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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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覃慕峋爽快的答应,就算不干啥,洗个鸳鸯浴也挺不错。
肖楚楚的手握住覃慕峋的手,轻柔的磨蹭,他的手好大,和自己比起来,皮肤略有些粗糙,光洁白皙,指甲也很圆润整齐,他是个注重细节的男人,更是个有品味的男人,他不赶潮流,却拥有英国绅士固有的经典风范,举手投足,散发魅力。
覃慕峋脱了衣服走进浴缸,开始脱肖楚楚的吊带裙。
肖楚楚看到他眼中幽深的欲望,心口一紧,握紧他的手。
“放心吧,我只是帮你洗澡,不会做别的事。”覃慕峋深知肖楚楚的身体负荷不了,他再三告诫自己不能做出格的事。
“嗯。”肖楚楚犹豫再三,才松开覃慕峋的手,依偎在他的怀中,任由他脱下她的衣物。
覃慕峋也是一丝不挂,坦然的躺在肖楚楚的身边,和肖楚楚的扭捏恰恰相反,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宽衣,他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打开水阀,温热的水很快漫过肖楚楚的皮肤,她终于如愿以偿。
洗澡的感觉真舒服。
覃慕峋一手拿花洒,另一手拿沐浴花,在肖楚楚的身上来来去去,开始他最周到的服务。
好羞啊!
肖楚楚的脸涨得通红,不敢看覃慕峋,盯着他上下起伏的喉结,心里乱糟糟的,所有的意识都随着他的手在移动,这里那里,碰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会猛的一跳,细胞的活力被统统的激发。
“哎呀……”覃慕峋的手若有似无的掠过肖楚楚的胸口,惹得她一声娇呼,脸更红了,一手环抱胸前挡住胸部,另一只手挡住下腹,她这澡洗得并不轻松。
“呵呵。”肖楚楚的娇羞惹笑了覃慕峋,他推开挡在胸前的那只小手,嬉笑着说:“别妨碍我工作。”
“流氓!”趁机占她的便宜,太讨厌了!
肖楚楚瞪向覃慕峋这个闷骚男,他报以微笑:“你想在哪里举行婚礼?”
他真挚的感情不容质疑,覃慕峋只想和肖楚楚相依相伴,白头到老。
婚礼……多么遥不可及的字眼。
五年前,她和魏铭彧的婚礼仍历历在目,现如今,再商议婚礼,她的心态与过去全然不同。
过去,她想的是浪漫奢华万众瞩目,现在,她只想简简单单,两个人幸福就好。
肖楚楚摇摇头:“不用了,说到底,婚礼是举行给别人看,我们没必要向别人炫耀什么,家里人一起吃顿饭就行。”
“好!”覃慕峋赞同的点头,一切将如她所愿。
******
“谢谢。”肖楚楚侧头吻上覃慕峋的脸。
覃慕峋顺势一偏头,吻住了她的嘴,两唇相触,浓浓的情意在彼此间传递。
肖楚楚喜欢覃慕峋的吻,就像她喜欢吃的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慢慢融化在唇齿间。
良久覃慕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香软的唇,急促的喘息着,与她四目相对。
“抱我回房间吧!”
肖楚楚脸红心跳,不敢与覃慕峋对视,怕自己会沦陷在他的柔情中忘乎所以。
美好的时刻,覃慕峋不想就这样结束。
“再洗一会儿。”
他甩甩头,不再胡思乱想,很认真的为肖楚楚清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凝脂般的肌肤晶莹剔透,散发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她的美毋庸置疑,第一次见到便让他心折。
胸前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
覃慕峋的手在她的皮肤上点燃一簇簇的火苗,将她慢慢的焚烧。
肖楚楚举白旗投降了,她难以抗拒他若有似无的挑逗,彻彻底底的败在他的手中。
洗了好久,直到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他才放过她。
将肖楚楚一把抱起,轻飘飘的似一团白云在怀中。
覃慕峋抱着肖楚楚走出浴缸,用宽大的浴巾裹起来,然后放到床心,温柔的替她擦拭身子和头发。
肖楚楚很享受他的服务,嘴角含笑,像一直慵懒的小猫,伸出手,与他交握,她喜欢这静谧的时刻,只有她和他,没有别人打扰,心情格外的宁静祥和,更是满足。
充满爱意的电波不断的从覃慕峋的眼中传入肖楚楚的眼,沉默了良久,肖楚楚好奇的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原本她认为他不可能会爱上她,但是现在,他的爱意原原本本的摆在了她的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被肖楚楚一问,覃慕峋也开始思索,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一开始她缠着他,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虽然烦,但并不讨厌,后来,时不时的会想起她,而她理直气壮的闯入他的生活,将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
久久等不到覃慕峋的回答,肖楚楚急了,追问道:“怎么不说话,到底是什么时候?”
“我在想。”覃慕峋剑眉紧蹙,一脸的认真。
他反复的问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心底的那个人变成了肖楚楚,记忆被不断的拉回过去,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也在脑海中回放,甚至回到了最初的那一天,她在他的怀中昏睡,抱着他不停的喊:“老公,不要离开我,老公……”
那一声声呼唤,让他的心慢慢融化,开始关注这个看似坚强实际脆弱的女人。
感情就像是水滴石穿,点点滴滴中慢慢的积累,等着厚积薄发的那一天,他才深刻的意识到,爱在心中,不能再失去她。
“还没有想到吗?”肖楚楚盯着他深沉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紧张得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汗。
“具体什么时候我说不上来,我只知道想你的时间越来越多,开始在意你的一举一动,看你和魏铭彧在一起心里就很不舒服。”
不仅仅是不舒服,简直难受死了,恨不得把她拉过来,把魏铭彧赶走,越远越好。
“是吗?”肖楚楚嗤之以鼻,说起一件让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我看你和蒋小姐出双入对挺恩爱的啊,怎么没见你多看我一眼?”
覃慕峋急着为自己辩解:“我确实爱了漫柔很多年,但是当她回到我身边时,我才慢慢发现,我爱的是一个被我的日思夜想美化的女人,她并没有我记忆中的那么好,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意识到,你才是最适合我的女人。”
“最适合你的女人?”
怎么不说是他最爱的女人?
肖楚楚不满的撇嘴,依然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任覃慕峋说破了嘴也不理他。
******
不久后覃中翰病情稳定出院,但仍需做康复治疗,他的神智逐日恢复清醒,已经知晓心心是覃慕峋,而不是记忆中的小儿子,而他最疼爱的小儿子早已长大成人,是站在他面前的挺拔男子。
最开始的几天,覃中翰最常念叨的一句话是:“慕峋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覃慕峋看着有些孩子气的老父亲总是笑而不语,由着他将自己打量了再打量。
而肖楚楚的情况也一天比一天好,虽然仍然躺在床上,但是已经可以自己翻身,自己抬腿活动,覃慕峋和心心去德国的相关事宜重新提上日程,定下几天后的机票。
“我和心心不在家你乖乖听话,我妈和陈嫂过来照顾你。”覃慕峋将肖楚楚的生活安排妥当,依然不放心,东摸摸西看看,努力的想还有哪些没安排到位。
“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肖楚楚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覃慕峋的面前表现出不舍的情绪,努力让自己坚强起来,让他无后顾之忧,这一趟德国之行,对心心而言至关重要,覃慕峋照顾心心已经够辛苦了,还要担心她,不心力交瘁才怪。
肖楚楚暗骂自己没用,不能替覃慕峋分忧,却总是给他添麻烦,她讨厌没用的自己。
几天之后,覃慕峋和心心启程前往德国,肖楚楚不能送她们,只能在分离时千叮万嘱,依依不舍。
杨海路送覃慕峋和心心去机场,陈嫂留下来照看肖楚楚。
行李托运之后覃慕峋和心心挥别杨海路去过安检,准备登机,杨海路不停的念叨:“哦弥陀佛,哦弥陀佛……”
求菩萨保佑覃慕峋和心心平平安安去,平平安安回。
覃慕峋和心心过安检之后在候机厅看到了蒋漫柔,她穿着紧身的千鸟格黑白色连身裙,脚上套着十厘米高跟罗马鞋,戴着墨镜出现。
“你来干什么?”看到蒋漫柔,覃慕峋不由得蹙眉,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不待见。
“再怎么说我也是心心的妈妈,她去德国就医我不去怎么行。”蒋漫柔摘下墨镜,笑着向心心伸出手:“宝贝儿,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心心的自闭症在肖楚楚的照顾下已经大为好转,虽然和旁人话不多,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躲在覃慕峋的身后,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宝贝儿,不认识妈妈了吗,快过来,让妈妈抱抱。”蒋漫柔一步步逼近,心心惊吓得瑟瑟发抖。
“你吓着孩子了。”覃慕峋一把将心心抱在怀中。
心心的头埋在覃慕峋的肩膀上,不愿多看蒋漫柔一眼。
“心心,我是妈妈啊……”蒋漫柔脸色大变,质问覃慕峋:“你们是不是教孩子不认我,为什么她看到我是这个样子?”
“我从来没教过她,是你自己把她吓坏了,以至于现在她不敢接近。”覃慕峋看着蒋漫柔,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你回去吧,我会照顾她,不用你费心。”
“你这是什么话,我是心心的妈妈,她应该由我照顾才对,你一个人怎么能行,心心最需要的还是我。”蒋漫柔知道自己态度不好,立刻放低了声音,温柔的说:“心心,你不是喜欢公主裙吗,妈妈给你买了好多条公主裙,你想不想要?”
心心不领情,始终不发一言,只是更紧的抱着覃慕峋,将他视作保护神。
覃慕峋也不理会蒋漫柔,抱着心心在登机口落座,然后拿出手机给心心讲故事,蒋漫柔紧挨着她们坐,拿出各种好吃的讨好心心,心心连看也不看一眼。
恐怕没有哪个当妈的像蒋漫柔这样失败,她咄咄逼人的性格伤害了心心,在心心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不可抹去的阴影。
覃慕峋看着蒋漫柔沮丧的样子,在心中感叹,有蒋漫柔这样的母亲,不得不说是心心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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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峋走后不久覃慕槿便带着她的女儿顾诗涵来看望肖楚楚。
“舅妈,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给你带了点儿我自己做的黑森林蛋糕,晚上肚子饿了换换口味。”顾诗涵与肖楚楚年龄相仿,热络的与她聊天,一口一个“舅妈”的喊得亲热,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几分。
肖楚楚和顾诗涵很投缘,两个人聊个没完,顾诗涵趁机说:“舅妈,舅舅这段时间不在家,我可以经常过来陪你吗?”
“当然可以。”肖楚楚求之不得,她没有朋友,顾诗涵若能常来看她,也许两人能成为朋友。
“好,我下次带材料过来,我们一起做蛋糕,听婶婶说你做饭很好吃,我正好向你学习一下。”顾诗涵热爱烘培,但是对家常菜却不在行,为了和肖楚楚拉近关系,自然得投其所好。
“我们互相学习。”肖楚楚为难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你看我现在不能起床,你做蛋糕我只能看着你做,以后等我身体好些,我们一起逛街购物。”
“好啊!”顾诗涵说:“我准备开一家蛋糕店,还请舅妈到时候多提意见。”
“没问题!”肖楚楚爽快的答应,心里想着有顾诗涵陪她,覃慕峋不在身边的日子也会过得快一些。
128不可不防人
肖楚楚做了清宫之后血就不多了,一点一点的流了两天遍没再流,但是干净了不到半个月,又开始流血,肖楚楚以为是大姨妈来了,她不方便出门,只能请顾诗涵帮忙去买姨妈巾。
姨妈巾用完一包又一包,又过了半个月,肖楚楚以为的大姨妈还没走的意思,她有些急了,便开始在网上找医生资讯病情,还未等她找到自己大姨妈不止的病因,陈嫂将肖楚楚连续来了半个月大姨妈的消息告诉了杨海路,当天,杨海路便带着老中医来给她瞧病。
直到瞒不过,肖楚楚只能硬着头皮让老中医给她摸脉。
老中医的说法和以前给肖楚楚诊断的医生给出来的结论一样,她宫寒太厉害了,加之子宫内膜严重受损,需要长期调理。
“子宫内膜怎么会受损这么严重?”杨海路送老中医生出去的时候偷偷的问。
“应该是刚刚流产不久,子宫内膜一直没有恢复,这个得慢慢调理,不然……”
老中医欲言又止,杨海路着急了:“不然怎么样?”
“不孕。”
“唉……”杨海路叹了口气,送走老中医之后连忙给覃慕峋打越洋电话:“慕峋,楚楚流产是怎么回事?”
面对母亲的质问,覃慕峋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说:“这件事等我回去再说,没别的事就挂了。”
“好,回来再说,如果你回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就别再喊我一声妈。”受不了被覃慕峋敷衍,杨海路气呼呼的挂断电话,回到肖楚楚身边时又换上了和蔼可亲的脸。
“楚楚,医生说了,你别担心,只要按时吃药,身体慢慢会好起来,唉……你怎么不早告诉妈,你看你,小脸瘦成啥样了,还好陈嫂打扫房间发现了那些东西,不然还一直被你蒙在鼓里。”
杨海路忧心忡忡的看着肖楚楚苍白得完全没有血色的脸,儿子出国之前千叮万嘱一定要照顾好楚楚,若是儿子回来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憔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