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风by 山景王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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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平被蒙上眼睛之后其他感觉加倍敏锐起来,他清晰地感受到阮正东在自己脖颈、胸前、小腹上印下的湿吻,边吻边舔,一路向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偶尔逸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忽然他感觉到下‘身的性‘器被包裹入一个湿热的地方,快感强烈到无法忍受。大脑迷乱了数秒,他猛地反应过来,努力坐起身,伸出双手往前方摸索,试图阻止阮正东,“东子,你别、别这样”
阮正东伸过去握住他的手,吐出性‘器,在饱胀的龟·头上亲了亲,声音有些低哑地说道,“别动。我说了这是给你的福利,只限今晚。你想坐着也行,但享受还是躺着的好。”
孟和平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似地重新平躺在床上,“东子”
“很舒服是不是?”阮正东轻声笑着,“放松,一会射我嘴里就行。”说罢含住方才已被自己舔湿的粗长性·器,缓缓吞吐。
耳中阮正东直白露骨的话语听得分明,下‘身又正陷入无穷无尽的快感,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柱身,柔软的舌头还不时挑在顶端的铃口戳刺,孟和平简直被快要那个正埋首在他腿间的家伙逼疯。随着阮正东将性‘器含到深处重重一吸,孟和平粗喘着到达高·潮,他一把揭掉遮住眼睛的领带,挣扎着坐起身,正看到阮正东吞咽自己精·液的一幕,嘴角还残余着隐约的白浊液体。
他像是失了控制一般把阮正东推倒在暗红色的厚地毯上,扑上去狠狠地吻住对方,凶恶地侵入他的唇齿之间,火热的舌头扫过他口中每一寸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亲吻渐渐变得旖旎缠绵,孟和平含吮住阮正东的唇瓣温柔地厮磨,直到阮正东轻笑着伸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永远亲吻下去,“我还没漱口。”
孟和平“嗯”了一声,又低头在他嘴上嘬了一口。
阮正东伸出一只手挡在他的眼前,“说了让你不准拿掉。”
孟和平将他的手轻轻握在掌心,“我想看着你。”
“在地上比在床上更好看?”阮正东一侧嘴角微微上挑。
孟和平如梦初醒般地起身,将他一起搀扶起来,“我给你倒杯水。”
阮正东慵懒地倚坐在床头,接过他手中盛了半杯温开水的玻璃杯漱了漱口,抹抹嘴,脸上似乎是意犹未尽的神情。
孟和平从背后靠过来把他搂住,在他耳旁轻声说道,“换我来。”
阮正东扭头冲他一笑,翻身坐到他的身上,捉住他的右手按住自己未释放的高昂分身,“用手就好,”另一只手轻佻地勾起孟和平的下巴,迫得他微微抬起头来,迎上自己的唇,“你的嘴,只要专门亲我就行了。”
“可是——”孟和平待要分辩,被阮正东不由分说地吻住,彼此间又是一番唇舌缠绵,直到阮正东尽兴后才将他放开,“我说了,你的嘴,只要专门亲我就行了。这种时候,不要胡乱插嘴煞风景。”
孟和平不知道的是,阮正东素来在床上的专制与控制欲都极强,不管在情事上玩什么花样情趣,都务必要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也确实有一种天生的能力或者说气质,令床伴不由自主地服从他每一条要求。
孟和平在他锁骨上亲了亲,左手搂住他的腰,右手有些不自然地轻握住阮正东湿润的性·器,小幅地上下套弄。阮正东亲他的额角,逗他,“你自己没打过飞机?”
“怎,怎么可能。”
“那你手上的劲这么轻,是想让我痒还是让我爽?”阮正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孟和平被自己调戏得满脸通红的模样,他轻轻一笑,“跟你开玩笑呢。好了,不打击你了,其实只要一想到那个正在跟我亲热的人是孟和平,我整个人就激动得不行,你在我这里随便摸一下我就会射出来。”
“东子,”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手上动作稍稍加大了力度和幅度,拇指指腹摩擦湿润的龟·头。
“和平,你你再叫我。”
“东子。”
“再再叫我”阮正东渐渐气息不稳,靠到孟和平怀中,攀住他的肩膀,口中开始呻吟。
“东子,东子,东子”孟和平一边亲吻着他的脸,一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和平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孟和平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阮正东搭住他肩膀的手上猛地一加力,呻吟声忽然高昂,随即到达了高·潮。白液喷溅而出,沾湿了孟和平的小腹。
孟和平把他搂在怀里,抽了纸巾擦拭两人的身体。阮正东喘息着靠在他肩头,“和平。”
“嗯?”
他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他刚才其实想说,和平,我爱你。但转念一想,反正孟和平已经是他的了,在说“我爱你”之前,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对自己这个男朋友,好像慢慢来才比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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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孟和平第二天就在阮正东的要求下搬进了他家。虽然他起先有些犹豫,但阮正东一句“哪有人蜜月就分居”就让他面红耳赤地自觉收拾东西去了。
阮正东几乎是迷恋般地看着孟和平将一件件物品放在客厅、主卧、卫生间,仿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两个人的世界融成一个。
他们每天一起吃早饭,临出门前会有告别吻——当然是阮正东的主意——然后各自开车去上班,白天再忙都会抽空打一个电话,晚上会等对方吃晚饭,然后去小区隔壁的公园里散步、聊天,或者亲热。
阮正东很清楚孟和平并不是惯于如此的人,所以他曾经一度私下怀疑孟和平是不是去网上查了诸如《新婚小夫妻必做的十件事》之类的帖子。但不管怎样,他得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家的感觉。
周末他们会一起去离家最近的超市购物,补充一下家用必需品。阮正东总是买一大堆他百吃不厌而孟和平称之为垃圾食品的零食,而孟和平通常会挑些新鲜的肉类蔬菜——周末有空,可以在家自己下厨。他的厨艺相当不错,做的菜色鲜而不腻,精致清爽,很合阮正东的胃口。
“和平你看,这咖啡杯不错,我拿了两只,咱们一人——你在看什么呢。”阮正东一手一只杯子来到孟和平跟前献宝,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俩人此刻身在何处:面前高高的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安全套、润滑剂
孟和平被阮正东吓了一跳,顿时有点脸红,“我,我看看。”
“就看看?”阮正东挑眉看他,“不买?”
两人交往已有一个多月,但在性‘事上仍未做到最后一步,多用手互相抚慰发泄。阮正东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也没有过多紧逼。因为他知道接受一个同性,从心理上到生理上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可是今天,看看他看到了什么:他的和平正在研究安全套和润滑剂!
“哎呀和平,这种你问我就行了嘛,你看,这种颗粒型的是”阮正东半开玩笑地随手取了一盒向孟和平介绍,后者脸上写满了尴尬,局促地说道,“我看还是暂时别买了。”说罢推了推车径直走向收银台前的长队。
阮正东在他身后喊道,“哎,为什么不买啊,家里总得备着点儿,我拿两盒啊!”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里阮正东一直冲孟和平意味深长地笑,那眼神分明在说“和平我懂的”,而孟和平越是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镇静神情,越是引得阮正东变本加厉地逗他。
晚上吃过饭后,孟和平一个人在厨房洗碗,阮正东在冰箱里翻翻拣拣说要洗些水果,一会看电视的时候吃。
洗着洗着孟和平忽然感觉到有人贴上自己的后背,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小腹,甚至有缓缓下移的趋势。
“东子,干什么呢!”孟和平两只手上沾满了肥皂泡,不便出手,只得口头警告。
“性骚扰。”阮正东坏笑道,“怎么,看不出来吗?”
孟和平一时接不上话,愣了愣,没辙地说道,“我在洗碗。”
“嗯,没事,你忙你的。”阮正东的语气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单听他说话,完全想象不到此时此刻他正在做什么。
直到那只手探入贴身内裤里,孟和平终于受不了了,他把洗碗布随手丢在洗了一半的碗上,手都没擦,猛地转过身,顾不得温柔地一把搂过阮正东,狠狠地吻住他。
阮正东热情地回吻他,丝毫不介意衣服上到处都是水渍。
孟和平从阮正东的嘴唇一路向下移到脖颈,亲吻中饱含着欲‘望,阮正东将头略微仰起以方便他的动作,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后背。
“和平”阮正东低喘着叫道。
两人难舍难分地搂抱着亲吻着,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渐渐情动。
孟和平低声说道,“去卧室。”
阮正东张嘴就想说去什么卧室,在厨房做才叫有情调。谁知孟和平块头不壮劲儿倒不小,居然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径直朝卧室走去。阮正东条件反射地勾住他的脖子,只觉得一阵晕晕乎乎,怔怔地看着他,早记不起自己刚才想说什么。
孟和平抱着阮正东双双跌倒在卧室大床上,阮正东笑着去脱孟和平的衣服,“今天怎么这么来劲?”
孟和平喘息了一阵说道,“不知道。”
阮正东此时已经把他扒得精光,牢牢按在身下,嗤了一声说道,“就不该问你。”
孟和平伸手揉乱他半长的头发,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唇,下‘身隔着衬裤摩擦阮正东的裆部,两人的性‘器均已勃‘起。
阮正东低喘着轻声笑了笑,说道,“和平,我们今天打个赌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配合孟和平脱去自己下‘身碍事的裤子。
“赌什么。”
阮正东捉住孟和平的右手,连同自己的手一起覆在两根性‘器上,“赌今天谁的时间更久。”
两根火热粗硬的性‘器紧贴在一起,被灵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爱‘抚,快感直接而强烈,孟和平的喘息顿时加粗,连嗓音都有些低哑,“赌注呢?”
“都这时候了脑子里还想着赌注,叫我说你什么好。”阮正东低下头,嘴唇贴着孟和平的耳朵轻声说道。像是轻微的责怪,更像是在撒娇。
此时阮正东浑身上下只余一件白色的衬衫,而且只有倒数第二第三颗扣子是系好的,露出胸前大片浅麦色的肌肤,甚至两颗深红的乳粒也若隐若现。这样的春色何止是一种诱惑,简直是在挑衅对方的定力。
性‘事经验少得可怜的孟和平在这赤‘裸裸的挑衅面前彻底败下阵来,他将手伸进衬衫抚摸阮正东光滑的后背,搂住他将他反压在身下,低头在他袒露的胸前印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双手隔着衬衣爱‘抚两颗硬‘挺的乳‘尖,他知道这是阮正东的敏感带。
果然阮正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闭着眼本能地搂住孟和平的脖子,修长的双腿毫无顾忌地缠上对方的腰,大腿内侧轻轻来回磨蹭着。“和平,摸我。”
孟和平吻着他的侧脸和眼角,右手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拇指轻抚顶端,更多清液自铃口溢出,沾得他满手都是。
“再、再用力”阮正东喘息着催促道。
孟和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与速度,“这样?”
“嗯,”阮正东点点头,双唇微启,“亲我。”
孟和平依言低头含住他的嘴唇,交换彼此的温度,直到阮正东在他的爱‘抚下射了出来。身下的人高‘潮中一时忘情,咬破了他的嘴唇。
阮正东伸手抚摸他微微渗血的下唇,“疼不疼。”
孟和平自己也伸手摸了摸,摇头道,“不疼。”
阮正东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身下,曲起膝盖蹭了蹭孟和平仍旧精神十足的分身。
“和平,你知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最极致的高‘潮?”不待孟和平回答,他就勾住对方的脖子,嘴唇厮磨着嘴唇,用低到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就是你不碰我前面,只干我后面,把我插到射出来。”
8
“遗憾的是我至今没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我相信,”阮正东在孟和平耳旁悄声续道,“这样的高·潮,只有你能给我。”
孟和平呼吸陡然加粗,低头狠狠封住阮正东的嘴唇,厮咬他的唇瓣,掠夺他呼吸的每一丝空气。湿热的亲吻从脖颈一直伸延向下,吻到胸口时双手将本就被揉皱的衬衫一扯为二,两颗扣子滚落到不知何方,粗鲁野蛮的动作更令床上的情·欲气息浓郁得化不开。一侧乳·头被孟和平毫不迟疑地含入口中,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尖,又酥又麻。
阮正东呻吟着挺起上身,“和平,再吸得深一些,好,好舒服”说着本能地伸手去捻弄另一粒,却被孟和平将手拨开按倒在身体侧边,与他十指交缠。充血的乳·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对比另一颗正被孟和平含在温热的口中仔细服侍,觉得格外难捱。
阮正东双腿勾住孟和平的腰,哀求道,“和平,吸我另一边,难受。”
孟和平仿佛充耳不闻,只顾含着口中那颗乳·粒又吸又舔,直到将其蹂躏得红肿不堪,这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