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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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刚来那会儿,港市还在发展中,我的生活穷苦潦倒,老家已经没有亲人,后来被季宇的爸妈收养,季宇爸妈也过世后,我和季宇相依为命,季宇要读书,我就要挣钱,刚刚做童星那会都还行,凭借着出色可爱的长相接了很多戏,可是越长大就越不行了,倒不是我长的越不许了,而是之前没有遇上恋童癖,但后来遇上很多专门喜欢勾搭小姑娘的导演,虽然那时候十四五岁的我,胸部都还没鼓完全,就明里暗里的暗示我要注意规则了。但我铁骨铮铮硬是不为金钱和名利所动,我让下半身动物失去了品尝美娇娘的机会,作为这个美娇娘的我倒霉的被某导演封杀了一年,那一年是我最苦的一年,我买过血,摆过地摊,住过桥洞,吃的东西没有营养,就再那一年,我的学业终止了,所以我不仅没上过大学,连高中的没有上,到一年以后才渐渐的有了一些跑龙套的机会。后来因为长相貌美,有很多人还是暗示女主角之路需要女人,不需要‘女孩儿’,但我坚决不为所动,所以入娱乐圈十几年,始终半红不红的演着各种戏,但就是没有女一。这些小锦是知道的,所以她绝对不会相信我这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二十一世纪的傻瓜会被包养,所以应了那句老话嘛,‘没有做不到的事儿,只有你想不到的事儿’。
下了飞机,谈时峻的人还要给我拉行李,我觉得小情人就要有小情人的自觉,这眼看着就要到剧组了,不想太招摇过市,我接过行李放在地上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谈时峻的人很听话,毕竟现在我还是属于‘受宠’的。
到了剧组,工作人员在准备道具,我过去和许总打了个招呼,和小锦拾掇好自己住的地方后,我犹豫的问小锦:“小锦,我要过去和剧组的人打个招呼吗?”
因为看大家好像都挺忙的,而且都不认识,这样过去会不会太唐突了啊!小锦两手插在衣服兜里白了我一眼:“难怪你不红。”
哦,我懂了,意思是我不会来事儿,不会搞人际关系呗,当场我就往人堆里扎,多个朋友多条路,其他帐篷都说敞露的,除了封个顶,四周都说铜墙铁壁的风切成的墙,唯独一个蓬四面八方都围住了,我信不往那个帐篷走,脚下没什么雪,倒没有什么声音,自己一个人正专心致志的走路,冷不丁从哪里窜出一个影子,刘沙紧紧的抱住我欣喜若狂的说:“悦悦,你怎么来了?”
☆、第 6 章
声音之大,直冲云霄,冲的我的耳朵振聋发聩,勉强稳住身形,呵呵的说:“我来拍戏啊!”要不然来干什么,来吃冰的?
随着声音落下,帐篷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下的声音,我皱了皱眉,正要抬脚往里走,刘沙猛的拦在我面前,然后哥俩好的把手搭在我肩上:“悦悦,你看,我们可是幼儿园到小学的同学,这么有缘在东北这个大冰场相遇,一起去涮顿火锅怎么样?”
里面好像在拆房子一样碰碰的又一阵声响,应该是什么东西不小心撞到了,起了多米若米排反应,不过地面的人到底在做什么能弄成这样,这小帐篷够可怜的,足以证明里面的人不是真的在拆房子就是做事太急躁,七手八脚就手忙脚乱起来容易推翻东西,说起这个季宇就有这个毛病,一旦心底一急,就会毛毛躁躁的,想起季宇觉得鼻子有点儿发酸,还有六天,六天之后怎么跟他说呢,他为了我守了这么多年身,而我却……如果现在可以见到他就好了,我好想他。
老天爷是能听到别人的心里话么,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爱你们,帐篷的门帘一掀开,季宇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就出现在寒风中我的眼前,鼻子的酸窜到眼底,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掉了出来,我一把扑过去:“季宇哥哥!”
季宇览住我的腰,在我的耳边沉沉的说:“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的花脸猫。”
柔柔的宠溺。
我正要从他的身上抬起头来说吃饭没,帐篷里又出来一个人,乔薇儿看见我,眼睛死死的盯了一眼我勾着季宇脖子的手,随及笑盈盈的说:“江小姐来了。”
我正了正身子,向她点了点头:“乔小姐你好!”
乔薇儿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没有拉的太起的羽绒服下面好像有几道吻痕,我八卦的多看了两眼,季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是多么心细的人,帮季宇拿掉他大衣上不知沾到的谁的长发问:“怎么了?”
季宇在我的手触碰到他的时候,身体僵硬了一下,看了看我的神色如常,好似松了口气:“没什么,就是我不打招呼就来,你会不会生气?”
我正疑惑,小锦笑嘻嘻的过来,挑了挑眉,邀功似的说:“季总都把我们‘梦幻’的第一美女给包养了,还不能发个短信给他啦!”
我笑着假打了小锦一下,没有说话,小锦当我害羞了,其实我怕再说下去就把我一路上都有人送的事情说出来了。
第一天开工,我因为是个小丫头,戏份不多,所以休息的时间一大把,季宇买了很多吃的和玩的小玩意儿给我,我们在剧组苦中做乐,回归童真,玩的不亦乐乎,甚至打雪仗玩儿,乔薇儿今天似乎状态不佳,总被NG,导演都快不高兴了,到最后导演就真的不高兴了,不管她是一线大明星直接当众训斥她,我和季宇被骂声吸引,齐齐手里拿着雪球看她,乔薇儿接触到我们的视线,大约是觉得丢脸,抿了抿唇,迅速的低下头,一直被导演呵斥没哭的她,被我和季宇一看,眼泪到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掉了出来。
因为是第一天,收工的也早,季宇怕我在剧组受委屈,请全剧组的人吃饭,大家都很高兴,吃的满面红光,季宇的酒量还没我好,当比较喜欢当男子汉当酒牌,把我的酒都挡了,边举杯边摇摇晃晃的说:“我替悦悦喝了,以后悦悦就多仰仗你们照顾了。”
一个同事拿着酒杯对我感叹:“江小姐,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啊!”
一阵幸福的源泉在心中咕咚咕咚的流,我对他笑了笑,这一笑,一分神,手上的力道轻了点儿,季宇一摇晃,整个人的身体软绵绵的离开了我手的志浩,脚一滑,差点儿直挺挺的在地上变成尸体,我赶紧眼明手快的一捞,没捞着,幸好被乔薇儿扶住。
季宇的头靠在乔薇儿肩上,手无力的垂在两边,我正要过去搬回季宇,一阵酒味儿扑鼻而来,刘沙大惊小怪的喊:”薇儿姐,你的衣服。“
大家听到声音都往我们这边看,乔薇儿的衣服被季宇吐了一身,我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说一边拉回季宇,一边给她抽纸巾。
回到酒店,服务员给我开了门,一起帮我把季宇扶过床上,我看着人事不省的季宇真是又爱又恨啊:不好喝酒还要硬替我喝!
我把季宇满身酒气的衣服退下来,留穿了一个小内裤的季宇在被子底下,想着明天他没衣服穿,就把衣服送到前台干洗,出门的时候门随便佛了一把,也不知道有没有关严,我应该关严了才对啊,虽然有时候我会有点儿神经大条,但也不至于门都没关严吧!
反正无论怎样,等我回来的时候,乔薇儿顿在季宇床边,满脸虔诚的在给季宇喂解酒汤,我站在她的身后咳嗽了一声,乔薇儿立刻站了起来,手里端着碗,显得有些儿手足无措:“我,我叫的解酒汤还有多,就拿过来问问你们需不需要,没想到你刚好不在,我看季先生很难受的样子,就先给他喝点儿。”
我过去提了提被子,面无表情的说:“好了,现在我回来了,你出去吧。”
心里想着,下次门一定得关严点儿,不过这是季宇开的房,她怎么知道我们住哪间?门外刚好有个服务员经过,我招手让她进来,问了一个我一直很疑惑的问题:“刚才我们的房间关门了吗?”
服务员说:“关了。”
我若有所思,服务员接着说:“季先生几天前就已经住在这里了,季先生最注重安全了。”
前几天就来了,不是来看我的么,我今天才来,怎么这么诡异?算了算了,先不要想了,现在应该先提防乔薇儿,就她刚才给季宇嘴里送解酒汤的时候含情脉脉的眼神,很危险!
……
季宇毕竟是个有事业的人,第二天就飞回港市了,只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在我脸上耳边嘴唇和我耳鬓撕磨了一翻,完毕在我耳边浅浅的说:“五天以后,我帮你请假。”
我心底一咯噔,五天,五天以后就是正式那什么什么的事儿,这种事情在怎么瞒,到了真枪实战的时候也会暴露的,我垂下眼睑遮盖住眼底浓浓的慌乱,季宇只是以为我是害羞,在我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送他上了飞机。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小日子嗖嗖的过,五天一晃而过,我要晕了,几乎要失眠,神情恍惚嘴角也冒起了泡泡,如果晚上季宇发现我不是第一次,我该怎么解释,我还有脸解释吗?
拍戏的时候,我的眼睛都说发直的,被导演说了几次才正过来,奇怪的是乔薇儿也发挥不好,她除了那天之外,其它时候都表现很好的,主仆二人演戏都在神游,导演就差掀桌子了,一撩手上的剧本,河东狮一吼:“休息!”
幸福永远不会结伴来,不幸却永远都是好朋友,小锦把我的手机递过来说:“佳悦,你手机亮了。”
我盯着外面一个群员跑到导演面前送了一杯热饮,然后漫不经心的盯了一眼手机。
我猛的站起来,手机备注为‘变态’,短信内容为‘我有事到墨河,大概今晚到。’
兵临城下,我立即镇定下来,抖擞的给谈时峻回了条短信‘剧组条件不好,你千万不要过来,等我拍完戏过来找你吧!’
不知道谈时峻会不会说好,五分钟后手机屏幕再一次亮起来‘xx五星大酒店xxx套房’。
呼,可能是被用力吓了一下,接下来我状态居然好了,因为得找点儿收工,晚上应付那什么事儿,最重要的是卫生巾没有买好,不对,五天怎么可能又来,谈时峻没有吃过猪肉但也看过猪跑,这点儿常识他还是懂的吧!
站在路牌边等公交的时候,我的脑子还在飞速运转着,要不,我说有事儿去不了了,怎么样?
哦,那就等死吧!
我提着包包两眼无光的望了一眼同样两眼无光的天,大冬天的,都没什么人坐公交。突然面前横空出世一杯热饮,刘沙戴着一顶毛线帽,穿着一件粉色的羽绒服笑咪咪的看着我:“江佳悦,喝点东西。”
看我如丧妣之妇的样子,咬着吸管问:“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公交车从远处慢慢的驶来,我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又叹了口气,刘沙好像立马明白什么了,瞪大了眼睛:“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今天被导演骂了,你心情不好,他们这些人都这样,我告诉你做乔薇儿的助理更恐怕,那个老巫婆,心情时好时坏的,有些时候还笑嘻嘻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门,下一秒打完手机就气的把手机给扔了,简直是神经病。”
事实证明,人要善良,不能随便乱骂人,我们要听老师的话,不听就会有报应,刚骂完,刘沙上公交的时候突然脚一扭,连高跟鞋的跟都扭掉了,雪天路滑,我们是南方人,本来就走不惯有雪的路,她还穿高跟鞋,不扭才怪。
刘沙脸部扭曲的痛呼,我赶紧把她扶到站牌等车的椅子上坐下,一边轻轻的磨砂一边问:“怎么样了?”
兴许只是当时有点儿痛,现在痛过劲儿了,就还好了,摇了遥头,温婉的笑说:“没事儿,就是鞋这样怎么走?”
我站起身来往四周围查探了一番,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儿,前面有个超市,我帮你去买双平底鞋。”
正要站起身,突然一个老婆婆扒着一个小伙子说:“你个王八蛋,什么不学,偏要学偷东西。”
王八蛋是个约莫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手里抱着一个看不出品种的真王八,拼命的往车上挤,但老太太看着老,也不是吃素的,两股力量相抗衡,居然是个平局,要只是此老太太不是个一般的老太太,而是个满头银丝,银丝下挂了个小链,小链连接着前面一个老花眼睛,皮肤虽然白净,但皱纹深的夹死一只蚊子应该没有问题了,而小伙儿绝对是个正常的小伙儿,那一刻,天地昏暗下,我对这个老太太起了一股由衷的敬畏之情!
但最后老太太还是被小伙儿逃脱了,倒不是因为老太太能力不足,而是小伙儿奸诈使计,用了一招金蝉脱壳,留了一件外套给老太太,最后上了车逃之夭夭了。可怜的是这老太太不知是眼神不好还是怎么的,对着一件衣服居然哈哈大笑:“被我抓到了吧,把我的小八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