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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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心活动是比较丰富的,觉得没理由人家一表人才光鲜亮丽的和妻子站在台上,偶尔无聊了拿我开开刷寻寻开心,我觉得心底的火并没有发泄出去,反而越积越厉害,像一个火山一样往在喷,我说:“不是你先说欠我的你都还了,剩下我欠你的,你也不在意了么。我也回答你了,同意了,那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我就是因为和林远约好了才来这的,想必你也看见过,我和林远的关系马上就要确立了,请你说话算数放过我,我要去寻找属于我的幸福了。还有,不要说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别痴心妄想,家族怎么样我不管,林远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吧,万花从中过,以我的姿色被他看上不能吧。”
我们的脾气都不好,谈时峻其实比我忍的还要辛苦,压抑久了爆发也很恐布,他的话不多可是经常上手。他把筷子和碗摔在桌上,玻璃桌和瓷碗相撞,碗立即碎了,发出破裂的声音,谈时峻的声音里已经明显的能听出怒火:“江佳悦。”
我当然不会怕他,转身就走。
谈时峻走前两步,伸出长手一把就捞起了我,然后再扔到浴缸里。其实他的动作看起来粗鲁,却并没有真的下手。虽然不会痛,但是浴缸里的水立刻把我的衣服弄湿,接着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谈时峻把淋浴头开到最大打在我身上。
这个水,我说:“谈时峻你疯啦,你有病。”
谈时峻按住想要起身的我,同样被殃及到的他,水珠从他细碎的发梢滑落,附在我耳边说:“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儿,我反悔了,欠我的就该还给我。”
在哗哗的水声下,衣服的嗞啦声几乎听不见,肩膀上方的礼服被撕碎,谈时峻抓起旁边放的沐浴露倒在我的肩上,泡沫一起,整个人瞬间像是在肩上披了一层白色的坎肩。谈时峻快要把我肩膀上的皮洗掉一层了,在两边肩膀又狠又大力的搓。
我肩膀上又没有什么脏东西,他在洗什么?我把泡沫抓起来往他脸上敷:“谈时峻,你个疯子。”
谈时峻微微一侧头躲过,泡沫都到了他前面的衣领上。
趁着这个功夫,我起身把他推开,抬腿跨在浴缸缘上,谈时峻还保持着半跪半蹲的姿势,我站了居高临下的姿势,一巴掌很准确的落在他的脸上,清脆的声音连水声都掩盖不住。
谈时峻白泽的脸立即红肿起来,下颌紧绷,脸部的线条在浴室的水晶大吊灯的照耀下,配上红色的印子,显的有种别样的妖艳般的俊美。
我们浑身像从河里爬起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大眼瞪大眼了半响,我抬起手往他脸上打,谈时峻提前抓住了我的手挽,动弹不得,在挣扎间我突然哭了低低起来。
谈时峻也稍微平静下来了,把水流开小,温柔的把我洗赶紧,说:“饭我倒掉,你回去吧。”
对面镜子里衣服贵重却破烂,肩膀上红的触目惊心。
谈时峻修长的手放在我的肩上,眼底闪过心疼和内疚,虽然努力告诉自己控制好自己却总是被轻易的点燃怒火。
一股电流从肩上往头顶到脚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蔓延,我的身体特征就是随便碰一下就能造成已经严重到不行了一样的红肿不堪,所以肩膀上其实就是假相一点儿也不疼,可我的眼泪就是越来越多。
我说:“我没有衣服。”
谈时峻说:“我让他们送过来。”
谈时峻总巨大的白色厚重浴巾包住我的头发和肩膀,看到我的眼泪用手帮我轻轻擦净。
在他的手碰上我的脸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指间颤抖了一下。
说不清楚是他先的抱住我还是我扑进他的怀里,我从在他面前低着头哭泣变成了窝在他怀里哭泣,他的身上有熟悉的让人怀念温暖的香气,还有他永远烫得平直的白色衬衣,我把鼻涕眼泪都往上面蹭。
再后来就像我们第一次一样,同一张床上,我们缠绕在了一起。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们只是不小心遇见,然后知道原来他是故意选上我。那时候我一心想的都是巴不得离开他,时过境迁许多人和物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每个人都在向不同的方向发展拥有不一样的结局。如今同一个地方心镜已经大不相同了。不知道他是否也是如此?
☆、第39章
从那天晚上过后,我们彻底改变了之前说话不说话的毛病,彼此真的是有多远走多远的远离彼此。
小锦在我面前惊呼:“悦悦,那天晚上你和王总争吵的新闻一点儿也没有被报道出来哎。”
总监赶紧说:“那是,也不看看我们上面有什么人,姓王的算什么东西。”其脸上的神气劲儿,好像能有这本事儿的是他似的。
得,我知道谈时峻任性,在记者面前云淡风轻的诽谤我,故意让我吓的半死,然后他再让自己的公关团队把新闻封了。
这件事儿也就小锦和兰花总监激动激动,对我来说突然感觉很遥远。那天晚上及尽缠绵悱恻,或许两个人都压抑太久,到了天露出光亮我们才疲惫的放开对方,似乎都想要用尽毕生的力气把对方融入进自己的身体里。
早上起来的时候,谈时峻已经走了,毒辣的太阳从落地窗里照进来,让我睁不开眼。
或许因为本来就是一场错误,所以很像一场梦境,从此以后真的就是萧郎是路人了。
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吃饭,吃着吃着就会一动不动,我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没发生什么,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转念一想,夜深人静干柴烈火浓情蜜意,正常男女很难不发生什么,更何况我们有以前的经验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那么熟悉,对方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而如果我在这么想下去,就和色女无异了。
我知道我和谈时峻是真的结束了,为了结束的彻底,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明明说了结束,却还总是偷偷在报纸电视媒介上单相思的关注他,当然,也不能当色女意想。
但是生活就是完故意和我作对,明明之中就是要纠缠结合在一起,当我已经做好这样的心理的建设后,谈老夫人亲自找到了我那简陋的小区里的小窝。
我惊呆了,说:“谈老夫人,您怎么开了?”
老夫人扬了扬手里的乌龟盒子说:“来看看你,小八也很想你了。”
首先,我对宠物并不感冒,实在没有什么感情,其次,她手里只有一个装模做样的养龟盒子。
我指了指说:“小八……”
谈太夫人说:“小八生病了,不好移动,需要你去家里看它。”
我立刻犯了难,原因前面已经讲过,还有一个原因是它的家也是谈时峻的家。我说:“不好意思啊,老夫人,我最近真的特别的难,我也很喜欢小八,要不这样吧,我请一个宠物医生过去看看它。”
谈太夫人暂时忽略我的问题,用一种强闯民宅的架势往里冲,说:“悦悦,奶奶可以和你谈一谈么?”
我马上去倒水,她这个问题问的好,快八十的人了劲儿还挺大。
谈太夫人说:“悦悦,你喜欢Van吧,他也喜欢你,但就是曾经的事儿梗在他心里放不下,如果可以放下仇恨,那么你们……”
我觉得这简直是千遍一律,从她的脑子清晰起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一个谈时峻的奶奶一个谈时峻的母亲,曾经我对这样话感动不已并且感激不已,甚至于让自己有种解脱之感,结果呢,全部都是骗人的,谈时峻的母亲用一种慈母般的形象和我说,但是,她其实和谈时峻一样,对我恨之入骨,在公司,她故意的要把我安排到离谈时峻远远的地方,连上个电梯都生怕我们见面,搞出电梯情。后来她的做法和她之前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简直太打脸了,谈时峻也一样。
我突然就站了起来,说:“谈奶奶,居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和谈时峻说,为什么他要放下仇恨,要我来做,我又不是他怎么让他放下。你们谈家的人都是这样,只会欺负我,谈时峻是这样,他妈是这样,我怎么知道奶奶是不是真心的,你说你喜欢我,谈时峻还说他喜欢我呢。”
谈太夫人面对我的不礼貌倒是没有什么在意,抬起手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垂下眼皮,眼睛里有泪光闪现,说:“对不起,悦悦,我也没有想到,Van的妈妈会这么极端,会打掉你的孩子,但是她一个女人也不容易,你能原谅她么
?”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置身在数九寒冬中,他们真的就这么恨我么?她在我面前为我夹菜的时候我还记得,她在司机的陪同下拿着保温桶在片场温柔的朝我招手,一口一个:“悦悦。”都说眼睛不会骗人,她的眼睛里明明是真的疼爱我。为了恨我,甚至都利用眼睛来骗我。我没有妈妈,所以任何人包括别人的妈妈对我的疼爱我也会当真。
我害怕的往后退,说:“你们,你们都是毒蛇,为什么你要怎么对我,我也没有做错什么,我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就算他们有什么错,上天也让他们还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
?”
谈太夫人企图过来拿来我捂住头的手,心疼又内疚的说:“悦悦,对不起,悦悦。”
我的情绪不稳,很容易就在她的面前跑出去,我跑下楼,跑出小区,跑到街上,每一辆车都在极速的往前奔跑,每个人都有他们活着的目标和意义,我不知道我活着干什么,或许我就不该活着,他们恨我恨的连自己骨肉相连的亲孙子也舍得杀死,我为什么还要活着。
吱呀,一道急刹车的声音划破天空,后面的车全部停了下来,每个人都探出头来,仿佛在看我有没有被撞死。
用生命在赶路的街道仿佛静止了下来,司机把他的惊魂壮阔化作怒气:“你他妈不要命了,大马路中间站你吓谁呢。”
手挽被一只手抓住,我顺着手看着我的救命恩人,在这种时候我不明白的他就不能TM的出现一幕电视剧的的场景,一千次的浪漫我一次也赶不上。
阿凯虽然也差点儿和我一起命丧黄泉,但脸上并看不出有什么惊恐的表情。一个并不想死的人个死神擦肩而过也没有感觉,可见也是一个和谈时峻一样的变态。阿凯说:“江小姐没事儿吧,谈先生生病了,你去看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1
☆、第40章
我说不好意思我很忙没空,放开我。
阿凯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的扣住我的手腕,我细胳膊细腿的就喜欢钳着我的手,那个恶心的王总也一样。
我轻轻反转了手,覆在他的手上,说:“难道你也喜欢被谈时峻玩过的女人么?”
阿凯立刻放开。我一遛烟跑了。
情绪激动下,差点儿把自己害死,多么可怕。可是平静下来后更可怕,一个人像是找不到母鸡和同伴的小鸡一样,漫无目的乱走。看着一对对恩爱的情侣低声笑语你依我浓的,看着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孤独感像是打翻了黄莲汁,在心底蔓延。
我随便走进了一家咖啡店,做暂时的休憩,我已经累的不行了。
咖啡店里节奏很慢很慢,钢琴的声音幽幽扬扬,我一直在渴望一个很爱很爱我的人,如果孩子能出生的话,他一定会不计较任何得失的爱我的,永远不会变。
有几个贵妇人在我对面的卡座上喝下午茶,我坐了很久,从她们的老公给她们买了几克拉的钻,讲到她们的孩子在学校跑步比赛各得了第一名,我还在那坐着,阿凯还在外面等着,真是个忠心又傻蛋的人。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咖啡,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其中一个说:“王氏建材有限公司的那个,老王,上次我和老公出席一个宴会的时候还见过他呢,那时候和王太太两个人还威风八面的呢,谁知道世事变的这么快,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曾经怎么也是一大公司老总,现在他肯从头做起,当一个打工仔也没人敢要。”
贵妇群里一阵唏嘘:“呦,怎么会这样呢?”
一个说:“可能谈总刚好看上建材这块了呗,就收购喽。”
一样同行吓死了:“啊!我老公也是做建材的,那怎么办啊,要不要活动活动。”
姓王的怎么这么多,不管我的事儿,让她们拥有鸭子一样嘴的人继续嘎嘎嘎吧。
在我对面的上方有一个一直在重复播广告的小液晶电视,画面突然一转,永远都比正片多的广告居然出其不意的没了。主持人在上面说:“几天前,谈氏企业的谈时峻总裁收购了王氏建材,并且把王氏的董事长换成了谈氏人事资源部的李总李……”
伴随着主持人解说的话,画面上出现的彼老王就是此老王。谈时峻收购了王氏建材,为什么?是主持人说的将要开发新市场还是因为在好几天的晚宴上发生的某件事儿。
无论我怎么告诉自己,谈时峻是生意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