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倾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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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宇天珏隔空一个弹指,门就砰地一下关上了,还重重的撞到了她的脑门,转眼一摸就长了个包。
“好痛,你怎么这么粗鲁!门打到我的头了!”萱儿捂着额头,不满的转头怒视他!
宇天珏掌风一敛,一阵气流就把她裹了过去,一下子倒进床里,萱儿正爬着要起来的时候,宇天珏拦臂一压,便使她无法起身,萱儿大惊失色,拼命挣扎满头大汗,但哪里挣得过大男人的力量,而且还是武功高强的男人的力量,宇天珏身体忽而一倾将她压制于床,不让她挣扎,把她的身子骨细细拢了一下,唇瓣扬起戏弄的弧度道:“你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什么你的人?”
“我的女人。”
萱儿这才气喘吁吁的回过神,满面红透,气道:“谁是你的女人,我是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人!”
“你已经收了我的定情之物,想赖账不可能。”
“定情之物?”萱儿瞪眼,“我什么时候拿你的定情之物了?”
宇天珏瞥了瞥她腰间的翡翠,萱儿叫道,“你不是说这是见面礼吗,什么时候变成定情信物了?”
“我说是就是,这翡翠上刻着情诗,你可是收下了。”
宇天珏松了松手,萱儿拿过翡翠,手立马像被烫了一样,错愕地看了一眼翡翠上的诗,乱七八糟的,竟然是情诗?甩手就扔!
宇天珏一把抓住她的手,护住玉佩,板起脸:“你可知这块玉翡翠值多少钱,它足以换下整个飞花城的珠宝庄。”
眨眼间,萱儿的小手又把玉佩塞进了怀里!眼睛里分明在对他说,给了不许要啊,要回去就不是男人!
宇天珏看着她因吃惊而张大的红艳艳的小嘴,不禁心驰神怡,却又忍俊不禁,强忍住想发笑的感觉,煞是郑重地说,“这玉佩是我祖上留下来的传家之宝,你若敢弄丢了……”他的指节咯咯作响,神情危险地警告道,“会死得很难看。”
萱儿刚揣进胸怀的手立刻又抽了出来,往他手里塞,“我才不要!”
宇天珏拉过玉佩的红绳重新系在她腰间,邪邪地笑了笑,“我是个有原则的人,给了不许要,要了不许给,送给你了岂有拿回的道理。你只要识相,我不会为难你。”
萱儿收起不满的表情,想了想,赔笑说:“是的爷,你放心,你送了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呢,我一定识相。”
宇天珏满意的点点头,帅气的翻身趴在她面前,勾勾手指,“给我捶捶背!”
第五章
萱儿在他身边坐下,默默地给他捶,心里打着小九九。识相?她当然很识相,她只要钱!这么值钱的东西都到手了,她不是发家了吗,还做个屁奴才呀?
给他捶完了背又捶腿,捶完了腿又捏胳膊,全身按摩了个遍,等她累的满头大汗,他才邪恶的满意离去。
宇天珏前脚走了没多久,她就收拾好行囊决定去茅房后头那去翻墙,俗话说的好,溜之大吉。
看看四下无人,蹑手蹑脚来到墙边,搬来几块白天准备好的大石头垫高,抬脚一蹬,萱儿干净利索地翻上墙头,哼哼,千两银子到手,还赚了块价值不菲的玉佩,赶明找家当铺当了它,这辈子就潇潇洒洒了,哈哈哈!
她可真是天真,殊不知这玉佩贵的根本没有当铺当得起!
就算收的起,这可是宇天珏的随身家伙,也没有当铺的老板敢要啊!
但萱儿丫头已经热血沸腾了,再见了天绝府,深吸口气,拢了拢包袱,摆好姿势抬脚便要往下蹦!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天绝府行窃!”
茅房里面忽地跳出个黑乎乎的人影,指着她粗声大叫。
真是失算!刚刚眼看四下无人,想不到厕所里竟然有人蹲坑!
被这突兀的喊叫一吓,萱儿身子一凛,脚底一滑便仰着向墙下栽去,扑通一声,人没跳出墙外,反而摔回墙内,萱儿惨叫着挣扎着欲爬起,那人便以眨眼的速度冲上来,一脚将她重新踩趴在地上,“来人啊,有盗贼啊,快来人抓盗贼了……”
这虎背熊腰的男人一顿吆喝,萱儿心头凉却半截,真倒霉!这家伙的大脚死死踩着她半截身子,胸口马上就要被跺碎了,她拼命拔他那条粗壮的大腿,奈何人小力薄,愣是掰不动!
“大哥,大哥您别叫了……我,我不是盗贼,我是府内的奴才……”
“还敢狡辩!”他说着又是一脚,“看你还跑,碰上爷爷今日算你倒霉,哪里不好偷竟敢摸进天绝府撒野!一会儿等陈管家过来了,看他不处死你?”
萱儿咧嘴呼痛,经他这般重脚踩弄,只听喀喀两个闷声,胸部剧痛,顿时冷汗涔涔。
转眼便出现一堆人从各处门院出来围观,接着便听到陈甫生威严的嗓音伴着他凌厉的脚步声一起来到这边,“盗贼在哪,好大的胆子——”
有人说:“在那,刘墩子抓住她了——”
众人纷纷侧目,让开道来给陈甫生走。
“陈总管!是我,我是上官萱——”宁夏脖子一横,也顾不得这身狼狈和丢人的颜面,气喘吁吁地叫,“救命啊,我快被这胖子……踩死了……”
“上官萱?”陈甫生促眉,眸中掠过一丝诧异,忙吩咐下人,“掌灯!”
下人迅速点亮灯火,往地上的人脸上照,还真是上官萱!灯光映着她巴掌大的脸蛋毫无血色,两只手还在拔那只残忍的大脚,陈甫生喝斥,“刘墩子,你先放开她!你们两个把她给我架起来!”
“我没偷东西,没有!”萱儿被两个人从地上拖起来架到陈甫生跟前,急着解释,“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来翻墙,是何居心?”陈甫生眯起严厉的眼质问。他早发现她白天鬼鬼祟祟,觉得不对劲。他看看墙根那垫高的破麻袋,可见她是要跳出去,没跑成。而她身上还背着包袱,很可疑。
“给我打开他的包袱搜,看看都是什么。”陈甫生命令。
“没有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东西!”萱儿急急地说。
包袱被人夺去摊开,里面只有几件衣裤,和零碎不值钱的小玩意,陈甫生眼尖,一眼撇到她衣襟里头悬出来的玉佩,眸光骤然沉下,大喝道:“大胆,你这奴才竟敢盗取主子的玉佩!”
萱儿被喝得一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是偷的,是主子赠我的!”
“放肆,人赃并获,还敢狡辩!”陈甫生怒冲冲地命令,“你们给我扒去他衣服搜他的身,看他身上还偷了什么?”
“不行!不能搜!”萱儿骇然失色,猛地扭动身躯挣脱钳制地往后退,“我没偷,这玉翡翠真是主子赠我的,不信,你们叫主子过来证实便知!”
旁人冷哼道:“深更半夜,主子是你随便惊动的么?这小盗贼还不承认!主子怎么可能赠给下人这么贵重的玉佩?”
“抓住他!”陈甫生脸色暗沉,命人重新逮住她,萱儿后面是死胡同无处可跑,无奈被虏获,那二位下属不由分说便动手拉扯她的衣物,她尖叫死死抓住衣领不放,挣扎踢打,“放开我,放开我……”叫着叫着,一口狠狠咬向敌人手腕,那人嚎了一嗓,仰头呼痛,“啪”一脚便将萱儿瘦弱的身子卷飞出去,摔到墙角,萱儿眼前一黑几乎立刻晕厥过去。
另一人又上前抓她,下手便欲撕扯她衣服搜身,被一声戾喝打断:“都给我住手!”
欣长俊冷的人影忽然出现,宇天珏刀削般深刻的五官满是愠怒,大家一看是宇天珏,霎时屏住呼吸。宇天珏忧心地望住墙角蜷成一团的萱儿,叫道:“谁给你们胆子伤害她的,快扶她过来!”
下人们诧然,慌慌张张地将萱儿扶起送到宇天珏面前,禀告道:“启禀主子,上官萱私自盗了您的玉佩,正欲越墙逃走,被当场抓获——”
眼看萱儿痛苦难忍地捂着自己胸口,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流落,她紧咬着唇,虚弱地眯着眼,因不堪烈痛而发出的细碎呻吟,宇天珏亲自伸手探了探她胸肋处,萱儿哎呀大叫,“疼,疼啊——”
肋骨竟然断了两根!
宇天珏顿时盛怒,一脚踹倒身边的奴才,“她怎么伤的!”
那奴才诚惶诚恐地指着刘墩子禀告:“回主子,刘,刘墩子捕到她时,踩了她两脚……”
“给我掌一百棍!”宇天珏抱起宁夏大步流星往卧房走,吩咐,“请大夫过来!”
全体人员都看傻眼,对于宇天珏的举动颇为惊讶。
萱儿被抱入宇天珏的卧房,将其安置在床,宇天珏落座于床畔忧色地握住她冰凉的手,“你还想逃,你想跑到哪去?”
“我,我……”萱儿一时找不到借口。
“让你不安分!肋条断了两根,有你受的,再有下一次,我先折断你的腿,看你逃不逃?”
萱儿疼得想打滚!宇天珏刚毅的下颌咬了咬,漆黑的瞳迸发着怒凶凶的寒光,老虎发威,萱儿不禁骇然,结结巴巴道,“我……我没跑,谁说我要跑?”
“没跑?那你装好行囊翻什么墙。”
“我……赏景,今夜月光不错……”她冷汗涔涔,还有模有样地指了指窗外的月亮,“你看,月亮是不是很圆——”
狡辩间,宇天珏的大掌已经挑开她的衣裳,萱儿倒抽着气护住自己,“干什么——”
“我给你看看伤处。”他拉开她的小手,执意解开她里衣系带,暴露出她粉红色的小肚兜,“不用你看!”萱儿一急,抬腿就给他一脚!
宇天珏抓住她的脚腕往下一压,不由分说便拉开她的肚兜,白生生的身上俨然落着严重淤紫的大脚印,他的手轻轻往她伤处抚去,萱儿窘迫大羞,顿时脸红耳赤,使劲拉自己的衣服,反手就“啪”地甩了宇天珏一耳光,眼泪刷地一下顺着眼眶淌成两条线!
“士可杀不可辱……”萱儿感到自己受到了人生最大的羞辱,被他这样肆意欺凌,以后可怎样做人!
大叫一嗓,萱儿忍不住哇地嚎哭起来!
她还是个孩子,稚嫩小身体刚刚有发育迹象,宇天珏一心只要看看她伤到什么程度,哪有半丝禽兽意图,虽说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心猿意马。
“好了,别哭了,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你欺负我……我恨你!”
“你恨吧,一会大夫过来也得验验看,你再恨大夫。”
萱儿咬着唇在心底大骂今天是平生最丢脸,只想撞墙。女儿家哪能随意给别人看,今儿被宇天珏瞧了去,又要给大夫看,她死了算了!她捏着衣褶攥起拳头止不住哽咽,哭得一抽一抽,胸口更是疼得要死。
很快大夫便拎着医药箱赶来,凑上前要给她探伤,萱儿脸一撇,狠狠地瞪那老头,张嘴便骂,“走开,不要你看,我宁愿痛死,谁也别管我!”
老大夫讷讷道:“小公子,你别害怕,老夫给你看看严重不严重,好按轻重开方子治疗。”他没看出她不是公子,是女娃。
“不要你管,走开!”萱儿气极抡拳,像只随时拼命的小老虎,张牙舞爪地叫,“谁再敢碰我,我跟谁同归于尽!”
宇天珏板着颜面吩咐大夫,“你不用看了,我已经看过,他断了两根肋骨,胸胁淤青发肿,挺严重。你给他开个接骨的好方子,再拿几样活血祛瘀的药膏,让他快些恢复。”
“好,老夫知道了。”
萱儿松了口气,仰在床上直喘,一听不用再扒衣赏看,哭也止了,赌气地咬着唇看天花板。没多久老大夫写好方子,从医药箱拿出两瓶药膏留下,便告退了,宇天珏命丫鬟去煎药。然后打开一瓶药膏又过来了,她激烈扭动不让他碰,宇天珏一声威吓,锐利地狠瞪她一下,竟吓得她不会反抗,只得凭他摆弄,身体止不住发抖。
“若不听话,我会把你……”他的手滑向她身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剁成肉酱丢到郊外喂野狼。”
萱儿被他唬住,屈辱地闭上眼睛,生怕他作出更恐怖的事。
宇天珏将微凉的药往她伤口轻柔地涂抹:“爷亲自伺候你你还不乐意?外头多少姑娘排着队想让爷摸两下还没机会。”
冰凉的触感在手心像水一样沁入肌肤,他的手指依次点在她身子不同的穴位,每到一处,就仿佛有一股激流把身体各处陈腐的败坏物质一扫而清,全身通透无比,脑间一片清明,身体越来越轻松。
萱儿为自己的吃亏在心里边无数次捶胸顿足,心痛不已。
宇天珏见她老实了,讥讽地说:“十三岁,你发育得似乎慢了些。”
萱儿本就红透的脸蛋被这么一说,更烫得可以煮鸡蛋了,恨不得拿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