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明探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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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提到过苏美族国王们,生理上不可能的年纪和经籍上记载的数字,试问,难道这些人物就不会是,在近于光速的星际飞行时,透过时间的转换过程而延长生命的人吗?
如果我们认为他们是经过木乃伊化,或者是经过僵冻的,我们不就可以从经书中提到的那些,无从可查其年代的人名中,获得一些线索了吗?如果依照这个理论,那末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太空游客,就是古代一些领袖人物,用人工方法使他们深睡,一如神话上所说的,经过一段时期,再从冷冻柜里,溶化开来,在迩后的访问时,便可以谈古说今。每一次游历结束,太空旅客指导教士们,准备让这些活人再死,再度保藏在大庙中,等待“神”再度回来。
不可能?滑稽?都是些自以为绝对受自然律约束的人,才会愚蠢地来反对。君不见自然本身就示范了冬眠和复苏的明白例子吗?
有些冻僵鱼类,在温水中渐渐复苏,重新又活跃在水中。花朵、幼虫和蛆不但能够冬眠,而且在春光明媚的日子,又以鲜艳的新装问世。
我就对自己吹毛求疵一些吧!埃及人会不会从自然中学得制造木乃伊呢?如果正是这样,就应该有一种蝴蝶及金龟子蜕化的仪式,或者最低限度有这种仪式的蛛丝马迹。但却一点痕迹也找不到。地下墓穴中藏着盛着木乃伊化动物的巨大石棺材,但是从气候上来看,埃及人不可能从动物上学到冬眠的知识。
距海尔万(Helwan)五哩远的地方,躺着各种不同形状的五千余座坟墓,都属于第一第二朝代的,从这些坟墓的时代看来,这些木乃伊的制作技术,应该有六千多年以上的历史了。
1953年,艾墨利教授(professor Emery)在沙卡拉北部的古代公墓中,找到一座大古墓,是属于第一朝代的法老的。在此一大古墓以外,另有72座其他形式的坟墓,排成三列,在这些坟墓中,躺着的是愿意追随国王到新世界去的婢仆。从64具青年男性体和八具青年女性体上,看不出有挣扎的痕迹。这72人为什么愿意任人密封而扼杀呢?
信仰超生到坟墓以外的第二度复活,是对这种现象最好也是最简单的解释了。除了金银、珠宝以外,还有其他五谷杂粮、油类及香料随这位法老一起埋葬,这明显地是供作生命重生以后使用的。除了盗窃不说外,后世的法老也常掘开这些坟墓。在这种情况下,法老们发现,藏在他们祖宗坟墓中的粮食保存得相当完好。换句话说,这些死人既没有吃掉这些粮食,也没有将他们带到另一个世界去。当坟墓再度关闭时,新鲜的物品重新放入关闭的地窖中,为了防护盗贼窃取,并布置下许多陷阱来混淆视听。显然,埃及人是相信未来复活的,而不是死后的立刻复活。
1954年6月,同样在沙卡拉地方,找到一座未被盗窃的古墓,因为那里有一只盛满金银珠宝的箱子,窖藏在密室中。石棺材是用滑动盖关闭起来的,而不是可以搬开的那一种形状的棺材。6月9日那天,戈南博士(Dr。Goneim)慎重其事地打开石棺,里面什么也没有。绝对没有什么东西,难道木乃伊留下珠宝逃走了。
苏联人陆登科(Rodenko)在距外蒙边境50哩处找到高更五世(Kurgan Ⅴ)的古墓。这个坟墓的形状像一座山丘,上面长满树木。每一密室内装着溶化不掉的冰块,结果坟墓里的东西就像保存在冷藏室中的一样。其中有一室,有一具制成木乃伊的男人体,和一具以相同方式处理的女人体。另外还有许多作为他们重生后需要的东西:如盛装在碟子中的食物、衣服、珠饰和乐器。每一件东西冻得硬硬的,连同这两具裸露的木乃伊,形状看起来非常幽雅。在一座墓穴中,学者们找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上面有六见方的四根列柱,每一方块内部有一些雕刻。整个长方形物是模仿在尼纳维的阿西利安宫殿的石坛形式建造的,头上长着错杂的角,背上长着翅膀的,像狮身人面兽的那种怪物,清晰可辨,从他们的姿势上看来,好像是向上苍祈待些什么。
但是祈待重生的要旨,不能单靠在蒙古地方的发现物。坟墓中利用深冻的现象——因为这座墓穴上面栽种树木和内部贮藏冰块——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太多了,显然是为地球的末日而准备的。这个使我们不解的问题,是为什么古人认为将体作这样的安排,会达到复活的可能呢?这是古以来令人困惑的问题之一。
在中国的武泉村(音译Village of Wu Chuan),有一座45长,39宽的长方形古墓;里面躺着17具男人和24具女人的骷髅。在这里又一次看到这些骨没有死亡挣扎的迹象。在安达斯有冰河期的坟墓,在西伯利亚有冰冻坟墓,在中国、苏美利亚及埃及有集体有个人的坟墓。在极远的北方和南非,都曾发现过木乃伊。每一体旁都保存了新生后,所必需的物品,而每一坟墓都经过周密设计和建造,可历经数千年而不毁坏。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他们都是我们的祖先一时的幻想吗?或者这里有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所谓肉身转世的诺言吗?谁对他们提出这样的诺言呢?
有一万年历史的古墓在杰利乔(Jericho)挖掘出来,在巴黎有用泥灰塑造的八千年历史以上的头颅。有点叫人不敢相信的是,那时的人们还不知道制造陶器呢!在杰利乔的其他地方,发现了整列的圆形房子。墙壁上端向内弯曲,好像是圆形屋顶。
靠着碳同位元素十四的帮助,这些古代的有机物,经检验结果,证明有10400年以上的历史。这些经过科学上检定的日期,与埃及教士所流传下来的日期恰相吻合。他们说,他们的教士祖先在一万一千年左右,就解除了宗教职务,这也是一种巧合吗?
在法国卢沙克地方找到的史前石块,真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发现。图上的人物穿戴十分时髦,有帽子、外套和短裤衩。勃罗尔(Abbe Breuil)说这些图画是可靠的,他的说法将整个史前时代弄得一团混乱。谁雕刻了这些石头?谁有足够的幻想,想像穿着兽皮的穴居人士,在墙上刻画出二十世纪人物的形状呢?
1940年,在法国南部的拉斯柯(Lascaux)洞穴中,发现了一些真正属于石器时代的绘画。这些陈列在画廊中的绘画,其生动和完整就好像最近才画的,看到这些画,头脑中立刻会产生两个问题。石器时代勤勉工作的艺术家们,在这个洞穴中的作品启示些什么呢?为什么要在墙上装饰上这些令人惊奇的图案呢?
让那些认为这些问题是愚蠢的人们,去提出反对意见吧。如果石器时代的穴居人士是原始而野蛮的,他们不可能在穴壁上绘出这种令人吃惊的图画。如果这些野蛮人有能力画出这些图画,他们为什么不能建造茅舍来做遮蔽物呢?早期的权威者认为数百万年前动物,都有能力建巢穴和搭棚子。但是,承认人类在数百万年以前就有这种能力,显然与实际假设是不相符合了。
戈壁沙漠中,在柯他(Khara Khota)遗址的深层处——距那些有在高热下才能形成奇形怪状的透明沙石不远处——库斯洛夫教授(Professor Koslov )发现一座大约是西元前一万两千年前的古墓,棺材中有两具富人的体,并且在棺材上发现二等分的圆周标志。
在波义诺西海岸苏比斯(Subis)山区中,一座教堂式的平台上,有挖空如网状般的洞穴。在这些发现物中,有一些优美精致的织品,就是用世界上最好的想像力,也无法想像到早期的蛮族能制造出这些物品来。问题!问题!问题……。
最初的一些疑问,开始慢慢溜进陈腔烂调的考古理论中,我们所需要做的是要突破这些层层密密的陈腔烂调。把新的里程碑重新建立起来,如果可能的话,不妨重新确定一连串新的日期。
我坦白地说,对最近两千年史实,我毫不怀疑。我只想谈一谈,距我们极遥远的古代,那一段层层密密的黑暗时期,我想藉一些新的问题来说明这段时间。
我不能提出任何数字及日期,指出这些来自其他星球的知性动物,在什么时候影响了较年轻的知性动物的。但是我却大胆地怀疑,目前所流行的那种对过去日期的说法。我以相当的理由建议,应将我所关注的这些事情,归纳到旧石器时期去——即西元前一万年至四万年之间。我们目前使用的日期确定法,包括使人感到高兴的,碳同位元素十四法在内,当我们用来测定五千年以上的时期时,可就得有一些出入了。所检验的物品越古老,碳棒反应法就愈觉得不可靠。一些知名的学者曾告诉我,他们认为碳同位元素十四法是很粗率的,因为如果一件有机物是在三万年至五万年之间的,其正确年代就可在这一界限的任何时间都可成立。
这些严格的日期确定法,只有在有限度的范围内可接受;因此,第二种与碳同位元素十四法并行的日期确定法,以及其他新型的测制工具,无疑是非常受欢迎的。
八、复活岛上的传奇
八、复活岛上的传奇
第一批欧洲航海家,于十八世纪初叶,登陆复活岛时,真有点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在地球的一个小角落上,距智利海岸约2350哩之处,他们看到数百尊大石像,横七竖八地散布在岛上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丛山曾经改装,坚如钢铁般的火山岩好像白脱油似地被切割过。万吨左右的大石块出现在它们不应该在的地方。数百各色各样形状的大石像,最高的约66高,最矮的有33高,重量大的在50吨以上,今天仍然以挑般的神态凝视着游客,活像机器人般,等待着开始行动。这些巨像最初也是戴着帽子的,即使是这些帽子,也不见得对解释这些石像的迷惘有什么帮助。这些帽子,每顶约有十吨以上的重量,都不与石像连在一起,并且这些帽子好像曾经被抛入半空中过。
古怪难懂的象形文字塑刻的木质表册,也同时在石像身上发现。但是今天全世界所有的图书馆中,已经不可能找到十块以上这样的表册,而这些现存表册上面的刻文至今还没有翻译出来。
希耶代尔(Thor Heyerdahl)对这些神秘巨像的调查结果,清楚地订出三个不同的文化期,最古老的一期看来也好像最完整。希耶代尔断言,所发现的一些木炭大约是西元四百年时的遗留物。火炉和遗骨与这些大石像间是否有关系,却无法证明,希耶代尔在附近的岩石和火山口边发现数百具未完成的雕像;数千件石质工具和简陋的石斧,散布在附近,好像工作是突然间停止的。
复活岛远离任何大陆和文明,岛民比任何其他民族都要熟悉月亮及星星的情形。岛上是不长树木的,因为该岛只是一块小小的火成岩。一般的说法是这些石像是用木质滚轴搬运到目前的位置上的,这一说法是很不近人情的,因为岛上几乎无法供应二千以上居民的粮食。今天复活岛上住着数百名土着,如说靠船舶运送在岛上工作的石匠粮食和衣服,在古代真是有些不可思议。那么谁来雕凿这些巨像,谁来刻饰并运到现在的位置上来呢?在没有滚轴的情形下,他们又如何来运送呢?他们如何来刻饰,磨光并把它们竖立起来呢?而那些帽子,用与石像不同石块制成的帽子,怎么把它们按到头上去呢?
即使最丰富想像力的人,想勾划出埃及的金字塔,是利用一支庞大的劳动力,用一种“卷起来”(heave…ho)的方法来建的。在缺乏劳动力的复活岛上,连使用同样的方式都不可能。就是使二千人日夜工作,也不可能以其粗陋的工具,从坚如钢铁般的火山石中,雕刻出这样的大石像来——何况至少一部份居民还要开垦这块不毛之地,渔猎、纺织和搓绳子呢!当然单凭两千人的力量是不能雕出这些大石像的。但是说在复活岛上有较多的居民也是不可思议的。那么谁来做这些雕刻呢?他们又为什么要雕刻呢?为什么这些石像沿着该岛的边缘站着,而不是在岛的内这是一种什么仪式呢?
不幸得很,第一批登上这块土地的欧洲传教士,不能对这个至今犹是黑暗的角落,带来什么帮助。他们焚烧掉刻有象形文字的表册,他们禁止岛民实行古代的祀神仪式,清除每一件传说神话,虽然他们做了一位虔诚的教士所应做的工作,却无法阻止土著称此岛为“鸟人国”(Land of the Bird men)的称号。至今他们仍然袭用此称号。有一则传诵已久的傅说告诉我们,在很久以前,飞行的人曾降临此岛,并带来火种,此种传说,可从瞪着大眼漠视着远方的飞行动物的雕像中可以认识。
复活岛和梯华那柯之间的关系,不期而然地给予我们一种同属感。两地的大石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