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狮狂想曲(鹿攻狮受年下虐心he)-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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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受,难受死了!”白鹿摆出想用头撞树的架势。
“别伤害自己,你告诉我哪里难受,我会帮你的!”
“不,你帮不了我的只有母鹿才能帮我。”
西斯立刻明白了白马鹿的意思:他发情了,而且急需得到排解。
不难看到,白鹿的生殖器已经从囊袋里伸出来了,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抖动着。
“没问题的,维利,我可以帮你的你把你的那个插到我后面来”
边说着西斯主动趴在地上,把屁股朝着白马鹿高高抬起,示意他从他的肛门进来。
西斯感到非常羞耻,但维利的痛苦、维利和别人交配都是他无法接受的。
白狮无怨无悔。
白马鹿在犹豫,但他逐渐抵挡不住欲火的煎熬,而雄狮漂亮的菊穴正竭力诱惑着他。
想象着插入小穴的美好感觉,白马鹿立刻丧失了所有理智。
西斯感到的自己穴口突然被一块热烫的东西抵住。
维利要占有我了,西斯羞愧万分却又极其期待。
经管白狮尽量放松身体迎接着雄蕊的侵入,可维利只是把蕊头钻进来就让他痛的满头大汗。
那埋在他身体里的一小截告诉西斯维利真的已经长大成人了,曾经就大得让他惊叹的生殖器仿佛又涨大了一倍,让他怀疑自己是否能把它整根吞下去。
白马鹿尝到了甜头自然契而不舍,用尽吃奶的力气把自己的热棒往狭窄的小穴里挤。
对西斯来说,自己的巨大的疼痛是次要的,让维利得到满足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白狮深深地抓着地面上的一切物体做为着力点,好让白鹿能够顺利地抽插。
“唔”
终于,雄蕊的根部也被白狮紧紧地包裹住了,狮子的下半身也被粗长的热棒牢牢地钉住了。
“好舒服”白马鹿发出一声叹息。
紧接着,律动开始了。
白马鹿每一次离去都快把狮子的肠子拖出体外,每一次顶入都把狮子撑开到极限。
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无法言喻的快感,让西斯几愈昏厥。
“啊——维利,维利,不要离开我”西斯流着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的眼泪嘶喊着。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真是太棒了,哦——”
听到白鹿也许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回应,西斯的心里依旧欣慰万分。
大概抽差了几百下后,两人交接的地方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都变得非常湿润,也更易于交合。
西斯的腰已经能够配合着维利的节奏而摆动,在维利进入时张开穴口,在他离去是夹紧那里肌肉。
咕滋、咕滋、咕滋
“啊——啊——啊——”
维利在白狮体内解放了足足三次,他那精力旺盛的性器也终于有了休息的迹象。
“爽死我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吃得饱饱的白鹿躺在白狮身上懒懒地说着。
“你愿意和我结婚?”西斯问到。
白鹿听到这里似乎清醒了些。
“你是一头公狮子也,怎么同我结婚啊?”
“可是,刚刚我们还”
“我承认是很舒服没错,可我并没有逼你,明明是你自愿的啊。”
“那,你怎么对我负责?”
“这很简单,我们名义上虽不能成为夫妻,但可以经常幽会嘛。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白鹿怜惜地舔了舔西斯的嘴。 b
他的维利还是那么与众不同,西斯深知没有人能够取代他。
西斯温顺地点了点头。
第三十章 迷失
感觉粘稠的液体沿着腿的内侧淌下,西斯暗叫一声糟糕:和维利久别重逢就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接受了这么多精液,他会不会——怀孕?
“维利,我有事跟你说”
“爸爸,我饿,饿饿!”毛球微弱的呼唤在西斯耳边响起,听他的细小的声音,应该是喊过很多遍了。
西斯愕然:天呐,我竟忘情到这个地步,在自己小侄子的面前
毛球绻成一团,皱着一张小脸,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发出那一点点声音,让人心疼不已。
“我必须马上回去。”西斯起身衔起毛球。
“西斯。”
“什么?”西斯惊喜:他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想我没有喊错,你昨天有提过你的名字。”维利慵懒地补充说明。
“这样啊,我的全名是西斯.兰斯。”西斯强言欢笑重新作了自我介绍。
“原来你是兰斯狮族的人,不会是个王子吧?”
“我只是个不被重视的王子罢了,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 g
“看得出来。”维利讥诮到。
西斯习惯性地低头舔着可怜的小毛球,心里酸酸的。
一阵沉没后,西斯首先开口:“我回去了。”
“你明天再过来,我在这里等着你。”维利用了一种命令式的语气。
西斯没有回头,只轻轻点了点头。
白马鹿的表情从若有所思转变为一贯的冷漠。
第二天西斯如约而至。
怀着做贼一般的心情,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带上了毛球,深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维利,我来了,你在哪儿?”西斯在茂密的树林里寻找着爱人的身影。
“我在这儿呢,西斯。”
维利正在卖力地舔食着泥巴里的盐碱,他要他的大角快快长回来,重振雄风。
看着吭得满嘴黑泥的白马鹿,我笑问:“你的角怎么会没了的?”
“每头马鹿都会脱角的啦,虽然没角的日子很难熬,但很快就会长出来的,而且可以长的比以前的更大支哦。”维利信心十足。
等角长出后维利就会离开了吧,他已经一点儿也记不起我了啊。
想到这里,西斯不禁忧郁起来。
“来吧,西斯,让我们快活快活。”
一转眼,维利就把他庞大的成熟身躯压在白狮的背上,可怜的小毛球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扔在了一边。
“你真的是头公狮子吗?为什么我会对你有感觉?”
维利用变得深沉的声音在白狮耳边轻轻呢喃出让白狮意乱情迷的话语,并用他渐渐伸出囊袋的生殖器摩擦白狮的股间。
西斯顿时浑身酥软,仿佛力气一下被抽干,本能地眯上了双眼。
维利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就完全勃起了,硬如坚石的雄蕊焦急地寻找着进入的穴口,似乎准备在找到的那个中心的一刹那就刺进去。
西斯保持住所剩无几的理智说道:“维利,求你呆会儿不要射在里面——啊!”
维利凶狠地贯穿了西斯,从未尝过的撕裂感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已经被弄坏。
维利用他无情而强劲的穿插回答了狮子的请求,速度比以前任何一次交合都要来得快, 西斯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只得张开嘴无意识地“啊啊”叫唤着来缓解自己的恐惧。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啊!哦哦哦——”
维利的火烫欲液喷薄而出,源源不断的灼流浸湿了白狮的内里。
保持着臀部含着白马鹿生殖器的姿势,西斯流下了两行清泪。
“哭什么哭,也不知被多少人干过多少次了,装什么清纯。”
“我只和你做过”西斯无声哽咽。
“之前不是说不要射在你里面吗?明摆着还和其他男人有一腿。”
“不,我没有!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不让你射是因为”
“哦?那就是女人咯。”维利显然不打算听白狮的解释,立刻打断了他。
维利快速地退出狮子的身体,捡起一旁的害怕得瑟瑟发抖小毛球扔给西斯。
“应该是他的母亲,你的妻子吧?我都忘了你是有家事的人了。”
“毛球不是我的儿子。”
“可他明明叫你爸爸。”
“他不懂事乱叫的,他只是我的侄子,我也没有结过婚,你相信我啊!”
“爸爸,也哭哭。”
一脸无辜的小狮子试图安慰西斯,殊不知他又加深了大人们的误会。
“你拿什么证明给我看。”
“你若不信任我的身体,就请听听我的心——我爱你,维利,从很久很久之前就深深地爱着你,虽然你不记得我让我非常非常难过,可我依然义无返顾地爱着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但是请你相信我好吗?”
“哼哼,说的还真好听,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为我做到什么程度吧。”
白马鹿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向西斯走去,却吐出了恶毒的话语:“翻过身去,把你那骚穴露出来。”
西斯听话地摆出最羞耻最无助的姿势。
“把腿再分开些,我看不见你的洞。”
当西斯把后腿张开到极限时,维利终于满意了。
“刚才那一炮应该还没喂饱你吧,瞧,你后面的小嘴饥渴得那样儿。”
“啊啊啊——不不!”
一根粗硬超过肉棒的东西趁白狮不注意一下捣入他脆弱的后穴,尽管只进来了一点点,但已让西斯有了接近死亡的恐惧感。
“不,不要”当西斯看见维利把什么插入自己的身体时,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那竟是马鹿的蹄子。
只见维利就着站立的姿势把他的一只前蹄由上往下踩入狮子的小洞。
“饶了我,我会死,一定会死的!”西斯已经流完了以前所有流过的泪,可那咸咸的水却奔流得更加汹涌。
维利还在继续他残酷的行为,西斯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破,全身的血液从火热沸腾转向冰冷凝固。
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了吗?
西斯用力睁大眼睛想最后看一眼深爱过的马鹿,却只能看到一片缀满繁星的天空。
“喂,你没事吧?我只是想看看你小穴的承受能力有多大,不用摆出一副好象要死掉的样子吧。”
维利收回他的“利器”,开始关心白狮的死活。
西斯没死成,但生不如死。
马鹿确定白狮还好好活着以后,就在他身上尽情驰骋起来,每一次插入都会溢出或溅出些许腥液。
“骚水怎么这么多,不过真的好爽,我干死你!啊——”
西斯觉得仿佛什么都死去了,惟有被无止境的侵犯的地方还活着。
这是老天爷对我逆背常伦的惩罚吗?
如果是,我会说:我甘愿承受这一切。
如果不是,我将会——迷失第三十一章 混乱
西斯不敢再去见维利了,他的体味依旧,可灵魂已陌生得让我恐惧。
自从那晚拖着受尽折磨的身体回家后,连续好几天,西斯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窝里,细细品尝只属于他的痛苦与绝望,心如刀绞但欲哭无泪。
以往几个月间,西斯的肛道每月都定期排血,而每到那时他总是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地呆着,避免和别人的过多接触。
日久深长,族里的成员们都或多或少地发现了西斯的些许怪癖:不擅于打猎、喜欢独处、对雌性兴趣缺缺等等,他们暗地里把他比喻成“大姑娘”,再加上我和奎拉恋爱多年却没有结合,至今仍无子嗣,有人便认定了他是个不举的家伙。
可这些恶意的嘲讽都不曾真正地伤到西斯,因为他们都不是维利。
西斯所做的和没有做的都只是为了那只曾与他相濡以沫的白色马鹿,曾经是幸福是执着的傻子,其实一直是条彻头彻尾的可怜虫。
“西斯,你在。”
白狮缓缓抬头,一头熟悉的年轻母狮的身影印入他的眼帘。
“是你”
“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憔悴,我先去给你找一些吃的吧。”
“奎拉,谢谢你。”西斯的心底冉冉升起温暖的感觉,精神也好了一些。
几天都未进食虽是心情低落所致,但也无意中帮助了西斯,使后面的撕裂的伤口很好地自动愈合起来,否则必定还要受母狮依玛的一阵奚落。
奎拉静静地陪着西斯,看着他把鲜肉末都舔得干干静静。
“饱啦,饱啦。”西斯拍拍肚子表示很满足。
“你爱我吗?”
“啊?”
奎拉的问题很突然,而且是问西斯爱不爱她,一个她从没有认真问过白狮的问题。
可他的爱早已千疮百孔,西斯苦笑,一个爱字在嘴边竟怎么也吐不出口,尽管他知道他即将失去的是什么。
他再也不能欺骗彼此的心,更无力去营造一份所谓的爱了。
“对不起”
“果然失败了吗?”奎拉的眼角泛起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