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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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见覃慕峋虽然人在她这里,但心已经飞走了,焦躁不安的神情根本瞒不过她。
“快去,蒋小姐现在身骄肉贵自然需要更多的关怀和照顾,你放心,我不会生气。”肖楚楚拿出一把伞塞进覃慕峋的手中,语重心长的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决定,快去吧!”
“楚楚,我……”覃慕峋想说些什么安抚肖楚楚,却被她的食指封住了嘴唇。
“不要解释了,我都懂,现在孩子最重要,有什么话等以后再说。”肖楚楚一边说一边把覃慕峋推出门,看着他进了电梯才回屋。
覃慕峋走了,满室弥漫着灌汤包的香气,那一点点温暖在暴风骤雨的冲刷下很快消失殆尽。
一个小时之后,躺在床上睡意全无的肖楚楚收到了覃慕峋的一条短信息,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她已经听得够多了,肖楚楚不想再听到任何人向她道歉。
道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伤害,同样,她不愿再被伤害,不管是有意或是无意,肖楚楚更不愿一直扮演弱者,被欺骗,被辜负。
说不想伤害她的人一直在伤害她,说不想离开她的人一直在辜负她,这样的路一直走下去只会让人崩溃,与其让旁人左右自己的命运,不如将命运控制在自己手中。
******
暴风骤雨在黎明时分散去,阴暗的天空似乎裂开一条缝,阳光从缝隙钻出,唤醒在雨中蛰伏的城市。
肖楚楚化了淡妆,衣着光鲜的去上班,公司里人人都在传她嫁入豪门当了少奶奶,只有她自己知道离婚女人的悲哀。
临近年终,公司组织了大型的宣传活动,肖楚楚和同事们一起拿着宣传单到广场派发,并在广场搭了棚作为接洽客户的临时办公场所。
魏铭彧闻讯而来,又是送水,又是送餐,殷情的讨好肖楚楚。
肖楚楚还是那句话送给魏铭彧,不要辜负顾诗涵。
但魏铭彧却不理会,依然我行我素,肖楚楚去接洽客户,他就坐在旁边,不打扰她。
到下午,肖楚楚准备收拾东西回公司了,魏铭彧主动帮她拿东西,顾诗涵却突然跑了过来,看到肖楚楚和魏铭彧在一起,看上去极为亲昵,她不顾形象的大哭起来。
“你们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楚楚,你有舅舅了还不够吗,为什么要霸着铭彧不放,铭彧,楚楚就那么好吗,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你说啊,我算什么?”顾诗涵又哭又闹,握紧拳头一下下打在魏铭彧的胸口上,崩溃的模样让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别闹了,不嫌丢人啊?”魏铭彧抓住顾诗涵的手臂想将她拉走,但顾诗涵却奋力挣脱,冲到肖楚楚的面前,厉声质问她:“你当初劝我不要和铭彧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你还念着他?”
“我没有!”肖楚楚尴尬的摇头:“诗涵,你误会了。”
“误会?”顾诗涵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如果只是误会,今天我就不该看到你们在一起,为什么敢做不敢承认?”
魏铭彧大步冲上去,挡在了顾诗涵的面前:“够了,既然你已经看到了,我也不想再隐瞒,没错,我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楚楚,你不过是她的替身,我对你根本没有感情,我要和楚楚在一起。”
当中宣布了自己的决定,魏铭彧猛的转身,搂住肖楚楚的腰,在众人的围观下吻了下去。
“唔……”肖楚楚瞪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魏铭彧已经松开她的唇将她搂在怀中,严肃的对顾诗涵说:“现在你满意了吗,马上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
“好,好……魏铭彧,你够狠,我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顾诗涵捂着脸,一边哭一边跑,挤出人群之后很快消失不见。
“魏铭彧,你放开我!”
肖楚楚奋力挣脱魏铭彧的怀抱,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楚楚,忘记覃慕峋,和我在一起!”魏铭彧的手中突然多出一大捧花束,在肖楚楚错愕的注视下单腿跪地,花束送到她的面前。
角落里的摄像机记录下了这一幕,很快在网络上疯狂流传。
140伤子宫的药
入夜,魏铭彧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儿来到肖楚楚的公寓,在门口几次举起手想敲门,又几次打退堂鼓。
他知道她不想见他。
但是他很想很想见她,特别是喝酒之后,她的模样便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魏铭彧盯着房门,隐隐约约能听到拖鞋在地面走过的声音,听着这种声音,浮躁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头晕晕乎乎,魏铭彧靠着门坐下,准备休息一会儿就走。
房门却突然开了,魏铭彧一时不察,重心不稳往后倒去,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肖楚楚提着垃圾袋站在门口,看到魏铭彧狼狈的摔进屋好气又好笑。
“唉呀……”魏铭彧扶着门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尴尬的拨了拨略有些凌乱的头发,试图挽救自己在肖楚楚面前的形象,解释道:“刚喝了点儿酒,有点儿晕。”
肖楚楚唯恐魏铭彧借酒装疯,又做什么出格的事,连忙把他推出去,魏铭彧却把门死死抓住,长腿一迈,他又站在了门内,居高临下,醉眼迷离的俯瞰肖楚楚。
此时肖楚楚只穿着睡衣,里面挂的空档,胸前两颗小葡萄明显挺立,格外诱人。
魏铭彧看到这样的肖楚楚,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们是不是应该补一个新婚之夜。
他至今仍然记得他和肖楚楚的新婚之夜,那是一个狼狈的夜晚,不知道是谁在他喝的酒里放了些促进情欲的药物,那个时候肖楚楚已经怀孕四个月,他坚决不碰她,只是苦了自己,不断的冲凉水降温,后来在浴室昏睡了过去。
“你……出去,快出去!”肖楚楚将手里的垃圾袋扔门口,使劲推攘魏铭彧,试图将他从她的房子里赶走,她已经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幽深的情欲,这样的情况下她不可能还让他进屋。。
“楚楚,你还记得吗?”魏铭彧握紧肖楚楚的手,深情的凝视她。
“记得什么?”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她爱的人是覃慕峋,而不是魏铭彧。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这你也不记得了吗?”魏铭彧也不想记得,但是这个日子已在脑海中盘踞了好多天,所以他才会安排今天白天的求婚,只想与她重温旧梦。
令他失望的是肖楚楚却无动于衷,不但不感动,甚至已经忘记结婚纪念日。
“魏铭彧,你这个酒疯子,你是神经病,我们已经离婚了,哪来的结婚纪念日,快滚,不然我报警了。”肖楚楚冷冷的看着他,怒火在胸中弥漫,现在说这些纯属浪费时间。
“楚楚,你还欠我一个新婚之夜,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魏铭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丝毫不理会肖楚楚的怒火,大步逼近肖楚楚,将她紧拽着的手机一把夺过,狠狠的摔在地上,顷刻间四分五裂。
“你……”肖楚楚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似乎预感到自己的命运,和手机一样的支离破碎。
“我要我们的新婚之夜。”魏铭彧并未把肖楚楚的愤恨和恐惧看在眼里,被欲火冲昏头的他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肖楚楚,推倒在沙发上,快速过去坐着她的腿,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他要她,晚了五年的新婚之夜,他一直在隐忍,在等待,终于,他下定决心,就算肖楚楚恨他,他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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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你这个混蛋,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许碰我,我要告你强。奸……”肖楚楚声嘶力竭的喊叫,手不停的打,雨点般落在魏铭彧的脸上和身上,脚更是乱踢一气,却挣脱不了被他侮辱的命运。
魏铭彧红着眼,手抓着肖楚楚的睡裙衣领,使劲一撕,“嗤啦”一声扯出了一大条口子。
“啊……不要……”肖楚楚惊叫着护住胸口,即便是垂死的挣扎,她也不能让他得逞。
她恨他,恨死他,除了伤害就是伤害,从未真正为她考虑过,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依然如此,她早已对新婚之夜不再有期待,何必再五年之后再补她一个新婚之夜。
肖楚楚拱起身子一口咬在他的左手臂上,狠狠的咬,死命的咬,将她的恨,她的痛,她的委屈统统还给他。
如果说他的欲火积压了五年,那么她的愤怒也同样积压了五年,化作唇齿间的力度,狠狠镶入他的皮肤。
“唔……”
魏铭彧闷哼一声,剧痛迅速的传遍全身,他看着肖楚楚,只是让她咬个够,没有动弹。
不多时,肖楚楚的口中满是血腥味,但她依然不松口,睁大眼睛,死死的瞪着魏铭彧,似在说,她恨他,血顺着嘴角往外流,胸口迅速的被染红。
太过用力,咬得嘴没有了力气,肖楚楚终于松了口。
魏铭彧抽回手,看着鲜血淋漓的伤口,眉峰不由自主的紧蹙。
“滚开,魏铭彧你这个神经病……”趁着魏铭彧看伤口,肖楚楚使出吃奶的劲儿,狠命一推,魏铭彧脚底趔趄,后退几步坐在了茶几上。
肖楚楚不顾得自己是否衣衫不整,护着胸口就往外跑,就怕慢了被他抓到,又少不了一番侮辱。
手刚刚触到门把,肩膀就被魏铭彧的手钳住。
“啊,好痛……”
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的力度,她真的逃不掉了吗?
五年前,她确实非常期待新婚之夜,但五年后,心态完全发生了改变,她不能接受与魏铭彧有亲密接触,她现在是覃慕峋的人。
魏铭彧在肖楚楚的痛叫中不但没松手,反而更加重了力度,将她往后一拽,肖楚楚瘦弱的身子再次摔倒在沙发上,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将欺近的魏铭彧推开,却不想,身子失了重心,从沙发上重重的摔下去,头“砰”的一声磕在了玻璃茶几的边沿。
一道深深的伤口在眉毛上方成型,鲜红的血不断的往外涌,苍白的脸上是妖艳的红,触目惊心。
“嗤……”肖楚楚捂着眉头,痛得她睁不开眼睛,血染红了手,染红了眼,更染红了她的视野,她看到的魏铭彧也是红的。
心脏剧烈的收缩,魏铭彧的愤怒被刺痛所掩盖,将肖楚楚从地上拉起来,却被她甩开手。
“放开我,不许碰我!”
肖楚楚狠狠的瞪着他,杜可蔚流产的那一天,他将她推在梳妆台上撞破了头,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值得她爱,而现在,她再次告诉自己,远离魏铭彧,他口中的爱不过是更深的伤害。
“滚,马上给我滚出去!”指着门,肖楚楚竭斯底里的嘶吼,甚至在一瞬间,有破釜沉舟的冲动,就算死,也不要再遭受他的侮辱。
血流得很多,她没有被吓到,反而越发的平静了,嘴角竟然还有了冷绝的笑意:“你是不是要看到我死你才高兴,好,血流干了最好,我就不用再被你折磨,魏铭彧,你是个神经病!”
肖楚楚她收回手,不再捂着伤口,捡起地上七零八落的手机,任由血流淌,坐到沙发上,绝望的看着魏铭彧,他深邃的眼眸还是那样的深不见底,但似乎冷静了许多,眼中幽深的欲念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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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走,想看到我死掉才走?”她冷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好,我满足你,随便坐,我额头上的伤全部拜你所赐,怎么样,满意吗,为杜可蔚解了恨,也为你自己解了恨,好,只要你们心里痛快就行了。”
魏铭彧被血晃得头痛,而心更痛,像有无数的针在扎。
“去医院!”
他走近,伸出手,却被她愤怒的推开:“滚开,不要碰我!”
魏铭彧的手停留在半空中,片刻犹豫之后一把圈住肖楚楚的腰,将她夹在腋下就这么抱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就算肖楚楚发了疯般的拳打脚踢也不能撼动魏铭彧一分,她就像被老鹰捉住的小鸡,想逃也逃不掉。
也许是血流多了,也许是她的挣扎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头发晕,眼发黑,全身变得软绵绵。
被魏铭彧塞进跑车的副驾驶位,肖楚楚瘫软的倒在座椅上,血慢慢的干在了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儿充斥鼻腔。
风驰电掣赶到医院挂了急诊,值班的男医生查看了两人的伤口,告诉他们只是皮外伤,没大碍,缝几针就行了。
在给魏铭彧的伤口消毒时,医生皱了眉,对肖楚楚说:“以后两口子吵架别再下这么重的口,伤口太深了。”
“我们不是两口子!”肖楚楚护着胸口,有气无力的说:“他是我前夫,不反抗难道任由他欺负?”
闻言,医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看着魏铭彧说:“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打架导致离婚,离婚之后还惦记对方,当初就不该离婚,回去好好想想,到底值不值得为了一点儿小事闹成这样。”
“是她不给我弥补的机会。”魏铭彧咬牙忍着酒精消毒的痛,能缓过来的时候快速开口为自己申冤。
“女人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多哄哄就没事了,回去好好过日子,把家庭经营好,吵吵闹闹解决不了问题,有什么事还是坐下来好好的谈,有商有量,两口子哪有隔夜仇,大爷我也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