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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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太太乐呵呵的答应了,她很希望我和谈时峻能好好相处。
蛋糕嘛,顾名思义,就是蛋+糕,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其实异常的艰难,在厨房里呆了三个小时,我倒进垃圾桶了两个畸形蛋糕,连一向及其尊重和疼爱我的管家太太也很不理解的对我说:“江小姐,有模型在,你也还能弄成这样不三不四的形状,也不容易 ”。
我呵呵的说:“确实不容易。”
苦心人天不负,三千樾甲可吞吴。终于在第四个蛋糕的时候,我以手上起了个超级大水泡为代价,完成了一个应该可以上得了桌面的蛋糕,心里的成就感一起,脑子里居然就很不要脸的脑补了谈时峻回来看见满屋子都是生日氛围的样子,那么昨天我们的不愉快就会忘记,走之前至少我们有个很美好的记忆。
谈老太太当然已经听管家太太禀报了我做的一切,知道我和她通话的时候说的是气话,所以打电话告诉我中午谈时峻会回来吃饭。
因为时间紧迫,我真是鼓足了劲儿的吹气球,装饰房子,甚至还把蜡烛摆成了'谈时峻'三个字。
等终于完事儿后,我站在楼道上满意的看着,成就感那是满到脖子眼儿了,心里一阵阵的甜蜜,有一句话怎么说的,能为喜欢的人做事做什么都愿意。
总的来说,一切都很粗糙,就是气球很多蜡烛很多,但,重在心意,重在心意嘛。
抬起手表一看,妈呀这都三点钟了,我正要下客厅打给谈时峻,腰边的手机就响了,谈时峻只说了一句话:“下来。”
我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往下看,一辆玩具一样黑色的豪车停在下面。虽然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自己不上来要我下去,但还是和在厨房忙碌的管家太太说了一声:“管家,我出去一下。”
下了楼走到谈时峻的车边,我坐进副驾驶座上,谈时峻眼睛看着并没有打开的车窗外,表情阴沉,浑身散发出一中生人勿近的气息,冻的人喘不过气来,其实他这样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今天一看到他这个样子,感觉自己巴心巴肺的要给他准备生日惊喜,就是在超级犯贱 ,为什么他都对我这么不好,我没有一丝怨气,还给他做蛋糕。
烟灰缸里已经放了很多的烟头,谈时峻还正掐灭手里燃完的一支,这么说谈时峻已经到楼下很久了。也对,奶奶是叫他回来吃中午饭,一个人在楼下坐几个小时,为什么不上去呢?
我咽了口唾沫,尝试着开口:“谈时峻,回来了为什么不上去?”
高冷男神不答。
我咳嗽了一声,再接再厉:“额,你公司是不是出事儿了,为什么‘梦幻’会被强行收购?啊,当然,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谁的事业也会有瓶颈的时候,写小说的人也有VIP的钱返回给读者的时候……”乖乖闭嘴,不是我不知不觉扯远了,因为我感觉自己是在自言自语。
我又说:“吸烟对身体不好,别抽这么猛。”因为看谈时峻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旁边还放了一个空盒子,我不是高冷类型的,我是话唠类型的,虽然他不理我,但大家要理解话唠管不住自己的嘴的无奈。
我的孜孜不倦终于感动谈时峻了,说了我下来的第一句话,很冷:“所以你要找过金主了,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除了我,你觉得还有谁会要你。”
又来,今天是他破壳的日子,我忍。
我挤出一丝笑:“谈时峻,你怎么了,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误会我了,或者谁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污蔑我。”
谈时峻偏过头狠狠的捏紧我的下巴,眼底可能是因为烟抽多了,布满了血丝:“江佳悦,我说过你一辈子也不要想离开我的身边,是不是污蔑你,心知肚明。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和谁在酒吧里,你们做了什么?”
想到昨天,我就想到他和他妻子金童玉女在一起吃饭的样子,我也学着他冷冷的说:“我和谁去酒吧干就些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我闭上了嘴,他和他妻子在一起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我才是邪恶的那一个,鼻子泛起酸,为了不哭出来,我再忍。
谈时峻在车头摸出一叠东西:“说,怎么不继续说,我来告诉你昨天晚上你去酒吧干什么了。江佳悦,我还没开始落魄呢,你就迫不及待要找上其他金主了,小心偷鸡不成屎把米,多少娱乐圈的演员沦为外围女就是太爱钱了。我告诉你还是安分点儿,这个世界上想整跨我的人还没出生,你觉得我像是会输的人么”?
自己商场上出了问题,就拿我出气,这个世界上但凡长了脑子会思考的生物,谁敢拍着胸脯说他不爱钱。但我也没取之无道,就算跟了他做了人见人骂花见花败人神共愤的二奶,我丫的也没变多有钱,我说:“谈时峻,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做过和没做过的事儿……”手动了动,眼角瞥见他递给我的一叠,是照片。
照片里,我和林远正在沙发上,他正以一种即将要亲吻我的姿势压下来,原来昨天他说他姐来了的时候,我们的动作居然这么暧昧,真是当局者迷,但我心里实在太坦坦荡荡了。难道昨天那一瞥真的是他,就是说昨天他就看到了,我说:“我……你不要误会。”
他低下头在我嘴唇上一咬,然后好整以暇的坐回驾驶座上,目视前方:“我不误会。”我松了口气,他继续说:“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记住这种照片以后别被别人拍到了,我也不想收到这么无聊的照片,现在立刻马上,把你和他的关系撇清。下车!”
我看着黑色宾利蹿出去,摸了摸自己的唇和下巴,好痛。
我和林远,一共也没有见几次面,怎么还有人无聊到拍我们的照片呢。搞不好豪门争斗,我真应该离这些远点儿,一不小心就成炮灰了。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准备很不道德的找个借口爽约的时候,一辆及其拉风的奔驰停在我面前,车窗落下,一个戴了墨镜更拉风的脸出现:“哈喽美女。”
我扒拉了两下手里的照片,趴在车缘边说:“你看,这照片是谁照的,像素这么好,一定是有目的性的,搞不好是为发给你的小相好,从而勒索你。”
林远接后翻了两下,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说:“按理说不能阿,我身边的人也不是吃豆腐长大的,我早就吩咐了谁敢拍我立刻打死。”啧了一声,恍然大悟:“我姐。”
我先下手为强的说:“看来今天我是不能去了,我也不是怕,就是还没换衣服,啊哈哈,你去找过一个人当你的假女朋友吧。”
转身的时候被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但是假如你今天不去,我就回去叫我姐把底片给我,彻底曝光 。”
我咬着牙齿说:“你!”
他打开车门推我进去:“人在江湖,不带这样临时掉链子的,礼服当借口,真是太low了,本少爷现在就带你去挑礼服,一定震惊全场。”
去的地方是一个装饰奢华的礼服店,我随便挑了一件金色的鱼尾服,林远戴了个大墨镜,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等我。
我吹了个口哨把他的视线拉过来:“这件怎么样,去你们的宴会不会太丢人的话就这个吧?”
低头顺了顺裙子,久久都没有听到林远回答,不禁疑惑的抬起头,林远呆呆的看着我,墨镜被他推到头上,两只眼睛里倒映着两个我,且惊且艳:“你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也算回答了,我转头对服务员说:“就这件,找他结账。”
车子在四季酒店停了下来,林远边锁车边说:“今天我们一家都在四季后面的庄园里,我姐夫的生日宴,来的人也会很多,正好是个表现的机会,只要做到落落大方彬彬有礼,我妈就再也没有理由逼我去找什么名门淑女了。”
他对我已经做过培训了,我比较关心另一件事儿:“你不是说你姐夫从来不回家和你姐过生日么,难道他们和好了?”
林远挠了挠头,随及有见怪不怪的摊了摊手:“管他呢,我姐的手段!不过连我姐夫也会中招,真是挺让我吃惊的,这么多年,我姐威胁诱惑激怒等种种手段都用过,我姐夫就是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充满促狭的笑嘻嘻说:“会不会我姐夫的情人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他一吃醋就来了。”
男人啊!要是我是他姐一定一脚踩死林远。
进了宴会场地,林远手伸到我的腰间:“悦啊,接下来本少爷能不能过几年安生日子就靠你了,看到那个正和人说玩的开心的笑里藏刀的老头儿没有,就是我爸;看见那个迎面走过来笑的雍容华贵的保养的像三十岁妇女的没有,就是我妈。”
话音刚落,此妇女就走到了我们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惯了,她脸上的笑容我觉得和谈太太和像,我确实是多想了,就像走在路人多看我几眼的人,我都觉得他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看到我小三的身份,以前还好说,我是被逼迫的,现在却越来越心甘情愿。
此看不出年龄的妇女眼睛投向林远手放在我腰部的地方,我的腰立即像是有一只无形的箭射过来,又是个厉害的女人 ,这点儿和谈太太身上的气质也很像,思维又回到原位了。我赶紧回神,点头至意:“阿姨好 。”
阿姨不答。林远看了看我,看了看他妈,冲上去给他妈一个熊抱:“妈妈,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越长越像个二十岁的小姑娘了。”
他妈虚打了他一下:“贫嘴。”
气氛缓和下来,阿姨眼神像一道红外线一样上上下下的扫射了我一遍:“这个就是你昨天和妈妈说的江小姐。”
林远回来搂住我的肩:“是啊是啊,漂亮吧。”
能替我挡他妈,还算是个好队友。
☆、第 26 章
但显然不能因为林远来左右活动一下,他妈妈就会放过我们了,林夫人说:“第一次阿远在我们面前提过一个女孩儿,不知道江小姐是做什么的?”
其实既然林远提过了,一定连职业也一起提过了,她是故意的,演员的身份在他们豪门里面是很不屑的,就像古代的员外看待戏子一样,无关红不红的名声。
我硬着头皮说:“演员。”当然,就我本身来说,我是很喜欢当演员了,因为名声才打出去,没有职业比它的工资更高了,除非,那真的是做那什么一行的。
好队友立即说:“妈,悦悦虽然是娱乐圈的,但她一直洁身自好,你不要对她有偏见嘛。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儿,为了我,她甘愿放下孤身一人在娱乐圈打下的一切。我的婚事您不用太操心了,为什么不能让我自己找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呢,我喜欢的人也不一定会差。”好样的,为自由而战。
林夫人笑看着我说:“你看,说一句顶十句,既然你喜欢的,当父母的还有什么办法。”其实就是说给林远听的,暂时先稳住他,看我的眼神就是‘何方狐狸精,看本道不慢慢收了你。’
这里其乐融融,那里场中央的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有司仪说开场白,场面陷入安静的白热化,主角寿星即将登场。
屏风后,先出来的是一个六层高的蛋糕,蛋糕后面的人缓缓的走了出来,人群中浮现了一层惊艳,我石化在原地。
谈时峻今天戴了一个黑框的金丝眼睛,其实他平时除了工作对着电脑和看看杂志的时候有戴眼镜,是不喜欢戴的,今天在外面的重要场合戴上,和他黑色的西装搭配,更为他整个人加分不少,在冷酷中带着暖意,暖意中带着朝气,骨骼分明的脸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女性的目光。
男俊女美,他们是如此的天作之合 。谈太太面带最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一手跨着谈时峻,一手跨着她得父亲。显赫的家世,能干帅气的丈夫,没有人有比她更令人羡慕的人生了。
谈时峻接过司仪的位置,客套性的说了几句:“……大家玩儿的尽兴。”眼神巡视了一周,在我的位置微微停顿了下,转过脸去和他妻子手握着手切蛋糕。
林远他是林家的独子,谈太太叫林爱,他们家的爱远集团资金和规模及其的强大。林爱和谈时峻和早就结婚了,林爱比谈时峻大几岁,谈时峻娶她的时候,谈时峻甚至二十岁都不到,林家帮谈时峻度过了他家族的破产危机,谈时峻在北京和港市做出的成就,甚至有‘商业天才’的称号,林老懂事长很看重和欣赏他。
我笨笨的,后知后觉才了解一切的时候。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名门贵胄,他们来参加宴会多数都是来找机会巴结的,一个接一个的过去说,谈先生真能干,谈太太真是幸福的羡煞旁人,林老的乘龙快婿真是一表人才。
侍者给我和林远送过来蛋糕,林远拿过,在我面前举了半天说:“喂,想什么呢。革命还未成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