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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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可欺》作者:秦时明月
文案
有人说,小三是好人,她会带走不爱你的人!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抢走我老公女人。
现在头破血流又该感谢谁?
经历了背叛与欺骗,我一无所有,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讨好那个恨我入骨的男人,与他虚与委蛇,听他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爱你。”夜半时分,他在我的耳边低语。
“我也爱你。”
他却睁开眼睛,狠狠的说:“肖楚楚你不要自作多情!”
“对不起。”我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更不该做不切实际的梦。
我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死去,却在失去孩子的那一刻才知道,我的心也曾为他而活。
他不要我的孩子,正如他不要我。
躺在手术台上,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你的孩子……”
“你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他转身,不看我。
***
恨没有尽头,爱却已枯竭,我在绝望的深渊饮鸩止渴……
001婚姻成坟墓
夜风浅浅暮色空蒙,冽冽寒风无声袭来,一团团打在肖楚楚的身上,她单薄的身躯抖如筛糠,这是肖楚楚经历过最冷的六月,寒意不断的钻进身体,将她整个人冻住。
“咚!”
在外力的作用下,房子抖得比她更厉害。
剧烈的摔门声源自她深爱的男人,不无意外,他早归的目的是兴师问罪,恐怕只有他才能如此理直气壮,毫不愧疚。
“咚咚咚”快节奏的脚步声。
还未见人,魏铭彧的怒气已经四散出去,将冷冰冰的房间填满。
肖楚楚坐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如墨青丝,她握着鬃毛梳的手在微微颤抖,长睫微垂,挡住眸底绝望的泪光。
“咚!”
虚掩的门被一脚踹开,肖楚楚自嘲的想,如果那一脚是踹在她的身上,恐怕她已经飞出去了。
身子颤了颤,终是稳住没动。
魏铭彧带着一身怒火冲到她的身后,质问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仿佛与他对话的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仇人:“肖楚楚,是不是你?”
“你不都知道了吗?”
肖楚楚微微抬眸,在明镜中与魏铭彧深黑的瞳眸相对。
她看到的是不加掩饰的愤怒与仇恨,如一把屠刀宣判她的死刑。
“恶毒的女人,如果可蔚不拦着,这个家早已没有了你的位置。”
盛怒的魏铭彧一把抓住肖楚楚的头发:“可蔚心底善良,处处为你考虑,你却狠心害她的孩子,肖楚楚,你甚至不配给可蔚提鞋!”
话音未落,一大块头皮被粗鲁的扯起来,痛得肖楚楚倒抽一口冷气。
眼中浸满不知何时氤氲的泪花,她握紧手中的鬃毛梳,轻笑道:“这么说来,我该感谢她咯?”
感谢那个不知廉耻的小三,把不爱她的男人带走。
感谢那个叫可蔚的女人,让她从自欺欺人中醒悟。
“肖楚楚,不管你多恨我,孩子是无辜的,残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你于心何忍?”
头皮传来的剧痛不及心痛之万一,肖楚楚唯有冷笑:“一个下贱小。三肚子里的野种罢了,不配来到这个世界……”
还未说完,已被魏铭彧的怒吼打断:“肖楚楚,我看错你了!”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她来说吗?
“奸。夫。淫。妇……”打不过魏铭彧,她只能逞口舌之快。
“离婚,离婚,我要和你离婚!”宣布最终结果的同时,魏铭彧的怒火烧到了巅峰。
他不愿再看到肖楚楚唇畔噙着的那抹嘲笑,长臂狠狠一推,肖楚楚的头撞上梳妆台的镜面。
“咚……噼噼啪啪……”
顷刻间,镜子碎在了满是护肤品的台面上。
魏铭彧并未松手,死死压着肖楚楚的头,衬衫衣袖挽过手肘,露出一条条曲张的青筋,他对她的恨,不言而喻,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她早已死了千百次。
猩红的血顺着空了镜面的花梨木梳妆台淌下,落在一块块碎镜上,红得耀眼,腥得刺目,倒影出肖楚楚的脸,支离破碎。
002不爱踩进泥
“不如你杀了我为你的孩子报仇。”
肖楚楚闭上眼睛,静静感受血流过皮肤的绝望。
“我不会那么便宜你,肖楚楚,我要你生不如死。”
魏铭彧的眸底只有狠绝,夫妻之情,已成空谈。
生不如死……她现在不就是生不如死吗?
魏铭彧猛的松手,大步离开,不愿与她多待片刻,急着去抚慰那个受伤的女人,那个女人才是他的心尖肉。
“咚!”
如来时一样摔门离去,幸亏房子质量不错,若是豆腐渣工程,肖楚楚定已埋身在此。
额上有三短一长四条狰狞的伤口,肖楚楚小心翼翼擦净脸上的血迹,沾血的纸巾揉成团扔在木地板上,就算她的血流干,他不会再有丝毫怜悯,更不会心疼。
男人,爱你的时候把你宠上天,不爱的时候踩进泥。
给伤口消毒之后贴上ok绷,然后自己剪了刘海遮挡。
肖楚楚小心翼翼的整理梳妆台,当她拿起一块三角形的碎镜片竟鬼使神差的伸出了左手,锋利的镜沿轻轻滑过手腕,一条白色的划痕很快变红,她终究没有勇气结束生命,因为她不知该以何面目去见九泉下的爸妈。
已经快一年没有见面的婆婆在她的乖儿子离开之后冲到别墅兴师问罪。
肖楚楚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已成为魏家的滔天罪人。
打开门,还未说话,迎面而来的除了凌冽的怒视便是火辣辣的耳光。
肖楚楚挨了两下顿时头晕目眩,脸痛得几乎掉层皮。
她连连后退捂着脸求饶:“妈,别打……有话好好说……”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狠毒的儿媳妇。”陈英宁发了狠,对肖楚楚又打又踢:“你是不是看到铭彧断子绝孙你就开心了?”
“妈,我没有……”
肖楚楚的腰部被陈英宁狠狠拧了一把,她痛得直掉眼泪。
“还说没有,当初我就不同意铭彧娶你,丧门星,自己生不出孩子还整天给我们铭彧脸色看,要我说这婚早该离了,娶到你这丧门星真是家门不幸……”
嫁进魏家五年,这样的辱骂已经司空见惯,但这是陈英宁第一次打肖楚楚,以前有魏铭彧护着她,陈英宁想打还得顾及自己乖儿子的感受,现如今理直气壮,想必是得了魏铭彧的首肯,才如此气焰嚣张。
陈英宁打累了,骂疲了,拎着爱马仕铂金包愤然离去。
肖楚楚满脸伤痕,跌坐在克什米尔羊毛地毯上,摸着自己的小腹,在心中为自己辩白,她也曾经有过孩子,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放弃学业,放弃梦想,二十岁踏入婚姻。
结婚五年,她的气息已经渗透到别墅的每一寸空间,而真正的主人魏铭彧却把这里当酒店,来去匆匆,他总是忙,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就算不出差,也有推不掉的应酬喝不完的酒,凌晨回到肖楚楚的身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这样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离婚也好,与其自欺欺人不如勇敢面对,尽快结束金丝雀般的生活。
003翻脸太无情
天不见亮肖楚楚就开始化妆,再穿上她最喜欢的香奈儿长裙,端坐在客厅等待律师前来。
就算被弃,她也要保住尊严,漂漂亮亮的离开,决不允许自己丢脸。
客厅的落地钟沉沉的敲了九下,有车声由远及近。
肖楚楚挺直后背,接受最后的审判。
“夫人。”
魏铭彧的御。用律师曾启山取出离婚协议摆在肖楚楚的面前,低头转达魏铭彧的意思:“魏总希望明天去民政局办妥离婚手续。”
“嗯。”
她也不想拖太久,早离婚早解脱。
肖楚楚心里乱糟糟,深吸一口气,拿起文件夹,强迫自己冷静,逐条细阅。
看完协议之后肖楚楚心凉透了,失望的问:“如果我签了这份离婚协议书,是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是。”
“如果我不签呢?”肖楚楚试探的问。
曾律师知道她会这样问,如实相告:“如果不签,夫人将面临指控。”
“什么指控?”肖楚楚膛圆双目,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男人无耻至极:“魏铭彧出轨养小三,他还有道理了?”
“夫人,您注册过一家贸易公司,那家公司现在因为非法集资在接受警方调查。”
“你胡说,我从未注册过什么公司。”过度的惊骇让肖楚楚的声音剧烈的颤抖:“魏铭彧这是陷害。”
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做的事,他对她可真好,离婚也不忘将她的下半生安排妥当,是不是该当面谢谢他?
谢谢他八辈子祖宗。
曾启山义正严词,以强硬的态度来掩饰内心深处的愧疚:“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魏总可以再给你加一条诽谤。”
“诽谤?”
肖楚楚绝望的笑了:“曾律师,我有没有诽谤魏铭彧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今天算是明白了,男人对女人有多好,翻脸的时候就能对她有多坏,魏铭彧让我大开眼界。”
曾启山不置可否,将钢笔送到肖楚楚的手边:“夫人,签字吧,对你对魏总都好。”
“我不签。”
肖楚楚将离婚协议推到地上,厉声喝到:“你回去告诉魏铭彧,凭什么他和小三逍遥快活,我却要忍让,法庭上见吧,我倒想看看他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曾启山将肖楚楚的意思通过电话转达给魏铭彧。
魏铭彧示意曾启山按下手机的免提,他在电话那头冷笑:“不签字下半生就在监狱里度过,女子监狱里没有男人,对于性冷淡来说有没有男人应该都一样。”
肖楚楚对着话筒失控的吼了出来:“你才是性冷淡,你全家都是性冷淡。”
曾启山离开后不久肖楚楚开车去市区的律师事务所,她需要一个律师,帮她打赢官司,错在魏铭彧,她认为这场官司自己赢定了。
事实证明,深居简出多年的肖楚楚太傻太天真,她跑遍各大律师行,得到的答复只有一个,这官司他们不接,另请高明。
就算肖楚楚找到她父亲生前好友王建飞律师,依然是失望。
004很傻很天真
离开王建飞供职的律师事务所,肖楚楚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王建飞的话犹然在耳。
“楚楚,对不起,不是王叔叔不想帮你,王叔叔实在没有这个能力,不瞒你说,魏总放出话,谁帮你打官司就是和锦鸿集团过不去,以后在滨城别想有立足之地……”
肖楚楚天真的以为法律会还她公正,没想到,法律在权势的面前竟然成了一纸空谈,魏铭彧肯定在笑话她不自量力吧!
很傻很天真,说的不就是她吗?
临出门,王建飞给肖楚楚指了一条明路:“滨城只有一个人敢接你的官司。”
“谁?”
“覃慕峋!”
覃慕峋在滨城律政界颇有名气,出生名门,家世显赫,放眼滨城,敢动他的人应该还没有出生。
但覃慕峋为人低调,农民工讨薪的案子他接,猥亵幼。女的案子他也接,各种贪污受贿的案子更要接,唯独不接离婚官司。
拿着地址,肖楚楚开车前往覃慕峋的律师事务所,不管怎样,她决心试一试。
在律师事务所门口肖楚楚就被前台拦了下来,没有预约不能进入。
肖楚楚说明来意,前台礼貌的请她离开,再三申明,覃律师不接离婚官司。
等到律师事务所关门,肖楚楚也未等到想见的人。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她站在车旁一动不动,任由细雨濡湿她的发,她的眼,她的身。
停在她身旁的红色奥迪tt,是魏铭彧送给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但魏铭彧就是这般无耻,离婚后他会将车一并收回。
如果可以收回回忆,我一定会毫不犹豫还给他。
肖楚楚突然想起曾律师的劝解,净身出户总好过下半身在监狱度过,她没有别的选择。
短短的一天之内,她看透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头顶突然撑开了一片晴空,深蓝色的格子伞是英伦风绅士的专属,我一直认为撑这种伞的男人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孤傲。
一股热气随之袭来,肖楚楚抬头,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谢谢,我喜欢淋雨。”
“把车开走,这是我的车位。”
男人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像低回的夜风吹过我的耳畔。
“哦,对不起,我马上走。”肖楚楚立刻驾车离开,却在拐弯处错将刹车踩成了油门,车头狠狠撞上路边的大理石柱,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头痛得快要裂开,眼前一片血红,我很快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肖楚楚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陌生的怀抱,却温暖如春。
他的脸逆着光,看不清模样。
肖楚楚正要说话,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温柔蚀。骨:“可蔚,小心,慢慢走。”
“老公,我没事,有你陪着我肚子就不痛了……只是我们的孩子好可怜,他没能看我们一眼就走了……”
魏铭彧安慰道:“乖,别哭了,等你养好身体,我们生十个八个。”
“你当我是猪啊,生十个八个,想要孩子找肖楚楚去,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