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风by 山景王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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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平仿佛充耳不闻,只顾含着口中那颗乳·粒又吸又舔,直到将其蹂躏得红肿不堪,这才转向寂寞已久的另一颗,把它同样噬咬得几乎肿胀破皮为止。
阮正东躺在床上喘着气,布满吻痕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颗红润水亮的乳·头一看就是刚被男人吸咬过,肿胀得不成样子,乳晕上还有隐隐的齿印,充满了淫·靡的肉·欲气息。他挣扎着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白天在超市刚买的一管润滑剂递给孟和平,“给我扩张。”又问他,“知道怎么用么。”
孟和平点点头,伸手探入阮正东臀间轻轻一按。阮正东本能地缩了缩屁股,冲他戏谑一笑,“功课做得不错。”
孟和平耳根处稍稍发红,他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挤出透明的凝胶涂抹在自己手指上。阮正东配合地张开大腿,露出臀瓣中央那个幽闭的小‘穴。孟和平伸手按上穴‘口,便听见阮正东嘶地倒抽一口气,浑身绷得紧紧地。
孟和平立刻将手收回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阮正东舒了口气,“没事,被凉了一下。你继续吧。”想了想又在他肩膀处推了推,“哎,温柔点儿,第一次可是会很疼的。”
孟和平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阮正东不自然地把头转到一旁,“别多话了,赶紧。你这么一直硬着不难受啊?”
孟和平没有多说什么,只嗯了一声,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小心地探入穴‘口,只伸入中指的指尖已经令阮正东颇感不适,小‘穴条件反射地缩紧,令手指再难前进一分。
孟和平在他小腹上亲了亲,“很疼?”
“还行。”阮正东紧闭着眼小声答道。
“很疼的话让你来好不好?”
阮正东睁开眼瞪他,口气有点凶,“要不要一句话吧。”
孟和平低头安抚地在他皱起的眉宇上亲了亲,柔声说道,“东子,我想要你。很想。”
阮正东眉宇稍稍舒展开来,揪住他的短发索了个吻,“不准弄疼我,否则看我明天不干‘死‘你。”
孟和平似乎隐约笑了笑,说道,“好。”
阮正东做了个深呼吸,竭力放松身体,从未被异物插入的后‘穴里渐渐可以容纳一根手指的进出,孟和平的动作十分轻柔,不时给他一个安抚的吻,润滑剂又减轻了不少涩痛,一切都比阮正东料想中要好得多。
阮正东的后·穴里又紧又热,孟和平清晰地感觉到肠壁一张一缩,似乎在吸‘吮自己的手指,情‘欲之火被挑得更旺,此时只想将硬‘挺的性·器深入其中,一尝销魂滋味。但他也希望东子能获得同样的愉悦,因此勉强自己暂时克制住欲念,一心为阮正东细致地做着润滑扩张。
此时后‘穴中已能容纳三根手指顺畅进出,阮正东隐隐觉得小‘穴被手指抽‘插得有些酸胀,酥酥麻麻地说不出什么滋味,微觉不耐烦地说道,“差不多了,插进来吧。”
“我看还不行”孟和平迟疑道。
“行不行的得干了才知道,光看有什么用。”阮正东说罢闭上眼,将头微微别向一旁,神情似乎有些害羞,却将修长的大腿分得更开,摆出邀请的姿态。
孟和平被他这种虽然矛盾却更显得诱人的风情蛊惑,情不自禁地抽出手指,将早已胀得发痛的性·器对准未及闭合的后·穴,龟·头在湿润的穴‘口研磨几下,随后一分一分地缓缓插入进去。
孟和平的阴·茎尺寸傲人,粗长程度远非三根手指可比,仅仅进入龟·头部分,阮正东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孟和平停下动作,将他抱入怀中,心疼地在他脸庞上不住亲吻,“东子。”
阮正东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微微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嘴里还不忘调侃,“和平,你这根可真大啊。”
“东子”
“继续,别停下。这样卡在一半,你难受,我也难受。”
孟和平加倍温柔地吻他隐见泪痕的眼角,下‘身缓慢而坚定地挺进,每插入一段后便稍稍抽出几分,再插得更深。
当阮正东痛得几乎已经麻木时,孟和平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都进去了。东子,你这会感觉怎么样?”
阮正东缓缓地吁了口气,声音低哑地问道,“整根都插进来了?”
“嗯。”孟和平伸手撩开他额前的头发,给他擦擦汗,又在他眉间亲了亲。
“让我摸摸看。”
孟和平引导着他的右手探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阮正东手指摸到自己下‘身那处私密的小‘穴正紧紧箍住男人粗大滚烫的阴·茎,契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对方下‘身粗硬的耻毛贴着自己的穴‘口,显然是已经整根没入。尽管下‘身仍旧疼痛,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忽然有了血色。
原来这就是与心上人结合的感觉。虽然私‘处被勃·起的巨大男根插入令他羞耻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与此同时心理上获得的无限满足与快慰就已胜过他从前所有情事的总和。
这一刻,他和孟和平终于真正属于彼此。
他睁开眼望着孟和平,这个温柔的男人,无时不刻地体贴着自己,即便是此刻,他看得到孟和平眼中的情‘欲,听得见对方刻意压抑的喘息,甚至能感觉到深嵌在自己体内那根狰狞的肉·棒上每一根血管亢奋的脉动,但孟和平还是以一贯的耐心与温柔等待自己适应,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虽然自己等了那么久,但是孟和平值得他所有的等待。
阮正东习惯性地伸手抚摸孟和平的耳根,“和平。”
“嗯?”
“干我。”
孟和平在他嘴唇上吻了吻,“要是疼了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笨蛋,”阮正东按住他的头,在他下嘴唇上咬了一口,“你应该说,‘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的’。”
9
孟和平低下头专注地看着阮正东,轻声说道,“可我不舍得。”
阮正东心里满满的感动浓得化不开,下‘身酸胀的感觉似乎稍有缓解,被粗硬性·器填满的小‘穴深处隐约发痒,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他再度吻住孟和平,用行动昭示了他想要说的一切。
孟和平双手扳住他的腰,深入穴内的阴·茎开始小幅地缓慢抽送,粗长的柱身就着润滑剂的滋润与紧窄的肠壁来回摩擦。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从下‘身直达他的大脑,雄性的本能正敦促他抛掉所有的自制,用最粗暴的力量占有身下这具诱人的躯体。
但他却无法不顾及东子的感受,从阮正东皱起的眉宇可以看出他仍旧在忍着不适,而自他口中逸出的呻吟也绝不是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
“东子。”孟和平下‘身的动作加倍放缓,一只手覆上阮正东的性·器。
“和平,”阮正东阻止了他的动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随即缠上他的腰,“我说了要你把我插射出来,不准犯规。”
孟和平觉得自己脑子里那个自制力的开关终于报废了,他再也无法维持自己一贯温柔体贴的模样,在小‘穴里停滞不前的性·器猛地一插到底,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只余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捅到小‘穴最深处。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迫得阮正东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双手环抱住孟和平的后背喘息着,剪得短而平整的指甲在背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小‘穴渐渐被干得湿滑,令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阮正东觉得下‘身的胀痛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小‘穴深处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他的双腿把孟和平的腰夹得更紧,用命令的口吻喘息着说道,“顶我的前列腺。”
粗长的性‘器试探性地从不同角度顶弄小‘穴的深处,每挺进一下,孟和平就吻着他的眼睛低声问一句是这里么,直到阮正东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浑身轻颤,小‘穴痉挛般地吸‘吮粗硬的阴·茎。孟和平知道这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了,于是挺动腰杆用力几下来回抽送,每一下龟‘头都准确而凶狠地顶到那一点,干得阮正东张着嘴却叫都叫不出,这才缓下来低头亲他的下巴,“舒服么?”
阮正东尚未从刚才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明知故问。”
“什么感觉。”
“和平,我现在完全没办法想事情,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被你干死在床上,你要聊天,恕我无法奉陪。”
孟和平被阮正东用低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激得再度失控,他双手掰开阮正东挺翘浑圆的臀瓣,将阴·茎捅入得更深,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他最饥渴的一点,饱胀的精·囊随着性‘器猛烈的抽‘插将臀拍击得啪啪作响,初经性‘事的小‘穴被男人的巨茎一番狠干,湿得不成样子,淫·靡粘腻的水渍声越来越响,连穴‘口都被男人下‘身的耻毛磨得发红。
“和平,和平”阮正东被插得眼前发黑,方才已经射过依次的分身不知何时又一次高高翘起,龟·头抵着孟和平的小腹摩擦,下‘身前后方的双重快感强烈到无法承受,只知道不停地叫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那个人。
再没有比情事中爱人的呼唤更加勾魂摄魄的声音,孟和平不可自抑地抱住阮正东,亲吻他的嘴唇所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将性·器深埋进最深的地方,让他深爱的人在他的怀中哀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沾湿两人的小腹。而他也随即在肠壁的痉挛抽搐中到达高‘潮,将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小‘穴的深处。
孟和平小心将性·器从阮正东体内退出,浓郁的白液混着润滑剂从一时闭合不上的穴‘口涌出,顺着臀缝缓缓往下淌。
“我不行了。”阮正东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处男的爆发力果然不可小觑啊。”
“东子,你”伸手去拿纸巾擦拭两人身体的孟和平一滞,耳根又有点发红。
“你敢说你不是?”
孟和平动作轻柔地擦去他小腹上的精‘液,随即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亲,“第一次给了你,现在不是了。”
阮正东嘴角微扬,显得心情很好,他伸手调戏般地勾起孟和平的下巴,“我后面也是第一次,你没吃亏。”
“我知道。”孟和平微微一笑。
“你知道,”阮正东不自然地哼了一声,别扭地小声嘀咕,“你知道什么。”
“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孟和平又问道。
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下‘身不可避免地开始酸疼,但是此时气氛这么好,他不想说。
身旁孟和平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现出懊恼的神情,“东子,我们好像都忘了一件事。”
“什么?”
“安全套。”
“孟和平,如果刚才做的时候你跟我说这么煞风景的话,我一定咬死你。”
“可是”
“你再说下去啊。”
孟和平知趣地不再纠缠于这一问题,转移话题道,“我们去洗个澡吧。”
阮正东懒洋洋地说道,“你先去,我暂时还不想动。”顿了顿又道,“你把浴缸搬到床上来,我就洗。”
孟和平无奈地笑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腰酸吗?”
“还成,就是屁股里胀得厉害,感觉你那根还插在里边似的。”
“我”孟和平像是很不好意思,轻抚着他的头发犹豫了一阵,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去买点消炎的外用药,好不好?”
阮正东很快回答,“不要。我身体这么好,用什么药。”
孟和平正要再进一步劝说,只听阮正东接着说道,“我算是明白了。”
“什么?”孟和平问。
阮正东嘴角微扬,露出几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为什么他们都说一旦尝到了被干的甜头,就再也不想干人了。”他挑眉看了孟和平一眼,眼含笑意,“你呢,今天爽到了没有?”
孟和平耳根后的红直泛到脸上,阮正东就是喜欢看他这副正直纯良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伸手搭在孟和平的手臂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好了小处男,尝了我的滋味,这辈子就别再去想别人了。”
“服侍阮大少爷一个尚且担心顾不过来,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别的。”孟和平也同样用戏谑的口吻回应他,眼神中却是一如既往的诚挚,只要望着他的眼睛,就能望见他的心。
“少爷这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来,扶我去洗澡。”阮正东在孟和平的搀扶下坐起身来,靠着他说道,“虽然实在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身上黏黏的,不痛痛快快洗个澡实在忍不下去。”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要不我还是去把浴缸给您搬床上来?”
阮正东笑着侧过头给了孟和平一个吻,“没有其他选项了吗?”
孟和平将他拦腰抱起,“去掉一个错误答案,那就只有这个了。”
10
阮正东觉得孟和平实在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标准的纯情处男,但自从失身给自己后——阮正东单方面说法——他的进步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两人在性‘事上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能享受到极致的快感,这令阮正东像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般欲罢不能,有时甚至整夜缠着孟和平不放,一次次索求,要他插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