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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我的恶魔弟弟·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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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点的孩子坐在他膝盖上,用稚嫩的声音叫:“皇伯伯,皇伯伯。” 
扑到我怀里的李炀扭了两下跳到地上,伸出手说:“小烨,过来,皇伯伯不舒服,让方槐小叔叔帮皇伯伯看看。” 
名叫小烨的孩子闻言,反而巴皇帝更紧了,说:“不要,皇伯伯难受,小烨要哭…”说着哇地大哭,眼泪珠串般落下来。 
棣撞了我的肩,小声说:“瞧,比你眼泪来得快啊。” 
我没理他,看着李炀跑过去哄小烨,又是擦泪又是想抱他。 
皇上长长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拍拍小烨,说:“乖,和你哥去玩一会,皇伯伯有点不舒服。” 
皇帝发了话,那个叫小烨的奶娃也不听,反而死揪着皇帝的龙袍,鼻涕眼泪使劲往上抹,一边抹还一边哭着耍赖。 
我看看皇帝,他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模样,再看看大太监,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神情。 
棣突然跑过去,蹲在皇上膝前,对那个奶娃说:“你叫小烨啊,什么烨呢?树叶的叶还是书页的页?谒见的谒还是黑夜的夜?” 
小烨转头看看他,咬着指头想了半天,说:“烧火的烨。” 
棣傻了眼,说:“烧火的烨,这是什么啊?皇上,我不懂。” 
皇帝勉强笑了笑说:“一个火一个华的烨。” 
棣在手上写了写,吐吐舌头说:“啊,这个字念烨啊,我一直以为念华呢。” 
这下皇帝放声大笑,然后捂着胸口直喘,脸也变成酱紫色。 
我走过去说:“皇上容我放肆。” 
手指搭在他手腕上,惊异地发现竟然有几处经脉闭寒得厉害,应该是被人用重手法截住的,再不赶紧给他疏通开导,到时必会气血堵塞,闭气而亡。 
想也不想,一把揪起那奶娃,丢到棣手中,沉声说:“你们快出去,谁也不准进来。 
盘龙透髓功为人疗伤次数多了,越来越得心应手,特别是为李千山动功驱毒这两年,逼着自己挖掘内功的潜力,已经学会用输入内力护住对方的心脉。饶是如此,颜箴还不止一次说我身在宝山不知宝为何处,盘龙透髓功在我手里简直是糟蹋。 
我不懂武功,现在有点后悔没有好好听爷爷讲那些武功心法,就连盘龙透髓功的心法也没好好听,只是按着入门法门练而已。 
这些年来,发现这种内功用在救人上却是事半功倍,可惜爷爷现在不知何处,无法重新向他求教。 
皇帝的症状很凶险,治起来却快,只一顿饭的功夫,便打通了所有的经脉,气血融合,面色红润。 
我缓缓收功,觉得有点奇怪,这种载断人经脉的手法看似狠毒,却不像是要制于人死地的招术。 
皇帝到底还是吐出一口紫血,这倒不用怕,只是体内气血闭塞时产生的瘀血,只需用参汤补补便可。 
在皇帝面前,我到底有些胆怯心虚,不若棣在他面前那么放松。小心翼翼地用白绢拭去他嘴边血痕,便老老实实退在一边不再言语。 
皇帝吐出一口血后有些茫然,又有点愠怒,还有点心酸。 
看了我一眼,说:“方槐,你的内功哪里来的?” 
我低头轻声说:“是我爷爷教的。” 
“哦,”皇帝手指在龙椅上轻轻敲着,说:“你把内功心法写出来献给朕可好?” 
我愕然抬头,然后又低了头,说:“不可以。” 
此话一出口,登时觉得身上发寒,看也不敢看那个浑身上下发着寒气的万乘之尊。 
“爷爷教我的时候我还不到六岁,就连开始练时也是爷爷为救我命先打通我的经脉,后来用真力引导我才练成,后来则是心有所念,气有所动。我曾经教过颜箴大哥,他却无法练成,可能是心法记错了。如果冒然将心法传给皇上,若有不测,方槐万死难脱其疚。” 
皇帝身上寒气收敛一些,淡淡道:“这个朕可以不用练,只让老高练,他内功深厚,练起来应该不难。” 
皇帝未说此话时我便觉得不对头,现在更觉有异。大太监身怀高深武功,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不知为何皇帝不找他疏通被人截断的经脉,内功深厚的人应该能够很轻松地疏导气血经脉啊。 
“那里有纸笔,你去写。”皇帝目中闪动不知名的光,我偷偷抬眼看他,正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心里一阵狂跳,赶紧走到案前研墨提笔疾书。 
盘龙透髓功入门心法并不多,只两页字便写完,小心吹干墨迹,用镇纸压住。 
皇帝脸上露出一丝笑,说:“你先和方棣下去吧。” 
我心里隐隐不安,又不知道怕什么,看了他一眼,大着胆子说:“求皇上放我们回家。” 
皇帝眼睛眯起来,微笑道:“过几天再说。出去后把老高叫进来。” 
忐忑不安地走出这间原本不冷,可越来越让我心里发冷的宫殿,走到外面,恰巧一阵寒风袭来,我长长舒了口气,外面天寒地冻的,我却觉得比屋里暖和得多。 
棣正陪着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子玩,在宫殿檐廊下绕着柱子追逐,见我出来,一个扭身扑过来,巴在我身上。 
“皇上怎么了?现在好了吗?”他跑得有点热,脸红红的。 
我正想说话,李炀也扑过来,一把抓住棣的衣服大叫:“抓到你了,快抱我飞!” 
说话间那个奶娃踉踉跄跄扑过来,抓住李炀的衣服,奶声奶气地说:“抓到哥哥了,小烨也要飞。” 
棣笑着说:“你等会,我带他俩玩一会。” 
一手抱一个,也没见怎么动,人已经窜出去好远,然后身子腾空而起,在殿前广场上绕圈子跳来跳去。 
引得那两个孩子大声尖叫,一声尖叫外加一串欢笑。 
我也不想马上回到那个闷死人的小院,坐在白石台阶上抱膝看他们。 
好久没有看过棣开心的笑脸了,好像从进了大牢,到李千山中毒,他就没怎么笑过。偶尔笑也是嘴角稍稍翘起,笑意还没到达眼睛便已消失。仅有的几次稍微开心点的笑脸也是从家里回来后,拉着我述说家中一切时指手划脚地说笑,可是一看到我漠落的神情也就不再刺激我,只是一起吃着家里带来的东西。 
看到他无忧无虑的笑脸,心里的不安也抛到脑后,眼中没有了钉子似的侍卫,没有森严的宫殿,只有一大两小开心跳跃的身影。 
冷不防,棣抱着孩子又窜过来,大叫着说:“槐,你笑了,好久好久没见过你这么笑了,哈哈今天赚到了,又出来玩,又碰到两个小宝贝,还看到你笑。” 
我摸摸脸,我笑了吗? 
原来我也好久好久没有笑过了。 
… 
第七十六章 
被几个侍卫和太临押犯人似的重新回到住了一个月的地方,倒觉得这里比皇帝寝宫好得多,至少没人用那种让人看了心里发寒发颤打哆嗦的目光盯着。 
乱没形象地躺在床上,棣脸上露出傻乎乎的笑,让坐在案几边的我看了心里直发毛,让守在屋里的四个宫女看了直脸红。 
“拜托你别笑得那么白痴好不好?”没好气地低吼。 
终于忍不了那些宫女红着脸看棣一眼,低下头偷偷从睫毛底下再溜一眼,本来红得不能再红的粉脸上居然再红几分。 
被骂了白痴,棣倒没和我争,只是傻呵呵地笑,跳下床冲到我身边,从背后搂着我的脖子说:“李大哥的两个儿子真好玩,没想到那个小的居然长这么大了,当时咱们被关到牢里时他还没出生呢。呵呵,他叫我小小叔叔呢,我让他叫我方棣叔叔,他就是不叫,只肯叫我小小叔叔,呵呵,呵呵。他还流了我一脖子哈拉子,还亲我,哈哈,身上一股奶味,闻起来好好闻。呜呜,都不想洗澡了,真想留着这一身奶味,你闻闻,好闻不?” 
我伸手推开他,说:“难闻死了,离我远点,还有,今晚不洗澡不准你上床。” 
棣很诧异地说:“你不喜欢吗?真的很好闻耶,你闻闻,你再闻闻。” 
我皱着鼻子用力推开他,说:“难闻死了,快离我远点,不然我点你穴道啦。我宁愿闻草药的味道也不喜欢这股味。” 
棣终于松开我,不相信地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嘴里嘀嘀咕咕:“不应该啊,明明很好闻的。要不你不喜欢小孩?不可能啊,你明明很喜欢小炀往你怀里钻啊,为什么喜欢大的不喜欢小的呢?” 
我郁闷地站到窗前,看着门口四个侍卫钉子似的站在那里,回想起和那两个娃娃分开时,三岁小奶娃哭着揪着棣的领子,扒开他的手指又改成揪棣的头发,一边揪还一边哇哇地哭,死也不愿离开棣的样子。 
连皇帝亲自来分也分不开。 
棣也死死抱着小奶娃,让那小东西口水洗脸,天知道明明棣除了我谁也不让亲的啊。 
最后还是大太监轻轻点了小家伙的睡穴才把他们分开。走的时候,棣的眼圈也红红的。 
棣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说:“真是奇怪,李大哥的两个儿子都没他长得好看,也不是太像的样子,不知道长大以后会不会像李大哥。不过小烨比小炀长得漂亮哦,哈哈,他好缠我,真想把他抱回来玩。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喜欢小孩子呢,要是咱们也有孩子多好,长得和咱们一模一样,天天带到街上玩,让他们看着流口水。哎呀,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才能有孩子…” 
我说:“这个好说,等皇上让咱们回家了,我娶了蓝洁,你也娶一个美貌大姑娘,第二年孩子就生出来了。我当伯伯你当叔叔,你可以随便带他们上街玩。” 
棣一下子住了口,愕然望着我,脸色突然变了苍白。 
“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哎呀我只是,我不要出去,咱们就在皇宫里呆一辈子好了,反正我…我…”看看四个伸长耳朵光明正大的偷听的宫女,我了半天说不下去。 
我心里又酸又涩,棣喜欢小孩,想要自己的小孩,可是我们这样,除非听从娘的话,否则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小孩。 
夜深了,我合目躺在床上,心潮翻滚,又不敢乱动,怕吵醒旁边睡熟的棣。 
棣可没有我的顾虑,翻了个身,手搭在我腰上,头也往我怀里挤。 
屋子里点着一支蜡烛,昏昏黄黄,两个宫女一个趴在桌子上,另一个趴在床的那一头,睡得正香。 
我轻轻地把棣的胳膊放回他身上,悄没声息地叹了口气。 
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的情景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脑中走来走去,棣无心的话也时时回想在耳边。 
他想要孩子,而我无法给他孩子。 
我为什么是他哥哥而不是别人家的女儿,如果我是别人家的女儿就可以光明正大嫁给他给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为什么偏偏是他的哥哥? 
深深吸一口气再悄悄吐出,心里沉重得很。 
冷不防一只手伸过来,同时一丝模糊不精的声音在耳边说:“槐…我不要小孩…只要你…” 
心里剧烈地疼,转过头看那个安慰我的人,却见那个人嘟嘟噜噜,翻个身又睡着了。 
原来是说梦话… 
下雪了,我百般无聊地看着棣和几个太监在院子里堆雪人,又翻箱子找平时不大穿的衣服给雪人穿上,笑得嘻嘻哈哈,就连门神似的四个侍卫也不住伸头往里看,脸上带出一丝微笑。 
“槐,快出来打雪仗,别躲在屋里,天天呆屋里,闷不闷啊?” 
棣又搓手又跺脚,耳朵和鼻头冻得红彤彤。 
我笑着摇摇头,这么冷,呆在烧了炭火的屋里还冷呢,我才不去外面受罪。 
棣叫了几声,又跑到屋里拉我,我惊叫着躲他冰一样的爪子,他笑着往我衣服里塞。 
终于被他摁到床上,作势往我胸口里放他的冰爪子,我尖叫着说不要。 
他笑嘻嘻地说:“不给我暖手也可以,出去玩一玩,不然真会闷死。” 
不分由说给我套件棉衣,强拉了我出门。刚一出了暖和的屋子,一股冷气让激得我打起哆嗦。 
我缩头缩脑呲牙裂嘴,抓着门框叫着:“打死我也不出去,冷死我了,你还是杀了我吧。” 
棣阴森森地说:“你想死?这还不容易,死之前先吃吃这个…” 
脖子里突然针扎似的,刺骨的冰冷炸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哇——你往我脖子里洒雪——我捏死你!”松开抱着门框的手,冲到雪地里抓雪,团成好几个雪球,兜在衣摆里,追着棣用力打。 
院子不大,可是怎么也追不上,掷出的雪球也全部打空,反而吃了不少雪球,头上脸上脖子里衣服上全是雪。 
“该死的,你给我停住,不然我饶不了你,你给我站住,乖乖地让我打几下,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你,哎呀你又打我,想死了你,等下抓到你一定点你穴道,埋在雪里冻死你,哇——” 
一个雪球正正打中我的嘴巴,顿时吃了满口的雪。 
我呸呸呸吐了半天,恼得不行,咬牙团着雪球,继续追着打。 
棣的身法太快,几个侍卫也光顾看我们玩了,一个不留神,居然让棣逃出了院门,这才醒悟,有两个急忙追出去。 
我气得直跺脚,等到看到门口人影晃动,不分由说,一股脑地把雪球全泼水似的砸过去。 
“哎呀——”一声惊叫。 
咦?声音不对,展目细看,来人居然是江德卿。 
满头满脑都是雪,张着嘴木呆呆地站着。 
我也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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