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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放开那个受-第38部分

小说: 放开那个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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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孤天扔了件长袍,盖在游孟哲身上,随手按着他的肩膀。

游孟哲眯着眼偷看,赵飞鸿双足略分,右手持棍背于身后,左掌遥遥前推,低声道:“放开他。”

游孤天气定神闲撤掌,按在腰间剑柄上:“你终于如愿以偿,闯进青华殿里来了。不过这些年里,你和你那把兄弟的武功,似乎没多大进境么。”

赵飞鸿道:“能败你就已足够了。”

游孟哲心想快打吧,啰嗦什么,打完放我走。

游孤天笑道:“还是靠着我儿子的转阳真诀,双修了几回,才攻得上青华殿里来,当真是高看你了。”

赵飞鸿微微眯起眼,冷冷道:“你将晴儿的骨肉养大,就是为了行这道德沦丧的邪门功夫,当真天理不容。”

游孟哲快点说完动手罢!孙斌呢?是跑了罢,应当不会被追上,张远山那哑巴呢?多半也快来了。

游孤天邪魅一笑道:“我道德沦丧?赵飞鸿,我倒有一事想对你说说,想听么?”

游孟哲心想:开战前说这么多是很危险的,古往今来的反派,往往不是因自身实力落败,大部分都死在开场白太啰嗦的原因下。

赵飞鸿道:“愿闻其详。”

游孟哲正想咆哮道还有完没完啊!却听游孤天笑了笑,缓缓道:“孟哲可不是我亲生的。”

赵飞鸿颤声道:“什么?!”

游孟哲:!!!

惊诧登时冲垮了他的理智,赵飞鸿道:“不是你生的?!晴儿不是孟哲的爹是谁?!”

游孤天笑道:“晴儿上玉衡山前,就已怀上孟哲了,生辰八字在一封信里,你说,他爹是谁?”

赵飞鸿道:“孟哲是是他是我的”

下一刻。

游孤天拔剑。

一声清越金铁互撞之声绵延响起,赵飞鸿横棍,游孤天倾身,魔血剑与乌金棍撞出火星。

夕阳从窗户外投入,两人交手的影子投在地上。

紧接着长长的一声,魔血剑回拖,赵飞鸿抽棍一撒手,棍如磐龙般横扫开去,游孤天一击不得手便疾速退后!

两人只交换了一招便即分开,遥遥相对。

赵飞鸿心思已乱,持棍的手竟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游孤天笑道:“你看他眉眼中有几分像我?赵飞鸿,亲生儿子被仇人给上了不算,你自己也把自己儿子上了,滋味如何?”

赵飞鸿一时间愤怒至极,眉眼间蕴含着极大的愤怒,游孤天嘴角一勾,揶揄道:“若是被江湖中人知道,他们的武林盟主才是个道德沦丧,猪狗不如的禽兽,会如何作想?”

赵飞鸿勃然大怒道:“游、孤、天——!”

赵飞鸿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游孤天激将法奏效,潇洒一挥剑,赵飞鸿那大吼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悲愤与痛苦,棍风扫开,直追上去,每一下俱是拼尽全力的玩命招式!六十四式腾龙棍法中的圆融之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疯虎般的夺命招数,仿佛每一招都要将游孤天立毙于棍下!

游孤天左闪右掠,跃上青华神女像,赵飞鸿大喝一声,在神女掌心处竭力一跃,半空挥棍,轰然爆响,将数百斤重的神像头打得直飞出来,惊天动地地落在地面!

游孤天回手一剑,边斗边走,一粘即退,拖着赵飞鸿不住在殿内绕圈,嘴上仍不忘道:“晴儿生下孟哲那天出血难止,临死前你知道她喊的是谁的名字?”

赵飞鸿瞳孔难以抑制地收缩。

“是你,赵飞鸿!”游孤天趁着赵飞鸿分神的刹那,回手雷霆一剑!

游孟哲已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甚至忘了再看二人比武,赵飞鸿才是他爹?!难言的惆怅与失而复得的欣喜刹那涌上心头。

游孤天嘴角略勾,那一剑势若疾电而去,千钧一发之时,赵飞鸿身侧掠出个黑影,右手持剑鞘迎上魔血剑,堪堪兜住剑锋,左手横拍向游孤天手腕!

张远山终于赶到!游孤天暗道糟糕,右手持剑柄一翻,左掌与张远山对了一掌,将他击得倒退半步,借力抽身后退,然而魔血剑却被张远山成功收走。

游孟哲心里暗暗喊道:救命救命

游孤天退到神女像前,两手手指一勾,扣住游孟哲喉头,张远山马上停步。

游孤天冷笑一声,说:“又来二打一的把戏?要不要脸?”

赵飞鸿沉声道:“你杀了他罢。”

张远山登时色变,赵飞鸿怒吼道:“你杀了他!犯下这等大错!唯一死已!游孤天!今日我赵飞鸿就与你同归于尽!”

赵飞鸿长棍顷刻间到了面前,游孤天未料刺激太过,赵飞鸿竟是破釜沉舟,舍弃性命。那一刻不知为何下不了手杀游孟哲,正要抽身后退时,赵飞鸿一棍就要将游孤天连着游孟哲一起打死!

就在游孟哲险些睁眼之时,张远山来得更快,心念一动到得跟前,手持魔血剑一挑,连剑带鞘拦住赵飞鸿那一式,闷响声中张远山虎口震裂溢血,赵飞鸿神智恢复刹那清明,忙将乌金棍生生朝旁一让,气劲炸开,游孤天受棍气一激,喷出口血,逃得一死。

张远山拦住那一式便马上收剑,游孤天怪笑数声,已消失在神女像后,逃了。

一群武林人高喊着抢宝分赃的口号散进后殿中,魔教教众纷纷躲进魔陵,左右护法殿后,逃向下山的密道。

大殿内一片死寂。

“远山,你都听见了?”赵飞鸿道。

张远山不解扬眉,赵飞鸿沉声道:“孟哲非游孤天亲生,他是我和晴儿的孩子。”

张远山静了一会,微微蹙眉,而后没有任何表示,躬身解开捆着游孟哲的绳子,伸指给他把脉。

赵飞鸿道:“他怎么样了?”

张远山摆手示意无妨,赵飞鸿长叹一声,叹息中带着难言的悲凉,躬身抱起游孟哲。

游孟哲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得索性继续装昏。

赵飞鸿说:“后续交给你了。”

张远山伸出手,摸了摸游孟哲的额头,亲切而温柔,前去安排其他人。

赵飞鸿抱着游孟哲,在殿中又站了许久,游孟哲的脖子有点痒,但正在装昏,又不敢挠,正寻思要怎么“醒过来”时,赵飞鸿已横抱自己走出殿去。

游孟哲心中一惊,该不会抱着他去跳崖罢。

忽然间赵飞鸿又停下脚步,张远山站在门口。

赵飞鸿道:“我带他回亭州。”

张远山眉头一蹙,仿佛有说不出的心思,缓缓摇头,做了个手势,游孟哲眼皮缝里看到了,意思是:把他交给我。

赵飞鸿道:“怎么?”

张远山迟疑片刻,指了指游孟哲,似乎在下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

赵飞鸿道:“这处的事完了,你若无事,可过来探望。”

张远山一手想打哑语,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表示,摆了摆手,赵飞鸿从他身边绕过,深吸一口气,在漫山遍野的夕阳中走下山去,唯余张远山的背影久久立于青华殿前,没有转身。

29、亢金龙

马车摇摇晃晃,游孟哲冷得浑身直打颤,初时游孤天注入他体内的阴寒真气再度发作,不到三个时辰便玄寒入体,游孟哲难受至极,再没办法装睡。

那寒意犹如千万根针扎入他的心脉,全身受到游孤天太阴诀的侵蚀,足足一个月,体内阴阳二气严重失调,游孟哲张口呼救,竭尽全力,声音却很小。

“师父”游孟哲道:“我冷”

赵飞鸿从玉衡山上下来的那天,深锁双眉就一直没舒开过,他在车里摆了个炭炉,给游孟哲裹上厚厚的两层被褥。

游孟哲不住哆嗦,赵飞鸿把被子裹好,看也不看他,游孟哲的呼吸渐弱下去,嘴唇青紫,缓缓闭上双眼。

再恢复意识时,游孟哲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摸到赵飞鸿有力,健壮的肩膀,小腹下丹田处一股醇厚的纯阳真气注入,驱散了游孤天留在他体内的阴寒之气,牛芒细针般的寒气一碰上纯阳之力不住消逝,一如烈阳融雪。

游孟哲趴在赵飞鸿肩头,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感觉一轮暖日在气海中旋转,化解了全身的阴寒内力,全身暖洋洋的,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

赵飞鸿浑身汗水,抱着游孟哲,不敢正视他的双眼,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狭榻上,那根粗大□捅在游孟哲身体中,缓缓几个来回,游孟哲终于从生死线上挣扎了回来。

游孟哲小声地呻吟道:“爹”

赵飞鸿正濒临高/潮时被这么一喊,登时射了出来。

三天后,过江州入亭县,一路上赵飞鸿都没有说话,带着游孟哲回了他家。

游孟哲挺不好意思的,却又不知道该怎么与赵飞鸿相处。

游孤天不是生父,赵飞鸿才是。游孟哲心里涌起一股欣喜与感动,想起赵飞鸿从前待他的好,只觉人间终有温情。短短的几个月里,在这里学武,吃饭,父子二人上街买菜的琐碎小事还历历在目。

那天与赵飞鸿上京,一走就是三个月,如今回来,家里已到处都是尘和蜘蛛网。

“爹。”游孟哲站在院子里,惴惴喊了声。

赵飞鸿背对自己,站在堂屋内,面前桌上供着赵家的祖宗牌位,一声不吭。

游孟哲看了一会,心想赵飞鸿多半是还放不开,便去取了笤帚,在屋子里四处走动打扫。

赵飞鸿家境贫寒,没人伺候,游孟哲便自己动手,收拾出一间房,预备晚上和赵飞鸿一起睡。

“爹。”游孟哲从走廊探出个脑袋问。

赵飞鸿依旧没有回答,站在牌位前就像个雕塑。

游孟哲问:“晚上自己做饭吃么?我去买菜?”

赵飞鸿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点银两,游孟哲上前接了,出去兑成铜钱买菜,回来时见赵飞鸿已将堂屋打扫干净了。

游孟哲提着只鸡,两条鱼,还有一块肉,一坛酒回来。

赵飞鸿在院子里杀鸡,游孟哲抱着膝盖坐在石桌上看,两人都不说话,游孟哲吃了好几天咸蛋,路上又喝的粥,终于能开次荤了。

日渐西斜,厨房升起炊烟饭香,游孟哲趴在石桌旁,肚子咕咕作响。

“回来了!”隔壁老头子过来敲了敲门,游孟哲笑道:“回来啦。”

赵飞鸿以布擦手,出来礼貌地问过几声,那老头子带过来一篮咸鸭蛋,放下就走了。

游孟哲道:“晚上能吃这个么。”

赵飞鸿道:“过来祭祖宗。”

赵飞鸿数天来终于朝着游孟哲说了句话。

一只鸡,一大块水煮猪肉,游孟哲饿得前胸贴后背,在神主牌前跪下,上头有赵飞鸿师父的牌位,也有赵飞鸿的爹和祖父的牌位。

赵飞鸿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中,过来与游孟哲一起跪着,沉声道:“飞鸿不孝,犯下大错,幸亏寻回了赵家的骨血,以后定将严厉管教,望我赵家列祖列宗庇佑。”

赵飞鸿眼眶通红,游孟哲却看着供桌上那只鸡口水直流,食指大动。

“磕头。”赵飞鸿道。

游孟哲乖乖磕头,九叩首毕,拜过赵家祖宗,赵飞鸿便不再管他,起来摆桌吃饭,端过祭完祖的那只鸡,游孟哲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鸡,赵飞鸿切开后调了碟酱,盛饭,二人开吃。

赵飞鸿不提前事,游孟哲当然也不敢开口,狼吞虎咽地吃了饭,笑道:“可算有荤菜吃了”

赵飞鸿道:“那厮给你吃的什么?”

游孟哲道:“紫石乳,连着吃了一个月。”

赵飞鸿叹了口气,游孟哲伸手来拉,赵飞鸿却雷亟般避开,游孟哲吓了一跳,说:“爹你袖子上有饭粒。”

赵飞鸿自己伸指掸了,每每与游孟哲目光相触,俱十分不自然,避开他的视线。

别别扭扭吃完一顿饭,赵飞鸿又问:“好些了么?”

“还成。”游孟哲一顿饭下肚,身上又有赵飞鸿纯阳真气,终于彻底舒畅了,赵飞鸿又道:“好些就去睡下。”

“对了,爹,我娘”

“别提她!”赵飞鸿倏然怒道。

游孟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忽有点恼火,这家伙十来年前上了自己的娘,接着便不闻不问,又把他扔在玉衡山上十六年,如今重新相见,却一句话不说。和游孤天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去,半斤八两,俩自私鬼。

先前游孟哲只觉得新的生活来了,起码有个嘘寒问暖,把他放在心上的父亲,如今愿望落了空,心里不由得有点失落。

“去睡下。”赵飞鸿随口道,起身收拾桌子。

游孟哲自己去烧了洗澡水,胡乱抹过身子,夏天蚊子多,嗡嗡嗡的到处都是,拍来拍去没个完。在房里坐了一会,被咬出好几个疙瘩,起身出去找艾草。

经过堂屋外,又见赵飞鸿跪在那一排神主牌前。

游孟哲看了一会,没理他,去旁屋里取了艾草,料想赵飞鸿不会再陪他睡了,便在他房内,自己房内各熏了些。

这种爹,还不如不要呢游孟哲想起张远山,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游孟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只睡不着,本以为赵飞鸿会吹个笛子什么的,外头却没半点动静,夜半时游孟哲忍不住蹑手蹑脚起身,出外偷看。

只见月光照得院内满是银光,赵飞鸿手中握着一把剑,架在他自己的脖颈上。

游孟哲登时就吓傻了,想挥刀自刎?没必要罢!不就骑了几次,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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