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良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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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朕便今晚陪你回清幽馆,在清幽馆用膳,你让宫人准备吧。”
“摆驾,清幽馆!”王喜道。说完便如往常一样跟随在陈煜身后,只是陈煜却制止了他,“王喜,此次你便不要随朕去了。”
接着用只有二人才听的到的声音与他说着什么。
随后便见王喜点点头,退了下去。而张黛与陈煜一同上了轿辇。
王喜见皇上出发,急忙开口,“凌天,凌夜!”
与往常不同,凌天凌夜竟是过了一会子才出现。
“王公公,怎么了?”凌夜问道。“都随皇上去了,又被叫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皇上口谕:让凌天和凌夜分别去天牢和地牢瞧瞧黧儿和彩蝶白亦,莫叫他们真的有什么闪失。”王喜道,他心里是明白陈煜的,知道他即使生气,却也不舍得真的让张黧有什么闪失。
凌天凌夜互相对视一眼,白影一闪,只觉脸侧有风吹过,已不见踪影。
☆、(五十一)春宵一刻值千金
清幽馆。
“杜鹃,董侗,还不见过皇上?”张黛道。
杜鹃与董侗看见皇上到来,不由喜出望外,急忙跪下,“奴婢杜鹃,奴才董侗,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恩。起来吧。”陈煜疲倦开口,不愿多言。方才路过张黧曾居住的宫室,仿佛欢声笑语还在昨日,而如今却变成贴着封条的禁地,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命令,他还有什么好说?
张黛朝杜鹃与董侗使了个眼色,二人便退下,殿内只剩她与陈煜二人。
柔柔开口,“皇上,御膳房已然送了吃食,还请皇上早些用膳,莫叫饭菜凉了去。”
抬眸望了望她,陈煜开口,“好。”
待陈煜起身移步餐桌之时,张黛骤然握紧手中粉包,那粉包是助情花的花粉!
张黛咬咬牙,将药粉藏于袖间,随着陈煜一同坐在餐桌旁。
“皇上,快吃菜吧。”
陈煜却只是摇摇头,“朕没有胃口。”
张黛心中已然发虚,却又是最短时间内稳住心神,开口道:“臣妾也是吃不下…姐姐那样,臣妾又哪里会有胃口…倒不如一醉方休!”
说着,竟然端起了陈煜面前的酒壶,倒在酒盅内,仰头喝了下去。待喝完,又倒了第二杯,正欲抬手端起酒盅饮下,却被陈煜抓住手腕。
“黛嫔,还是朕来喝吧。”说着端起张黛面前的酒盅饮下。
张黛眼睛一眯,要在陈煜眼前下药实属不易,机会难得,她要抓紧!宽且大的袖口盖住酒壶,另一只手在袖中悄悄运作,口中还说着,“皇上,喝酒伤身,不要喝了…”
陈煜只见张黛伸手挡住酒壶不叫他再拿,倒真以为是她不叫他再喝,苦涩一笑,“黛嫔,你放开酒壶,朕无事,都说一醉解千愁,朕此时便是有千万愁绪想解啊!”
说话间那助情花花粉已被张黛全然倒与酒壶内,于是松开手,“既然皇上如此说,那臣妾便陪皇上解了这千仇!”
说话间陈煜又是几杯酒入肚,不一会儿酒壶就已见底。
“酒没了?”
“是的皇上,莫要再喝了,龙体要紧啊!”张黛道。
她在等,等着助情花花粉起效。
“酒没了为什么朕还不醉?为什么还不醉!”陈煜将酒盅猛摔在地上,站起来,朝宫外喊去,“来人啊!给朕上酒!”
只是这刚刚走了两步,陈煜便觉得小腹发热,一股热流顺着腹部弥漫全身,喉咙越发吃紧,下身慢慢的开始肿胀,变大,憋得他好生难受!
“这…这是怎么了?”
张黛一见陈煜反应,便知道药效起作用了!急忙前去,攀附上他的脖子,“皇上醉了,早些歇息吧。”
陈煜的眼睛开始迷离,周遭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像是蒙上一层暧昧的颜色,是什么东西攀附上他的脖子?只觉得好凉好滑,就像是枯死的沙漠遇上甘甜的雨露。
想要…还想要…还想要更多!
“皇上…”柔柔的声音带着些许妩媚,击溃了陈煜所有的心理防线…眼前美人的脸庞渐渐清晰,“黧儿…”
张黛一愣,没想到此刻陈煜叫的竟然是张黧的名字,但…那又如何!不管他叫谁,她的目的也不过是得宠罢了!
“皇上,黧儿好冷,皇上抱抱黧儿好不好?”张黛柔声道,硬是挤进他的怀中,手指一勾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陈煜目光一紧,大手拦住她的腰,横空抱起,向床榻走去。
床幔放下,一件件衣物从床上扔下,满屋子都是非礼勿视的画面。
张黛紧紧环住他的臂膀,胸前的硕大不停的蹭着陈煜。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突然,陈煜的身子软了下去,倒在一旁的床榻之上,滚烫的身子,也一点点凉了下去。
“皇上?皇上?!”怎么会这样!就快得手了!
“这场戏看的本王好生无趣。”慵懒的声音忽现,陈沂从屋顶飘然而下。
“沂!”张黛激动的喊道,却又害怕的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黛儿不用担心。”陈沂走至床边,手指一勾,一根银针回到他的指尖。“方才本王已用银针帮他解了助情花的药性,如今他只是睡着了。”
“本王想好了,这个孩子,得是本王的。”陈沂一笑,揽过张黛,吻上那柔唇。
陈沂的手指在她身上一路点火,惹得她娇吟声冲破喉咙,不断扭着身子,在他身下承欢…
她的心像是被抛上云霄,又哪里看得到陈沂眼中厌恶的神色?
☆、(五十二)铁莲花上魂不安
天牢距离内宫距离真的挺远,张黧的肩膀都被押的酸痛,这天牢总算是到了。古代监牢对女子极为残忍,若是女子入了监牢基本上就可以算是升天了,即使命大,不死也得残废。
张黧担忧极了。倒不是担忧她自己,而是担忧彩蝶,彩蝶是个好女子,宫门深锁反倒让她更像是未经世事的少女。此次,竟然是拖累了彩蝶!
张黧忍不住问狱史,“大人,彩蝶与白亦会怎样?”她在天牢,他们在地牢,她实在担心。
那狱吏像是见了天外来人一般稀奇,“哟,兰妃娘娘心真大,还担心起宫人来了!我看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那狱吏说完,所有牢头都跟着笑了起来。
“黧妃娘娘这样美,让哥几个享用一下再死怎么样?”那牢头说着,已经快要流出口水来。
张黧看着那牢头满口黄牙朝自己走来,还有几步距离便觉得他的口中臭气熏天,忍不住干呕起来。
谁知那牢头“啪!”的一巴掌甩在张黧脸上,“不知死活的臭**!以为进了这地方还是主子吗?就是皇后到了天牢也活不了!”
那一巴掌牢头是使了全力打在张黧脸上,这会子已经出血,她吐了一口,冷笑开口,“那就求你快杀了我。”
“耶呵,既然这么想死,弟兄们就成全你!”牢头喝道,一招手,身后的牢头也走过来,架起张黧,向一旁审讯室走去。
一屋子的残酷刑具让张黧傻了眼,她早知道古代牢房分外残酷,却不曾想是如此惨无人道!待她回神,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绑住,而她身下,正坐着一朵铁质莲花!
“铁。莲花!”张黧惊呼出声。
早前她在一个讨论古代对女子惨无人道的行刑的贴吧中看到过,有一种刑具名叫铁。莲花!在行刑时,女子坐在这铁。莲花上,莲。花一张一合,串入女子下。体,机关开启,莲花飞旋,将女子下。体搅烂,搅碎,血流不止直到断气!那时她还觉得古代不会有如此之事也许只是侃侃而谈,而如今她竟是要死在这惨无人道的铁。莲花之上吗!
“哥们儿,拉机关!让这莲花儿转起来!嘿嘿,咱们也好看看皇上的女人怎样在这花儿上欲。仙。欲。死。!”
张黧心中开始害怕,可双手被绑,身子被半吊着,她连挣扎的办法都没有!要她死可以,能不能换种死法啊?!
“好歹我也是皇上的女人,你们如此折辱我,就不怕皇上怪罪?更何况我的定罪诏书还未发放,你们便如此大胆?”张黧道。
人生自古谁不怕死?
如今这样,也只能想想办法了。
牢头们静默了一会儿,开始哄堂大笑,“皇上的女人?皇上要是念着你,会让你到天牢?天牢都是重犯!没有诏书又如何?”
“你们就不怕有人告诉皇上?”张黧咬咬牙,问道。
“怎么会有人告诉皇上?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牢头一笑,手扶上机关,准备推动。
张黧已经怕的喊不出话,只能绝望的闭眼,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感受到疼痛,却听到了那牢头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睁开眼睛,却见那牢头想要推动机关的手从手腕处断掉,掉在地上,碗底大小的切面正在汩汩流血。
张黧倒吸一口冷气,心中也松了口气,虽然还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但也知道,她得救了,死不了了。
“怎…怎么回事!”众牢头惊恐的问道,却又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谁知那断手的牢头发疯一般的大叫,“啊!啊!都是你!都是你这贱。娘。们。儿!老子杀了你!”说着举起另一只手要推动机关!
只是这次他还未碰到机关,那手竟又是从手腕处断了。
这下牢房再无声音,所有人都吓傻了,包括张黧。
半晌才有人颤抖着出声,“鬼…鬼啊…黧妃娘娘是鬼,我们杀不了她,快跑啊!”
接着众牢头惊恐四散,却又在张黧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血染牢房!
那些牢头的身体竟是全数碎成一块一块!有些牢头的头颅从脖子处断掉,眼睛还睁着,咕噜噜的滚至一旁,而有些竟是连头都断成了好几块,白色的脑。浆混着血液流出,身上的切口更是惨不忍睹!
不管是谁,所有的伤口都像是被谁在一瞬间用利器切下!切口平稳,断面平滑!
而此时此刻,满屋子都是染血交叉的金线!
张黧终是忍不住开始吐了起来,却又因为没吃饭什么都吐不出,只剩下酸水不断的从口中流出。突然感觉有谁握住了她的手腕,身子一颤,抬头,见是凌天。
“凌天?”
凌天冷着一张脸,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是你做的?”
依旧只是点了点头。
他赶到时,那牢头已经准备推机关,十指一拉,金线便是布满了牢房,这等小辈,他根本不屑于与他们动手,且让他们自生自灭就是。
“好残忍…”张黧出声。
凌天眼睛一眯,开口道,“他们不动,便不会死。”
张黧没再说话,她已经明白凌天的意思。如果他们不动,那自然碰不到金线,根本不会死。
她已被松了手腕,凌天搀扶着她从铁。莲花上下来,大手一挥,金线尽收袖中。
张黧正想开口问他是不是陈煜叫他来救她,就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腹。部袭来,接着感觉下身湿。热,低头一看,裙子竟然被鲜血染红了!扯了扯凌天的衣袖,“血…”。
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便晕了过去。
☆、(五十三)彩凤随鸦不般配
地牢。
自古天牢压重犯,酷刑极多,地牢中反倒相反。
以至于此时白亦与彩蝶都只是被高高的吊起。
“没想到这兰妃娘娘宫中婢女都长的这样水灵!”牢头粗手捏住彩蝶的下巴。
“你放开她!”白亦喝道。奈何他被高高吊起,明明就处在彩蝶身边,却动不了身。
“呦,兰妃娘娘宫里太监都这么厉害,都管上我们了!”牢头一喝,举起手中荆条沾了沾旁边尿桶内尿液,狠狠的抽在白亦身上。
白亦硬是忍着没有叫出声,却是发出隐忍的呢喃…
“白亦!白亦!你怎么样了?”彩蝶担忧的大叫。
那牢头一听,来了兴致:“哟,兰妃娘娘宫中这婢女与太监都是两两有情啊!知不知道这是私通?私通可是天大的罪过!”又捏住自己下巴像是思考着什么,说道,“他是太监,这辈子怕是不能生了,可你能生啊!你可是正常女人!这么就不配他了,让我替你做点什么吧?可不用太感谢我呦~”那牢头笑的**,举起了手中木杖,狠狠的砸向彩蝶腹部!
那牢头要干什么彩蝶怎可能不知?那木杖,通常是对**妇女的杖刑工具,击打女子腹部,直到**脱落,滑出外阴,终生不能生育!
“啊!”尖叫冲破喉咙,“不要啊!”
“嘿嘿,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给我听听!”牢头更用力的击打彩蝶的腹部,鲜血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流出!
“快停下!快停下!打我!你打我!别碰彩蝶!”白亦叫道,他已是废人,死了也不过是一条贱命,可彩蝶,彩蝶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