,下|流——”她骂。
“和宇天珏在一起这么久,你还是处子么?”
萱儿愤然瞪着他,恨之入骨。
夏侯光晨讥诮:“别用这种眼神瞪着男人,不但毫无益处,只会让男人更想残酷地占有你。”
“人|渣,你不|得|好|死!”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她恨不能马上杀死他!
“啪——”
脸上顿时一阵火|辣,夏侯光晨毫无怜香惜玉地给了她一耳光,上官萱口腔一股腥甜,血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夏侯光晨俯身捏起她的下巴,目光如炬地说:“女人,适时要学会乖巧,才不会自讨苦吃。”
“有种现在杀死我。”
他欺身上前,粗糙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摩挲着她凝脂般滑嫩的肌肤,继而滑向脖颈,上官萱却瘫软着无力可躲,身子战栗着,心神剧颤,只得叫:“别碰我!畜生!”
上官萱切齿地愤恨着,难道是天要亡我!偏偏再次落在夏侯光晨这个变|态的手上,这一次恐怕没有那么幸|运了!宇天珏,宇天珏,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蚀情蛊无解,我就是你的解药,宇天珏他们就算找遍天下也不会找到解救你的办法,上官萱,如果你不归顺于我,那么你的结局就是死路一条。你想靠惊鸿山的泉水自救,也只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所以,现在的你要冷静地好好想想,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不要做什么俊杰,我也不会归顺你,即使死也不会。夏侯光晨,为什么你为人要这么歹毒呢,做出这些恶事,你心中从来都没有过愧疚么?”
“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只有狠和绝。”
“你又想怎么样,再拿我威胁宇天珏吗?”
“是有这种打算,不过这一次比上一次可有意思多了,本门主非常期待着你的献身,蚀情蛊怎么让你白白浪费呢,你可知道制作蚀情蛊的过程不容易!”
****
金碧大床透明的红纱帐内,女人长得非常之美,脸色洋溢着不能自持的兴奋和欢愉,热情地配合着男人。
在床上表演酣畅淋漓限制级情节的不是别人,正是夏侯光晨,他充满兴致地驾驭着,却一脸冰霜,没有半丝表情。对他而言,床上的女人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他要的是满足。
而纱帐外,上官萱极端痛苦地躺在地上,被喂食了软筋散和少许媚药的她,被两个侍女强制地固定着脸孔的方向冲着床观摩,而两个侍女则都垂着头,不敢张望门主的“好事。”
伟岸的身材,古铜的肤色,轮廓犹如雕塑,幽暗深邃的黑眸中透露着冷血和凛冽,让人忍不住心生胆寒。
春|宫戏进行了很久很久,很多回合,夏侯光晨终于起身,一身的汗水,一身的冶魅。
夏侯光晨鄙夷地看了看女人满面的|骚,面无表情道:“享受够了,就去死吧。”
女人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已被夏侯光晨一手掐住脖子,咔一拧,死了。
夏侯光晨拉开纱帘,两个小奴婢立刻上前伺候,一个女婢拿着手巾给他擦身,然后另一个女婢给他穿上黑色的睡袍,睡袍的领口散漫地宽敞着,露着大片矫健的胸膛。
然后她们将床上死去的女|体抬了出去。
他信步走到上官萱面前,戏虐地看着她饱受软筋散和媚药摧残的样子,她的肌肤已经被晕染成几乎透明的粉红色,头已经不再受两个侍女的控制,此刻躺在地面紧紧闭着眼睛。
上官萱面如桃花,浓长的睫毛静静地颤抖,红|润的双|唇泛着润泽的光泽。尽管淫药的煎熬使得她在身体上有着显著的反应,然而,她出淤泥而不染般的纯洁之美却无法被药力掩盖。
夏侯光晨的视线顺着她的脸颊下滑,她光滑的颈项仿佛是优美的璞玉,浑身仅着贴身的白色里衣,衣摆的长度遮在大|腿的一半,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的腿部白璧无瑕。
多么的柔弱无骨,惹人遐思。好一张动人心魄的旷世容颜……
萱儿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那么漂亮的女人被他使用过后眼都不眨地就弄死了,想想都毛骨耸然。
“今日只是个小小的开始,明日起,我会每日给你加大媚药的分量,也许你很快就会忍不住主动爬到本门主的床上。”
上官萱只觉得一阵寒意猛地窜流过全身,这个疯子不停地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法玩弄着她,要她生不如死,该死的恶魔!
夏侯光晨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无助和绝望,以及恨入骨髓的悲愤!
泪水自眼角溢出,滑落至的她两颊。
直起身,大手一挥,命人将她抬出了他的卧室。
****
宇天珏火速赶回惊鸿派,却发现上官萱人不见了。陈甫生跪在地上请求责罚道:“奴才失职,上官萱小姐失踪了!”
宇天珏色变:“怎么失踪的?”
“还没调查清楚,萱儿小姐并未离开惊鸿派半步,每日照常练功,或者就在房间呆着,可是前两日她就不见了,一直到现在都找不到……”
无情师太召集所有人员在练武场到齐,询问昨日谁见过上官萱。
“大家都找遍了整座惊鸿山还是找不到鸿静,鸿静肯定不在惊鸿山了。我问你们,在上官萱失踪当日,你们有谁见过她,在什么时辰,什么地点,只要见过的全部汇报上来。”
鸿芷回想着说:“师父,那日早上辰时我见过她一次,当时见她站在东南最高的楼顶上四处张望,神色怔忡,不知道在看什么,样子也很奇怪。我问她在上面做什么,她说她在看鸟,我觉得她神经兮兮的,也没和她多搭话就走了。”
鸿隐说:“看鸟?开玩笑,飞到楼顶上去看什么鸟,依我看,会不会是自己跑了,离开本门了。”
在惊鸿派日常看守正门的两名弟子说:“八师姐并没有在大门出现过,我们都没看到她,没有下山去。”
鸿隐说:“没出大门不会翻|墙么,鸿静师妹轻功不错,而且每日都穿过练武场到后面的树林练功,难保不趁宇公子不在而逃跑,过去不就逃过么,又不是第一次。”
鸿兰道:“师妹的蛊毒不能离开圣泉,她是不会逃跑的。”
鸿隐嘲弄道:“也许对人生绝望,失去信心就走了呢,泉水也不泡了。”
鸿芷冷哼着盯着鸿隐说:“该不是你对她怀恨报复,又做了什么,把八师妹弄走了吧?”
“你别污蔑!别一出了事情就往我身上怀疑,鸿静自己凭空失踪了和我有何干系!”鸿隐气恼地叫。
“只有你陷害过她,难保不又陷害一次,谁都知道大师姐你看她最不顺眼。”
“鸿芷你少血口喷人,上来就栽赃我,说不定是你干的好事呢!”
鸿芷坦荡道:“我鸿芷行的正坐得直,从来不干这种事。”
两人又是一番嘴架争执。
“都住口。”一道冷厉的嗓音浑厚地传过来,她们都住了嘴,看向前方一身威仪寒气的宇天珏。
宇天珏发话问:“派中除了萱儿外,是否还少了什么人?”
大家面面相觑,站出一个女子说:“新来不久的一个师妹也不见了!”
另一个人立刻出来说:“那天我路过练武场时候,看到那个师妹与鸿静师姐在练武场上来着,鸿静师姐当时背着她往前走,我走了一会儿再回头时候,她们就没了。”
大家一阵嘈杂,所有人瞬间直觉到,问题大概就出在这里。这么巧,当日有人目睹上官萱和那个新来的女弟子在一起,然后两个人就都在惊鸿山消失了!
无情师太马上质问:“那个女人是谁招进来的?马上翻名簿调查!”
惊鸿派素日招纳新人入门,除非身份特殊、被引荐或破格录取的弟子不需要专门记录外,其他陌生的普通人来拜师学艺,都有备案,记录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