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纪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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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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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云霄纪事(上)
作者:尤小七
《她与光同行》古风版故事
人物对照表:
云翎…樊歆 云舒…慕春寅
颜惜…温浅 李承序…赫祈
一个人,一颗心。
一段情,三人行。
一场梦,梦的都是今生唯一。
一台戏,唱的皆是此心无二。
两代人的恩怨情仇,几个年轻人的悲欢离合。
人性,情感,执念,救赎,奇毒,异族。
迷雾重重的命运,错综复杂的身世,
不堪回首的往昔,生死相依的追随。
每个人在争取幸福的同时,亦在捏碎其他人的幸福。
云霄阁辉煌掩盖下的战争一触即发!
内容标签:恩怨情仇 青梅竹马 天之骄子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翎,云舒,颜惜 ┃ 配角:曲箜篌,云过尽,颜致远,李承序 ┃ 其它:绝恋,三生三世
☆、第一话 楔子
九重天阙,霭霭云烟下可见琼楼玉宇,明霞天光辉映着曲水仙廊。
烟波浩淼的瑶池畔,琼葩瑶草于幻境中摇曳生姿,仙衣锦带的仙子们正兴致盎然的结伴赏花。
忽地听一仙子道:“咦,快瞧,那里是什么?”
诸仙子顺着她的纤指看去,便见云雾缭绕的瑶池正中,端端盛放着一株并蒂莲。
此花甚为奇特,翡翠般的花柄上,一左一右并开两朵莲花,左边一朵呈半透明的玉白色,右边的却是胭脂般的水粉色,一白一粉,白如冰玉,粉如绯霞,色泽一深一浅,两相辉映。两朵莲花皆比寻常莲花大上一圈,大小相当,层层花瓣重重叠叠舒展开来,露出里头鹅黄色的娇嫩花蕊,衬托着花瓣色泽莹润清透,竟似笼罩着一层的珠玉的光辉。
众仙女看清,赞叹道:“好一株并蒂莲。”
“这可不是普通的并蒂莲,”领头一位年长的仙子道:“它可是那紫云洞府言真上仙的灵葩,辛苦培育了一千三百年,汲尽仙界灵气,如今终于要冲脱花木本体,飞升成仙。”
左畔青衣仙子道:“如此好极,成仙后我们又多几位仙友,岂不是更加热闹?”
“是也。”年长仙子话音一转,道:“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飞升之前,这株并蒂莲还得前去人间历练几番,经历三世人生,感悟世间种种,方能飞升入界,位列仙班。”
一群人默然颔首,当中又一人喊道:“哎呀,那绯色莲花旁的清荷似乎也有些与众不同。”
诸人见去,果见并蒂莲旁,一株清荷随风摇曳,花枝纤直挺立,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优雅,通体色如碧玉,正巧巧挨着那并蒂莲右侧的绯色莲花,撑开的叶面似一把精致的玉伞,仿似要为那娇弱的绯色莲花遮风挡雨。
有仙子打趣道:“这清荷可是对并蒂莲当中的绯色莲花心存怜惜么?竟不忍她被这冰冷的晨露淋湿一点。”
另一位仙子亦笑盈盈附和道:“仙物皆有灵性,这清荷对那绯莲如此殷情,也不怕那另一侧的白莲吃醋!”
众人皆笑。
领头的仙子倒是没笑,她端详了片刻,恍然大悟地道:“原是这株青荷啊,听说那三世历练,他也是要一同前去的。”
“白莲,红莲,再加上这清荷,三人一道去凡尘么?”
“是啊,三个人。”领头仙子的笑颇有些高深莫测:“命中注定的事啊,也不知这三人在人世间的三世里,将发生什么样的事。”
“且看着吧……”一群人话毕,笑吟吟散开。
作者有话要说: 《云霄纪事》原名《云霄往事书》
此故事乃《她与光同行》古风版,感激大家对《她》的支持,本文百万字将永久免费。(原本105万字,精修后85万)
免费的原因还有一个,除开晋江网站外,网络上所有《云霄纪事/或云霄往事书》都是未精修后的错误版本,存在各种大小BUG,极度影响阅读感~
小七希望读者都能看到质量最好的正版,所以此文免费。
曾有人私信攻击我写作收VIP就是利欲熏心,对此想说,这篇大长文如果收费,五位数是可以赚的,够我半年生活,或者出去旅游几趟。我之所以不要,一是想回报小天使,二是想告诉那些认为我“利欲熏心”的人,我自写文来,初心永远是为了写最爱的小说,赚钱是温饱所逼,《她与光同行》勉强赚了今年的生活费,那么这部古风我就不要钱了。
也希望那些认为网络文学收费模式就是“贪婪”、“唯利是图”的人好好想想,如果我真如此,这篇不会免费。而即便许多网络作家每篇都收费,那也是理所应当,他们是普通人,需要吃喝,需要养家糊口,付出辛苦努力,应该得到给予温饱的回报。
话不多说,两年心血,甘愿奉送所有小天使。
本文分为上下两部,可以在手机登陆晋江直接看,也可以下载TXT看,下载两本书需要两个月石(月石不要钱,随便订阅晋江某文任何章节,晋江会随机送若干月石)。
你们看的高兴,愿意丢地雷我不矫情拒绝,不丢,留个评我也很开心。什么都没有,只要你们看得舒畅,我同样满足。
最后补充说明:
1,文本是小七处女作,第一次写文没有经验,故事有些慢热,亲们包涵。
2,本文与《她》同属于《三生赋》系列,《三生赋》共三个故事,讲述三个男女的三世情缘,未来还有一个穿越女强谋权古风文,待开坑。
3,如果遇到看不懂,或者觉得不对劲的章节,一定要说!!通宵上传,也许我上传糊涂了,脑子不清楚,出现了失误也不一定。
☆、第二话 月下男子
若干年后。
昏黑的夜,似一块兜头罩下的巨大乌布,黑压压的一颗星子也无,徒留一轮惨白的月。
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摇曳,夜空里传来寒鸦嘶哑的低鸣。影影绰绰的潮湿地宫内,地面一滩滩灼眼的暗红,水滴兀自冷而缓的滴下,打在那暗红色液体上,溅起一朵朵猩红的小花。凹凸不平的宫壁两侧,冷烛像鬼火般闪烁着,阴森壁画在这闪烁不定的光亮中宛如活了般,栩栩如生的诡异。
压抑的空间里弥漫着汗与血的气息,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具尸体,或仰或趴,腐烂酸臭的味道让人生生作呕。
十几个稚童围在尸体旁边,神情漠然,没有尖叫,没有恐慌,只是一遍遍挥动着瘦弱的手臂,僵硬的,机械的,用带血的匕首,一下下用力的刺着已死的尸身,尖锐的刀锋扎进皮肉发出“嗤嗤”的声响,空洞地割裂这寂寂的深夜。
这是怎样可怖而诡谲的场景。鲜血一阵阵飞溅开来,爆出蓬蓬血花,一张张嫩稚的脸上沾满了血腥尘埃。而孩童们仿佛丝毫不觉,一个个恍如失了心,睁着无焦的双瞳,反复做着同样一个姿势,抬手,刺下去,抬手,刺下去。
地宫另一端,十来岁的小小少年和略小一点的女童被高吊起来,两人手脚被捆,身上处处青紫淤痕,所穿衣料早在污物沾染下辨不出颜色。
身材矮小的侏儒男子站在酷刑吊架的一侧,阴鹜的脸犹如地宫外暗无天日的夜。他翻来覆去把弄着手中的鞭子,那鞭子一侧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倒刺的顶尖像鱼钩一般弯曲着,烛火下闪着幽幽蓝光,显是猝满剧毒,一沾即发。
侏儒看够了鞭子,仰起脸斜睇架子上被吊起来的小小少年,眼里的暴戾逐渐加深,旋即他扬起手中的鞭子,暴喝一声:“你们这云家的贱种!我让你们逃!”
高高举起的鞭子,隽卷着凌厉的风声,朝着小小少年疾速甩去,死亡与绝望的气息霎时扑面而来。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骤然爆发:“不——”
一声尖叫,云翎喘着粗气从床榻翻身坐起,抚抚额,早已汗湿发鬓。
窗外的夜缄默着,床头烛火一如既往燃亮着,守夜丫头黛衣冲了过来,“怎么了小姐?又做恶梦了?”
云翎用手撑着床,仍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之中,她接过丫头递来的帕子挥手道,“你出去吧,我没事。”
丫头忧心忡忡看了她一眼,依命退出房间。
门重新合上。
外人一走,云翎勉力保持的状态再维持不住。她瘫软在床上,怔怔凝视着周围的一切,明晃晃的烛火里,房里一切再明朗不过——不是那曾经阴森潮湿的牢房,不是那血腥飞溅的修罗地狱。那些片段随着两年前的岁月远去,随着那人消逝在不归海冰冷的海水中,除开夜半的梦魇,她不愿回想起半分。
她回过神来,捂着心口喃喃自语:“都过去了,没什么好怕的,那只是梦,我已经逃了出来……”
她自我安慰似喋喋不休,起身下了床。推开轩窗,月光霍然如纱般倾泻房间,为房内精雕细琢镀了一层乳清之色,她大口呼吸着风中微凉的空气,对自己说:“云翎,你看清楚,这是云霄阁,你已经摆脱了那里,摆脱了地狱。”她的声音低而沉,却掩饰不住话语之间的微微颤抖。
话毕她足尖一点,身形在空中如纤燕般的一转,灵巧地在墙壁上一踏,已然稳稳落在屋顶上。
夜幕深深,万籁俱静,整个玄英山都陷入睡眠中。唯有那数百盏八角琉璃灯犹自清醒着,遥挂在檐下,守候着漫长的黑夜。
夜灯恍惚照见庭院后侧一处水潭,潭中碧水幽深。潭中栽了大片莲花,因着刚到五月,清澈的潭水中只冒出了三三两两的青嫩莲叶,远远望去,宛若漂浮于碧波上的翡翠玉盘。
屋檐上身姿纤瘦的少女抱着膝盖,静静坐在屋顶上,凝视着这片莲花潭,低声道:“哥,莲叶已经长出来,莲花也快开了。你怎么还不回?”
她自言自语,没有人回答。
夜色重回岑寂,她恢复到静坐的状态,神情凝重一言不发。
也不知过了多久。抱膝而坐的她脸色一变,一丝细小的疼痛在体内窜了出来,细蛇般快速游走,云翎伸手捂住胸口,看向头顶的苍穹。
星空浩瀚,满月如盘。转眼又是月圆之夜了。
——无力抗拒的煎熬之夜。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只是皮毛般的前奏,没人比她更明了,这种即将再度来临的,如噩梦般的痛楚。它肆无忌惮侵入筋脉,□□每一处皮肉,直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这疼痛绝不会让人轻易昏迷过去,它不断加深,待痛到极致,衍生出火燎般的感觉,让人生出一种炙热而迫切的渴望,渴求用一种血腥的方式获得救赎。
她惨白着脸,正竭力忍受这种肉体与精神上的折磨。
风中隐隐传来白檀香,夜风从屋檐上席卷而过,惹得树梢发出簌簌声响,一个白影犹如风中鸿雁,轻巧踏过高大的玉兰花树,飞身而来。
昏暗不辨的天地里,霎时一阵光华乍现,那长身玉立的月白身影,仿佛携着满身的郎朗月华,撒于这黑暗中。
那人看了她一眼,似是早已料到,手腕立刻一抖,一颗朱红颗粒在黑暗中一闪,落入脸色苍白的少女手中。
云翎摊开手,迅速将手中药丸倒入口中。
月白身影立在少女三丈以外,安静伫立。那是一个极年轻的男子,幽暗中看不见容色,只觉身姿绰约,气质高洁,不可逼视。晚风拂过,扬起他雪白衣袂,衬着这皎白的月光,似不沾染这俗世的半点尘埃。
他默默看着眼前的少女,乌黑的双眸恍如夜半深海,看不清悲喜。
半晌,云翎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过来。她长舒口气,向月白衣的男子道谢。
月白衣男子声音冷冰如脆玉,“故人所托,毋须言谢。”又道:“下月十五,我再来。”话落不等回答,转身就走。
“月隐。”云翎喊出男子的名字。夜色朦胧如黛,她的脸庞因着刚从痛楚中恢复,写满了疲惫,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苍白,宛若开到季末的茶靡花。但矛盾的是,那样娇柔的脸却有双极雪亮的眸子,顾盼间光彩熠熠,竟比那苍穹之上的星光还要灿然。
她用极轻的口吻问:“月隐,我还能撑多久?”
月白衣男子的眼光黯了黯,“若我每月都来,你还可以撑两年,若我不来,你……”声音到后来越来越低,直低入尘埃。
“那我就是死,对吗?而且是以一种极残忍的方式。”她自嘲一笑,“呵,谁知道堂堂云霄阁武林剑圣家的大小姐,却身染邪教鬼域宫的奇毒血咒,朝不保夕。”
月隐没答。
“原已过了两年多,这几年,为难你了。”云翎嘴角噙着笑,眼神却越发苦涩:“我早该拒绝你了,却为了那模糊的五年之约,挨到现在……罢了,你和哥哥的约定,不用再履行下去。”
月隐摇头,“我既答应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