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乱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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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啊!亲亲烨儿」
又故意咬了一下他丰嫩红润的下唇
「你。。。。。。。。。。。。。你。。。。。。。」
老天啊!他说话居然打结
不行!他可是拓拔烨
可是。。。。。。。。父皇怎能。。。。。。。。。。。
「怎麽了啊?烨儿,你的舌头被猫儿刁走了吗?」
「你。。。。。。。。。。」还在打结中
「那可不行,我都还没『吃』过呢,是哪只那麽爱偷腥的猫儿啊,快跟父皇讲」
冷静!拓拔烨你现在所需要的是深呼吸
不能被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牵著鼻子走
「父。。。。父皇,请您自重,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太子的立与否,希望您不要转移话题」
神啊!
嗯不,不只是神,佛祖,达摩,观音啊。。。。。。。。。。
他当然知道临时抱佛脚是没用的,所以他不只拜佛,也拜神
他发誓,只要谁可以阻止那只披著人皮的狼父皇靠近他
他-拓拔烨,一生一世,都感谢他的大恩大德
「阿烨,你很热吗?不然怎麽整个背都湿了」
用指甲跟指腹交互摩擦、抚弄著,他因流汗,而更显敏感的背
啊。。。。。。。。。。。。。。。。。。。!
是谁说『神爱世人』的,他也是人啊,为什麽神不爱他?
「呵呵~~~~~~~~」看来他的好儿子,真的没读过『课外书』
虽然那个姜什麽太公写的兵书很精采,不过他最近又发现一本金瓶什麽梅的『课外书』也很不错
不要笑啦!
他最亲爱的父皇,只有在两个时候才会笑,一个是他真的生气的时候,另一个是他正玩再兴头上的时候
「阿烨,孟子曰:『在可疑处不疑,不曾学』而你父皇最近迷恋上了一本书,你可愿意,帮父皇解解心中的疑问?」
太公兵法早在不知几年前就被他实战试过了,不过这本金瓶梅。。。。。。啧!啧!啧!
会不会是他太多虑了,不然为什麽不管怎麽看,他父皇的笑容都好贼喔!
4
「我。。。。。。。。。。。。才不要咧」他的座右铭就是『不做白工』
「那。。。。。。。。。」
「别那了,我说不要就不要」
上次五皇兄不知道跟这只狼父皇打了什麽赌,说被四支互绑的丢上马车,不知被『放生』到哪里,从此以後,只有七皇兄敢『偶尔』,的跟他小玩两把,不是说他七皇兄天生丽质运气好,而是他有个神算的情人,不然依照拓拔烈那种少根筋的个性,不早被他玩死了
「不然你如果帮我解答一『页』的问题,我就放你一个月的假」
「真的,一页一月」这是个多麽吸引人的奖品啊!值得他搏下所有的筹码
「不骗人,一页一月」不过,是哪一个『页』,他就不保证了
「那还不走」顾不得什麽规矩,拉著拓拔洪律就往外跑
「走?走去哪?」他越来越搞不懂他的儿子啦
「校场啊!那本太公兵法的确够份量,我也有好几招搞不懂,不过既然父皇也有意,那儿臣必定好好讨教讨教」
一谈到军书、兵法拓拔烨察言观色的能力立刻打折扣,一向引以为傲的智商,马上对折
「咳!真正高招的招式,不一定要实际演练,冥想、思考敌人的动向也是很重要的」
这个拓拔烨真的是越活越过去,这明听就是骗小孩的烂招,也能唬的他一愣一愣的
呵呵~~~~~~他还真是个坏父亲啊!
「嗯。。。。。。。父皇。。。。。。。。」
「作啥?」
「为什麽要蒙眼?」
「怕你分神」
「为什麽要绑手?」
「让你方便冥想,被敌人抓住时,要怎麽办」
「我最後再问一个问题」
「嗯!」他不知道几年没那麽高兴了
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为什麽要脱我衣服?」
「呵呵~~~~当然是为了要生米煮成熟饭啊!」
「什。。。。。。。。。。你现在在说什麽啊?」
「厚!你的记忆变差了喔」俏皮的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嗯。。。。。。。。。我该记得什麽吗?」
「都说了你父皇只知道一种能把人留下来的方法了」
不会就是那招什麽『生米煮成熟饭』吧!
「没错,就是你心理想的」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麽了,不过他现在可没那个功夫,来耍嘴皮子
「烨,你的肌肤真美,有白又嫩,还滑的跟豆腐一样」
他现在已经没时间去分析那堆话是赞美,还是玩笑
因为他真的从那位,他称为父皇的男人的口中听出,一股情欲的压抑
。。。。。。。。。。。。。。。。。。。。。。。。。。。。
5
「嗯。。。。。。。。。。。啊嗯。。。。。。」
「你的反应真可爱啊!烨,父皇猜你一定没当过『被动』的一方吧!」
「我。。。。。。。。。我才。。。。。。不想当。。。。。。。。啊!。。。。。」
「不诚实喔,看父皇来给你,从新教育」
惩罚似的咬弄平坦上的乳首
「来来来,让父皇瞧瞧我们的殿下,有没有『长大』啊!」
架高拓拔烨白玉似的双腿
「我不要这样」好怪喔
早因架高双腿而使浴衣的下摆滑开,拓拔烨现在又不知死活的扭动腰,原本只是若隐若现的粉嫩身躯,这无意的举动,反而将自己最羞怯的一面展露出来
「好漂亮!」拓拔洪律眼中装有著满满的赞叹
精雕的瓜子脸上配有两躲淡淡的红潮,欲张又合的小嘴,被呼出的热气,蒸的艳丽
「我可以亲一下吗?」因为他的儿子实在好『美』
不给他拒绝的,就吻下去,像玩捉迷藏一样,不容他捕捉到自己的丁香
「哼!真刁啊」
掐住他的两颊,把那在湿润口腔中的小蛇,吸纳入嘴中
「嗯!。。。。。。。。。。」
在拓拔洪律松开他的两颊後,只见後者马上扭过头去,而两人间,那条带有红色的银丝,也理所当然的垂落至拓拔烨的脸上
舔了舔被咬伤的唇角
「你真是越来越野了,烨,连我也敢咬」
左手固定住他的下颚,右手则不客气的套握住他的性器
「看我!」
拓拔烨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怎样,我就是不看你,咬我啊!』
「我再说一次『看我』,烨」
烦啊!就说不看你了嘛
「你就不要後悔,拓拔烨」
原本就只剩一丝的理智,现在完全被拓拔烨所撩起的情欲,给盖过去
执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长器
不留情的。。。。。。。。。。。。。
「啊。。。。。。。。。好痛。。。。。嗯啊。。。。。。。。。痛啊!。。。。。」
「再刁嘛,我看你还能野多久」
强力的摆动腰肢,硬是逼他接受,这种足以逼他求饶的律动
「嗯。。。。。。。。。呜嗯。。。。啊。。。。。。。。呜呜。。。。。。呜。。。。。。。。。。。」
先天就脆弱的泪线,本因後天的磨练,有收敛的趋势,他筑了十八年的坚强,如今却被他最敬爱的父皇打垮
「。。。。。。。啊。。。。为什麽。。。。。。。。呜。。。我是做了什麽,要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呜。。。。。。。。呜。。」
那微微颤动的俏睫毛,沾有著透明又晶亮的泪珠。哭泣时,胸腔的特殊起伏。现在的拓拔烨身上无一处,不显得动人
这个拓拔洪律,根本就是耍狠嘛,痛死我了!
。。。。。。。。。。。。。。。。。。。
6
「我的好烨儿、乖烨儿、亲亲烨儿,你也行行好,别哭了可不可以」
这个拓拔烨,不哭则以,一哭就没完没了
「。。。。解。。。。。。。。。解开。。。呜呜。。。。。。。。。手啦。。。。呜。。。。。。」
模糊的哭音,更有一种无助的娇羞感
「好,解开,解开就是了」前一刻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败给了拓拔烨那种浓浓的哭音
「还有。。。。。。。。。」
「还有?」
「抽出来!」他还是好疼
「喔!那个啊」
生怕又惹哭拓拔烨,一个後移,作势就要抽出身埋在他体内的象徵
「啊!。。。。。。。。。。」快速的抽离,反而刺激了内壁的收缩,原本梗在喉咙的呻吟声,也全倾泄了出来
「嗯!」心不甘情不愿的要离开他体内的拓拔洪律,才抽出一半,就因那一声不该出现的呻吟而卡在那里
「喂!快出去」
「。。。。。。。。。。。嗯。。。」
「喂!」
「烨儿!算。。。。。。。算父皇对不起你」
他实在忍不住了
固定住拓拔烨的腰身,就挺进去,不顾後果的冲刺
『好舒服』这只小羊真美味
为什麽他的快乐要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啦?
。。。。。。。。。。。。。。。。。
「好亮」强劲的光线直直的照进来
「阿烨,阿烨,该起床了」
摇摇身旁毫无动静的拓拔烨
「喂!喂!别装睡」
有这个太子在,很多芝麻小事都直接略过,简单的说,就是大部分的事他都不用做,都是拓拔烨在处理的
「怎麽。。。。。。。。。好烫。。。」
『难道他是第一次』熟悉床事如他。只有两种情况,会让受君发烧
第一:当然就是初嚐禁果没经验
第二:就是那个攻方实在没人性,把人搞的这样半死不活的
而第二者当然是一开始就不存在於拓拔洪律的思考范围内
「真的发烧了」担心的蹙起眉
「来人啊!去请云殿下过来」
只穿了件长裤,而上半身则随手套了件披风,大敞开的中间,显露出他长年累月的成绩,一脉的精壮,透露著王者的气焰
「。。。嗯。。。。。。是。。。。。。。。」
这王主子都看了十多年了,怎今日还会看到呆掉
「快啊!云,你烨皇弟发烧了」
拓拔云一手掀开盖在拓拔烨身上的薄毯。。。。。。。。
「这。。。。。。。。。。。。」这些吻痕可是一般女子能说留就留下来的?
有些位於敏感点上的爱欲痕迹,甚以被齿咬成血红色的疤
以馀光瞄了瞄旁边早已双手发汗的拓拔洪律,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由嘴角浮现
。。。。。。。。。。。。。。。。。。。。。
会不会是遗传啊
可怕的基因
连课本中所谓的
温柔的避风港的沦陷了
。。。。。。。。。。。。
7
「儿臣想,父皇是否因该把烨儿为何发烧的原由,仔仔细细的交代一遍啊!」
任谁都可以从拓拔启的语气中,听出『愤怒』二字
「。。。。嗯。。。。。。。。。是这样的。。。。。。启。。。」呜呜~~~他的儿子好凶
「全身多处擦伤、瘀伤、嘴角有被咬伤的迹象,而下体。。。。。。。。。严重撕裂,短期内连坐都有问题」冷冷的报告拓拔烨身上的情况
「怎麽可能那麽严重?我昨晚才要了他八次」
「我的天『八次』咧!」拓拔烈很不优雅的从椅子上跌下来
「怎样!你父皇老当益壮不行喔」真是的,他今年才36岁耶
「父。。。。。。父皇,你知道『八次』能让一个人怎麽样吗?」
「怎麽样?」
「回王,八次足够让一个人,三天内开不了口,十天内不能下床行走」
冉烯炩一手捞起还坐在地上的拓拔烈,一边回答这现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别说了,炩」
拓拔烈多希望能把那晚的记忆忘了
听完冉烯炩的话後,随即跳起来的冲到内院
「阿烨!」人未到声音到先到
「。。。。。阿。。。。。。。。。。嗯。。。。。。。『你』怎麽会在这?」推开门的手瞬时僵在那
「我关心阿烨,难道也要向你报备?」细白的手指,抚上了拓拔烨微烫的额
「是谁跟『你』说,阿烨生病的」他非扒了那只告密者一层皮
「然後呢?让你去整死他,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出什麽纰漏,告诉你,我这次真的很火,你给我小心一点」
天杀的!
居然把阿烨搞的这样要死不活
看的他多心疼,这个拓拔洪律是知道不知道啊!
那种半透明的丝布,穿在略显苍白的拓拔烨身上。昨晚留下的记号,像是邀请函一样的在引诱他
『他是什麽时候变的那麽下流了啊』
连亲生儿子,嗯不,是连一个生病的人都不放过
换个角度说,就是,他在意的不是拓拔烨是他儿子,而是他在生病,实在够禽兽的拓拔洪律
「我想让阿烨搬到煌阁住」
「不行!」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如果被拓拔烨搬到煌阁,那他以後怎麽吃羊肉啊
「我是在『告诉』你,不是在『询问』你,听懂了没?」
完全的骄纵,又是一个被宠坏的天之娇子
「别这样嘛!」自从金凌死後,他已经吃素很久了耶
「免谈,我可不想哪一天来帮阿烨收尸」
真不知这是什麽世界,这可是他的皇宫耶,如今身为王的他,居然得像个刺客,要用溜的,才能顺利进出皇宫,这什麽道理啊
因为他很懒,所以命令只要是住在皇宫中的皇子,得在住的地名前冠上自己的名字,这才方便他记,起码他不至於连儿子的名字都忘了
像拓拔启的启院、拓拔蔺的蔺厢、拓拔云的云园。。。。。。。。。。。。。。。。。。等等
而他现在要去的目的地,不外乎就是,拓拔烨的烨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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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他好热!
高热的体温似乎没有被那条早已蒸的微温的湿毛巾,降低多少
「。。。水。。。。。。。。我要水。。。。。。。。。。。。。。。来人啊。。。。。。。。。。」
那种细若蚊蝇得轻声,除非是贴耳在的嘴旁,否则根本听不到,又何况是在门外的忠仆
「来。。。。。喝水。。。。。。。。喂!没人跟你抢,喝慢点小心呛到」
「。。。。。。咳。。。。。。咳。。。。。」
「看吧!好像呛的不轻」扶他坐起的帮他顺顺气
不坐还好,一坐,原本拓拔洪律就少的可怜得理智,刹那间又被削减掉一大半
宽大的浴衣,敞露出半个白皙的胸膛,充满雾气而丧失焦距的桃花眼,加深了他的冲动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