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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民国微光-第5部分

小说: 民国微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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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点燃。我好心称赞你,你却拿话来嘲讽我。
  好一个温仪,你可真行,好啊你!
  气极之下,韩陌端起茶猛灌了几口,不再理会温仪。
  清如误会的时候,韩陌有冲动想把事情全摊开来说清楚的,他太需要发泄了。
  温仪却抢先帮他解围了。
  这时,韩陌才意识到一点。
  无论什么时候,温仪都是会帮韩陌的。
  只要是他想的事,温仪最终都会成全他,哪怕是委屈她自己。
  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韩陌也很惊讶,他记得五年前,温仪的字还不是这样的,只是那时他来不及细究就去追清如了,她穿着一身睡衣就出去了,太危险了。
  “你,你有什么是想到的,早知道我真不该见你”
  那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的,说完韩陌立马就后悔了。
  每次他想对温仪好,到最后也只会变成伤害。
  韩陌劝回夏清如的时,发誓他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再见温仪了。
  韩陌之于温仪,真真相见不如不见的好。
  有天,他从朱旧那听到古家要和温家联姻。
  他皱着眉,“我记得古家只有一个独子,莫不是”
  “就是和温家的二女儿啊,这女人,可真了不起,据说是二婚,还当着大盛洋行行政顾问的位置,古家可谓是钱誉双收”
  一年轻研究生大放厥词,被朱旧敲打后才意识到面前的韩学士正是那位温家二女的前夫,心里不禁感叹‘世界真小'。
  韩陌恍若未闻。
  是呀,温仪,嫁给他现在也不过24的年纪,有自己的事业,长相较好,品味不俗,又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即使有再婚那一点在那,只要对方不介意也无伤大雅,再嫁合乎情理,如果你说她没有人追求韩陌才会奇怪。
  韩陌,你已经有了清如,难道你还奢望人家一辈子守着你不放吗。
  话是这么说的,韩陌却抑制不住地想。
  到了,温仪成婚那天,他还是忍不住将那只杏花木簪送了过去。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觉得温仪应该拥有。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一生,终是他欠了她的。
  那天,清如追问那根杏花木簪的下落,韩陌不堪其扰只好道出事实。
  “那木簪我曾数次向你讨要,你都没有给,没想到你竟然是为她留的,韩陌,你如何对得起我”
  “韩陌,你如何对得起我”
  清如红了眼,双手不住捶打着韩陌,韩陌却一把钳住了她的手,拉近她,一脸怒意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盯着夏清如绝色的容颜,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和席端业是怎么一回事,你如何对得起我,夏清如”
  夏清如从未见过韩陌如此愤怒,也从未听过他如此咬牙切齿的念她的全名。一时楞在了原地,忘了挣扎,忘了温仪。
  夏清如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陌,你后悔了吗,你告诉我,你后悔了吗”
  以往,韩陌最看不得就是夏清如流泪,不管她做了什么事,只要她一流泪,韩陌都会抑制不住的想去原谅她。韩陌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他无形中对清如多的几分宽容,是不是也在无形之中纵容了清如呢,所以她才这样不顾自己的感受,一次次挑战自己的底线。
  韩陌横下心来,任她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拿了外套就往门外走。
  “陌,你去哪,你不要我了吗”
  “我想我们俩都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自始至终,韩陌没有看夏清如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夜幕。
  韩陌没有想到这一去,竟成了永别。
  而他离开的这一幕,也成了夏清如未来数十年的梦魇。

  夏清如

  第一次见到韩陌,是在朱旧举行的一个诗会上。
  那天她穿着青白的衬衫,配上一条白色的长裙,长发扎成马尾放在头后,走在人群中不用想她也知道她就是人们目光的中心。在这瞩目中,席端业一身西装迈着长腿向她的方向款款而来。
  席家与夏家是世交,她和席端业是青梅竹马,年幼时她没有想到过席端业对她的好,原是她早就是席家内定的儿媳,长大后意识到这一点,却想处处避开谈及这件事,久而久之,席端业看出她的故意逃避,不逼她,也不说破,两人还继续着少时的好友关系。
  夏清如扪心自问,她并不是不喜欢席端午,只是觉得他们之间少了些激情,爱不是一瞬间的冲动吗,而她想到席端业,想到那好似敲在板上的婚姻,夏清如感到很厌倦,厌倦这种既定,厌倦这一种世俗。
  而席端业,许是把夏清如的这种逃避当成了小孩子的闹脾气,只想着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会想通的,于是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这么些年,都只等对方先妥协。
  “清如,你今天好美”
  席端业低头咬着夏清如的耳垂窃窃私语道,夏清如只觉男子醇厚的气流喷在自己脖间很不舒服。
  “朱旧,在那边我去和他打个招呼”
  夏清如找了个借口赶紧脱离了席端业的怀抱,只听得席端业在她背后放肆大笑。
  “清如,正好你来了,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个大才子”
  朱旧老远就看到了夏清如,忙拉着她往一旁的庭院里走。
  “老韩,你看我给你带谁过来了”
  朱旧未进门便开始大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夏清如在旁人的异样注视下低着头,耳根和脖子都红了个深透。
  “来,这就是我上次我和你说的,大美女,夏清如”
  夏清如看向来人,那人穿着时下文人最爱的长褂,面目却是格外的俊逸,尤其是那双金丝镜框下的幽深如暗夜古井的黑眸格外勾人。
  “你好,夏清如”
  夏清如主动伸出手来。
  对方一愣,后踌躇着也伸出手来。
  “韩陌,你好”
  男子嗓音清冷,说完就把手伸了回去。
  诗会一般会持续会久,往常到最后夏清如都会觉得不耐烦,也许是因为韩陌的缘故,夏清如听得是有史以来格外的专注,发挥的也是超乎寻常。引得朱旧连连陈赞,偷瞄韩陌的方向,却意外和韩陌的眼神对上。
  夏清如大窘,忙收回了眼,脸上一片飞霞。
  “阔的海,
  空的天,
  我不需要,
  我也不想放一只巨大的纸鹞,
  上天去捉弄四面八方的风。
  我只要一分钟,
  我只要一点光,
  我只要一条缝,
  ——像一个小孩爬伏
  在一间暗屋的窗前,
  望着西天边不死的一条缝,
  一点光,
  一分钟。”
  韩陌的诗引来满堂的叫好,看着韩陌冷漠的脸夏清如突然想,这样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如果深情地望着自己的话,那该怎样一副画面,又该是怎样的一种风情。
  诗会快结束的时候,夏清如拉着韩陌到一处隐蔽的地方。
  夏清如放开一直捂着韩陌嘴的左手,深吸一口气。
  “韩陌,我喜欢你,你先别急着否定我,我只要你知道就好”
  夏清如一脸狡黠,踩着轻快的步伐迅速离开现场。
  韩陌回神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真是个胆大的姑娘”
  没有意识的,韩陌嘴角不自觉上扬。

  人生若只如初见

  ,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夏清如回顾半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样了呢,对了,是那个杏花春雨夜。
  温家大少,在这个圈子里成名已久,15岁主掌温家大权,开始混迹于政法两界,在政界是极有名望的人,如今又接管了军队里的第一把手,这样的人接见了陌,本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没想到他却是为了促成韩陌与他的亲妹的婚事而来。
  从席端业那听了这个消息,她想去找韩陌问清楚事情的,没想到刚进韩家却被韩母给赶了回去。
  “韩伯母,我就是想看一眼韩陌好不好,求求您放我进去,好不好,我求您了”
  夏清如苦苦哀求,雨水打在脸上,看的人分不清是泪还是雨,只有她眼眶里的热度告诉她,她在流泪。
  “姑娘,实话和你说了吧,打从陌儿第一次和我说你的时候,我就是反对的。你自己也是个和席家有婚约的人,为什么还要缠住我们家陌儿不放”
  韩母言语间异常严厉,一副当家主母的气势。
  “伯母,我没有,我没有,你让我见韩陌一面吧”
  夏清如矢口否认,使劲摇头表示无辜。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就算今天你今天进的了这个门,又如何,只要有我在这世上一天,我就永远不会同意陌儿迎你进门”
  “为什么,伯母,我做错了什么”
  夏清如眼前一片模糊,尽是从未有过的狼狈与可怜。
  “ 话我就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你还有自觉,就不要再找我们家陌儿了”
  说完,韩母转身进了韩家,大门应声缓缓合上。
  夏清如追上前,想再挽回韩母,管家却阻拦了她上前的脚步,她只能看韩母的背影一步步走远。
  “伯母,伯母,你让我看一眼韩陌,我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夏清如颓然倒地。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爱上韩陌,难道就是我的错?
  夏清如以为韩母的反对该是她今天最痛彻心扉的一件事,没想到噩梦还只是刚刚开始。
  一回到家,看到席端业出现在自己的闺房,堂堂地坐在那,看见她来了,一双褐色的瞳孔自动收缩,简直一副草原上的恶狼看到猎物的表情。早以前,席端业就能在夏家进出自如了,然而今天的夏清如心神俱疲,根本没有那个心情去应付席端业。
  当下冷了脸,手指向门外“你怎么在这,快出去”
  席端业阴沉着脸,一把拉住夏清如的手,抬高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席端业的眼睛。
  “你干什么,放开我”
  夏清如本能地感觉到今天的席端业和往常的席端业不一样,开始剧烈的反抗。
  “你以为想干什么,你忘了吗,我们是未婚夫妇不是吗”
  席端业铁臂收紧,夏清如忽然看见他眼中的恨意与□□,剧痛之余更是惊恐。
  “席端业,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来了”夏清如狠狠的瞪着他。
  席端业视若无睹,大手抚上夏清如清绝的面孔。
  “小夏,你知道吗,自我六岁那年见你,我就想,这样美丽的精灵将来竟然要成为我的妻子,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席端业忆起往事,一双星眸盛满了柔情,突然口气陡变,钳住夏清如的手简直是想将她的骨头捏碎,席端业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可是为什么你非要背叛我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夏清如泪眼婆娑。
  “那你和我解释一下,这封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席端业将一封信狠狠甩在桌面上,信封上的字迹是韩陌的,夏清如突然生了一股劲挣开了席端业,急忙拆开信来。
  夏清如如此焦急的神情看在席端业眼里,心中更是妒火中烧。
  “如果不是我即使截住青茹,恐怕你现在就和韩陌高飞远走到伦敦了吧,夏清如,你把我置于何处,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看完信的夏清如对席端业的控诉恍若未闻,持着信颤着双手,一脸欣喜地就要往外面飞奔。
  好在席端业大步流星及时把她拦下。
  “夏清如,你又要抛下我去哪”
  席端业双眼满是痛苦地绞着夏清如。
  “韩陌,他在等我,他没有放弃我,他说带我去一个自由的国度”
  夏清如绝艳的脸上满是憧憬与幸福,这一幕刺红了席端业的眼。
  “不准去,你哪也不能去,你是我的”
  席端业突然发狠,一把将夏清如推到在床上,唇好似暴风雨席卷夏清如的唇,夏清如使劲推攘这他,却发现席端业好似一座大山一般杵在那,怎么推也推不动,这方夏清如才得到一瞬的释放,一个大耳瓜子就扇了过去,真中红心,啪的一声清澈而洪亮,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这一掌,夏清如愣了,席端业也愣住了。
  “我……我没,你放开我”
  夏清如没想到这一掌比她想象的要重,席端业左脸赫然显现一个红印。
  “既然你已经厌恶我到了这种地步,那我索性就让你厌恶到底了吧”
  席端业绝然一笑,夏清如的长衫随着嘶的一声就变成了两块破布,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这一夜,因为从家里刚偷跑出来的韩陌赤着脚在浦东码头淋了一夜雨,高烧晕倒在路旁,最后被韩家人认领了回去。
  很长一段时间里,韩陌都在昏迷,等他醒来,夏清如一个人去了伦敦,温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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