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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25部分

小说: 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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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者给我和林远送过来蛋糕,林远拿过,在我面前举了半天说:“喂,想什么呢。革命还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我妈估计还要和我爸合谋拆散我们,到时候你见招拆招,不过你也不要有压力,没事儿,有我。”
  谈时峻一直有人去给他敬酒,总是周旋离我不远的位置,甚至我都能吻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气。我木木的接过蛋糕,手上的被电煲烫出的水泡好像忽然有疼了起来,明明管家太太说上了药就会好了。
  林远还在为他的婚姻自由大计愁眉不展,很一会儿才注意到我脸色白的好像立马要昏过去。林远打量了我一下,然后一把抓起我的说大惊小怪的说:“呀,你的手怎么了,什么时候弄伤了。”
  我愣愣的好像被点了穴道,谈时峻的眼角余光往我这一瞥,刚好有一个人过来拍马屁的时候建议说:“谈先生和谈太太真是伉俪情深,不如喝杯交杯酒吧。”
  谈太太似乎有些惶恐的僵硬了一下,谈先生眼神和我对接了一下,我下意识的也僵硬了一下,然后就接过侍者新倒的酒。在场的都是人精,立即围过去捧场。 
  两个人的手交叉,有优雅的掌声响起,谈太太眼底满满都是受宠若惊,笑容却是没有缝隙的笑容。
  我说:“我不想当你假女朋友了,我的手很痛。”
  他晕了,这理由。
  林远说:“哎别,姑娘,贼船都已经上了,你中途下去不是和往海里推我一样么。再说,难道你忘记了我可是有照片。”
  我把手里的酒泼到他的脸上:“去你妈逼的照片,公布出去吧,传出去吧,老娘不怕。 ”
  转身跑出去的时候看见林老夫人错愕的看着传说中,很爱他儿子彬彬有礼落落大方的女人泼完他儿子酒就跑出去了,我知道我的做法太没有道义了,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我必须马上离开,他们的恩爱秀给别人看吧。
  外面安静多了,鼻子一抽一抽的时候,一包纸巾出现在我面前:“呃,真是对不起。我和你开个玩笑嘛,照片什么的,现在搞这些绯闻,那不是给我妈借口把我往火炕里推么?呀——”手把脸上的肉往两边掰。
  我被他得鬼脸逗的心情平复了一点儿,拍了拍他的肩说:“今天对不起,我状态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
  林远进去了,四周又重新安静下来。路边草丛有虫鸣唧唧的叫声,走上台阶上了走廊,突然手上一用力,还来不及喊手就被人捂住。谈时峻的俊脸在我眼前放大。
  他放下手,我转身就走:“有病。”
  谈时峻却在我的手上一拖,力气之大,几乎是把我甩在洗手台前的,把我的手压在水龙头下,水流哗哗的滑过手指,谈时峻说:“把手给我洗干净。”
  我将手挣脱,水甩在我的脸上,很像泪水:“我为什么要把手洗赶紧,难道你的手没被别的女人碰么?还有,我告诉你,光洗手可不够,要洗就要洗整个身体,因为什么,谈总经验这么丰富一定懂吧。”我的下巴高高的抬起,不是因为他长的高,而且因为我怕不这样眼泪就会流出来,就会暴露我是多么的吃醋,我是多么的无耻。
  谈时峻真的被气到了,一双眼睛寒意深深:“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试试。”
  我正要说试试就试试,卫生间外有脚步声响起,我们心照不宣的了嘴。
  脚步声好像提醒了谈时峻我们现在太大咧咧了,他将我拽进了洗手间的隔间里。
  我大骂:“谈时峻,呜呜……”被他堵住了唇。紧接着他把我按到马桶上,礼服掀起,他拉开拉链就挤了进来。干燥的疼痛让我瞬间想要飙泪,我痛的拍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附身在我的锁骨啃咬,像是蚂蚁一样,我奋力的又踢又蹬,他奋力的死死按住我,挣扎了一会儿,门外有高跟鞋的声音走进来,是宴会上两个女子进来补妆,其中一个大概在涂唇彩,边抿着唇说:“从来没有见过阿爱带谈时峻出来见过我们,还以为多拿不出手,或许他们感情不好,看来只是她低调了。”
  一个接过话:“是啊,咱们几个,在老公这方面,她确实是胜了一筹。谈时峻,真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以前我们都没见过呢。”
  另一个说:“因为他在港市,我们在北京啊。”
  两个人笑了笑,补完装就出去了。
  我屏住呼吸,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了。这两位谈太太的闺密不知道谈时峻衣冠禽兽的真正面目,帮了他一个大忙,让他身下的人全所未有的乖巧,任他为所欲为,谈时峻加快了频率最后释放在我体内。
  我整理好裙子哭着推开他,外面起了风,我紧紧的抱住自己,我一定要走,再也不要让他欺负了。
  颤颤巍巍的走出酒店,旧仇未愈又添新伤,每走一步都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没有家没有亲人,只能又回到那所公寓。我渴望有个家渴望有人爱我,人不一定要死死困住自己的,外面的世界还很大,我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
  回到公寓,铁人如管家太太也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屋子里还有洋洋洒洒挂在墙上的气球,显的笨拙又讽刺。那些蜡烛还摆了谈时峻的阵型,人家的蛋糕和人一样高,人家的蜡烛在风中轻轻摇曵,我的算什么,如梦如幻还有美人在怀。傻不拉几的担心他公司出了问题,‘梦幻’搞不好根本就是家族的接替。
  我抬起腿把蜡烛踢乱,管家太太在沙发上打了个瞌睡醒了过来,看见我连忙正了正身子说:“江小姐回来了。”
  我说:“是啊我回来了,麻烦管家去给我拿个小刀过来。”
  我把刀尖轻轻点在每一个气球上,从小到大最怕气球爆破了,此刻却一个接一个在面前啪啪的炸掉,管家太太不明所以,但能隐约感觉我和谈时峻又出问题了,带了些无奈和心疼的说:“江小姐。”
  我扯着嘴唇微微笑了笑:“管家你先回房间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用了好几个小时整理的,装进垃圾袋的时候还装的挺满,拖着满满一袋子下楼,停了一停,进厨房里,正安静躺的蛋糕一起扔进去,然后才心满意足的下楼,把它扔进垃圾池。
  在沙发上坐了很久,渐渐的迷迷糊糊睡着了。恍恍惚惚中手上被烫的地方似乎有人用药膏小心翼翼带着珍爱的涂抹,连腿也被慢慢的打开,小腹下疼痛缓解,取而代之的是轻轻凉凉的舒适感。覆盖在下面指腹轻柔的触感让我想到谈时峻温柔的时候,他不一定每次都是带着惩罚性的攻略的,他心情好的时候,前戏做的很足,接吻接的很好,进去的滑滑溜溜顺顺利利的,可以让人仿佛处在天堂的飘飘欲仙,感受□□的美好。但是,我们无论怎么样都是不对的,他和他的妻子更多的是这样么,他的妻子又和我一样想,她也会很难过。
  一滴水珠从我脸颊滑下,可我明明没有哭,有谁的脸轻轻的贴在我的脸上,带了磁性的声音在叫:“悦悦”。是谈时峻的声音,谈时峻可从来不这样叫我,看来我做梦了。
  我和谈老夫人说完我要离开的事儿,老夫人没有丝毫意外的点了点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但更多的是歉意,说:“确实是Van做的不对,希望你能原谅他。”
  收拾好了东西,谈老夫人给了我一张□□,并且迅速解释清楚:“江小姐不要误会,外面什么都需要用钱。”
  我把卡推回去:“奶奶,我自己能养活自己的,你不要觉得自责,我更不对。”
  谈奶奶并没有多坚持,看了看客厅墙上的石英钟说:“飞机还有五个小时起飞,机票我已经订好了,到时候会有人在机场接你,悦悦,你真的想好了么,真的要离开了他。”
  我说:“……”我什么也还没说,谈时峻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从门外冲了进来,眼神仿佛要嗜血一样的看着我,奶奶正从我的手上接过□□,谈时峻先在□□上发泄的双手用力一掰,把卡折成了两半:“江佳悦,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谈奶奶看我被他拽的通红的手挽,伸手过来企图让他挣开手,说:“是奶奶的安排,和江小姐没有关系,有什么不满你可以冲奶奶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下,奶奶也很爱你的爷爷很爱小珊,但活在仇恨中的人永远得不到幸福,听奶奶的,放了她吧。”
  谈老夫人的苦口婆心一点儿也没有影响谈时峻,他不管不顾我在后面的挥手挣脱,大手紧紧扣住我的手腕往前拖,看起来就像一头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充斥着疯狂的味道儿的说:“要我放过你也可以,把欠我的还回来,从此以后我们就不用再纠缠不清了。”
  我被他狠狠的甩进车子里,车子在他脚下油门轰的一声,车子也甩了出去,谈奶奶从楼梯里出来,满脸的急切:“谈时峻,你干什么,快放开悦悦。”
  谈奶奶也真是急了,对守在楼下的阿凯打了一巴掌,大怒:“谁把我定好机票的事儿告诉Van的!”
  阿凯虽然脸上有些害怕,眼神却很坚定:“对不起老夫人,先生要求我照看好江小姐。”
  老夫人简直要被他气死,急的团团转:“你们还不快去追,出了人命你负责。”
  我坐在车里,每次面对谈时峻的暴怒,我都是用行动叫板,实在叫板不过就在心里叫板,即阿Q精神。可是这次我却一点儿也不敢了,因为他浑身带着的疯狂的味道儿令我真正的感到害怕,我紧紧的抓住窗缘,说:“谈时峻,你要带我去哪里?”
  风声呼啸在耳边,谈时峻看着我,一句一顿的说:“带你去还清你债务的地方,你不是几次三番的要离开我?等你把命还给我了,我就让你走。”句句狠毒,似乎要把我吞吃入腹,方解心头之恨。
  我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随着车子在公路上极速的飞驰,我发现慢慢的已经行驶出港市了,虽然很疑惑,但还是选择闭嘴,然后就发现车子似乎到了一个旅游景点,这样伪天然的景点有很多派武侠剧要用到飞檐走壁的剧组来取景,就在我认真的看这些剧组有没有我认识的人的时候,谈时峻的车子用力一蹿,把他们的帐篷给撞翻了。
  幸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引起了人群的骚动,有人骂骂咧咧的过来要找车子里的人算账,被正赶到的阿凯他们阻止,老陈载了谈奶奶在路人赶来,谈时峻把我从副驾驶座上拖下来,站在这个旅游区最高的悬崖边。
  纵然我没有恐高,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很有神仙飘渺感的悬崖,我有些腿软 ,谈时峻紧紧的抱住我,看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江佳悦,你不是想走吧,从这里跳下去我就让你离开,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
  我哆哆嗦嗦的说:“你,你疯了,快放开我。”我腿软的已经差点儿要跪下去了,求生般的抱住他的手臂,承诺:“谈时峻,谈,谈总,我保证再也不会离来了,再也不会逃走了,我们先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拍戏的人都忘了拍戏,来看现成的戏。悬崖上的风贴着崖壁吹上来,发丝飞扬,谈时峻竟然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捻动我的头发,表情呈现出除不尽的痛苦:“来不及了,如果今天不解决,我一定会疯的,我一定会被你折磨死的,今天我们有什么恩怨就在这里解决吧。”他的手指动了动,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不用这样把我推下去吧,有什么恩怨,法律会判决的,我企图自救:“谈时峻,你真的要杀了我么,我死了你确定你在往后的日子不会后悔么?”其实我不确定,他有一个大方贤惠的妻子,以后还可能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三口幸幸福福的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而他一时生气,自己亲手推下悬崖的炮灰二奶却忘的无影无踪,那就太TM的不值了。
  谈时峻摸了摸我的脸,手一用力,我们相拥的动作脱离,妈呀,我可不想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这要是真摔到下面的地面,搅一搅直接可以做沙茶酱了。条件反射的挥舞着双手拼命握哪怕可以救命的稻草,却抓住一片虚空,头颅往后倒,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如果这样他可以幸福,那就这样吧。
  耳边却发出无数异口同步的声音:“时峻,先生~”
  重重的痛感让我清醒,嘴张了张想要大喊谈时峻,喉咙嘤嘤呜呜,却什么也发不出来。谈时峻推开了我,自己跳下去了,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很生气,说要把我推下去了,明明他要我跳下去的。
  后面的人扶住谈老夫人,掐她的人中,惶恐焦急的喊:“老夫人老夫人。”
  我的耳朵隆隆作响,他跳下悬崖了,那么高,他会不会死,为什么不是我,不要死,我不要他死,天变的旋转起来,我用尽全力的往前爬,探过身体,我要看谈时峻有没有受伤。身体被抱住,老陈哭着说:“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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