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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花公子以身相许(妖艳绮谭之一)-第19部分

小说: 花公子以身相许(妖艳绮谭之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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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呜咽了一声,然后笑了,笑得好开心。
  「梅岗!」她欢叫。「梅岗!」她冲上前,抱住了门外的黑影。
  站在门外的人,的确是梅岗,他没有任何常人的装扮,就穿着他家乡的衣饰,大刺刺地站在外头。
  他低头看着拥抱他的庆莳,微微牵起嘴角。
  「是啊,庆莳。」他说:「是我。」他牵起庆莳的长辫子,绕在指间玩弄着。
  「梅岗、梅岗……」叫着叫着,庆莳哭了出来。「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会再说那种话,不会再糟蹋你……你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
  不要生气,然后,再留下来,陪她一辈子……可是,她还能这么自私贪婪地说出这种话吗?她好挣扎,好恐惧,好怕自己的要求会害死梅岗。
  有好长一段时间,只有庆莳的啜泣声,这种静,让庆莳更不安。
  梅岗还没原谅她?他依然会一个调头,就决绝地离开她?
  「我没有生气,庆莳。」最后,梅岗轻轻地说:「来,抬起头,看着我。」
  庆莳松了一口气,这个声音还是柔柔的,对她充满宠爱,她抬起脸,堆起笑,泪眼汪汪地看着笑得很美的梅岗,等着他说……
  吃我,好好的吃我,庆莳……他一定会这么说的!老天,她竟然这么想念这句话!
  梅岗的脸逼近庆莳,鼻息拂在她的颊上。
  庆莳一愣,这香味?好香,却不是梅岗的清香。
  然后,梅岗开口了。
  「庆莳,我要,把你——」他说:「吃掉。」
  庆莳瞠大眼,还来不及反应,梅岗就紧紧地压住她。
  她的惊呼声,全被这霸道放肆的吻给吃掉了——
  梅岗瞪着正低着头的牡丹,脸色发白。
  他深吸口气,不可置信地唤道:「牡……牡丹,你……」
  牡丹听到他在唤她,手上又施了力,将这夹竹桃削成的利刺,更用力地刺进梅岗的腰,梅岗再也忍不住,惨叫出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牡丹松开了手,那根毒刺留在梅岗身上,看到它吸尽梅岗的真气,折磨他、最后杀死他,她露出了很诡异的邪笑,让她本来甜美的小脸皱得像长满瘤的老树皮。
  梅岗挣扎着想拔开那刺,但全身无力,四肢瘫软,牡丹甚至把他踢趴在地上,恶狠狠地跺住他的手。
  「我一直在给梅大哥机会!我一直在给梅大哥机会!」牡丹一边笑,一边吼:「可是你一再的辜负我!辜负我!凭什么?那个女人凭什么得到你的宠爱!而我不行,我却不行!」
  梅岗喘着气。「牡丹,你不要这样……」他很震惊,为什么印象中可爱的妹子会变成这副阎王的嘴脸?
  「十年前,你被下流放令,就是活该!桃欢应该要再多下一点石榴蜜,让你连抵抗都没法抵抗,死在那群杂黄鬼手下最好!」
  又是一记震撼!轰得梅岗胸口剧疼。
  他在家乡最亲近、最信任的两人,竟然是让他身败名裂的罪魁祸首?
  他想起了,十年前,他奉命驻守荒界边境前,牡丹以饯别为由邀宴,亲人的邀宴,他完全不怀疑……原来他就是这样,莫名地食入了那会让人情欲大发、得不到满足便会虚软无力的石榴。
  结果,荒界的杂黄鬼大举入侵,吃了好多花妖,自己的身体也被弄枯一半,生命垂危,最后竟还要承受华帝严厉的判决——流放,终身不得回华境。
  如果他没遇到庆莳,他早就死了,早就死了……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
  他痛到无法思考、无法回应,他不敢相信,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不爱牡丹?那么桃欢呢?他的弟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第 39 页 (2000 字)

  「我不给你机会了,我要杀了你,而且我要让你很痛苦地死……」牡丹又抽出第二支毒刺,在梅岗的头上举得高高的,她得意地尖笑道:「告诉你,那个女人也死了!桃欢已经杀死她了!你再喜欢她,也保护不了她!」
  梅岗倒抽一口气,猛地一震,全身开始发抖。
  庆莳!庆莳!他咬牙,在心里呐喊着,并用这股呐喊的力量凝聚了真气。
  他们仇恨他就算了,怎么可以去动那个小家伙?怎么可以去伤害那个善良的小家伙?
  他看到了庆莳的眼泪,他听到了庆莳的哭声……一股椎心之痛,整个贯穿过他的身体。
  他仰天怒吼一声,手重重地往石台一打,真气穿透了这三层石砖,透到了土地里,唤发起藏于深处的生命力量,石台开始摇撼,牡丹还没反应过来,石台裂开了大缝,缝中窜出了一条又一条的粗藤,像灵活的大蛇朝牡丹击去。
  牡丹尖叫闪避,最后还是被活活逮住,她恐惧地看着披散着乱发的梅岗,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到他的眼睛正透着红光,直直地盯住她,牡丹觉得绑住自己的粗藤越绞越紧,她快要窒息而死了,她又哭又叫,慌乱地求饶:「饶、饶命啊!梅、梅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是牡丹啊……牡丹啊……啊——」
  梅岗不为所动,粗藤继续绞着它的猎物。
  就在此时,圆月来到了园丘正中央,石砖上射出一道环型亮光,与圆月产生对应,接着圆丘上就大开一窟圆洞,金光四射——蚀洞打开了。
  这金光刺痛了梅岗的眼,终于听进了牡丹的尖声求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他感觉到……他一直很在乎、很关注的那股气息,不见了,消失了……
  庆莳,那个小家伙——
  他痛苦地闭上眼,仰天长啸,那粗藤就甩着牡丹,将她给扔进了蚀洞里。
  他对着那蚀洞疯狂地喊:「再出现、再出现,我就杀了你!杀了你!」
  他蹒珊地走下石台,却突然乏力,整个人从阶梯上摔了下去,夹竹桃的毒液侵入得好深,他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神智不清、视线模糊……
  同时,他更加感受不到庆莳的气息,庆莳不见了、庆莳消失了……这让他像野兽一样,哀叫了好几声。
  最后,他咬着牙,猛力地把那根毒刺给拔了出来。
  他觉得有好几百年的真气,就随着这一拔的动作消散殆尽,都给吃进了夹竹桃的毒液里,但他不管,他管不了自己,他只想回去好好地看看庆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他的庆莳,他应该要好好地守着她的,他怎么会让那小家伙一个人待在家?
  梅岗就在这样的自责中,跌跌撞撞地赶回那米市胡同。
  蛮子门一推开,梅岗痴傻住了,月光下的影壁,攀满了腐烂的牵牛花。
  他绕过影壁,冲到垂花门,又是一股恶心的腐味袭来,他一看,呼吸更喘,因为激动,腰部的伤更痛。
  菊花、杏花,全部烂得跟泥巴一样。
  是菊花,好胖的菊花,他听到庆莳满足地说。
  还有杏花,它的颜色和你的一样白耶!梅岗,他听到庆莳第一次笑得像孩子一样天真开朗。
  可现在,他给庆莳的一切,全部都毁了、毁了……
  「不可以、不可以……」梅岗急得哽咽了,慌乱地摇头,甩去脑子里不祥的念头,他赶紧放声大喊:「庆莳!庆莳——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庆莳——」
  他摇摇晃晃地寻到了内院,往那厢房走去,湖里的水浊得像粪池,湖畔边的梅树枯得像大火后的焦木,但这些景象,都没有那厢房来得恐怖。
  梅岗先看到,他摘给庆莳一夜好眠的香花瓣,散了一地、烂了一地,地毯上积了一滩乌黑的死水,他发着抖,走了进去。
  然后,他终于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儿,瘫在那洼死水中,梅岗愣了好久,久到月亮移动了位置,微光照进了厢房里,把那小家伙的脸照亮了。
  梅岗看到脸色苍白的庆莳,半张着眼,正望向自己。
  她望着他,却没有任何反应,脸上仍是死白着。
  她没有对他笑,没有对他骂,只是僵着脸,看着他。
  连呼吸的伏动,都没有。
  梅岗痛不欲生,想叫,但声音却是哑的,他终于感受到,世上有一种痛,连叫都叫不出来,他被杂黄鬼攻击,他被华帝流放,甚至被自己的亲人背叛,都不曾让他感受到这强烈穿透的痛……
  他受不住了,虚弱地跪了下来,他爬,爬到庆莳身边,抱起她冰冷却仍柔软的身体,捧着她的小头,舔她、吻她,她的冰冷,她的毫无反应,让梅岗开始疯狂,他激烈地压她、侵入她,毫不保留地给予,就是希望她仅存的一点点魂魄能醒来,醒来吃他、吃他的真气,把他的真气全吃进去,然后好好地活,坚强地活,活在这个总是欺负她、却也让她眷恋的世界。
  当他吻着她时,他的脑海一直响着一个声音,是小庆莳的声音。
  她告诉他,要多喝豆汁儿,才能长得又高又壮。
  她告诉他,娘死了,没人陪她了,她要和他一起快快长大,才能保护自己,所以,他俩一块喝豆汁儿吧!
  她又告诉他,要多喝豆汁儿,不过今天她只拿到这一碗豆汁儿,嗯……为了让他先长高长壮,早点开梅花,就全部给他喝吧!
  她是当他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唯一愿意对他笑、与他分享一切的人,这样一付出,就付出了十年,她是他记忆中最灿烂的名字,他还没爱够她,他还没让她感到快乐、幸福,她不可以死,她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努力的活着……
  梅岗吻得满脸泪痕,吻得愤怒大吼——
  他不懂,为什么!为什么桃欢这么狠心!把她的魂魄吃得一干二净?庆莳什么错都没有啊——
  挫败的梅岗,激烈地撕扯庆莳与自己身上的衣。

  ☆、第 40 页 (2000 字)

  这是最后一个办法。
  他将光裸的庆莳紧紧牢牢地揣在怀里。
  他把自己全部给她。
  他张开自己的粗腿。
  男女阴阳融合。
  他紧密地迎合这小小的人儿。
  让花妖的真气,能够更直接、更深入地走入人体。
  「给你,庆莳,我把全部都给你。」他贴着庆莳的耳,低低的喘,沙哑的吼。
  然后,不顾一切的,开始最原始、最具兽性的本能动作。
  没错,不顾一切的,即使这样的给予,会让他的真气全部消耗殆尽,他山在所不惜……
  因为,他好想、好想,再听到这小家伙害羞地说……
  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你。
  庆莳猛地咳出了声。
  一股充实的力量,贯穿、充填她的全身,把那积存在体内的阴冷之气都给逼咳了出来。
  她一咳再咳,咳得脸色都变得红润。
  醒来后,她好累,猛咳又消耗了她的体力,她只能垂着头嘘喘着。
  身上出了很多黏腻的汗,光裸的身体,与另一副肌肉紧绷、泛着热汗的躯体密合贴实,她感觉着,这烘热的肌肤正剧烈地上下起伏,是疲惫的喘息,每一个肌理的波动,她都能紧密地感受到。
  而这肌肤的贴合抚触,及体温的交合,也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阵舒服的酥麻感。
  她听到好熟悉的呼吸声,是每夜都守在周身、伴着自己入睡的节奏。
  她感觉到好熟悉的抚摸,是每当她难过或闹脾气时,最能抚透她心头伤痛的结实力道。
  然后,她低垂的眼,正被一双冰冷、颤抖、却不放弃搜寻的薄唇贴着。
  吻着、舔着,好像在确认她的存在似的。
  第9章(2)
  庆莳颤颤地抬起头。
  看见了一脸病容的梅岗,正对着自己笑。
  她不解地注视他,注视他那湿润的红眼,还有满满是泪痕的面颊。
  「庆莳。」梅岗的声音有些抖,但他还是装着开心的语调说:「早。」
  庆莳转头,看到门外的天色还是暗的,但云边已微微透亮了起来,她又回头,说:「我作了恶梦吗?」
  「对,是恶梦。」梅岗抚着她的发,像珍宝一样的抚着。
  「结束了?」
  「对,结束了、结东了。」他的大手包住庆莳的小头,往自己的胸口压,用敏感的胸口感觉她真实的呼吸。确定,一再的确定,自己真的救活她了。
  「梅岗回来的时候……」庆莳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有看到我在作恶梦吗?」
  「看到了,庆莳,看到了,所以,我才要这样紧紧抱着你。」他的拥抱越来越紧,越渐苍白的脸上,泪痕越来越多。「你知道吗?只要被花妖抱着,就不会作恶梦。」
  即使是最后一口气,他都要替她把恶梦的源头根除。
  「骗人。」庆莳虚弱地哼笑,开始扭动。「我好热。」
  「好,好,我放开庆莳。」梅岗擦干眼泪,要放开她。
  然而庆莳又矛盾地叫了。「不要。」换她牢牢地箍住梅岗的粗腰。「不要,不要离开我……」
  梅岗扭动了一下,不让她摸到他腰上的伤口。
  他不要她担心。
  他就这样,静静地让庆莳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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