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君许我十里红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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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依旧在继续手上的动作,一个不小心,被云昔咬破了嘴唇,鲜血缓缓流淌出来,男子低眉冷漠的看了一眼云昔,擦了擦嘴角的血。
粉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美丽的锁骨此时被池水浸泡的有些发白。
男子抬手点住云昔,下一秒云昔动都不能动,只能瞪大双眼,愤恨的瞧向男子,男子撕了一块布,塞在云昔嘴里,任由云昔怎么弄都弄不出来。
他大手一抬,将衣衫不整的云昔抱在怀里,赤脚走上亭子,将云昔放在亭子中。
邪笑着开始脱云昔的衣服,云昔吓坏了,眼睛都被眼泪湿润,男子修长的手解开里衣的扣子,一个大力抽来,粉色的肚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低下头,看到云昔闭上眼睛,笑嘻嘻的亲吻上去。
如凝脂般的肌肤很是顺滑,扯开她的肚兜……
准备就地要了云昔的时候,院门口出现了不速之客,云昔感受到那男子停住的动作,下一秒她就能动了。
抱起碎落一地的衣服,侃侃挡住胸前的春光,男子淡淡地看了一眼云昔,脱下外袍,给她披上,起身迎向那站在门口地人。
云昔自知逃过一劫,舒缓了心情,准备下一步怎么办。
黑袍男子刚走到门口,那带着面具地男子,一个拳头挥了上去:“混蛋。”
“玄烨,你打扰了本座的好事”男子揉了揉被打红的左脸,愤愤的说。
“她是你能动的吗?我暂且将她放于你这儿,并不是让你对她施暴的。”面具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说完,面具男走向云昔,而云昔则冷冷的看着他,若非他,她今日怎会受这样的屈辱。
面具男抱起云昔,欲走出亭子。
那欲对云昔做什么的男子闪过一丝不悦,抬手拦住他道:“玄烨,你什么意思。”
“我带她走。”玄烨掠过男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吓着了?”走出那院子好远,玄烨低头看着一言不发的云昔。
这女人还真是临危不乱。
“玄烨,雪域国的太子姬玄烨对吧。”
没想到这么快就将他认出来了。
“抓我的人是你的手下?”虽然是问句,却也是肯定句。
姬玄烨不说话,也算是默认了。
“恐怕现在西越已经攻打南成了。”
为何她猜的这么准,的确他与西越北英都有契约,如有一天,他抓住尊凰帝姬,天下的局势就可以变一变,而事实的确如此。
北英因为青阳侯元气大伤,东秦世子急忙赶回国,带兵四处寻找尊凰帝姬,还放出消息,雪域国想要天下,这天下便拱手相让。
姬玄烨不傻,瑾祯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引他出来。
“带我去哪儿?”
……
☆、十倍奉还
仁和二年,西越主动进攻南成边境,南成为求和平,欲将公主嫁过去和亲,奈何在东秦的土地上被人杀了,东秦王震怒。
西越以本国世子妃的逝世为理由同南成一起发兵东秦,盛天帝主发话,同东秦乃是世交,一时间边境战火频频,民不聊生。
奇怪的是北英一直置身事外,保持中立,知情人认为北英王的王后失踪,北英王无心朝政。
但实则是北英王根本不想参与,只想着渔翁得利。
姬玄烨将云昔放在一处宅子里,每天供应三餐,同样告诉她现在的局势。
“我想知道你要做什么?”云昔看着眼前的男人,面具下的他长相普通,却散发着光芒。
周身阴冷的气息同李承景有些相像。
云昔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将自己禁锢起来,如果他想发动战争,那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尊凰帝姬,虽然盛天并没有暴露你已经失踪的消息,但总有人知道,比如李承景,长孙太极。”
“你知道李承景为何不发难,他在找你。”李承景是颗难以控制的棋子,当初姬玄烨在北英王宫时,和他做了不少交易,让他将云昔主动交给他,可是李承景一直拒绝。
云昔皱眉,放下手中的书,没有回应。
“你想利用我扰乱东秦世子的心吗?”也唯有这种理由让他禁锢自己。
东秦世子一直不肯回去东秦,在盛天奉家停顿太久时间,这处宅子的确在盛天之内,但却极为隐蔽。
况且瑾祯作为东秦人是不能够在盛天境内大规模搜查的。
“长孙太极也算是个厉害角色,这几天打算回去东秦了。”
姬玄烨似乎不想同云昔聊太多,他今日来带了些许糕点,也没什么事了,便往外走去。
云昔阻拦不及,叹了口气,屋外的阳光还不错,便想着出去坐坐。
“小姐,你想出去坐坐吗?”
瑾祯在渝洲的竹里馆停留多日,眼前的男子妖媚异常,探子来报,云昔曾在十里酒庄出现过,而这男子正是十里红途。
“红途久闻馆主大名,不知馆主找红途有什么事吗?”没想到那女人这么大来头。
瑾祯冷淡的掠过他,将红途刚刚故意关起的门打开,转身:“本座的夫人曾在你的十里酒庄出现过,本座希望庄主可以给一个交代。”
“交代?红途并没有见过馆主夫人。怎么知道夫人会在十里酒庄出现呢。”
瑾祯只手撑住身体,重重拍了一下,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听说十里庄主和雪域的世子姬玄烨认识,有人说,姬玄烨一月前曾带一位女子去十里酒庄,很巧,本座从你那群女人口中得知,你似乎轻薄过本座的夫人。”
越往后说,瑾祯语气越冷,也越想杀了十里红途,幸好当时姬玄烨赶到,否则他会让整个渝洲都陷入灭顶之灾。
十里红途丝毫没有害怕,只是妖艳的笑了笑:“馆主说笑了,在下哪儿敢呐。”
装死,有的你好看的。
“听说十里庄主极爱美人,也极爱美酒是吗?”瑾祯修长的手划过桌子的边沿,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佳的物品。
红途可没兴趣听他继续讲下去,他可是欺负了竹里馆夫人的人,留在竹里馆不就是找死嘛。
他笑:“馆主要没什么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看他着急想走,瑾祯杀意更重。
阡尘搬进一个褐色的石头罐子,红途看了脸色大变,这不是他珍藏的美酒吗。
而后更令他惊恐的是,他的女人,一个个被阡陌抓了进来,其他女人不要紧,关键其中一个美人。
笑嘻嘻的很是单纯,手里捏着把笛子,很明显她们是刚刚被带过来的。
“舞儿。”红途看向那女子,并没有从她脸上发现惊恐,这才放下心来。
竹里馆一向大度,不会对女人动手的。
瑾祯早就瞧见其中的猫腻,只是找个把椅子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却没有二世祖的感觉,动作浑然天成的好看。
“竹里馆主,我十里红途并没有做涉及竹里利益的事情,馆主何必如此相逼。”他突然冷着脸,直视前方的瑾祯。
瑾祯则看都没看他,抬手让阡陌将人群中的绿衣女子拉到他的眼前:“本座的夫人在你们那儿受苦了。”
只听撕啦一声,那绿衣女子的外衣已经被脱下,绿衣女子哪里知道会受这样的待遇,早就吓哭了。
护卫动手,哪会知道轻重,外衣被撕碎之后,彻底激怒了十里红途。
舞儿是他的最重要的女人,怎能容许外人这般羞辱她。
他怒:“幽篁,你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江湖好汉。”
“江湖好汉,若本座收到的情报无误,你就是这样对待本座的夫人的吧。”
瑾祯抬手,那护卫直接准备将被唤作舞儿的女人的里衣撕碎,啥时间,布衣纷飞,里面是条白色仙鹤的肚兜。
瑾祯没有正眼去瞧,见十里红途还没有告诉他的意思,他只好提醒红途:“你做了什么事情,那就从你的女人身上讨回来。”
“给我带下去。”
绿衣女子急了,本就带着哭腔的声音,此时更是让人心疼,她仿佛知道如果被带下去该面临什么,她胆怯的冲去十里红途的怀抱。
却被飞身而来的阡陌拉住了衣领,丢在地上,正要被人抬走。
“不要,不要,红途救我。”绿衣女子扯着衣服,撕心裂肺的想要挣脱护卫的手,胸前的雪白却越来越苍白。
红途抽出鞭子,准备动用武力抽向那名护卫,甩在半空中,被阡陌一把握住,一下子动弹不得。
“不要,不要。”
绿衣女子被拉住,准备拖去外面,她拼命的挣扎,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瑾祯一想到他的昔儿曾被他这么对待,就冷漠了下来。
起身,走到最近的绿衣女子身边,掏出手帕,擦干了她的眼泪,嗜血的说:“昔儿在你们那儿受苦了。”
匕首明晃晃的光折射在绿衣女子脸上,轻轻一划,一道明显的血痕正缓缓的滴血。
绿衣女子吓坏了,摸到脸上,一道伤口还带着疼,她毁容了,不可能,她单纯的双眼其实更是哭肿了般的痛苦。
“幽篁!”十里红途看到绿衣女子脸上的伤痕,他心中一痛,他的舞儿。
“十里红途,只要你告诉本座,本座的夫人在哪里,本座会考虑放过这位可爱的女人。”
阡尘将酒坛踢碎,而抓住其他女人的护卫,则一脚踢上了那群女人的小腿,跪了下来。
十里红途根本不知道姬玄烨将她带到哪里去了:“我不知道。”
还嘴硬?
瑾祯挥了挥手,护卫抬起舞儿,就将向外面走去。
刚刚还一脸高傲的十里红途跪了下来,磕了个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动夫人,是在下的错,和舞儿没有半点关系,求馆主千万别把一切的错加注在舞儿身上。”
他顿了顿:“我是真不知道姬玄烨将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去,请馆主放了十里酒庄的人吧。”
瑾祯冷笑:“若非姬玄烨赶到,你可曾会放过昔儿。”
瑾祯皱眉,让阡陌将十里红途囚禁起来,将舞儿和他放在一块,他会慢慢让他知道,什么叫对待。
十里红途知道挣扎已经没什么用了,干脆放弃争辩,任由阡尘同阡陌将自己带下去。
一名护卫匆匆跨入前厅,将快报呈上。
拆开信件:吾儿速回,东秦有难。
“阡尘阡陌,你们就在这里。一有昔儿的消息立刻通知本座。”
“带一队人马回东秦。”
东秦?他是东秦的什么人。
“是,世子殿下。”当着十里红途的面,阡尘同阡陌毫不顾忌的低头回答道。
世子,没想到竹里馆的馆主是东秦的世子,姬玄烨,你到底要做什么。
☆、路遇南成郡主
瑾祯从竹里馆出发,势必经过南成郡主被劫杀的地方,瑾祯可不傻,南成王虽然庸俗,无头脑,但他仍然是个喜爱儿女的人。
况且叶清铭不会让自己的妹妹涉险吧。
距离那个地方有些许距离,瑾祯坐在客栈里喝茶,这种小地方,茶水都是劣质的,但瑾祯依旧品出了好茶的感觉。
突然客栈楼上下来个布衣男子,身材矮小,脸面黝黑,眼镜确实透亮的。
瑾祯笑了笑,果然在这里。
“老板,把饭端上来。”布衣男子拧着声音向楼下的老板喊到,丝毫没有看到角落的瑾祯。
瑾祯起身,同老板说了几句话,老板大惊失色。将手里的托盘交给瑾祯,随后退了下去。
推开门,男子正背对着瑾祯,看着屋外形形色色的人,若是看背影不难看出这是位女子。
除了云昔,瑾祯可对其他女子分毫兴趣都没有。
“怎么这么慢,小爷我都快饿死了。”那男扮女装的人转过头,瞧见瑾祯。
这小二也闷美了些,但下一刻,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笑,却冷漠的疏离:“郡主好雅兴,体验民情吗?”
“你是谁?”被人叫出身份,她突然警觉,站起来,漫步移至窗台。
南成的郡主叶无双。
“如果,本座没有猜错,南成死的郡主其实是个姿色还不错的丫头,可惜呀,你的父王不会演戏,不然也不至于本座的下属识破。”
当初东秦边境出事,瑾祯作为世子,理应去南成赔礼道歉,更或者说给个说法。
让人带着南成郡主的尸体回去,那南成王非但没流露出伤悲,反而找出了发泄口,一直怒骂东秦。
南成联手西越向东秦宣战,以此为理由,真是笑话。
被识破后,叶无双欲跳窗逃走,而瑾祯只是看了她一眼:“别想逃,我既然能够知道你在哪儿,自然不会空手回去。”
“你想做什么?”她不知他是谁,刚她望向窗外,街上人很少,很是诡异,“你又是谁?”
她不能毁了父王的大计。
“如你所愿,本座乃是东秦世子长孙太极。”
她惊讶的张开嘴,知道南成要完了:“等一下。”
她推开手,希望和瑾祯谈条件:“父王本无意同东秦相争,都是西越那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