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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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谈时峻是毒蛇猛兽。
谈时峻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看我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安抚我说:“好好,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悦悦。”
我用很大的力气,不让任何人包括自己有反驳的余地,从谈时峻怀里把江水抢过来,说:“不要叫我悦悦。”不认识的人叫我悦悦没有关系,我讨厌的人这样叫我也没有关系,唯独他不能,他不是最讨厌我的么,他不应该这么叫我,他一定是故意的。
出租车门砰的合上,谈时峻跑出来的时候,江水透过车窗瞪着大眼从他身边过,我呆滞的盯着前面座椅的背面,上面有一个‘挖掘机,找蓝翔’的广告。
谈时峻跑到停车场去提车,跟着我们的出租车,他越追我就觉得自己越怕,我说:“司机,你快点儿快,后面跟着我们的人有抢。”
司机心疼的看了一眼背后快要被拍懒的椅背,脚下一用力,车子以和生命赛跑的速度冲了出去。
我们都觉得自己在坐云霄飞车,江水觉得很可怕,因为他又出现了晕车反应,但更可怕的是谈时峻的不知道是奥迪还是宾利的黑色小轿车居然还跟住了。
就这样追逐了不知道多久,谈时峻终于反应过来,在路边刹下了车,看着前面的车极速的前进远离他的视线,慢慢的变成一个看不见的点儿。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靠在方向盘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叫作无力和绝望的感觉。
江水吐的昏天黑地的,抬起头虚弱的说:“妈妈,为什么你要躲爸爸?”
我还没从这种刺激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说:“你个没良心的,才多久你就爸爸长爸爸短的了。”不是我不准江水叫谈时峻叫爸爸的意思,而是憋在心里很久了,怎么友谊建立的这么快。
江水偷觑我的表情,见机行事的说:“因为爸爸说可以让我赢了比赛就真的赢了,爸爸和我搭档玩遥控车可以上很长很长的坡,打怪升级的很厉害。而且。”声音小了下来:“以后同学们再也不会说我是没爸爸的小朋友了,他们看见爸爸牵我都用很羡慕的眼光看着我,这么厉害的爸爸是我的骄傲,妈妈不是也算我是妈妈的骄傲,所以很喜欢我么。”
我赶紧在江水的面前澄清,打消他心里的胡思乱想:“妈妈不是这个意思,你当然可以很喜欢爸爸。”
江水松了口气。
我一瞬间失去了方向,以前我只是过日子一样的过,也只想这样像是自欺欺人一样留在谈时峻身边,但他今天说的话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把我的浑浑噩噩都路堵死打破了。
江水说:“妈妈,我们回家吧,我饿了。”
我说:“妈妈带你去吃东西。”我带江水到这个不知道哪条街的地方,随便找了个餐馆吃东西。
吃完东西江水说:“妈妈,我们去哪儿,我困了。”
我说:“等会儿再困,我们去买东西。”
江水强打起精神跟我走。
我牵着江水,走了三个商场两个超市再加一个大型广场,天渐渐暗下,属于城市的灯光升起。明明我很渴望的事情,有一天真的发生了,却不敢伸手去接,我太害怕了,爬的高的人自然也摔的惨,一天下来,我都在浑浑噩噩的走来走去,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水趴在我的肩上睡着了,我摸到一个路边的长石凳坐下。
而我不知道的是,谈时峻等出租车离开了视线,确定我看不见他并且放心以后,重新发动车子,一路人边找边跟,一直看见我到了一个叫作长安街的地方下车,看见我和江水聊天吃饭,看见我一直呆滞的若有所思的眼神。
服务员把菜单递给我,在服务员第三次:“这位太太,您需要点儿什么?”的时候,江水无奈的把菜单拿过来,点了几个菜。
菜上来后,谈时峻在不远处,听到我说:“快吃,多吃一点儿,吃了才有长高,你要快点儿长大。”
江水并不想和我一般见识的蒙头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2
☆、第62章
这是一家海鲜店,江水点的菜其中有蟹,谈时峻抻长脖子看着我会不会戳到自己的手,担心的他就快要跑前来把我的带走,换成软壳的虾。
江水默默的看了他妈我一眼,默默的把蟹子拿到自己碗里,在默默的把虾放下。
我像被一个机器人超控一样的剥完了虾,再完美的把虾壳送到江水的碗里,把虾扔进了垃圾堆里。
江水拿起色彩鲜艳明晃晃的壳看了看,也扔进了垃圾堆里。
谈时峻在不远的地方看的很揪心。
后来我和江水走进了商场,谈时峻看出江水很困了,走路都在睡觉的模样,他很想过去抱江水回家睡觉,然后就看到我把江水抱在了怀里,他很吃惊我居然能看到江水半闭的眼睛。
一个抱了一堆遮住了眼睛高的箱子的服务员过来,一边说:“让一让,让一让。”
我很有方向感的直直的就撞了前去。
箱子以高楼坠地的速度倒下,谈时峻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服务员破口大骂:“你丫的是不是故意……”
谈时峻跑过来拿出两张红色的拍在他胸前,声音戛然而止。
江水趴在我的肩膀上,看着谈时峻,眼皮睁了睁,又重新闭上了。
我一路准确的闯红灯,绿灯一亮立即停。
江水抱住我的脖子睡的很安详。
谈时峻看的很揪心。
终于我在广场旁边捡了条石凳坐下了,谈时峻拿起电话给管家太太打了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管家太太的声音传来:“江小姐,你在哪儿?先生说他去出差了,要一周以后才能回来。小姐快回来吧,小少爷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要看一眼小八。”生怕我不回去,真是被以前我和谈时峻闹的永远在后怕。
现在不同往日了,假如我不回去,江水就不回去,假如江水不回去,他太奶就会拿她们开刀,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说:“好啊,我马上回去。”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谈时峻不在。
客厅里的座机响起,管家太太接起来,说:“好的,好的好的先生。”将电话拿来,冲着餐桌前的我喊:“小姐,先生让你接电话。”
我过去拿起电话,说:“喂。”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转来转去。
幸好谈时峻没有说到来的突然的感情的问题:“是我。”
我抿了抿唇,回:“嗯。”
过了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清浅的呼吸传到电话的两端。
谈时峻说:“对不起,那天我太鲁莽了,如果你觉得不想不答应,以后我再也不会提了。”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谈时峻很容易的就和我说了对不起三个字,我要是得理不饶人,就太矫情了,而且我也没理,他也没错。但是后面的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能告诉他我不是不答应,也不能告诉他我答应,于是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谈时峻修长的指间轻轻的叩着桌子,笑出声:“好了,我知道了。你要是想见我或者有什么事儿找我帮忙什么的,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用最快的速度回来。”就把电话挂了。
最快的速度再快也在外地,要真有什么事儿,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除非你就还在港市。我想完也把电话放下了。
江水用消毒湿毛巾擦了擦嘴巴,在把手在毛巾上滚了滚,从餐桌上跳下来,说:“妈妈,我先走了。”后面佣人拿着他的书包,前面一顶鸭舌帽加一件外套T恤,倍儿有范同时不带回头。
我觉得很难以接受:“妈妈送你去。”
江水步子虽小,频率却很快,将车门一关,把我的机会杜绝:“妈妈,你连接受爸爸的表白的都怕,真是年纪越大越胆小。女人为什么会没有安全感,就是因为每天围着孩子转,每天胡思乱想男人会在外面干什么,所以,你不用围着我转了,出去开创属于你的社交吧。”
我觉得自己有吐血的冲动,他才过完四岁的生日。一个小屁孩用严肃的表情,说出一个这么没有逻辑错误的道理,佣人捂着嘴偷笑。我忍无可忍,插着腰说:“江水,你小小年纪谁教你说的。”
江水说:“小花,我虚心的向同学们请教了这个问题,小花就这样告诉我了,她的爸爸妈妈每天都吵架说要离婚,小花就问她爸妈为什么,小花的爸爸就是这样告诉告诉她的喽。小花爸爸还说她妈妈太疑神疑鬼,让小花去劝她妈妈多出去走走,别老待在家里。”
作为一个mommom的身份,被儿子教育终身大事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我说:“江水,我幸幸苦苦的把你养大,你现在就嫌我烦了……”
江水一副果然被他说中的表情,蹿到副驾驶座上:“妈妈再见,我爱你。”
车子起步先是缓慢的移动,然后开始加速的驶出了打开的铁门。我觉得我跟着车子移动的眼神,旁边可以配一首适当的煽情的音乐,其中镜头转换,我和江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打闹的一幕幕慢慢的浮现。
不是我矫情,而是心里实在是控制不住的空,我每天都在做的事情突然之间告诉我不用我做了,这感觉和嫁女儿是一样的,从这一点儿来说,生男生女确实都一样。
进了别墅,佣人在收拾早餐,有在餐桌前拿着抹布擦桌子的,有在厨房洗碗的,等所有事情做完,她们又要开始准备午餐。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人生最可怕的事情就是碌碌无为,我抢过佣人手里的抹布说:“我来我来。”
佣人手里一空,吓坏了,说:“别别别,江小姐,这样我们来做就可以了。”
我们为一块抹布争夺了快三分钟,最后我用恐吓的手段:“你再不放手,我立刻炒你鱿鱼。”
我擦好了桌子就抹凳子,抹好了凳子就扫厨房,扫好了厨房就拖地板。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63章
我觉得自己已经弄快哭了几个佣人了,抢抹布的时候一个,抢扫把的时候一个,抢吸尘器的时候一个,但毕竟是快哭了,只是有些诚惶诚恐而已,我想,只要不被扣工资基本是没问题的。
就在我干的正欢的时候,被江水的太奶撞到了。当是时,我干劲十足的已经把客厅的地板吸干净,端了盆水,正准备把栏杆给擦干净,就把正站在玄关处换鞋抬起眼皮的老太太给惊讶的定在了原地。
江水太奶先是向我招了招手,说:“悦悦过来。”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
江水的太奶奶将手在扶手上一拍:“你们怎么回事儿,就是这么对小水妈妈的,请你们来就是当摆设的。”没想到老太太人挺老了,气性还挺大,我赶紧开口解释:“奶奶,不关她们的事儿,我是太无聊了,所以想运动运动。”
老太太立刻理解的点了点头,怜爱的摸着我的手,说:“是不是Van的妈妈吩咐他们这么做的,你放心我已经让她回北京了,她要是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我。Van去上班了,小水去上学了,你自己出去邀朋友逛逛街,喝喝小午茶。
我说:“不用了奶奶,我离开了港市快四年朋友都还没来得及联系,我自己随便找点儿事儿做就行。”
江水的太奶再次保证:“Van的妈妈如果敢找你麻烦,让她来找我。”
我说:“不是不是。”我只能出去了,这可真是温柔的逼迫,也算得上是被敢出门了。我又条件反射的计算江水放学的时间,下一秒反应过来这个有专车接送的公子哥儿已经不需要我了,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想如果谈时峻没有出差,我会不会去找他。无论会不会,我只知道现在我很想他了,难道我的选择就是必须要答应谈时峻么?可是我们的关系是能说缓和就能缓和的?这未免也太不真实了,我觉得靠男人靠不住,我应该去找工作或者回去拍戏,但是这得好好计划,今天去哪儿是个问题。
我提着一个LV包包站在同一品牌的服装店里,拉开一件衣服,对面站了一个眼戴墨镜的女人,愣了愣,然后说:“佳悦。”
我迅速的在脑海里搜索她身影,还没等影像重合,她穿过重重叠叠的衣服给了我一个巨大的熊抱:“你终于回来啦,这几年你去哪儿了?”
她把眼镜摘下,我才认出她,几年不见,这衰老的也太厉害了,连我这种一个人带着孩子远走他乡的苦命女人型的也自行惭愧,我说:“许婧真的是你么,你为什么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
她倒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什么不好,是老了很多吧,不用怕我伤心说的那么委婉,我的老公出轨,刚开始的时候我心里放不下,每天大吵大闹的,现在心里平静下来了,正和平协议,皮肤本来就不好,又不做护理,又不化妆的,看起来就老气很多了。”
许婧也是一位演员,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