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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云霄纪事-第52部分

小说: 云霄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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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啊宝贝!”巫祖用看着奇珍异宝的眼光看着蚂蚁们,指尖还温柔的摸了摸蚁群,嘴里咕哝咕哝,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是一个小姑娘正对自己心爱的玩具自言自语呢。
  那蚂蚁们本来是乱七八糟挤成一团,可咒语念完后,便似得了令的士兵般,齐刷刷分成几个队伍,分头朝几个方向游弋而去,别看他们个子如芝麻粒一般小,可跑起来却快的很,几个队伍蜿蜒向四面八方,瞬间不见了踪影。
  “好神奇!”云翎看的瞠目结舌:“可你既有这帮手,为什么被那几个人抓的时候不放出来?”
  “你懂个屁!”巫祖再次骂了这句老话,愤愤然道:“他们时时将我绑在一起,便是不绑的时候,也是将我看的紧紧的,我哪有机会下手!”
  那方颜惜问:“不知巫祖前辈因何被他们掳走?”
  “还能为什么!”巫祖道:“不就是想利用我的能力帮他们寻一个人吗!我不屑同他们合作,他们便将我掳走!”
  云翎亦怒道:“可不是吗,掳人绑架什么的,可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这回你终于懂了个屁了!”巫祖忿然点点头,颇感同身受。
  云翎:“……”
  巫祖咳了咳嗓子,将话题一转,“我的弟子不出一个时辰便会来接我。二位今天的救命之恩,老身自是感激的,为表感谢,老身决定……”话没说完,云翎快速截住话,“你就把那群蚂蚁给我吧!我勉为其难的接受!”
  巫祖瞪了云翎一眼,“老身可没说要把我的宝贝给你,但老身愿意为二位各占卜一卦,表示感激。”
  “小气!几只虫子也舍不得!”云翎抓住一只还没来得及跑远的蚂蚁放在手心玩弄,不甘心的嘟囔。
  “放下我的宝贝!”巫祖大吼起来,看着云翎掌中的那只蚂蚁,又是紧张又是心疼,可云翎故意将手抬得高高的,她欲去抢回又够不着,末了她气呼呼搬了张椅子,踮着脚踩在椅子上,这才从云翎手中将蚂蚁抢了过来,哄小孩子似的对蚂蚁道:“乖乖啊,你不怕哈,主人在这里!你先回家躲一躲!这个坏脾气的丫头是个人贩子,你可千万别被她拐走了呀!”
  那蚂蚁听了这话,果然态度坚决的掉头,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袋子。
  云翎:“……”
  我是人贩子吗?好像是我把巫祖你从绑匪人贩子手中救出来的吧……
  巫祖跳下椅子,冲云翎道:“你懂个屁!这蚂蚁我训了快一百年!我们之间这么深厚的感情,怎么能让你横刀夺爱呢!”
  “懂很多屁的巫祖大人!”云翎抬起杠来:“我家里养了一只好些年的穿山甲,什么时候我带他出来找您饱餐一顿!”
  巫祖气的噎在当场。
  颜惜拦住两人,转头饶有兴趣的看向巫祖,道:“听闻巫祖的规矩是,每年只卜算三次?”
  “卜算极耗费灵力!故而我每年只卜三次。”巫祖整了整衣领,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但次次灵验!从无失手!”
  巫祖这话倒是不假,占卜算卦预言方面的灵验,她在世间早已经成了神一样的传说,这些年求她占卜问卦的豪门巨富多如牛毛,可她素来傲气得紧,门派大门上永远挂着那副高高在上的牌匾——一年只卜三卦,要问卦,排队去!
  云翎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真有那么神吗?我问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准确答案吗?”
  “你懂个……”巫祖一想云翎方才对她的称呼,把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道:“你当我是武林百晓司啊!任何事我都能给找出秘史书卷,提供你详细答案具体解说精彩回放吗?卜算卜算,卜的当然是未来之事,就是你问什么事,我告诉你这个事未来会朝什么样的趋势发展,结局是好还是坏,是凶还是吉!或者你有什么心愿,我告诉你能不能达成!再或者你找人,我提示你她大概的方向位置,你该朝哪个方向走;至于找不找的到——就听天由命了!”
  云翎听的云里雾里,一旁颜惜出声道:“既然巫祖前辈要替我们各占一卦,惜便恭敬不如从命。”
  云翎把玩着桌上的茶杯,眼睛斜瞟一眼巫祖,道:“我也来,反正不卜白不卜!”
  巫祖点头坐了回去,从腰囊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龟壳,再丢出两张奇怪的纸片,分别递给颜惜跟云翎,道:“把你们要问的事,写在这上面!可不许说出来!”
  云翎捏着纸片道:“好奇怪,别的神算子都是热情的问——请问小姐你要问什么事?可怎么到了你这,就不许说只能写了!”
  “你懂个屁!”巫祖仰起脸,带着一副职业操守被人亵渎的模样大吼起来:“这就是神算子跟骗子的区别!”
  云翎无言以对,拿起笔开始写卜算的问题,写好后将纸条递给巫祖。
  巫祖接过两人的纸条,折叠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双手掌心交叠,将纸片拢在手心,道:“你们谁先问?”
  云翎道:“人家孔融让梨,我云翎让卜,那就颜惜先吧!”
  巫祖把脸转过去,问颜惜:“你问什么?问事凶吉还是寻人找路还是其他?”
  颜惜默了半晌,春水含情的双眸瞟了一眼云翎,道:“我问一个心愿,不知能否达成。”
  巫祖一笑,“好,老身这就帮你问。”
  话毕巫祖将那龟壳反着扣到手上,那龟壳小山包似的拱在巫祖掌心之上,她把颜惜的纸条放置于龟壳正中,对颜惜道:“我要你左手大拇指上的一滴血。”旋即取了枚小银针,往颜惜拇指轻巧一扎,一滴血便流出,刚巧滴在龟壳正中的纸条上。
  巫祖向颜惜肃容道:“你闭上眼,心里默念着你要问的事,不停的反复念,我没有说睁眼,你千万不要随便睁眼,不然这卦就失灵了。”
  颜惜道:“好,有劳前辈了。”
  云翎插嘴道:“呀,巫祖大人,你都不看那纸条上写着什么,就替他卜算吗?你都不知道问题,怎么算得出答案!”
  “你懂……”巫祖脏话说了一半,立即捂住嘴,向着头顶苍天慌忙道:“祖师原谅,弟子有罪!占卜之中不可妄说污言脏话!弟子不敢了!”忏悔完毕后转过头朝云翎没好气地道:“小丫头,不许再逼我骂人!不然这卦就不准啦!”又气呼呼地补充道:“这位颜少主想问什么,这滴血自然会告诉我,我用不着看纸条!”
  云翎一听会影响颜惜卜卦的成败与否,赶紧敛了敛神色,向后退了几步。
  卜算开始,颜惜盘腿端坐在巫祖对面,闭上眼睛。巫祖一手托着那龟壳,神色严谨,眸光细锐地凝在那纸条之上,口中喃喃有声,不多时便见那纸条上突然出现了一缕青烟,伴随着袅袅的青烟冒出,纸条上的血滴上竟腾起一撮青蓝色的小火苗,由最初的豆般大小渐渐烧成碗口大,惊的一旁颜葵连连倒退了几步。
  云翎紧盯着这团火,目光在巫祖跟火焰身上来回徘徊。她先前嬉皮笑脸归嬉笑,可遇到正事绝不含糊,她琢磨着若这巫祖不是算卦,而是哪里冒出的杀手,要以奇怪的方式对二人偷袭,自己便要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挥剑即上!
  那团火焰依旧燃着,火光流转,便似一个青色的火球,而这火球中包裹着一滴殷红的血。怪异的是这火焰看似猛烈,却丝毫温度都没有,巫祖掌心托着这簇火焰,任它幽幽散发着青蓝的光。远远瞧去,便见一个五六岁的稚子手中托着团鬼火般的东西喃喃自语,好生诡谲。
  燃烧片刻后,火势渐小,伴随着巫祖快速而模糊的喃喃声,颜惜那滴血竟由鲜红色慢慢转淡,最后竟化为一滴透明至清的水滴,那滴水在火焰正中忽地一闪,霍地凭空消失。
  血滴消失后,青色火焰随之愈来愈小,直至完全熄灭。
  巫祖的咒语声戛然而止,她手一转,将龟壳紧紧攥在手中,轻喊一声:“颜少主,睁眼!”
  颜惜睁开双眸,便见巫祖朝他微微一笑,道:“少主所问之事,必然会心想事成。”
  颜惜闻言,春水荡漾的双眸有压抑不住的欣喜:“巫祖前辈此话当真?”
  “你这年轻人对我恭敬有礼,老身我很喜欢。”巫祖和蔼地道:“所以你放心,我绝不会骗你。”
  颜惜脸上喜色愈发浓烈,他侧过脸,欢喜地看向身畔的云翎,云翎莫名其妙,“你干嘛笑得这么开心?”
  颜惜不答,仍是睇着她盈盈的笑,一双星光熠熠的眸子似有千言万语。
  对面巫祖眼神古怪地在云翎身上转了一圈,向颜惜露出神秘的笑意:“放心,你的秘密我虽然知晓,但会替你保守!”
  颜惜点头谢过巫祖,拍了拍云翎的手背:“到你了。”
  云翎这才记起自己的卦,忙坐到了巫祖对面,伸出手指,说:“我也是问一个心愿,看看能不能实现?”
  结果“啪”一声响,巫祖打掉了她的手,不耐道:“男左女右懂不懂,颜公子是男的,是左手,可你是女的,给我左手干嘛!快把右手拿来!”
  云翎:“……”她伸出右手,任巫祖在上面扎出一滴血,随后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自己的心愿。
  巫祖开始呢喃着咒语,那青蓝火焰又重新燃起,在云翎的血滴上徐徐燃烧,火越烧越大,那血滴在火种凝着不动。云翎闭着眼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去偷窥,半晌后只听“嗤”一声轻响,接着便听见巫祖喊睁眼的声音。
  云翎睁开眼,却发现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那血滴底下的问卜纸条虽然早已烧成了末,可那滴血依旧凝在龟壳上,丝毫未损。
  云翎指着龟壳道:“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的血还在?”
  巫祖凝视着拿道血线,叹了一口气,“你的心愿不能达成。”
  云翎眸里先是震惊,随即蔓延过巨大的失落,她摇头道:“我不相信。”
  巫祖道:“我的卜算从未失灵过,你尽可等着时间来证明。”
  “我不信!”云翎剧烈摇头,脸上露出悲恸,她起身连连退后了几步,怒道:“你这不灵,肯定不灵!我不相信!”又像要说服自己似的,道:“算卦占卜本就是迷信胡说,你这一定是假的,假的!”
  她情绪激动,颜惜赶紧过来安抚她,可她听不进去,手一甩冲回了自己房间。
  

☆、第七十三话 意外生病

  夜色深深,今夜震惊发作的人不止云翎一人。
  城南某个昏暗的阁楼内,“啪”一声巴掌脆响传来。
  巫残欢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风清,“没用的东西!我千交代万叮嘱,在这鬼地方等了你们等你们这么久,可巫祖居然半路被劫了!”声音沉了沉,恨恨道:“现在丢了巫祖,我们还怎么找那个唯一可以继承鬼域宫衣钵的人?”
  风清捂着脸颊不敢言语,一旁一个矮个子下属关切看着风清,上前道:“宫主,这事也不能全怪风左使,既然是那姓云的丫头跟姓颜的小子坏了我们的事,属下这就去给您杀了便是!”
  风清低头不屑地斜睨着矮子,并没有为他的求情而感到感激。
  巫残欢哼了哼,“那两人武功可不弱,那姓颜的我虽不了解,但那臭丫头当年她却是我兄长的得意徒弟,你可不是她的对手!”
  风清惊愕道:“什么?她是前宫主的弟子?!”
  “可不是!”巫残欢蒙着面,露出的眉梢透出狎亵的意味,“想我那古怪兄长一生不贪女色,却对她喜欢的紧!不仅收她为入室弟子,还将宫内许多不传的秘术都交了她!我拦都拦不住!”
  “她竟还是入室弟子?那……她岂不就是传说中,前任宫主唯一的入室女弟子?”风清面上愕然更甚,毕竟普通弟子与入室弟子有着天壤之别,寻常弟子只能学到师尊的普通功夫,而入室弟子才是继承师尊秘传,甚至衣钵的人。
  巫残欢道:“对!那丫头进宫的第四年被他瞧上,还是个半大孩子,他也不知什么原因,对她着了魔似的喜欢,这也是那丫头兄妹俩屡次触怒他,他始终留下他们性命的原因……他还曾异想天开打算打破宫规,将宫主之位传给她,不过这想法还没实现,便为她赔上了姓命!”
  风清不可置信,“前宫主……竟是为她而死?”
  “算是,也不全是!”巫残欢阴郁一笑,“他活该!死有应得!他为了那下贱丫头做出那么多荒谬事!简直失心疯了!为了祖宗的基业,我只能亲自结果了他!”
  巫残欢口中冠冕堂皇,对于兄长的死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风清却心底一惊,原来前任宫主对外所称的暴毙不是死于敌对,还是死于自己的嫡亲妹妹之手!
  巫残欢没理会风清,突然故作惋惜地叹气:“啧啧,那丫头也是可怜命的,我那兄长有个嗜好,越喜欢一个人,便要越折磨那个人,他喜欢小丫头三年,也折磨了她三年,小丫头没被他折腾死也算是命大!”又冷冷一笑,“为了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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