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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画澜仙-第52部分

小说: 画澜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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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起来吧,仙乐宫无需行跪礼。”抛下一句,公子垠回转身子准备离开,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回头又补上了一句“日后若无必要,你别出现在守月殿附近。”
  卿心一愣“是。”
  

第一百八十三章 昆仑之巅见故人
更新时间2015…11…15 22:14:44  字数:1061

 隔了这么些日子,公子垠再站在三生石旁的时候,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公子垠。”
  熟悉的声音,冰凉的语气。
  公子垠微怔,是她。
  “彼岸。”
  今日的彼岸不再着张扬的红衣,而是一身烟蓝,发间簪的寻弥扇很是清雅。
  “陪我去人界走一趟可好?”
  她莞尔一笑,像极了神医明月,淡淡温婉,悠悠药香萦绕鼻息。
  “月儿,待我回来便迎你过门可好?”
  公子垠执明月之手与掌心,细细摩挲那份细腻温柔,唇边浅浅深深话着与子偕老之语,眸中专注明月颊边淡淡烟霞,羞涩婉转,一声嘤语轻若鸿毛,拂过他的心,细细痒痒。
  “月儿,我此生定不负你。”揽过明月肩头,公子垠许下自以为无难的誓言。
  然而天意弄人,他与明月终究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眼睁睁看着他的月儿一跃而下悬崖,他却无能为力。
  月儿的诅咒言犹在耳,那种万箭穿心的寂灭,万年来始终在心里煎熬。
  蓝玉冰梅收缩颤抖,公子垠合上了眼帘。
  “公子垠,你怎么了?”
  彼岸皱眉问他。
  冰凉的声线,将他唤醒,公子垠睁开眼,已然恢复清明。
  “无事,走吧。”
  彼岸睨了他一眼,无意再多关注于他,广袖一挥,白骨幽鸟裹挟着漫天尘埃而来,一声啼鸣,九幽震动。
  “火炎。”
  彼岸轻轻拍拍它的头,火炎亲昵地蹭了蹭,彼岸轻轻一跃,便站在了骨鸟宽阔的背上。
  “去人界。”
  一声令下,骨鸟仰天一声长鸣,挥动双翼,瞬间腾空而起。
  骨鸟的鸣叫久久在幽冥之内盘旋,公子垠今日未让小童跟在身边,自己驾了云,也跟了上去。
  “这几日昆仑山之巅频频异动,我怕东皇钟有事。”彼岸咱在骨鸟背上,皱着眉脸带阴郁。
  东皇钟乃十大神器之首,力量巨大,若是东皇钟有失,这可不是彼岸愿意看见的局面。
  “我听闻近日人皇驾崩了,”公子垠站在云上,冰蓝的袍子被风吹起又落下,奇异的眸子转而看向骨鸟之上风华绝代的她,“可是你做的?”
  几乎无需再疑惑,公子垠从她唇边凉薄的笑意已然看得出来,人皇的死,确实她做的无疑。
  “狂妄之人,我最厌恶。”
  朱唇轻启,声若美乐,话中道出的微不足道之意浅浅。
  彼岸偏了头,含笑的眸子对上公子垠,一汪星河璀璨摄人心魄。
  “不过就是料理了一个老东西罢了,你何必过问?”
  公子垠的蓝眸微微转动,神色却黯了下来,别开眼低声道:“没什么。”
  不过眨眼之间,二人一鸟已经落在了昆仑之巅上。
  狂暴的风肆虐着二人,被风扬起额发如墨玉一般很是美丽,深浅不一的蓝衣款款站在一起,当真是一对璧人。
  只是,这般的般配却刺痛了眼前,这位白衣上仙的眸。
  “云浅画,你怎得在这里?”
  公子垠的神色愈加不好,站在彼岸身后并未出声,到是彼岸似是心情甚好,话中惊诧宛若小姑娘一般。
  云浅画将寒霜眼神从公子垠身上移开,投向她的时候,带了稀世的温柔。
  “等你。”
  

第一百八十四章 动怒
更新时间2015…11…15 23:00:39  字数:1184

 紫色的星眸带了诧异“哦?竟是专门在此等的我?你又怎知我会在此时来此?”
  彼岸歪着头,扬着顽皮的笑,亦如二人在无为崖之上的时光,他是清冷的师尊,而她,则是一心恋慕着他的小丫头。
  云浅画的脸上有过一闪而逝的神往,彼岸瞧叫了,颊边的笑意愈发深了。
  “三日前,画仙台之上人皇画像无端****,紫微星衰落。小九,我问你一句,此事可和你有关?”
  咆哮的风卷过他的白衣,落在身侧是满袖的寂寞,深深的墨眸静静凝视着巧笑嫣然的女子,她的眸太过迷人,以至于让他迷失了自我。
  “是我。三日前,我让白初痕到人界将人皇捆了来,然后,我将他丢进了忘川之中。”
  女子笑着,似乎只不过在讲一件日常琐碎之事罢了。
  “你没亲眼瞧见,当时那老东西苦苦哀求我的样子,简直可笑极了。只不过我实在厌烦他那样子,所幸将他丢到了忘川里,呵呵呵……”
  说到这里,彼岸不禁掩嘴轻笑,宛若盛开的曼珠沙华,云浅画的眸中闪过痛色,他的小九,怎得变成了如今这副杀人不眨眼的样子?
  “老东西拼命想爬出忘川,可惜他似乎忘了,忘川里的,可都是怨灵,但凡是活物皆会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更何况是身带紫微星气的人皇?不过眨眼之间,他的三魂七魄尽皆被分食的干净。倒是便宜他了。”
  彼岸挑了眉,话中似有不甘,然而,听在云浅画耳中却是异样的讽刺。
  “你将人皇丢尽忘川,令他尝尽销魂蚀骨之痛,更是连转生的机会都无了,如此你竟还觉得不够?小九,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浅画语中的痛惜,落在彼岸心底,生生凉了她唇边的笑。
  “做甚?我只不过是在惩处一个妄想沾染我的东西的人,莫说销魂蚀骨,就是将他尽受幽冥十八司的刑罚都不能解我万分之一的厌恶。”
  彼岸直直凝视着他的眸,一步踏近一步,每一步都生出一朵彼岸花,就像踩了一条血染的路,她就是从末世而来的死亡女神。
  “小九……”他的心在疼,当初那个清澈干净的丫头怎得成了如今嗜血的魔头?他的小九不该是如此。
  彼岸欺近他身,强迫他低下头来,盯着那双墨眸,一字一句道:“云浅画,我注定是要下地狱的,你必须陪我。”
  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云浅画看清她眼底掩藏的脆弱,只那一霎那的心软,就足以他脱口而出“好。”
  彼岸笑了,放开了钳制他的手,缓缓退了开去,彼岸花渐渐消弭于无形。
  “把东皇钟给我。”
  彼岸盈盈笑着,将手平摊开来伸到他眼前。
  云浅画看着那柔荑,半响未动。
  “小九,东皇钟力量太巨,若是失控,莫说六界,就是你也难逃一劫。”
  云浅画脸上的担忧,语中的为难,渐渐的,彼岸唇边的笑冷了下来。
  “云浅画,我不是在与你商量。”
  她的语气加重了,云浅画感受得到,她的耐心正在消磨,身边的风愈加狂烈了。
  “小九,你就听我一次可好?”云浅画最终软了姿态,话中带了哀求。
  公子垠站在两人身后,从未见过那自大之人会露出这般软弱的姿态,说到底,还是因了这一人。
  公子垠的目光投向彼岸,那个狂风中心的女子,她身上的烟蓝渐渐化为血红,眼角的彼岸花显出形来,衬着她雪一般的肌肤,更显死亡极致之美。
  

第一百八十五章 暗箭难防
更新时间2015…11…19 19:57:34  字数:1014

 “云浅画,你给是不给?”
  彼岸平摊在云浅画面前的手瞬间捏紧了,狂风以她为中心盘旋,已经完全蜕变成了灼灼的鲜红,原本绾了垂髻温柔垂在身后的青丝被狂风斩断了束发的带子,满头墨发在狂风中恣意飞扬。
  其中一抹不经意间拂过云浅画的前襟,引了他的视线追逐而去,明明是极黑的发,在他眼中却带了异样的红。
  “小九,你为何就是听不进我的话?”
  皱起的眉,带了怒气。
  白衣翻飞间,俊美的容颜微微扭曲,那双墨潭一般的眸子隐隐见了点儿猩红。
  “前世三生,我便是太过信你才会落得那般下场,你以为,如今我还会轻信与你吗?”
  废话不多说,彼岸直接劈手便夺,只那一掌之力,便带了雷霆万钧。
  如今的云浅画虽不可与彼岸的法力匹敌,但走个几招还是不成问题。
  只见他一个侧身,便避开了那一掌。
  “小九,你当真如此决绝!”云浅画痛惜低吼,然而那红衣女子早便不是当初的云澜,只当未闻,一招未成,折身回来再行一招,脑中只想着夺下东皇钟才罢休。
  “公子垠,你还愣着做什么!”
  彼岸见几番不能得手,不由得急了,朝一旁杵着的公子垠吼。
  微蓝的眸子里,奇异的梅花轻轻收缩了一下,公子垠点了点头,自袖口滑出一柄白玉蚕丝扇,手腕一抖,扇面如梅花初绽,点点红梅错落,远远瞧去,像极了雪地里鲜艳的血滴。
  恰逢此刻,彼岸将云浅画逼至公子垠前方不远,蓝眸瞄准了时机,右手翻飞带起折扇飞舞,“刷刷刷!”三道白光飞驰,直冲着云浅画毫无防备的背部而去。
  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勉力招架着彼岸强势的云浅画无暇分身顾及身后,那三道白光结结实实地全部没入他的体内。
  殷红的血,只那三滴,沾在云浅画一向纯白的衣袍上,点点犹如胭脂泪,恍若贵妃泪沾襟。
  “嗯……”一声闷哼,低低地自云浅画完美的唇边滑落,听在彼岸耳中,似乎只是一声叹息。
  他高大的身子晃了晃,在她冰凉的目光中无奈半跪在地,右手撑着地面,左手则紧紧抓着前襟。
  那是胸膛的位置,此刻,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万马奔腾,那铁蹄一下下踏在心口之上,疼痛,已经是说不出的了。
  云浅画紧咬着牙,但还是难以抑制地泄露了几声痛楚的闷哼,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惨白的脸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彼岸眼中划过惊讶,扫了一眼公子垠,实在好奇究竟是什么手段,竟能让如此自负的云浅画,痛苦如斯。
  公子垠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如他人一般的渺远。
  他自然知晓彼岸扫他那一眼的意思,于是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过是禁忌门的一点儿小手段,专门用来惩处背叛者的罢了。”
  看着云浅画露出这般痛苦的神色,公子垠心里当真是舒爽,唇边的笑意便愈加深了几分。
  

第一百八十六章 雪夜梅花寒冰天
更新时间2015…11…19 20:24:00  字数:1084

 彼岸笑了笑,轻轻一挥袖,云浅画便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悬在了空中,腰间红黑之色的入一木铃甚为扎眼。
  “呵,云浅画,还未堪破神道的你,如何能与我匹敌?”
  描着彼岸花的丹蔻隔空一点那木铃,一道白光乍现,东皇钟霎时出现在眼前。
  霎那之间,彼岸只觉得一阵古朴的洪荒气息扑面而来,这般强大的力量,即便是她,也难免神魂震荡,更遑论是公子垠和已然重伤的云浅画了。
  公子垠被东皇钟的力量所震慑,不由得远远避了开去,而被吊在半空的云浅画就没那么幸运了。
  东皇钟甫一出现,他胸中震荡,一下吐出一口血来,唇边沾染了少许,在苍白如纸的面色反衬之下,就像雪夜绽放的梅花。
  彼岸紫色的星眸幽深了些许,口中默念了几句古老的咒语,东皇钟被她收入广袖之中,再观云浅画,他已经昏厥了。
  “呵,简直不堪一击。”
  冷笑一声,彼岸一挥袖子,消失在了烈烈狂风的昆仑之巅,顺带着,带走了半死不活的云浅画。
  公子垠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然而他此刻的心情却极为不好,明明是恨极了他,但为何,那无情无欲的紫眸中,还会出现那种,柔软的眼神。
  “云浅画,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
  一声低吼,公子垠徒手劈碎了旁边的一块巨石,他恨恨地看了一眼沦为碎块的石头,转身摔袖离去。
  小童守在守月殿外已经半个月了,他担忧地看着眼前紧闭的殿门,自从半个月前主子回来之后径自就进了守月殿,吩咐了任何人不准打扰,就这样闭门不出了。
  他原以为主子受伤了需要闭关,然而主子的气息并未有损,因而他估摸着,定又是因为了那一人。
  “小童,你怎么还在这守着?”
  小童正允自郁闷着呢,突然就听见了元心高了八分贝的声音,猛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赶紧示意她安静。
  “你疯了吗!主子还在里头呢,难不成你想去幽冥十八司不成?”小童压低了声音一通吼,从他额头上的青筋可以看出,他确实很生气。
  元心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挑高了眉,双手抱胸,睨着小童冷冷地道:“当初从幽冥十八司爬出来的时候,我就发誓终有一日定要毁了那个地方。”
  小童感受到元心身上的冷意,脸色尴尬了几许,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几句“我不是这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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