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小闷骚的美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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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两天再说吧。”
“也好也好,那还是照常的啊?”
“嗯。”
“那你随意了,今天客人有点多,大娘我就顾不上你了。”
“没关系,您忙吧。”
她坐在小馆子,看着周围的人,他们欢声笑语,与身旁的或友人或亲人或爱人相聊甚欢。林宋昔喜欢看着他们发呆,有时看到与自己一样孤身的人,她会猜想那人是为何孤身。
林宋昔耳机里的歌曲停止了,变为了她电话响铃。
她拿出手机,是靳言打来的。
“喂?”
靳言语气紧张。“你去哪了?”
“在小区外面的小馆子。”
“你在那里等我。”
三分钟后,林宋昔就看见靳言匆匆赶来。
林宋昔看着靳言,突然觉得他不属于这里。
他周围有着光,看得林宋昔睁不开眼。
“对不起,忘了告诉晚上有事赶不回来。”
“没关系,自力更生!”林宋昔笑着。“你吃饭了吗?”
靳言摇摇头,坐在她对面。
“你帮我要一份和你一样的吧。”
林宋昔照着他的吩咐点了一份。
“我发现你好像不是一个挑食的人。”
靳言失笑。“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每次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我不喜欢点菜和挑选菜单。但是我每次煮什么你也都吃什么呀。”
“那是因为你手艺好!”林宋昔说。
靳言喜笑颜开。
不一会儿,林宋昔的份就来了。她看了一眼靳言。“你饿不饿?”
“嗯?你先吃。”
“我就先吃啦?”
靳言笑着看她。
随着靳言的到来,周围望过来的视线越来越多。
林宋昔有些不自然。
“等一下你还想去哪里玩吗?”
“不要了,有句话,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已经死了。”林宋昔看着周围人的眼光。
“那我出门要不戴个面具。”
“别,他们只是好奇你的性别,你这一戴面具还得了,还以为我带了个神经病。”
靳言哑然。
“你这是人身攻击。”
“没有喔,我很善良的。不是说臭味相投嘛。”
靳言笑着。“所以你也是神经病?”
“嗯,我是比较严重的那个。”
靳言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明天我们八点出发吧。”
“嗯嗯。”
靳言的份上来了,林宋昔就不再和他贫嘴了。
等一餐饭吃完,周围年轻漂亮的女人都凑了过来。
靳言付了账,拉着林宋昔的手腕出来了。
林宋昔出来的时候她还听到有两个讨论声。
“看吧,那个女的是她的女朋友吧。”
“什么女朋友,女朋友牵手腕的吗?”
“反正我觉得她不够格。”
林宋昔听了后忍不住笑出来。
靳言看着她。
林宋昔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说:“不管以后你身边的女人有多么的优秀,在别人眼里都是不够格配在你身边的。”
靳言看着她。“他们怎么说,我不管。”
林宋昔笑起来。“哈哈,不是这样的啦,在那些人眼里,配得上你的只有她们自己。她们幻想喔,在每个晚上辗转反侧,追赶着她们梦想中的人,却一再忽略身边的人。”
靳言看着她,目光炯炯。
“下雨了。”林宋昔愣了愣。“我们快回去吧 。”
全世界最美的人应该爱上谁,而谁又能配得上让他喜欢?全世界都爱他,但是全世界没有一个值得让他爱,全世界都在阻止他爱上任何人。
雨微微下,等他们回到小区后,这淅淅小雨却停了。
靳言看着林宋昔进入家门。
“晚安。”
林宋昔露出笑容。“晚安哟。”
靳言看着紧闭的门。
我愿摘下全世界最美称号,而做你眼中最美。
☆、大雨滂沱
早上八点,林宋昔和靳言就出发去C城了。
林宋昔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靳言说着话,说着说着就犯困。
靳言把座位调低,让林宋昔睡一觉。
“睡一觉就到了。”
林宋昔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她躺下来,头偏向右边。
车行驶了很久。
林宋昔被外面的雨声吵醒。她把座位调高,从窗看向外面。
外面因为下雨的原因而变得阴黑,路灯都开起来了。
林宋昔看看手表,才11点。下这么大的雨,这野营还能搞起来吗?
还没等林宋昔担忧完,电话响铃就响起来了。是易玮。
“小昔,你来了吗?”
“来了,跟靳言来的。你到了?”
“我刚到的,夜泽说下雨了,没办法野营。这人都差不多来齐了。而且雨停了也不能去,怕有危险。”
“那我们可以想别的活动嘛。毕竟是夜泽生日,我们去吃顿饭也不错。”
易玮好像在跟夜泽讨论。
等了好一会儿,易玮才回话。
“我跟他们讨论过了,说要聚餐!来及说学过厨!”
“聚餐吗?好啊好啊!”
“那就这么定了。”
“易玮,到的人有多少了呀?”
“夜泽说,有一个家伙不来了,说回家。已经到的有我、施贤、来及、鞠青青四个人。阿谷和花花还在路上。”
“喔,我们很快就到车站了。”
林宋昔看了靳言一眼。“饿吗?”
靳言看了她一眼,说:“还好。”
“累吗?”
“有点。”
“对不起,我放年假就去考证!”
靳言笑了。“没关系。”
“高考毕业时我爸问过我要不要学车,我没回答,后来他说让我胆儿大点再去。”
“我听说教练会骂人的。”
“骂人可厉害了。但是我还挺想去学的,觉得自己也许对开车没有很差劲吧。”
靳言笑了笑没回话。
林宋昔转了转眼珠子,见他不说话了也就不打扰他开车,拿手机出来玩。
一路无言。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车停在车站前。
林宋昔看着外面的雨。
“怎么下车?”
“你打电话让易玮接一下。”
“喔喔。”林宋昔打通了易玮的电话,简单说了情况。
很快就有人过来敲了敲窗,不是易玮。林宋昔看见外面敲窗的人愣了愣,转头看向靳言。
外面的人扬了扬手中的雨伞。
“看来是给我们送伞的人。”
林宋昔听靳言这样讲,就立马开了门。
“你好,我是夜泽。”
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衣,戴着金边的眼睛。
“你好,我是宋小昔。”
林宋昔接过他上的另一把伞,打开,往驾驶座那边的门去。
靳言开了门出来,伸手就把伞拿过来。
林宋昔也任由他拿,靳言太高,她撑伞没办法遮住他。
夜泽走过来,看见靳言愣了愣。
“你。。。。。。”
靳言盯了他一眼。
“你好,我是靳言。”
夜泽顿了一下,握住了靳言伸过来的手。“你好,我是夜泽。”
林宋昔看着两个人奇怪的反应,默不作声。靳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也不太想去一探究竟。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叫他们都过来,然后带你们去饭店吧。”
夜泽说完,又回去了。
“要不你回车里?”靳言看着身旁的林宋昔。
林宋昔看了一眼他。
“我们去那里吧。”
前面不远有个小亭子。
林宋昔看到靳言的肩都湿了一大半,而自己一点也没被淋到。
走到亭子,靳言把伞收好。
林宋昔默不作声。靳言的举动真的很难让她不胡思乱想,他总让她觉得他喜欢她。除非他对所有的女人都这么好吧。
很快,夜泽带着六个人过来了。
六个人在小亭子明显觉得没地方站了。
施贤看着靳言哼了一声。
靳言笑着对施贤:“你好,我的弟弟。”
“弟弟?”施贤是靳言的弟弟?林宋昔一脸诧异,因为易玮的书上没有说过。
“异父异母的弟弟。”靳言还是笑着。林宋昔没办法猜出来他是什么情绪。
一个男人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我是来及。”
林宋昔沉默了,她一直以为来及是女生的。
“我叫鞠青青。”一个长发的女人,穿着很小清新。
“我是花花。”一个很可爱的女人,或许叫女孩比较好。
“我是阿谷。”阿谷是一个短发女人!林宋昔无语了,她一直以为阿谷是男的。
“我是宋小昔。”
“靳言。”
自我介绍完,接下来就是分配座位的问题了。
这里有车有三人,夜泽、靳言、施贤。
最后决定夜泽载着阿谷、花花、来及三人。靳言载着林宋昔和鞠青青。施贤载着易玮。
各自上了车,夜泽的车开头,随即便是施贤的车,靳言开在最后。
国庆节游玩就在这大雨滂沱的时刻开始了。
☆、靳言的身世
大家在饭店里吃午饭,顺便讨论住处的问题,因为这样的大雨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大家坐了几小时车也都累了,都想去休息一下。
“住酒店我是没关系。”来及在一旁说。
“我想就没必要住酒店了,我那套房子可以住得下。”
“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了?”花花说。
“C城是我老家,房子赚了点闲钱买的,我这是第一次住。”夜泽笑着。
一拍即合,大家吃完饭就跟着夜泽去他家。
车行驶了很久,眼看着就要远离C城最繁荣的位置了。夜泽还是在前面开着车。
林宋昔看着这一切觉得很奇妙。大家都是凭着兴趣而聚在一起,在生活中大家都有各自不同的职业,但是现在却能够相谈甚欢,毫无隔阂。
过了好久,郊区一幢别墅就出现在大家眼前。
来及下了车,看着眼前的别墅,眼睛都大了。
他拍了拍下车走过来的夜泽的肩。“兄弟,你在哪混呢?带我行不?我保证勤奋工作。我在S市开着我的小饭店连商品房的首付都交不起。”
“原来你是厨师所以才学过厨吗?”夜泽看了一眼来及。
“我已经叫管家来接待你们了。”夜泽对大家说。
“饭店是家里的,我从小就掌厨的。对了你可以叫什么高级厨师过来弄一顿,那我就不用那么辛苦做八个人的菜。”
夜泽看着与自己身高持平的来及。“我比较想吃你煮的家常菜。”
在来及一脸气呼呼时,管家终于到了,他半弯腰,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们就陆续进入了夜泽的别墅。
女人们总是比较好亲近的,她们四个决定住在相邻的房间。
管家带她们上楼,而施贤带着易玮在一楼找了一间房住下来。
留下来及、靳言、夜泽三人。
“你还不去找房间?”
“我都晕了……”来及看他俩一幅有话要说样子,就迅速拿起自己的行李,跑到楼上找管家。这家伙总是瞪他做什么?
“你看起来对来及那个人很感兴趣?”
“是有那么一点。”
“你要想清楚了,安经理。”
安夜泽笑着。“那小少爷什么时候回去,你这次离家出走有点久了。”
“我不是离家出走,是靳柏不让我回去的。”
“董事长不就是让你继承家业顺便娶个千金小姐嘛。”
“继承家业可以,但是我不需要像他一样靠牺牲幸福去壮大家族势力。还让我的母亲在活着的时候比死还痛苦。”
“我知道你深诣金融。”
“公司最近情况怎么样?”
夜泽哈哈大笑。
随后他俩就聊起公司的经营。
靳言的父亲是金善有限公司的董事长靳柏,那个传言经商高手的靳柏。早年金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资金周转不到,面临破产的危机,为了公司,靳柏就娶了当时追求他的富家女靳言的母亲木心言。
木心言给靳柏生下了靳言,深讨靳柏欢心,这孩子长大了,也越发显露出经商的能力,对于一些金融问题,小小年纪的靳言都能够弄得清清楚楚。
靳言十七岁的时候,母亲因为抑郁症自杀了。靳言随即与父亲闹翻了,因为靳柏从来都不关心木心言。
靳言留学回国后,他发现靳柏又娶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知有何魅力,能让靳柏动情。
那个女人便是施贤的母亲,同样也是再婚。施贤跟着父亲一家移居国外。
父子没有隔夜仇,靳言任由靳柏,但是靳柏的问题越来越明显了,他想控制靳言的人生,靳言一忍再忍,后来终于在娶千金女的问题上再次与靳柏闹翻,他摔门而去。靳柏还怒气哄哄地说:饿死也不要回来找他。
靳言就好笑了,留学的那段日子都是自己挣钱自己花的,活着多容易。
就是想活得像自己难了点。
“你对宋小昔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