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徒的堕天使 作者:清水真理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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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瞭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后,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么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后,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后,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后,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么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后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后,终於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因为不论是什么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么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么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么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第七章 命运的轮
两小时后,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后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於要得到报应了。
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
(峰山)
(正树)
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你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后,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系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
令子,你什么也不用说。我和你,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让你察觉你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你不需要真心喜欢你的男人吗?
()
我从以前就觉得你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
麻理,你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你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你比我坚强太多了。你又坚强,又温柔(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才好。那次之后,我没有再去过你的店。你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你的爱是无人可比的。你一点也没有错。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么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后,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哥)
沙贵!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结束。
你认为我对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於义无反顾地爱我的你,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么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么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么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么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后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欲望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么,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瞭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沙贵,我爱你」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你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你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你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你做了那么可恶的事,你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么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么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瞭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 都弥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后,我想告诉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湿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后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么,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后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后」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你「然后,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后,用舌尖轻轻地分开。「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痺,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