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009 010将军的新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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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番能够安全的回去,我就把你一直想听的那句告诉给你。
「你要等我,你等我,我才会说……」
与此同时的另一封信,也稳稳当当的落入一人的手中。
「写的什么,佑赫?」身边半坐著的爱人举著信纸,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呆楞表情。
胜皓忍不住开口询问。
「嗯……」
「什么啊,佑赫?」模糊的暧昧词更激起他的好奇心,他躺在他的腿上,想要探起身子看,但是佑赫伸出一只手,把他又按了回去。
「冷,别起来。」
他捏了捏那孩子般细嫩可爱的脸蛋,将手里薄薄的信扬了扬,「是家信。」
「啊?」圆圆的眼傻傻的睁大了,佑赫忍不住将手滑下了那圆润的脸,探进胜皓惊诧的张著的小嘴中。
「嗯……佑赫……别……别这样……」软软的有点埋怨的声音,引诱著他的手指更往里探去。
「恩……恩恩……」
他捉住了那条小小的羞怯的舌,坏心的拨弄著他,直把他逗得躲也躲不开,不断的发出一波又一波娇媚的呻吟,泪都噎了上来才罢手。
然后他当著他的面,把被他弄湿了的手指放到唇边慢慢的舔著,看著这小东西脸都烧红了起来。
「是急信,胜皓。」
「嗯?」不信,急信的话他怎么还有心思笑得这么色情?
「呵呵,这上面说你跑了……」
家里人还说,压了这么久是怕早几日告诉他会分他的神。这会儿局势缓和了下来才敢写信给他报一下情况。
前些月一直忙,都忘了向家里交代一声他在他这里,后来又受伤,消息一直拖这才闹了这么大的误会。
「啊?啊……忘了告诉家里了!都怪我不好……」
「一会再写不迟。」
「佑赫,你娘还……嗯……啊……」
「『我娘』还怎么样?」低沉的声音透著不满,佑赫手伸进了胜皓的亵裤,惩罚性的握住了柔软的分身。
亵玩的手指更过分的包住了下方饱满的小球,用力的一捏!!
「啊!嗯……」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子立刻颤抖著做出了回应,胜皓发出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的浪叫,反射性的抓住了佑赫的手腕。
「说呀,『我娘』还怎么样?」
「佑赫……别……嗯……」他知道错了!「我……啊啊……」
「说!」
「嗯……娘……是娘……嗯……佑赫!」他改过来了,别再折磨他……
泫然欲泣的声音,小家伙羞得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但露出来的耳朵已经烧得通红。
「下回再说错话,就这么惩罚你……」佑赫低下头亲亲那双已经泪汪汪的蓝眼,满意的松开了手。
「呼……」小东西松了一口气,往他的怀里蹭,「娘……还不知道我是……我是男的……」
他在向他撒娇,这是以前那个自卑敏感的人儿决不会做的事情,佑赫一下觉得心情很好。
「回去跟她说她就知道了。」淡淡的却有些上挑的语气,仿佛他担心的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胜皓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下的布料,但是接下来佑赫伸出手臂从后面搂住了他,像是查察到了他的不安,他
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娶都娶了,现在在意有什么用?」
「佑赫……」别用这么不正经的口气,他真的很怕啊……
「怕么,反正我在呢。」
「我不……我只是害怕……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们。」他没有临阵退缩的意思,他发过誓要生死相随,就算是再艰难的情况,他也会跟他在一起,不会让他一个人的。
「我知道。」他知道他的宝贝有多勇敢,而且有多固执,他永远用不著担心他会抛下他,「那我们一起回去,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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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佑你在吗?我进来了!」
很急也很强硬的语气打断了此刻温馨的气氛,靳尘一阵风也似的闯了进来。
「靳尘?」才刚过寅时,这家伙怎么不在帐中休息到他这里来做什么?
「对不住,现在来打扰你休息了!!」良好的教养习惯的说出婉转的词句,却带著情绪,显出很强硬的语气。
就连佑赫也忍不住呆了呆,忘了要斥责的话,下意识的道:「没……没关系,什么事?」
「我……我承认我做不到,你找其它的人劝降滕尔载吧!」
「……」
一阵让他提心吊胆的沉默,然后--
「不行。」
「佑!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行。」冷静却比他更强硬的口气,「你以为这是在玩游戏吗!我没有时间再找另外一个人从头开始!」
「可是我真的不行……你可以找秦暮,他……他比我更能逼动他!」
耻辱,他还是第一次利用自己的软弱来逃避任务……
「你已经和那个姓滕的相处过一段时间,应该比与他毫无接触的其它人更了解他,所以我才让你去劝降他。」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对不起,靳尘。为了大局只好委屈你了。
「佑……」
如此无助的语气,从来不会从倔强的他口中听到,佑赫几乎就要软下心答应他了。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硬起心板起脸道:「靳尘,我希望你不要对敌人产生感情。」
「我……我没有!」
「那就继续逼他投降啊。」佑赫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在逼他,他也有负罪感,但是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他想要速战速决,不给北辽一点缓和的机会,趁现在它群龙无首元气大伤的状况,将自己的优势直灌到底。
靳尘没吱声,佑赫却感到袖子被轻轻的拽了拽,低下头一看,是腿上的人儿在不留痕迹的拉拽。
怎么,他也觉得自己对靳尘有点太冷酷了吗?
他清楚这是真的,不过这感觉从胜皓单纯的小脑袋里浮现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满。
他面无表情的拉起被子,有点恶作剧的迅速把安然躺在自己腿上的小脸铺天盖地的捂了个严实。
我说话,不许你有异义!
被子里的小东西扑腾了两下挣不出来便乖乖的不动了,佑赫满意的松了手,心里恶意的涌上得逞的快感。
「靳尘,成败就在你了,你不要感情用事。」
「我……」
佑,你可以让我杀了他,但是劝降……
我做不到……
我无法骗他!!
靳尘握紧了拳,差一点就这样冲著佑赫吼出声。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佑赫自己,也受了伤,还有很多人为这场无聊的战争付出了代价,与其相比,他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他不能这么自私……
「好。我努力。」
「靳尘……」
「别说了,佑,错的是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那就好。」
「我没有其它的事了,先出去了。」
外面天还黑著,但远处已露出了一丝青白。
而他所做的事情,是不是最终好歹也会有一个结果……
他决定豁出去了,再也不要这些娘儿们似的顾忌,骗就骗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靳尘深吸了口气,觉得烦躁的心又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又觉得自己恢复了原来的精神,没有什么能够挫败他的决心,他已经准备好了应付一切,该来和不该来的事情。
可是,他以为他还有时间,佑给他的一个月,如今还剩下二个礼拜。
但是谁也没有料到,这其间竟会发生意外。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连将一切已经算计好了的佑赫,也没有料到如此的变故,反被将了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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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吧…… 投降,我们就放你回家……
很早的就醒了,仿佛潜意识里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要发生,倦怠已久的神经再次活跃起来,再也睡不著。滕尔载躺在榻上,反覆的回想起靳尘曾经劝降的话。
应了你,我对你立刻就会失去了作用。
与其这样,倒不如不答应你,那样是不是你就会一直过来问我……一直过来看我……
不过他自己也清楚得很,不可能老是这样无休止的耗下去,只是他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和心思,去想将来的事了,更何况,现在看来大局也不掌握在他手中。
他能做的,就是得过且过吧……
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那只小猫,也一样睡不著?
但下一秒他立刻就否定了,这不是靳尘,是另外的人。
几乎是同一时间,帐帘被掀开了,进来他完全不认识的西林士兵。
「滕将军?」
「你是谁?」门帘挑开的一瞬间,他已经看见外面守卫的两个士兵,乱七八糟的横在地上。
「我是奉北辽副将之命,来救您出去的!」来人一掀头巾,露出北辽特征的深刻的脸孔,快步走上前,亮出了副将特持的金牌。
「我被锁上了。」滕尔载赶紧把手抬起来,露出手指般粗的铁链,另一端深深的钉在地面里。
「不要紧。将军,小心。」刺客从腰中抽出短刀,「锵」的一声电光火石 一闪,铁链应声而落。
「我们要趁天还早赶快离开。」刺客挑开帘子,小心的向外侦察著情况。
「你有没有骑马?」滕尔载一边穿上刺客递过来的西林士兵的衣服,一边将匕首别在腰间。
「没有,会引起怀疑。」
「嗯。」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刺客啊,凭他刚才砍断手指粗的铁链的那一下,就可看出功夫非常。
怪不得能够潜入戒备森严的西林军内。
「将军,我们要步行至离军营十里的地方,属下把马藏在那里了,所以只好请将军委屈一下先行这十里。」
刺客借著黑暗的掩护悄悄打开了军营的后门。
「这个无妨。」这和以前吊在地牢里,被不分白天黑夜的折磨相比,根本不足一提。
现在差不多是丑时,整个军营像沉睡的猛虎,伏卧在黑暗之中。
他知道,刺客挑的正是西林夜晚守卫最脆弱的时刻,再迟一刻这只虎就会醒了。
前一刻他还以为自己注定要身陷囚囹,死在这里,而现在,不但手上的铁链没了,连西林紧闭的大门也向他敞开。
自由,来的如此容易吗……
真让人不可思议。
不过他可不是会拒绝好运气的笨蛋。
滕尔载一脚才跨出门口,后面不远的地方就传来嘈杂的骚动声--
「滕尔载跑了!」
「快通知将军!」
「……」
他们在一片混乱中,趁机逃走了。
十里的路,说长不长,可走起来也费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时间。
西林,在时间的流逝中,离他们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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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就是刺客所说的藏马的小山坡。骑上马,顶多再赶半刻不到,就能看见北辽的大旗了!
进入那片被塔里木河保护的地方,就等于回到了家……
可此刻他脑子里除了突然重获自由后片刻的空白,竟然感受不到任何喜悦之情。
「将军,就在前面。」
「嗯。」看来,和那只小野猫,是终究无缘的了……
他很荒谬的想到了这一句,可是下一秒身后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让他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的清脆嗓音:
「想逃跑?滕尔载你找死!」
「该死,被追著了!」刺客先一步挡在了滕尔载的身前,从腰间抽出剑护卫。
「你们以为你们能逃得出西林?别做梦了!」来人一拉缰绳,把马勒止在两人身前,翻身利落的跃下马背。
「把滕尔载留下,我留你一条活路!」
「哼,废话少说!」已快到北辽境内,刺客不愿多事打草惊蛇,只想速战速决。
「将军,我拖住他,你快走!」
说话间剑已刺了出去,明晃晃的剑光一闪,只是一瞬间的事,却已足够晃清来人的面孔。
「黎靳尘?!」
「不自量力!」靳尘哼了一声躲过剑势,绕过刺客直逼向他身后的目标。
「混蛋!」刺客赶紧回身自救,想要阻止靳尘抢走滕尔载的攻势。
混乱间,滕尔载的肩膀被靳尘勾著,手臂却被刺客一把抓住,未愈合的伤口经过这一番冲撞,痛得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