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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云霄纪事-第67部分

小说: 云霄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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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云舒甩开她,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他紧凝着那湖面,任凭云翎如何扯拉都不肯眨眼。
  那画面还在继续,不过换成了昏暗的卧室。
  卧室正中是一席宽大的床榻,少女浑身赤裸被麻绳五花大绑在床中央,她的个子长大一些,身子却比以前更加清瘦。她横躺在床上,仰着纤长的脖颈,眼神空洞,木然地看着天花板,像是一只砧板上待宰的鹅。那猥琐的中年男子正气喘吁吁伏在她身上肆虐,少女的肩膀及脖颈被咬出血色牙印,白色床褥染红一片。
  那男人眯起眼,又朝少女的脖子锁骨处咬了一口,那伤口本来就是结痂的旧伤,这么一咬,血珠子便成串滚下来,男子似十分享受这种施暴的快感,一边咬一边满足的笑:“这才对嘛,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你的小哥哥……”他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最后将手放在少女咽喉上,在一个怪异的微笑后,用力收拢,不断施力,紧掐。
  强烈的窒息感扼喉而来,少女的脸憋的通红,喉间咯咯作响,几欲昏死过去。
  男人的神情像一只猫看着掌心的猎物,就在少女即将晕阙的关头,男人松开了手,声音极深情,表情却极度扭曲,他指尖抚着她的咽喉,眯起眼道:“宝贝,这个月你老躲着我,我很不开心呢……这是对你的小惩罚,看你还敢不敢忘记每个月我们的约定……”
  ……
  镜面一晃,出现一个石柱,少女面朝石柱背朝外的缚在石柱上,不着寸缕的中年男人紧贴在她背后,一边挥汗如雨,一边不忘拿出一旁的尖针与银刺,在少女柔嫩的背脊上扎出一排排细密的伤口,少女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的忍受,那男人似是玩上了瘾,又兴趣盎然的取过旁边的火烛,将滚烫的烛泪一滴滴朝着那鲜血淋漓的玉背滴去……
  因为剧痛,少女额上汗珠滚滚落下,她的双手十指扣进石柱,终于在疼痛的极限,嚓一声全部生生折断……
  ……
  湖中画面还在继续。
  岸上,云舒怔怔望着湖里的倒影,浑身血液近乎凝住,这一刹他的脸白得跟鬼一样,云翎挡在他面前,仓皇而徒劳的张开双臂,去遮他的视线:“哥,这……不是真的……你相信我……”她试图解释,然而她的声音却抖得不像样子。
  “我杀了他!我杀了他!”云舒疯了一样跳起来,向湖里冲去。可还没走两步,只听“哇”一声响,他的身子剧烈一颤,一大口鲜血自口中汹涌喷出,他脚步晃了晃,瞬间倒了下去。
  “哥!哥!”云翎扑过去,抱住云舒大喊道:“哥,你别吓我!”
  “这小子本就是强弩之末,而那镜像里内容又这么残忍,这么大的刺激,他定然怒极攻心,走火入魔人事不省了!”对岸那黄衫男子不知何时再次出现,说了这么一句,长叹一口气,又飘乎乎走了。
  云翎一边喊着云舒的名字,一边塞了些药丸到他口中,然后扶着他靠墙坐正,而自己则盘腿坐下,双手贴在他的背心,将体内真气源源不断输给云舒。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头上腾起袅袅的白色雾气,大概是渡气进入了紧要关头,云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豆大的汗珠顺着她脸颊滑落,良久后,精疲力尽的她终于收回手,呼出长长一口气后,像榨干了浑身力气般,也跟着晕过去。
  

☆、第九十三话 摄政之王

  夜色岑寂,星月漫天。
  金碧辉煌的摄政王府偏殿内,龙涎香袅袅传来,殿内金漆雕蟠龙宝座上,摄政王正在通明的灯火下批改奏章。突然拿着拂尘的太监总管张保顺急急走近,表情颇有些怪异:“王爷,颜小侯爷求见。”
  “颜小侯爷?”摄政王抬起头,他已年过半百,身形消瘦,样貌同李承序并不大相似,由于常年身居高位,一举一动皆含着睥睨天下的感觉。他搁下笔,道:“他来了?按理说,这时满城风雨,庆王的人无处不在,他应该逃得远远的才对,怎么还来自投罗网?”
  “奴才也不清楚。”张保顺摇摇头,“不过奴才想,他父亲既然被打进了天牢,那他多半是要痛哭流涕的跟您求情来着,毕竟在朝中,您说话最有分量……”
  摄政王眯起了眼,闪烁的灯烛下,他的脸一半沐在光亮当中,一半隐在阴暗里,呈现幽幽暗暗斑驳相错的光影。他哼了一声,道:“不管他如何求情,本王都不会心软。”
  “王爷的意思是……不见?”
  “见,本王想看看颜致远的儿子如何对本王跪地哀求,本王这口气憋了二十年,如今在他儿子身上讨回来也不错!”摄政王冷冷一笑:“宣!”
  “是。”张保顺拂尘一转,退出殿去。
  颜惜进殿时,摄政王正靠在窗前喝茶。颜惜给摄政王行过礼,摄政王吩咐了一声赐座,立刻有小太监搬来椅子,并端上茶。
  窗外夜色迷离,窗下摄政王的脸亦是阴晴难辨,这位手握全国兵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者,即便他这般安静平和的坐着,但那股凌厉的气势威仪,依旧如山岳巍然,由内而外浑然释放。眼下他拨弄着手中的茶盏,眼光若有若无瞥向颜惜,“深更半夜小侯爷怎么会突然至此?莫非是为了安命候一事?若是为了那事而来,本王爱莫能助。此事本就在朝廷闹的沸沸扬扬,又值风浪尖口,本王既然摄政天子之责,朝中诸事必然要一碗水端平,绝不能偏袒任何一方,不然落下了口舌,日后还叫我还拿什么脸去见先皇?小侯爷若是想我救你父亲,恐怕得失望了。”
  颜惜端起茶盏,撮起唇吹了吹,清冽的茶水倒影着碧衣公子神色一派和缓从容,他不紧不慢喝下一口茶,道:“摄政王说笑了,微臣岂敢将您置于悠悠众口之中。臣这次来,不是为了我父候的事,而是为了其他。”
  摄政王拧起眉:“那你所为何事?还有什么事比你父亲的事更要紧?”
  “比我父亲事更要紧的,自然是有的。”颜惜笑了笑,“比如,江山社稷,比如安邦大事,再比如,边疆之战。”
  摄政王眉头一蹙,幽深的眸子闪烁着冷郁的光,“小侯爷直说无妨。”
  颜惜淡淡一笑,神思内敛,更显沉稳,道:“区区不才,本事虽微末,但仍想尽最大能力助王爷得这天下,得这辽阔疆土,得这千秋万代锦绣河山!”
  摄政王不屑一顾,“本王如今就是摄政王,这天下,早已在我脚下,还要你来多此一举作甚?”
  “臣说的,可不止这个天下。”颜惜自袖中掏出一卷羊皮纸,缓缓展开,那泛黄的纸上所绘的正是大周疆域地理图,图画描绘清晰精准,不仅勾勒出了大周朝的地域位置,便是连周边各邻国的位置都绘制的清清楚楚。
  “臣说的天下是指——”颜惜指尖指指大周,又指指周围各国:“大周,西蒙,东辽,北燕……”他霍地将地图一抖,“这地图上所有的疆土领域。”
  摄政王陡然坐正,眼光凛然一闪,无处不在的压迫感立刻聚集而来:“小侯爷好大的口气,不知是因为无知而痴人说梦,还是因为年少便可夸夸其谈?”
  颜惜微微一笑,不以为杵,“敢问王爷,为何这十年来我大周对西蒙作战,败多胜少,有时甚至溃不成军?”
  摄政王脸色瞬间阴鹜如乌云密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指责我朝兵力软弱,或是在不满本王带兵的能力吗?”
  “不敢,王爷天纵奇才,带兵作战的能力本朝无人能相提并论,臣只是想,若是能添加更多的战马,王爷便可战无不胜所向无敌。”
  摄政王一愣,鹰隼一般的双眸盯住了颜惜,“你说的对,确实是战马问题。”他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我朝是步兵,而西蒙却是骑兵,他们的军队身骑高头大马来去如风,或远程马上急射,或近身手抡大刀居高临下砍杀,而我们的士兵却只能平地相打,一赶不上人家的速度,二比不过人家居高临下的优势,哪能与之抗衡!”
  “那王爷怎么不多备些战马,也组成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呢?”
  摄政王本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可一听这话,脱口而出道:“你以为本王不想?可我们大周的马种天生矮小羸弱,根本派不上战场,这能怎么办?!”
  颜惜平视着摄政王的怒火,平静地道:“若我能为王爷解决这个问题呢?”
  “你说你能解决这个问题?”摄政王一怔,随即否决道:“哪有那么容易,若随随便便的人便能解决,我还要养着那一帮官员做什么!”
  “王爷。”颜惜道:“我们没有马,但西蒙有好马,这两年周蒙两国既然休战,不如开通两国边界贸易通道,我们以他们缺的东西来换我们缺的马匹。”
  “你这话倒说的轻松。”摄政王冷哼一声,“那你且说说,他们缺什么?我们又能拿什么交换?”
  “西蒙乃内陆,土地贫瘠,他们最缺盐。”
  摄政王道:“可我哪有盐给他们,我们大周的盐都不能自给自足,紧缺的时候一斤盐在黑市里甚至能哄抬到一贯钱!我哪有多余的盐拿去换马!”
  颜惜道:“臣有法子生产更多的盐。”
  摄政王道:“什么?你说你有法子产盐?”
  颜惜颔首,道:“不错,臣的确有一计,若摄政王肯听臣细说,臣相信三年以内,我们大周全国将变成产盐大国,今后都不再缺盐。”
  盐乃重要民生及战略资源,何其重要,此话一出,绝不亚于晴空里突然落下一场金元宝雨。摄政王微微一惊,似是揣测颜惜话里的真假,旋即他复杂一笑,道:“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说,若你是胡诌瞎扯,本王定要治你的罪!”
  “臣若有半句胡言乱语,任王爷处置。”颜惜淡然一笑,继续道:“王爷,如果臣没记错的话,我们大周的盐基本都来自于井盐,井盐一般皆运用凿井法汲取地下天然卤水加工制得而成,从凿井、汲卤、输卤到煎盐,不仅分工极细工序繁难,产盐工程费用投资庞大,且它的分布区域十分有限,故而从多方面遏制了盐的大量生产。”
  摄政王道:“你说的不错,朝廷这几年国库空虚,根本没有太多的银两能去支援产盐业。即便是有银子,可产盐的地区有限,实在是供不应求。”
  颜惜道:“臣久居海边,这几年意外发现一种新的产盐方法,乃是由海水里晒炼而出,臣管它叫海盐。这种制盐方法简单快捷,且不需要过多成本。这几年臣的岛上一直是用这个法子制盐食用,味道比井盐还要好。”
  “海盐?”
  “是,不过因着臣之前没有想过太多,故而目前只是自给自足。但若王爷有意向支持海盐的大批量生产,我相信,我们大周成为产盐大国的日子指日可待。届时我们不仅能够弥补国内井盐的不足,还能将多余的海盐卖到国外,换取我们所需的重要物资。”
  有质疑凝在摄政王眉宇之间,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那幽深的墨绿色在那跳跃的灯火下一照,折射出熠熠的光,流转如星芒。他默了一会,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颜惜面色沉静,“此事事关重大,臣不敢半分隐瞒,王爷不信可以去岛上一看。”
  摄政王沉思片刻,指间忽地一扣案几,道:“上次本王在王将军家用膳,曾听他提起有一种美味的越盐,这难道就是……”
  颜惜颔首:“不错,那越盐正是臣岛上所产,上次王将军前去西海视察船舶制造时,刚巧路过臣岛上,他说臣的盐比一般的井盐更美味合口,临走时想要带一些回京,臣想着,王将军不过是拿一点越潮的当地特产,便欣然送了他一些。”
  “越盐越盐,我说怎么叫越盐,原来是你们越潮岛所出。”摄政王若有所思:“这么说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了?”
  “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假,任由王爷处置。”
  “好!我且信你一回!”摄政王正色道:“明日一早我便派工部侍郎沈青玉即刻出发,前去你们越潮视察炼盐一事。”
  “王爷英明。”
  摄政王默了默,又道:“除开马匹,本王还缺精铁。精铁所铸造的武器锋利无比,盔甲坚韧牢固,有了它,本王的将士一定如虎添翼,所向披靡……”他锐利的眼睛略带着试探的意味投向颜惜,缓缓道:“本王头痛这事很久了,你可有什么看法?”
  颜惜道:“精铁盛产于东辽。”
  摄政王飞快的接口:“可他们不缺盐。”
  “他们确实不缺盐,可不代表不缺其他的东西。”
  “那他们缺何物?”
  “他们缺瓷器。”颜惜的眼神平静如水,不紧不慢的道:“臣是商人,天生喜好四处游历寻找商机。去年我偶然路过东辽,发现瓷器在东辽属于奢侈物,因为当地瓷器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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