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我的姓氏-归期未有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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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峥嘴角带笑,“是啊。”
这时,季睫从阳台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竹篮,看到两人微微一惊,随即开口道:“门没锁,进来吧。”
顾言峥点点头,推开了铁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十分熟稔的模样。
季睫也是,把篮子递给顾言峥,也不客气,“先摘了果了才有酒喝。”
顾言峥笑笑,抬头去看那颗枝繁叶茂的梅树,上面结满了青色的果子。
不知何时,庄遇也跟了进来,看向那梅树,一脸欢喜道:“结果子了!”语气带着小朋友的兴奋。
季睫点点头,不知从那搬来一个小梯子,挪到树下。
顾言峥走了过去,灵巧的爬了上去,梯子上面有个小挂钩可是放置竹篮。
季睫在下面指挥着,“摘的时候小心点,不要把枝干也折断了。”
顾言峥比了ok的手势,就开始摘了起来,摘的时候很小心翼翼,不一会细密的汗珠就出现在脸上了,幸好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太阳也没那么毒辣了,才不至于让人热得难受。
季睫见顾言峥开始动工了,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好好干,等会请你喝梅酒和蛋糕。”
正说着,阿姨从屋里端了茶水走到了阳台上,把点心和茶水放到小木桌上,然后看看顾言峥,微笑,道:“小心些。”
季睫打量了顾言峥离地的距离,很是放心的说:“没事,摔下来也不会有事的。”顾言峥踩得并不高,就算摔下来底下也有草地和泥土挡着,不至于受伤。
阿姨摇头笑笑,并不赞同,又看了一会,问道:“去年酿的梅酒还有些,要不要现在拿出来?”
季睫点头起身,“我去拿。”
不一会,季睫就抱着几个透明的玻璃瓶出来了,每个瓶子里都装满了琥珀色的液体,而沉在最底下的就是还依旧果实了,小小的几颗,还和刚摘下的时候一样。
庄遇第一次看到这种梅酒,不由睁大了眼看。
季睫笑了笑,让阿姨去屋里拿了冰块和杯子出来。
透明的玻璃杯装着方方正正的冰块,在阳光下有微微化了变成了冰水沉在底下,季睫打开装有梅酒的玻璃瓶,倒了一点点在杯子里,然后拿起来摇了摇,冰水把琥珀色的液体淡化,显得更为澄净了。
“尝一尝。”
季睫把杯子递到庄遇面前,庄遇犹豫了一会,还是接过了杯子,放在唇边试探性的喝了一口,不过这酒一入了口,庄遇的脸色就变了,一脸惊讶。
这酒不淡不浓,带着一股青涩的果香,还有一丝充分发酵后的酒气,再掺上冰水,一入口冰冰凉凉却又带着果酒的醇厚,让人回味无穷。
季睫把桌子上的蛋糕也推到庄遇面前,“再尝尝这个。”
这下庄遇不再犹豫了,利索的叉了一块喂到嘴里,又一次眼睛瞪圆起来,“太好吃了!”
季睫轻轻一笑。
这蛋糕本来就是普通的蛋糕,只是其中加了一些梅酒,味道也变得不再那么甜腻,带着一丝清爽了。
顾言峥还在那里如火如荼的干着,低头一看,两人却都吃了起来,无奈道:“也好歹给我留点啊!”
季睫挥挥手,一副恶地主的模样,“好好干活。”
顾言峥笑得甘之如饴,“是。”
底下,两个妙龄少女坐在正对着梅树的一楼小阳台喝着果酒吃着蛋糕吹着微风,院子里,十六七十的少年踩着梯子任劳任怨的采着果子,好酿来年的酒。
忙活了一个下午,果子这才采得差不多了,三人又到院子里的水龙头底下一一洗净了,然后把它们装进空的玻璃杯里加了水密封起来,藏进底下的储藏室,等着它静静发酵。
其实说是储藏室,其实只是一个不到四平米连站起来都困难的小地下室,是前几年季堂为了存放果酒特意建的
庄遇也跟着进了储藏室,刚进去就被里面摆放整齐的果酒所吸引,玻璃瓶上还写上了年份,最久的是2000年的,到现在有五年了,只剩下一瓶,剩下还有几瓶0304年的,0102年的都没了。
庄遇一脸好奇,却不好意思开口问季睫,季睫却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开口道:“2000年的只剩下一瓶舍不得送,剩下的都送人了,所以只剩下这些了。”
庄遇点点头,忍不住又回味起刚才那梅酒的滋味,是真好啊。
放好了梅酒,三人走出了储藏室,回到了阳台,此时已经有些近黄昏了。三人坐了下来,对着黄昏喝着梅酒吃着梅子蛋糕不亦乐乎,偶尔吹来的凉风更是让人昏昏欲睡。
喝完这梅酒,夏天也就真的要来了吧。
等到太阳落山了时候,天也差不多了黑了,屋里的灯也都亮了起来,顾言峥也准备要离开了,却发现庄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喝多了,抱着杯子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
季睫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庄遇平时一副傲气凌人的模样,没想到喝醉酒了却如此娇憨,小脸红扑扑的,嘟着嘴,抱着杯子,时不时说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话,语气也带着醉酒之人的可爱。
顾言峥无法,半哄半骗的要把人带回去,谁知庄遇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季睫思索了会道,“让她去我屋里睡一会吧,果酒后劲不大,一会就醒了,现在回去也不好交代。”
也是,醉着酒回去长辈肯定要说的。
于是顾言峥就答应了下来,和季睫一起把庄遇骗上了楼。
走到二楼的时候顾言峥突然反应了过来,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季睫的卧室,却是因为庄遇,无奈一笑。
季睫打开门,让顾言峥扶着庄遇走了进去,走到床边慢慢把庄遇放了下去,庄遇沾上了枕头,一下子就乖了,打了个滚翻了几圈就带着笑安安静静的入了眠。
顾言峥松了口气,这才想起来还没好好打量打量季睫的房间。
季睫的房间很人很像,简洁干净,屋里的大件就是占据了半面墙的书柜和一张足够三五个人睡的大床还有一个镶入墙体的衣柜。床单被罩是蓝绿色的,窗帘也是,带着一点素净的花纹点缀,而书柜则是原木色的,比地板的颜色浅些,和书桌是一个色,看着有些素得过分,但是墙上一些可爱的小挂饰和照片又让整间房变得温馨起来。
季睫站在门口,看向顾言峥,“看够了吗?”
顾言峥回过神,笑了笑,“嘿嘿!”
季睫转身,动作很轻,“下来吧。”
顾言峥连忙跟在她身后。
阿姨提着保温箱正准备出去,看到季睫下来,便道:“饭煮好了,你饿了就吃,我先给你妈送吃的去。”
林子瑜高龄产子又是破腹产,在医院着实要住上一段时间。
“好,我晚点过去。”
阿姨点点头,换了鞋走了出去。
一楼只剩下顾言峥和季睫两人了。
两人一时无言,最后季睫看向顾言峥,先开了口,“吃饭吧。”
顾言峥莫名有些心虚起来,知道屋子了只剩下他们还有一个已经熟睡的庄遇的时候,他脑子里一些不安分的念头忍不住跑了出来。
吃过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个时候已经快八点了,但是庄遇却还没醒来。
顾言峥看着电视的眼睛忍不住往身边的人瞄了又瞄。
再看看两人的之间的缝隙,不由挪近了一点,又挪近了一点。
最后,两人一间只剩不到一指宽的距离,顾言峥终于满意了。
而这时认真看电视的季睫似乎想和顾言峥说什么,一转头嘴唇扫过了顾言峥的脸颊。
两人同时睁大眼睛,却还来不及反应。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第 44 章
顾言峥一惊,像是做了坏事被人逮到了一般,随即恢复镇定,季睫脸色如常,但是耳朵却是红了起来,她低下头,缓过神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向铁门处,见是顾言峥的母亲,忙走了过去开门,“阿姨。”
顾母笑笑,也不进屋,问道:“言峥和庄遇呢?时候不早了,她庄阿姨打电话来问了。”
季睫点点头,道:“庄遇下午喝了点梅酒睡着了,我上去叫她,你进屋等会吧。”
顾母一听忍不住皱眉,不过到底还是进屋了。
顾言峥看着季睫身后跟着顾母一惊,立马站了起来,“妈。”
顾母斜了他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顾言峥傻笑一声,底下了头,显然还没从刚才那个意外的吻中回过神来。
不一会,季睫就和庄遇下来了,庄遇刚睡醒,虽然酒醒了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直到下楼看到了顾母顿时情绪了过来,乖巧的走到顾母身边,叫了一声顾阿姨。
顾母轻哼了一声,环视了屋里一圈,然后才看向季睫问道:“你家现在就你一个?”
季睫点点头,不知道怎么问了这个,“我爸在医院陪我妈,阿姨去送晚饭了。”
顾母点点头,道:“那你去我家坐一会吧,等你家大人回来再过来,小姑娘一人在家不安全。”
顾言峥顿时抬起头眼睛发着亮光直勾勾的看着季睫。
季睫却是摇摇头,“不了,我等会要去趟医院看看我妈。”
顾母点点头,略略思索了会,道:“我等会把庄遇送回家去,顺便捎你去医院。”
季睫原本想摇头拒绝,最后在顾母坚定的目光的还是点头答应了。
顾母领着顾言峥和庄遇回家后不久,门口就响起了车鸣声,季睫拿上了钥匙就出了门,顾母的车子在门口停着了。
庄遇家不远,也正好在去医院路上,没多久,车子就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庄遇和两人道了别就往小区里走了进去。
顾母把车掉了头往医院开去,路上遇了个红绿灯车停了下来,顾母开口问道:“你妈身体好些了吗?小弟弟呢?”
季睫点点头,道:“年纪大了恢复得忙,可能还要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弟弟身体还可以。”
顾母点点头,笑笑问道:“多了个弟弟有什么感觉吗?”
季睫认真想了想,答道:“没什么感觉。”她和季燃统共不过见了七八面,而且每次她去那孩子都在睡觉,那里会有什么感觉。
顾母失笑。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季睫下了车,顾母摇下窗户道:“现在空着手也不好意思上去,改天我叫上你顾叔叔再一起来看看你妈妈和弟弟。”
季睫点点头,礼貌的笑笑,“好。”
顾母笑着挥挥手,道:“那行,你赶快上去吧,我走了。”
季睫挥手,“拜拜。”
和顾母挥别之后,季睫朝着住院部走去,坐上电梯,不一会,电梯就在十六楼停了下来,她轻车熟路的走进了病房。
季堂抱着弟弟坐在病床边,林子瑜背靠着枕头坐在床上面前有个小桌子桌子上还摆着吃食,阿姨正在收拾,应该是刚吃完晚饭不久。
季睫走了进去,林子瑜就招招手把她叫了过去摸了摸头发,“怎么这么晚了还来?”
季睫拉把椅子过来坐下,“来看看你。”说着握起了林子瑜的手,林子瑜的手只打生完孩子那天起就一直有些凉,总捂不热,脸色也有些惨白,这次生产大概真伤了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
林子瑜温柔笑笑,道:“等会让你爸早些送你回去,今天阿姨留下来陪我就可以了。”
季睫点点头,那边,季堂把弟弟抱到季睫面前,笑意盈盈,“要不要抱抱弟弟?”
季睫犹豫了一会,四处打量了一会,目光定格在靠窗的那张大沙发上,“我坐那抱吧。”坐在那抱,腿也有个地方放,不怕一不小心把这个又软又小的弟弟给摔着。
季睫做好,双手摊开如临大敌一般的紧张,“来吧。”
季堂和林子瑜都被她这模样逗笑了,季堂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弟弟放到她手上,一边放一边小声的教着她,“你的手要托着他的脖子,他现在骨头还软得很。”
季睫已经完全被身上这个小玩意给吸引了,他那么小那么轻,她简直不敢用点力,生怕把他给弄哭了。同时心里也隐隐有些激动,想用力抱住着小娃娃,埋进他脖颈真正切切的闻闻那奶香。
不过到底还是不敢,只好抱着,但是眼睛却是在他身上看个不停,看来看去,也不知道这个瓷娃娃一样的小孩到底像谁。
抱了一会,季堂就要从她那里抱走放进婴儿床上,“抱习惯了以后就难带了。”
季睫却还有些舍不得,问道:“为什么?”
季堂笑了笑,满脸为人父的慈爱温柔,“别看他还这么小,其实也机灵得很,被人抱习惯了知道自个有人疼,就不愿意自个躺着了,时时都要人哄着陪着。”
季睫还是不明白,“那就抱着呗,他也不沉。”
季堂摇头,“你看他一天24小时有20个小时再睡觉,哪管白天夜里,他行,大人也不行啊,尤其你妈妈必须得好好休息休息。”
季睫这才点点头,心里想着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